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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是真的笨,笨都笨死了,手教手的都还学不会呢。要是换做其他,他估计看着她做两遍他都会了,哪还需要手把手的教啊。-那顿饭最后是她付了钱,也名副其实的请了他一顿。还是她提前出去付的钱,要不然说不定他又会抢着付。夜色微凉,关完店门的乔惯就朝着医院那边走了去,去赴曲唱的约。最近傅此辞了那边的工作打算在温城来任教了,所以也不需要去送他了。如果不是身边还有个傅此,她可能都忘记什么时候开学什么时候不开学了。乔惯推门而进的时候曲唱刚从卫生间出来,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渍一眼就扫到了她身上。曲唱瘸着腿一拐一拐的:“你来了啊,我刚刚让顾时谏给我推荐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我都要了联系方式,我等会儿就给你哈。”乔惯关上门,没好气的瞧了她一眼:“去死,你才需要看心理医生呢。”“就你幻想成那个模样了你还好意思不承认自己有病?”曲唱挑了下眉头反问。她之前可不知道她这么能幻想,那岂不是是最近才得的这个病?“去去去去去死,我是说真的,你说容谪会不会真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离开我的啊。”乔惯坐去了病床旁的凳子上开始回忆。时间过于长久了,她的记忆也模糊了不少,只记得她们之前都还好好的,偏偏就在那天晚上下着雨他送她回家后在她楼下面提了分手。然后那晚过后,她差不多有一个月都没看见过容谪了,也是在那一个月后再见面的一天,她和他彻底结束了。“你想知道你就去问问他啊,他如果现在真的想追回你,就算当年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应该也会告诉你的。”曲唱躺去了床上平静的水道。当初她得知是容谪提的分手,她也挺惊讶的,毕竟他人虽然看着冰冰冷冷的,但是对乔惯也是真的好。对她的爱意也是他们都能看见的,只是谁也没想到他们以为最不能分手的那对,还是分手了。还是男方提的,那个他们觉得永远都不会提分手的男方提的。乔惯托了托腮,薄唇微撅,眼神望去了窗外,现在是下午七点多了,因为已经立了秋,现在的这个时间也没有之前夏天的敞亮。她们在六楼,望出去也是空荡荡的一片,以及远处的高楼大厦,如果在下面两楼,她们说不定还能看见树枝。“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她小声嘀咕了句。“嗯?”曲唱没听见,只听见嗡嗡的两声,因为没有听清,她也下意识的轻嗯了声,撇头看向了那好像是在走神的乔惯。她那声轻“嗯~”不大不小,倒是也成功的把那走神的乔惯拉了回来。她放下托腮的手坐直了身体:“没什么,就是在想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更何况如果不是因为什么难言之隐呢,所以还是不要问了,免得难堪。”“什么叫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啊,我感觉你还是喜欢容谪的,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不得已的隐情我觉得你是可以考虑考虑容谪的。”曲唱缓缓道来,渐渐地她又突然提高了音量说:“毕竟啊,那么多年了你都还是个单身狗,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着急,不寂寞吗?”前面几句她倒是听的好好的,直到后面那句她问她“不寂寞吗?”这特么的??是从人嘴里吐出来的言辞吗???乔惯十分惊讶又十分无语的看着曲唱,真的恨不得去给她一jio。嫌弃的看完她一眼后,她又忍不住吐槽了句:“去死吧你,你以为我像你啊,你才寂寞呢。”曲唱撅嘴,翻身抱着那床白色的被子:“我才不寂寞呢,人家有小谏谏,不像你,只有手。”乔惯:“......”这时的乔惯忽然想起了前几天看的一个视频里面的问题。问题是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你最想解决谁。她现在有答案了,如果不犯法的话她肯定第一个解决了曲唱,指不定她还要多给她几刀。你看看,你看看她那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人话吗?那当然不是了,鬼指不定都没她这么能说。曲唱抱着被子,跟她抛着眉眼:“那你觉得我那个偶像怎么样啊,就是乐徐。”“不搞姐弟恋。”曲唱:“那我哥呢。”这下乔惯再次惊讶的一批,起身就一巴掌快准狠的扇在了她的胳膊肘上:“你在想屁吃呢。”“嗷。”被这么打了一巴掌过后曲唱也下意识的叫了声出来,随后又撅着嘴十分委屈的小声嘀咕着:“这不是想着你没人要,我哥也没人要,所以想给你俩拉拉线吗,咱俩也好亲上加亲啊。”乔惯斜视了一眼那一脸白莲样的曲唱:“去死,谁要跟你亲上加亲了,懒得听你逼逼叨叨,更何况本小姐是没人要的吗?昂?是没人要的吗?”“那都是本小姐不要他们好不好。”第51章第五十一瓶矿泉水“你来了啊。”今天是周末,日晒高照的。容谪特意调了个班赶过来,他眉眼微垂轻敛了一眼面前的那个女人淡“嗯”了一声,就随意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这间不大不小的小诊所。这是她开在家里的小诊所,一家只为熟人诊治的小诊所,因为身边众多的熟人都挺正常的。她这小诊所也就没能开业过,这次她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只容谪,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给你的药你按时吃了吗?”美人跟随着容谪的步伐摇曳在他面前问了声,右手轻抬将握在手中的白开水杯递了过去。容谪看着她递过来的水杯轻扫了两眼,愣了一两秒后他才接过,倒也没喝,就握在掌中。“噢。”美人见他无言,她自个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了个身:“我差点忘记了,我给你配的药只有一个月的,你这都两三个月没来了,药应该早就吃完了吧。”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容谪抬起手将那个玻璃杯放去了一旁的小桌子上。他轻“嗯”了一声,应了她的话。她给他配的药他早就吃完了,之所以没来,是他觉得他没病。这个女人叫容星,是他同父异母的jiejie,也是现在容家公司的老板。她除了是老板之外,也是心理医生,只不过因为公司业务繁忙,她已经很久没有接到过病人了,也没空接待。然而容谪就是她这几年来的第一个。“那你没吃药那段时间发病了没?”容星转身眉头轻拧了一下。她前几个月在他走的时候就已经在三嘱咐过了,一定要按时来一定要按时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