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花辞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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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澜十分好奇:“那是谁?” 她指着那个在角落里打游戏的女上校。 顾怀恩的脸色有些青白,艰难地开口:“回主人的话,她是路芊。” 哦,路芊。按道理来说,应该也算是她的情敌吧。情敌?好奇怪,她为什么要和一个陌生人成为情敌。 江心澜摆手,示意他们二人留在原地。 顾怀恩的脸色更加发白了,下意识地担心着哥哥,可顾怀章像是无事发生一般,面色如常。 江心澜走了过去,像是有社交牛B症一样要会一会这个和自己争男人的女人:“你在摸鱼吗?” “对啊对啊,我在摸……”嗯?路芊觉得自己忽然上套了,立马关掉了游戏,“你,你谁啊?” 路芊谨慎地向她肩膀望去,没有肩章,不是上级。 “我……”这个问题其实也挺难的,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她明言,“我是你情敌?” “情敌?”路芊努力地思索着自己最近睡过什么人,“哦,你就是莱夫人吧,幸会,幸会,不,久仰,久仰。我和莱先生真的只是睡过而已,绝对不会打扰对方的生活的,这点你放心!” 江心澜的表情有些精彩,竟流露出一丝敬佩:“我不是…莱夫人。” “啊,不是,我想想……那您是薇小姐的女朋友?” 江心澜深吸一口气,她突然很想给路芊竖大拇指。她怎么什么人都能睡上一睡,她没有偏好的吗? “你当我没说吧,我只是你众多情敌里微不足道的一个。” “别啊姐妹,你看你长得这么标致,有空一起玩玩?” 江心澜主动退了一步,她还是很喜欢男人的,暂时不想有新的尝试:“你慢慢摸鱼吧,再会。” “诶——”路芊觉得送上门来的缘分不能放弃,于是一路追到了观台这边,看见了顾怀章与顾怀恩。 她正没心没肺地打招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江心澜很无奈地看着她。 路芊立即就给跪了,道:“少主您您您老人家安好,不,不是,奴给少主您请安。” 路芊规规矩矩地行礼,瞧这规矩应该也是下奴苑出来的。 江心澜又退了一步,躲到顾怀恩身后去才淡淡道:“平身…退下吧。” “嗯啊…是。”路芊恍惚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立刻跑得远远的,躲到一个少主绝对看不见的地方继续摸鱼。 江心澜见路芊逃命似的跑了,也松了一口气。 “这个路芊……”江心澜酝酿着后面的话,顾怀恩的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路芊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什么人都敢睡,她就不怕染上什么奇怪的病毒吗?她应该会定期体检的吧。 江心澜道:“不是要给我介绍一下F国的军部情况吗?开始吧。” 她要把路芊踢出脑海。 “是。”顾怀章拿着册子,又指着整装待发的人与物,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顾怀恩也顺势跪在她身侧。 …… 战略实战课。 江心澜又登陆上了那个战争模拟游戏,这次不是在手机上二维登陆,而是将手机连接到虚拟现实设备上,在元宇宙中进入游戏世界。 手机连接到虚拟现实设备上之后,手机上所有具有元宇宙版本的app都会同步信息。打个比方,就像是江心澜现在这样,一手架着炮,一手又滑动着虚拟屏幕,处理着江氏app上的聊天信息。 …… 一段视频。 花辞坐在椅子上,身裹一袭黑衣,蒙着眼,被绳索束缚着。 好似看不清他的五官与身材。 下一秒。 视频中的人抬头呻吟,黑衣掉落,露出分明的锁骨。 不知何时,花辞口中叼的一朵鲜红玫瑰,成了整个画面中唯一的亮色。 薄唇微咬,似乎在乞求救赎。 …… 第二段视频。 是一个面对着墙的模糊背影,近了些,依稀可以看见风衣的模样。 下一秒。 黑色的风衣因为重力,掉落了一半,露出男人光洁细腻而不失健美的一半背部。 他将双手举起,是被精致的银锁链铐着,似模似样地挣扎着,好似被人压在墙上。 光影交接,露出花辞那半张惹人怜惜的脸。 …… 江心澜点了未读信息后,面不改色地退出聊天界面。 在她没有回复时,就算是近奴,也只有一天发送一条信息的权限。 两段视频,是花辞能发送的极限。 “花大人似乎…很想见您。”顾怀章在江心澜身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这让规矩惯了的顾怀恩很是紧张。 江心澜慌乱之中只想关掉屏幕,但奈何她第一次上手cao作这玩意儿,一乱之下,又点回了和花辞的聊天界面。 赶忙退出。 江心澜侧脸轻瞥:“那你呢?我走了之后,你会想我吗?” 顾怀章道:“会。” 冠冕堂皇的回答。 他的回答并没有让江心澜满意。顾怀章已经算是她的人了,没有她的允许,顾怀章这辈子都得为她守身如玉。所以,想与不想,又有什么区别呢? “少主,今日是野地火拼,先死完的那队人算输!”一个大头兵,哦不,看肩章至少也是一个司令官,在那里大声嚷嚷。 实战课里也没办法讲那么多规矩,也不是正经打仗,就是陪少主玩玩,大家都比在阅兵仪式上放松。 江心澜朝声音来源望去,一个长得还挺帅的大叔。 她正想吹口哨回应一下,谁知顾怀章站在了她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下一秒,顾怀章将她拥入怀中,握着她的手,一个转身,扫射了一大片敌军。 方才那个叫嚷着的司令官也被不小心误伤了。 这个身高,江心澜整合可以靠在顾怀章的肩上,向下,仿佛还可以听见他的心跳。 “是不是,还没有开始?” 江心澜现在还是懵的,她没听见系统提示。 “主人,”顾怀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在江心澜的印象中,他应该还没离开过自己身边才对,“敌军已经清理完毕。” “结束了?”江心澜存疑。 顾怀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打仗讲究的是事前准备,若是真拼人数、比武力,那便是不将士兵的命当作命。” 江心澜还有点震撼,她仔细问了顾怀章事前是如何做准备的,顾怀章也一一为她解答了。 顾怀恩艳羡地看着哥哥和主人的互动,心里说不出的酸楚。但他知道,不是哥哥,还会有别人。他不过是一个近身奴才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同主人这样说笑? “哇塞,这招也太厉害!” 当年击退D国,又连下D国十一座城池的事,顾怀章当居首功,只是为了让弟弟能在内宅受宠,他一再隐匿。由此,外界多是知道顾怀恩这个名字,而忽略了顾怀章。 顾怀章的军事才能确实非凡。 “只要沉心学习,少主也能做到。” “你叫我什么?”江心澜忽而脸色一变。 顾怀章一愣,直呼主人,那是内侍奴、近奴、私奴才有的特权,他没有名份,自然应该称少主。 什么一夜近奴,那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况且一夜已经过去。 “少主。”顾怀章板板正正地回答。 此时,江心澜脑子里又浮现出一些黄色颜料,不假思索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儿把你给办了!” 顾怀章道:“这是少主的权利。” 这把江心澜给气笑了,她道:“好,顾怀恩!把衣服脱了,在这儿给我跪着!” 顾怀章立即上前一步阻了江心澜的去路,下跪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请少主责罚奴!” 听他还是一口一个少主,江心澜不由得有些气闷。 “主人,主人!”顾怀恩连滚带爬地跪上前来,“此处人多,哥哥也是不想当众坏了规矩。” 瞧着同样一张脸唤着自己“主人”,江心澜脸色稍霁,狠狠地瞪了一眼顾怀章后,便退出了元宇宙。 接着,江心澜接着做第二场实战的准备工作,完全不搭理顾怀章。 倒是顾怀恩殷勤地跟前跟后,一会儿给她揉肩,一会儿给她捶腿。 果不其然,下午的第二场堡垒争夺战没了顾怀章的指挥协助,江心澜被敌方一枪爆头了。 再一次退出元宇宙世界后,在战术老师的指导下,江心澜再次并且多次在大屏幕上回顾了一下自己的战败史。 自己被爆头的画面在大屏幕上来回播放,江心澜真的觉得很社死。F国的将领各各眼观鼻鼻观心,都低着头不敢乱看。尤其是一枪“命中”少主的那位将领,更是一身冷汗。 由于害怕达不到实战效果(没人敢犯上射击少主),在元宇宙中,两队的敌方视角都是清一色的小兵模样。 大家都还是拿出自己的五分水平来陪少主演练,玩得还算比较真实,因为大家都知道以顾将军的水平,就算自己拿出看家本领都不一定能获胜。而在少主的眼皮子底下实战,如果表现得好,或许还能受到少主的赏识。 谁也没想到,第二次堡垒争夺战,不仅顾将军没有上场,就连顾将军的弟弟,少主的贴身近侍,同为“F国双星”的顾少将也没有随侍。 结果当然是惨不忍睹,真的惨不忍睹。 让才接触军事两天的江心澜和一群身经百战的将军打仗,就好比幼儿园小朋友误入一群教授的学术研讨会。 任谁都看得出少主的心情不佳。 “站好。”江心澜有些不耐烦顾怀恩的殷勤。见他捶腿的时候竟想进一步地勾引,江心澜立即呵斥住了自己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近侍。 顾怀恩的手僵硬了一刹,然后抬起脸来,求饶般地仰望着主人。 F国的各位将领闻声,也站得更笔直了些。 江心澜蹙眉,又重复了一遍:“站好。” 顾怀恩有些后怕地从地上爬起来,乖乖地站到一边。 “继续。”江心澜淡淡地扫了一下顾怀章,顾怀章却仿若没有感受到少主的不满一般,继续复盘着这场争夺战。 “哦,你的意思是说,敌人在这里给我设了一个套子,然后我就钻进去了。”江心澜以一种很平静地口吻说。 顾怀章回答:“是。” 江心澜心里恨不得将顾怀章这幅扑克脸打碎,让他回到昨晚那副羞涩的模样。 “那如果我不从这边走,而是派小队攻向这边……”江心澜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知道这个方案不可行,便没有继续说。倒是顾怀章,一点面子也不给:“走这边也是自投罗网。不如行水路,绕后方攻击,这里。” “我如果是守将的话,我一定会在这里设伏的。”江心澜比划了一下。 顾怀章眼前一亮,他忽而有一种知音的感觉,也惊叹于少主在兵法上的天赋之才。 江心澜颇有些遗憾:“但好像这样一来就没办法设下之前那个圈套了。” 顾怀章又从守将的角度,与她说了一些应对之法,然后总结到:“所以,用兵需要择人任势,除了要了解我方的情况外,也要充分了解敌人,因势利导,让敌人跟着自己的步调行动。” 江心澜觉得顾怀章说得很对,再多的阴谋诡计,也需要别人上当才能得逞。 “这场堡垒争夺战的守方指挥官是谁?”江心澜忽而问到。 一位皮肤黝黑的大汉端正地站了出来,那一身洁白的军服都盖不住他身上的肌rou。他看着魁梧,可身上冷汗频频,浸湿了衣衫,心里发慌得紧。 江心澜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状态,语气比平时都软了几分:“看得出,你用心在打仗,没有敷衍我。” “是,少主。”那大汉回答得宛如英勇就义。 “辛苦了。”江心澜轻笑,递给岳大总管一个眼神。 那大汉的眼睛时刻注意着少主的动作,立即回答:“不辛苦!谢少主!” 岳总管适时地道:“少主赏如意碗一对,红珊瑚珠一串。” 那大汉连忙跪下谢恩。 随后,江心澜又点了几位“有功”之臣,赐了一些小物件。 复盘完毕后,江心澜的目光在顾怀章身上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挪开了视线。 江心澜心里想:“我是不是不应该勉强他?” 以她今日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男人要不到。强扭的瓜不甜,她何必自讨苦吃地去强迫别人? 回极光小院的路走到一半,江心澜突然停了下来,对顾怀章与顾怀恩道:“都先下去吧。” 顾怀恩虽然不愿离开,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行礼;但顾怀章却有些强硬,迟迟没有行礼退下。顾怀恩忍不住拉了一下哥哥,想告诉他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江心澜见他固执非常,也没有怪罪,自己大踏步地走了。 回极光小院后,江心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一边走路一边玩手机,偶然抬头看见欢孺正站在门口等她。 欢孺微笑着鞠躬,乖顺道:“少主安好。” 江心澜心情不佳,也没拿正眼瞧他。但欢孺似乎也并不沮丧,只是帮着为少主脱掉外套。 一条消息从手机里弹了出来,是花辞的私信。这几日,每到了这个时候,花辞都会传一段简短的视频过来。 江心澜连着几日都没有理他,但今日也不知怎的有了兴趣。 “先下去吧。”她对欢孺说,似乎不想同时应付两个男人。 经过昨晚那一遭,欢孺深刻地明白自己伺候的是一位喜怒无常、又喜欢将奴隶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主子。他一时也揣摩不透主子是真想让他离开,还是要让他哭着求着不要离开。 岳大总管知道主人今日与顾将军闹了一些不愉快,便给了欢孺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他离开。 对于这位伺候过两位少主的“侍人”,岳大总管选择尽量与其交好。 江心澜躺在沙发上,点开了花辞今日发来的小视频。 视频中,花辞穿着小一号的女仆服,跪在水桶前拧帕子,然后趴下来仔细地擦地板。但他稍微往前一点,女仆裙就很难遮住他的臀部。视频中的花辞想要用那点可怜的布料遮住自己的后xue,他求饶般地望着镜头,希望自己的主人能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这个视频比前两个视频要露骨多了。 江心澜回了一句:“创意不错。” 谁知那边立即就有回复: “主人,奴婢想穿着女仆裙到您近前服侍。” “主人,奴婢错了,小贱奴再也不敢打架生事了,小贱奴以后都乖乖地听主人的话。” “主人,求求您了~” 看着花辞发来的这一句一句的“主人”二字,江心澜心里似乎得到某种平衡。顾怀章不愿意叫,有的是人愿意叫。 江心澜打字:“过来吧。” 花辞得到主人的命令,高兴得不成样子。他风风火火地要人收拾行李。江宫城离北洲不远,坐专机大概五六个小时就到了。这也是少主首选去北洲的原因之一。现在北洲那边的时间还不到下午五点,他立即赶过去,主人或许还没睡。 花辞是通了房的近奴,少主后宫尤空,他在少主殿里还是有相当大的话语权,整个少主殿仿佛都忙了起来。 上川谨被禁足,但他也听见了屋外的吵闹声,他抓住一个路过他屋门前的小奴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那小奴不愿理会他,上川谨一咬牙,拿出些金银,又加了一张地契,那小奴才告诉他,说是主人召花大人去伺候,宫里上上下下都在准备。 上川谨愤恨得想掀桌子,明明是花辞连累了他,到头来,被禁足的只有他一个人! 这才几天!花辞就复宠了! …… 江心澜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定制女仆装。她在网上找了几张男生穿女仆服的动漫图,有保守的长款,有性感的猫咪款……她把动漫图发给设计师,让他们根据这个感觉,设计几件适合花辞的女仆装。 男生的骨架普遍来说要比女生的骨架大一些,当男生穿上女仆装,总有一种不合身的美感。 就像他们在外面能叱咤风云、指点江山,但穿上女仆装,就只能做小伏低地为自己的主人献上美味的糕点。 【江心澜:多久能到?】 【花辞:~主人~小贱奴还有四个小时就能到机场了~】 江心澜瞧着花辞发的一连串的“~”符号,略有兴趣地弯了嘴角。 【花辞:~主人~可以开视频吗?小贱奴会直播为您擦地板哦~】 飞机上的花辞已经清洗干净,换上一身带铃铛的女仆服,身边还有小奴呈着一盘又一盘的道具。从江宫城到北洲,至少要五个小时,他实在是怕主人等不及,让别人穿上女仆服服侍,那他可就是为他人作嫁衣了。 江心澜点开单向视频,花辞面前就出现一块虚拟屏。江心澜这边能看得见的地方,都被蓝光所笼罩。 视频中的花辞跪坐在地上,用手摇了摇自己身前的铃铛,小声道:“主人~” 今天在顾怀章那没听到的“主人”,全都被花辞叫回来了。 江心澜也不惯着他,打字:“擦地板吧。” 花辞故作委屈地轻轻嘟嘴,但眼睛却是亮亮的,仿佛得逞了一般。身边的小奴立即上前摆好水桶、抹布等一应物件。 花辞爬过去清洗了一下抹布,然后开始认认真真地擦起地来。 江心澜也觉得自己是无聊透了,只是看花辞擦地板都能看一个小时。期间,花辞还故意打翻了水桶,请求主人的饶恕。江心澜却是让他抬臀受打,足足让人抽了他二十鞭子。 花辞泪汪汪地求饶,但嘴角却抑制不住得逞的笑容。 岳大总管也不是故意要坏花辞的事,只是晚膳时间已过去了许久,他出言提醒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自家主人:“主人,到晚膳时间了。” 江心澜揉了揉眼睛,瞧了一眼天色,还没黑。北洲这边地处高纬度,夏天的昼,总是十分漫长。 江心澜这边关掉了单向视频,花辞那边的蓝光和显示屏就消失了。花辞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主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花辞心情不好地将托盘上还没有用到的道具扫落一地。他提着裙子,坐到沙发上,问:“还有多久?” 服侍花辞的小奴上前颤巍巍地答到:“回大人的话,还有莫约三个小时。” 花辞当然知道还有很久,久到在这个时间里主人还能找个小奴来亵玩一番。而且,这还不算他从机场到行馆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