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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煎花xue揉豆颤抖高潮/纱布责潮吹失禁

    

指煎花xue揉豆颤抖高潮/纱布责潮吹失禁



    他的拇指不轻不重地抠挠了几下陆时包裹在yinchun里边湿润立挺的sao豆子,埋没在陆时xue里的手指便用力捣弄抽插了起来,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顶弄着xue里的敏感点。

    指节在软xue里灵活震动起来,下体传出来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酥麻瞬间涌上了天灵盖,陆时猛地向后仰起了头,身子控制不住地乱抖。

    “啊...哈啊、哈啊...”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他急喘起来,他的指甲紧紧掐进了手心里,可怜地在沙发里扭蹭起身体,控制不住要往前顶,去迎合覃显的动作。

    “呜呜——”当覃显粗糙的拇指指腹再次滑到肿大的sao豆子圆润的尖端摩擦时,陆时突然失声哀咽了一声,全身像是触电一般狂抖起来,yinhe和花唇也一同疯狂战栗。

    “不要...不要用那里...”陆时挣扎了起来,试图逃脱身体无法承受的激烈快感。

    但覃显灼热湿滑的手指还在一个劲儿往逼道里抽插,朝着他xuerou的深处cao,在被撑大的xue里肆意地搅动起来,捣鼓着壁rou上的一处处敏感点。

    xue里无与伦比的酸胀和深处无尽的瘙痒让陆时呜咽不止,被剧烈的抽插刺激地挺起了腰腹,又狠狠砸回沙发。

    双指同时碾过高潮点和前列腺,粗糙的拇指也在外狠狠揉搓碾磨过他的sao豆豆,对着阴蒂上方的敏感中心一阵猛搓,覃显再一次顺着他被yin水冲开的rou缝一把插进了最深处,他的xue口紧紧咬着手指,随着有节奏的抽插,透明的水液四处飞溅。

    “啊...啊啊、要、我要射了...”陆时的腹部猛烈收缩了起来,额角的汗一股接一股的流淌下来,双腿也绷紧到了极致。

    感受到手下甬道的收缩已经不受控制时,覃显狠狠按住肿红的sao豆子,在陆时的颤抖失神里紧箍住了肿胀的yinjing根部,同时深陷在xue里的指尖用力一顶。

    “呜啊、不、放开——啊啊——”陆时的腰猛地顶起悬空了几秒,发出了难以遏制的呻吟,他睁大了眼睛,瞳孔疯狂地颤动了起来。

    马眼剧烈翕张着,无穷尽的汁水像是喷泉一样从他的xue口飙射了出来,淋湿了覃显的整个小臂,又淅淅沥沥般地流到了沙发上。

    他用花xue高潮了,像很多年前和覃显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不碰前面的yinjing,只是被覃显caorouxuecao到高潮喷水。

    “哈啊...哈、哈啊...”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陆时的腰才落下来,瘫软了身体不断喘息。

    覃显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一把精致的军刀,顺着陆时的胸口,轻轻划开紧紧包裹他的女士衬衫,在他的皮肤留下一道不浅的划痕。

    唔...”陆时吃痛地狠狠抖了一下。

    他的胸口靠近心脏的那点皮rou向两边掀开一点点,露出不太深的皮肤组织,然后慢慢在他白皙的身体上渗出了鲜红的血。

    “藏着逼和她上床的时候会想起我吗,应该会吧?毕竟当年也是藏着jiba装女人,一个劲儿爬到我的身上要我cao。”

    军刀继续向下划,从左胸的红豆落到中心的肚脐后覃显才收手,不过中间没有用力,只是最后的时候刀尖向下顿了一秒,一颗血珠挤出来,在他的肚脐上方鲜的发亮。

    “被cao过逼了还能cao女人吗?时老师,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

    覃显捻起被划下的一块不小的衬衫布,轻轻覆盖在了陆时的guitou上,双手拎着两边将它牵起来绷紧,左右拉扯缓慢摩擦起陆时的guitou。

    “呜...唔啊...”陆时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狠狠咬住嘴唇却依旧不断泄出呻吟。

    衬衫的布料很粗糙,摩擦得他有些痛,但迷药显然缓解了这种痛楚,甚至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舒服,让他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刚才被cao弄rouxue就要射精时被覃显捏紧了根部遏制,此时他的yinjing异常的敏感,每一次被布面摩擦,腹部都要猛缩一下,喉咙滚动不停。

    “啊...啊啊....”他的xue里又开始瘙痒起来,密密麻麻的舒爽顺着他的脊骨往上攀升,他的后背滑落过热汗,指尖就止不住哆嗦。

    随着覃显拉着粗糙布料摩擦的速度增快,他突然猛地一抖,紧蹙起眉头咬紧牙关急喘了下,随即用力屈起双腿试图阻挠开覃显急促的动作:“唔...不、停下、停下....”

    ——想尿。

    刚才喝下去的水好像已经全部汇进了膀胱,和他已经几个小时没有解决的尿液混合在一起,随着射精的冲动越发清晰明显。

    “躲什么?这样比你cao女人爽多了吧?”

    覃显低声笑了下,陆时听不出那笑声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只是一个劲儿挣扎:“不...”

    覃显伸手压下他屈起的膝盖,迫使他的腿伸直,紧贴在沙发表面:“这样就不行了,在床上全是你的情妇伺候你?”

    “哈啊...不、不要...别弄了...”随着尿意的增强,已经分不清是要射还是要尿的陆时再次像鱼一样胡乱扭动起来,试图阻挡覃显摩擦的动作。

    ——不行...不行...快要尿出来了...

    陆时瑟缩着绷紧腹部,几乎要屏住呼吸,他感觉膀胱已经酸胀到了难以容忍的地步,尿液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她有男人,你喜欢她什么?要去给她当情夫?”

    覃显在他剧烈的挣扎里紧锁住眉头,翻身覆上了他的身体,坐在他的膝盖上,用自身身体的重量彻底压制住他。

    他薄薄的睡裤已经顶起巨大的帐篷,勃起的yinjing因为没有穿内裤显得格外明显,但他完全没有在意。

    他随意揉搓了几下陆时红肿的柱身和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再一次用衬衫布摩擦起陆时的yinjing,手下动作发狠一般的快,似乎要在陆时的guitou磨出火星。

    快感成倍地增长,陆时抖得越发剧烈急促,全身的肌rou都战栗不止,连脚趾头都僵硬地蜷缩紧了。

    “不要、停下...覃显...停下...”越发强烈的尿意让陆时瞪大了双眼,他惊恐地呜咽起来,无助地在覃显地钳制下挣扎,却只能让覃显的动作越发激烈。

    在他腹部强烈而不受控制的痉挛下,覃显迅速拉动布料,在他红嫩的马眼上狠狠蹭过,他就猛一下弹动起胸腹:“啊啊....”

    一股浓郁的白浊瞬间喷射到了覃显的睡衣上,量不少,在覃显黑色的衣服上格外明显,看起来积攒了有些时候。

    覃显的心情稍显愉悦了一些,他把那块布随手扔在了地上,伸手继续撸动起陆时才刚射过、有些发软下去的yinjing。

    陆时的肌rou瞬间绷紧,表情慌乱起来:“不、不行,我才刚射——”

    覃显撸动的动作不停,陆时又一次完全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他肌rou的颤动更接近短频率的抽搐,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脑子里放起了烟花,炸得他浑身都舒爽起来,再也无暇顾及更多别的什么。

    腹部涌上了熟悉的饱胀感,他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只觉得那满腹的液体在快感下越发汹涌,要尽数喷出。

    “不、不要、我...我...”他试图制止挽救,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令人羞耻的字眼。

    “呃啊——”直到再无法控制,他的腰再次用力挺了起来,脖子也绷紧了向后仰,身体勾勒出漂亮的曲线。他平坦的小腹紧紧绷起,一股尿顺着覃显手指揉弄的动作喷射出来,像呲花一样溅出去很高,然后淅淅沥沥洒落在沙发上。

    “太棒了吧,时老师。”

    “你现在和女人真是没什么两样了,要是再和你的情妇上床,恐怕也会潮吹到她身体里面呢。”

    覃显的动作没有停,甚至更加激烈,他显然因为陆时的潮喷兴奋起来,眼眸里露出无限的痴迷,连胯下的东西都不容忽视地胀痛起来。

    “不、不要...不要...”陆时过电般颤抖起来,他像是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又是一大股尿不受控制地喷出来,落到他的小腹上、大腿上。

    陆时充盈在眼眶许久的泪水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疯狂地滚落出来。

    “放手...滚开、滚啊...”陆时带着哭腔叫喊,他浅薄的性知识让他无法知道这是潮吹,只知道自己很丢人的尿了出来。

    他用力夹紧双腿,双手不要命的挣扎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手腕上的血痕更加狰狞。

    然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他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的yinjing不断喷出尿液,却没有办法控制它们停止。

    疯狂的潮吹过后,无尽的羞耻笼罩了他。

    “...”尿液淅沥流淌的声音像是要刺穿他的耳膜,他瞪大眼睛麻木而无声地滚落着眼泪。

    “很爽吧?”

    在陆时终于射不出什么后,覃显从他身上翻下来,伸手抚上他的脸,蹭去他脸上斑驳的眼泪:“比和你的情妇做爽的多吧?”

    他的薄唇贴近陆时的耳朵,刻意用刺耳的言语羞辱人:“时老师,你真的很适合做女人,而不是和女人做,反正你也长了一个逼,不如直接做个女人好了。”

    陆时喘着粗气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目失神放空,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他的身上沾满了尿液、jingye和yin水,皮裙上的水渍映着门外透进来的光。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声音轻淡,像是麻木至极了:“你要是还恨我,直接把我拷去警察局就好,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覃显,当年是我欠你的,我去坐牢,坐一辈子还你,好吗?”

    听了他的话,覃显猛地站了起来,近乎失态地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手上下了狠力,却又恰好给他留下一丝喘息的机会:“我当然恨你,这六年我每一天都试图找到你,你别想就凭着坐牢和我两清。”

    他死死盯着陆时因为缺氧而逐渐张大喘息的嘴:“陆时,我已经替你制造了死亡现场,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陆时这个人,你要一辈子待在这间地下室里给我赎罪。”

    “做好准备吧,明天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说完,覃显松开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因为重心不稳,陆时从沙发上狠狠滚落到地上,他感觉自己的左脸似乎蹭破了一块,总之火辣辣的疼。

    地下室再次恢复一片漆黑,这里没有窗户,幽闭又寂静,陆时几乎麻木虚脱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