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没等陶乐枝作出反应,盖头就被粗暴地掀开。 突如其来的亮光晃了她的眼,男子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果真是小地方来的人,长相寡淡如水。” 他身上没有酒味,这话也不是醉话。 当真是伤人。 眼睛适应烛火后,陶乐枝仰头去看来人。 男子生得极好看的,剑眉星目,隆准龙颜,本就是王侯将相的长相,此时穿着一身繁复的红衣,更衬得英姿勃发。 他侧身照着烛光,映出的脸半明半暗,将他身上那股善恶难辨的气质突显得无以复加。 说话时唇微微勾着,讥讽似的,琥珀色的眸子中不含一丝笑意。 她面前这位就是,黎朝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定北将军——肖蔼。 据说他和当今垂帘听政的太后曾是青梅竹马,二人两情相悦,却被先帝棒打鸳鸯,横插一脚。 这还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昔日情人成了如今利益相对的敌人。 太后明为拉拢肖蔼,实则监视,特意从母家选了个女子,赐婚给二十七八还没成婚的肖蔼。 显然,这个被太后选中做将军夫人的冤种,正是陶乐枝。 她坦荡对上肖蔼审视的目光,笑道:“妾蒲柳之姿,自然比不得将军貌美容佳。” 肖蔼觉得自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自觉无趣地“嘁”了一声,大摇大摆就往屋外走去。 “将军!”陶乐枝忽地慌了神,急声唤他,“今,今夜是我们的新婚夜,您理应留宿……” 听她干巴巴的挽留,肖蔼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转过头对她道: “你要记住了,这里是将军府,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罢摔门而去。 陶乐枝呆愣愣地坐在喜床上,有些无措。 太后可是给她交代了任务的,完不成,可有的她和她阿娘好果子吃。 坐以待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犹豫再三,陶乐枝还是出了新房。 她站在苍芳院外,听着里面传出来的男女调笑之声,不停给自己打气。 里面住的是肖蔼最宠爱的妾室陈芳儿,从前是肖母身边伺候的丫头。 肖母见她聪敏伶俐,便将其安排在肖蔼身边做了通房,后来抬作了贵妾,就住在这苍芳院内。 不怕的,陶乐枝给自己打气,你可是有太后做靠山的! 这么想着,她迈腿走进苍芳院,素手推开了房门。 屋内,陈芳儿正坐在肖蔼怀中,胸前衣襟敞着,两团温软供肖蔼只手把玩揉搓,口中娇笑不止。 见陶乐枝不请自来,还做出闯进屋子这样蛮横无理的举动,陈芳儿惊叫一声,羞得把脸埋进肖蔼胸前,身体微微颤抖。 她将胸前一对桃红紧紧挨着肖蔼的身体,腿不由自主地夹着他的腰,有意无意蹭他腰下那物。 陶乐枝冷眼瞧着,深吸一口气,问道:“将军今日,一定要这般羞辱妾?” 肖蔼对陶乐枝的话不作理会,甚至为了挑衅她,伸手探向怀中人的裙下,屈指搅了搅,惹得陈芳儿娇声不断。 陶乐枝虽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却也能猜到肖蔼是在做什么,不禁臊红了脸。 她出言提醒肖蔼:“您和妾之间的婚事,是太后娘娘亲自赐的,您今日留妾独守空房,究竟是在轻视谁,您想清楚了吗?” 说实话,她讲这话的时候,底气是相当不足的。 因为她和阿娘的命是被捏在太后手上,可太后能用的棋子可不止她这一颗。 一旦太后发现她没用,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弃掉,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然而正是她这一番底气不足的话,唬住了手指还含在陈芳儿腿间的肖蔼。 他停了动作,挑起陈芳儿的小衣擦了擦手,表情严肃地将人打发了出去。 确定陈芳儿人已经走远后,肖蔼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问陶乐枝:“人走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他丢掉手中绣着鸳鸯的小衣,往上头踩了一脚,笑道:“你可知,对你这种外貌无盐,寡淡无趣的女人,正常男人都生不出想法。” 又一次的羞辱,陶乐枝已经心如止水。 她的脸绝对算得上是清丽佳人,但在阅人无数的定北将军面前,确实不够看。 不过,看到脸就谈寡淡,这话未免说的太早。 陶乐枝解开腰带,褪下厚重的礼衣,繁重的婚服之下,是仅着薄薄轻纱,一览无余的曼妙身姿。 没有男子能对这具躯体无动于衷,这是教养过她的嬷嬷的原话。 陶乐枝注意到肖蔼的喉结滚了滚,不由得轻笑一声:“将军有所不知,吹了灯,女子容貌的美丑,并不重要。” 她缓缓移步,走至点燃的蜡烛旁,一根根吹熄。 行走之间,惹人心动的身体曲线在烛火的照耀下展露无遗。 待吹灭最后一根蜡烛,一双大手突然从身后扣住她的腰。 她惊呼一声,身体软软靠在身后那人胸膛上。 肖蔼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手从她的腰际慢慢往上滑,而后发狠地揉那两团,爱不释手。 他把右腿挤进陶乐枝两腿之间,心急地想分开她那两条并在一起的腿。 在他的挑拨下,陶乐枝忍不住吟哦出声。 她伸手揪着肖蔼的袖子,颤声道:“将,将军,还请,不要在这里。” 这里是苍芳院,陈芳儿的地盘。 不管怎么说,在别人的屋子里睡别人用过的男人,怪膈应的。 然而肖蔼并没有听她的,一把将她翻过身,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上了陈芳儿的榻。 他在陶乐枝耳边轻语:“我说了,这里是将军府,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榻上还留着陈芳儿身上的香味,床沿边,还有陈芳儿两腿之间的水。 陶乐枝很是抗拒,但是在肖蔼的强迫之下,抗拒无效。 她强忍着恶心,勾上肖蔼的腰带,几经翻折,让他也衣衫凌乱了起来。 总不能她衣不蔽体,而肖蔼在这里衣冠楚楚。 肖蔼正爱着她身体的柔软,对她出格的行为很是宽容,甚至还赞誉有加:“你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说着,他动作轻柔地解下陶乐枝的心衣,唇印上她锁骨处漏出的香肌,小舌轻舔,偶尔用牙齿擦过。 当滑到陶乐枝胸上那点桃红时,他唇舌的动作发狠了,反复研磨,吮吸噬咬。 陶乐枝忍受着他的磋磨,一时羞愤难当,只求着肖蔼能快点进入正题,让她早些破身。 她两腿勾上肖蔼的腰,用花苞轻轻蹭着肖蔼身下二两rou,两腿之间流出一行清泉,泅湿了亵裤。 肖蔼很快起了反应,腰下硬邦邦的,他牵起陶乐枝的手,直直往那处带。 陶乐枝被迫着将那物什拢在两手之间,感觉到上头爆起的青筋,粗粝的手感,说不害怕是假的。 肖蔼抬起头来,哑声问她:“怎么样?是不是对你夫君的身体很满意?” 陶乐枝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却还是苦笑着附和道:“将军英勇无双,妾,妾十分欢喜。” 肖蔼咬了她一口:“你方才叫本将军什么?” 言外之意,要改口了。 陶乐枝从善如流,故作娇羞道:“夫,夫君。” 这一声显然取悦了肖蔼,他手上的动作都轻了些。 陶乐枝还以为他这是兴败,担心没能在今夜破身,不停拱身迎凑,诱着肖蔼更进一步的动作。 挑逗之下,肖蔼果然心痒难耐,使出手指挖了挖陶乐枝两腿之间的水洞,便将腰上那硬棒槌探进去试了试。 好痛! 陶乐枝感觉到身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又涩又痛,忍不住呜咽出声。 她毕竟才十六岁,身体还未完全长成,贸然插进去这样一个铁棍似的东西,自然痛得不行,下意识缩回身体。 肖蔼那物什在陶乐枝门户处进退一遭,上头似被咬了一口,万般爽利,哪里舍得放手。 他一把按住陶乐枝的身体,挺起尘柄蛮撞过去,仅迫进一寸左右,就感觉到阻塞。 这层障碍在他看来,是陶乐枝贞洁的象征,于他这种男子来说,能亲身拆破自己妻子的处子身,是至高无上,也是天经地义的荣耀。 他承认,初见陶乐枝时,他其实是有些厌恶的。 因为那时他没从这个女人眼中,看到任何妻子对于丈夫的崇拜和顺从。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陶乐枝的那层障碍是由他来捅破的,这说明女子依附男子的秩序还没有更改,他依旧是她的天! 于是他发了狠地,半点不顾及陶乐枝的痛楚,完完全全将她压在身下,享受着从她身体里胡作非为的感觉。 他深深进入陶乐枝的身体,赞许道:“你那处,比我碰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紧。” 陶乐枝忍受着异物一次次穿梭于身下,慢慢也感受到尘柄与洞壁之间的摩擦带给的些许欢愉。 只是那点欢愉,是微不足道的,远盖不过她rou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她不沉沦于这种感觉,只为了能让元帕上更多地沾上处子血,在腰下垫起软枕,一个劲地迎合肖蔼。 肖蔼的心情在摸到了软枕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那种被人迎合讨好的快感令人痴迷。 他将尘柄舞得虎虎生威,往来迎凑,几百回合。 良久,他停下来,俯身吻了吻陶乐枝汗津津的眉眼。 尘柄抽身的瞬间,琼液如涌泉般喷薄而出,黏黏哒哒地淋在陶乐枝两腿之间。 “你当真是尤物。”他满足地喟叹,闭上了眸子。 花心已经没了撞击的痛楚,该完成的任务也业已完成,陶乐枝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在极度放松的状态下,她将手探索进两腿之间,趁肖蔼不应闭目养神之际,找准锚点,搅乱春水,自己一个人进入了高潮。 没有痛苦,没有深深地顶撞,霸道,占有,不依赖仰仗于任何人,只她自己。 暖泉从洞里往外流的那一刻,她的心好似一叶小舟在风起云涌的海面上乘风破浪,最后终于找到了归宿和港湾。 那是她自己为自己寻到的归宿,这种感觉她要一直记得,永世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