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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父母的排斥。谢革问:“你们……一共几个人格?”说实话这个问题谢革是知道的,不过还真就只能从这里开始,还能看看白明一对他到底有多信任。白明一皱了皱眉头,略微显得不安,谢革在他背上轻拍,白明一这才开口。“十二个……一开始十三个,后来小十人格自杀了。”“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谢革的安慰让白明一红了眼圈。“其实也还好,妈、mama当年留下了一笔赔偿款,白柳也能赚点钱补贴家用。虽然白……白久说要我们省着点用,不过总是能填饱肚子的。”“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什么都不会,我只能打扫打扫再打扫。”白明一情绪有点不太稳定,虽然在谢革的怀抱里,依旧是在轻轻的发抖。谢革用自己干燥而且温暖的胸膛安慰了他,同时在细细品味白明一方才说的那句话,里头信息不少啊。首先叫mama叫得非常犹豫,这证明什么?这一位mama估计是小可爱童年阴影的最主要来源。至于赔偿款,什么情况下会有赔偿款呢?这位mama已经死了。不过考虑到小可爱这几个人格缺陷都非常明显,几乎是没法正常生活的那种,这一位mama估计死了没有多久。再者白柳提到白久的时候语气也是一样的犹豫,谢革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推测,白久可能是主人格依照以自己母亲为模版构建出来的。不过省着点用?总能填饱肚子?这就是说他们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啊。按理不应该啊,白柳这几年写了十几篇杂志稿,再加上中篇还有长篇,怎么也能有三四十万的收益了。再说他们有十二个人格,但是身体只有一个啊。谢革下意识摸了摸白明一,瘦到能摸到轮廓分明的蝴蝶骨,连锁骨都是突出的,还有脖子后头那一块小小的突起,谢革很喜欢咬。虽然做起来的确很带感,但是如果能再长一点rou……白明一被摸的热了起来,翻身整个趴在了谢革身上。“真的很舒服,”白明一若有似无贴在谢革身上蹭着,“皮肤干燥光滑紧绷——感觉很干净呢。”他把脸又贴了上去,口中喃喃道:“我很喜欢呢。”谢革从来不拒绝这种睡前运动,他扶着白明一的腰让他坐了起来,“明天早上你想吃什么?”白明一一愣,神色黯淡了下来,“早上是主人格的时间,他每天都要去买豆浆和包子,没有一天例外。”无意间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谢革有点高兴,运动也越发的卖力起来,这一次白明一没跟上他,中途掉队被谢革仅凭一己之力生生的拉到终点,彻彻底底的昏睡了过去。谢革满意地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小可爱,敲了敲西溪:【听见没有?】西溪:【朋友……这个时候我是被屏蔽的啊!!!并没有视频直播,也没有图文直播!更加不知道你们打了个几比几!】谢革:【你让我对足球运动有了新的认识……】谢革:【明天早上去买个豆浆包子回来。】西溪:【我是只狗啊!朋友你还能再过分一点吗!】谢革想了想第一次遇见小可怜的时间,【可以的,七点以前回来。】西溪:【……】谢革舒舒服服的躺下,又把小可爱抱在自己怀里,这才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谢革猛地惊醒坐起,然后就看见西溪哀怨的小眼神。西溪两只前爪扒在床边,嘴里叼着豆浆和包子,一大兜包子,【每种馅两个哦~】不仅仅如此,他脖子上还套着一张硬纸板:我的主人是个混蛋,居然让一只狗出来给他买早饭,还要吃辣么多,累死狗了。谢革笑了起来,伸手去揉西溪狗头。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传来了一声音,“这是哪儿?你是谁?”对于这一句话,谢革已经很是熟悉了,他淡定的从西溪嘴里取下这一兜的食物来,回头笑了笑,“你醒了。”“啊——”小可怜惊叫了一声,指着西溪,“狗!大狗!别、别过来!”这一位无疑是被西溪舔晕的那一位了。小可怜紧紧贴在谢革背后,把自己全部藏了起来。这样一个动作对于正常人来说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对于一个变态来说,简直就是一直挠到了他心里。在谢革已经开始有点不太善良的眼神下,西溪翻了个白眼出去了,同时不忘吐槽一句,【要不是我,你现在大概要跟他解释为什么他会在你床上醒来了啊!】谢革:【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因为他在我床上睡着了啊。】西溪:【……】谢革把小可怜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不得不说在刷出睡了五个人格的成绩之后,潜意识里主人格似乎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当然还有两、三个人格对他的感觉可能比较复杂,但是不得不说,至少小可怜看见他已经表现的很是熟悉了。谢革当然不会说包子豆浆这种东西是副人格告诉他的,他只是举了举手里的东西。“上次弄翻了你的豆浆,这次我赔给你,不过包子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馅儿的,我每样都买了些。”西溪:是我……小可怜脸上惊恐的表情渐渐消失了,谢革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和。主人格他接触过,胆子特别小,而且能分裂出来十二个人格——单单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他一定受过很严重的创伤了,但凡他有个朋友或者有个能鼓励他的人,哪怕是陌生人呢,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换个角度说,就是完全没有人重视他。谢革现在做的就是重视。温和的笑容,还有点烫的豆浆,因为不知道他的口味,所以买了一兜二三十个包子,这一切都说明了重视。小可怜低下头掩盖自己已经红了的眼圈,“谢、谢谢你。”谢革笑了笑,跳下床来,“你是先洗漱还是先吃早饭?”他拉过旁边的床边桌,“想在床上吃也是可以的。”小可怜飞快的摇了摇头,“mama不让在床上吃东西,会弄脏床单的,她会——”他脸上忽现惊恐之色,摇了摇头咬着下唇,“不能在床上吃东西。”谢革已经决定要尽快把白久解决掉了。“那先去洗漱?”他递了手给小可怜,“我是谢革。”“我、我叫白吉安。”这种介绍方式在心理学又是个没自信的表现。谢革拉他起来。站到地板上之后,白吉安忽然眉头一皱,脸上露出点疑惑之色来,他转身下意识伸手往身后摸了摸,指尖上沾上一点白的黏腻之物,“这是什么?”天塌下来谢革都不会不好意思,他轻轻笑了笑,“以后你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