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调戏二哥哥(微H)/文佑帝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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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便是围猎的最后一日。 燕清霜醒来时身边已经凉透了,床边放着整理好的衣物,她自力更生的穿戴整齐,出声喊了门外候着的香君,“苏承呢?” “回殿下,苏先生在院中看书。” “嗯。”燕清霜应了一句,起身下床离了房间,同香君朝院里走,苏承一袭青衣,端坐在树下看书。 燕清霜拂袖行礼,“昨日多有叨扰,望先生莫怪。” 苏承浅淡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又收了眼继续看书,“殿下早些回去准备吧,今日是围猎最后一日,莫误了时间。” “嗯,先生告辞。” 从苏承院中出来,燕清霜同香君一同往自个的厢房去。 香君紧跟在她身后,将昨夜到今早发生的事一一禀告。 “昨日殿下离席后,百里大人和百里公子便回了厢房,云相去找了二殿下,暗探不敢靠近二殿下身边,远远看着二人交谈了一句。散宴后,孟家主与纪太仆结伴回房。四殿下,五殿下,孔家,冯家,与往常并无不同。今早……” 香君没了声音,脸上浮现怪异之色,燕清霜便问,“今早怎么了?” 二人此时正走到燕清霜厢房,香君推门与她进去,走到桌旁捧起桌上的衣服,道,“今早卯时,二殿下亲自送来了这套衣裳,他满脸怒气,看着很是憔悴,让奴婢跟殿下说,殿下真是……精力充沛。” 燕清霜挑眉,轻哼一声,“检查过了?可有不妥?” “奴婢拿去给左大人瞧了,说衣裳没有问题。”这也是香君不解之处,她不明白二殿下这送衣服,是何意。 燕清霜倒是一清二楚,她轻笑一声,懒懒散散的吩咐,“将你手上那套同昨日本殿穿的放一起,给燕清越送过去。” 昨日燕清霜穿的那套在她跟苏承欢好时已经不成样了,后来被香君收拾好放在了盒子里。 听她这般说,香君俯身应了句“是”,随后又问,“苏先生昨日落下的书卷,奴婢何时送过去?” “不必送,让他自个过来取。”苏承不喜旁人碰他的东西,燕清霜也不去触他霉头,瞧了眼外面的天,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辰时三刻。” 燕清霜理了理披风,出院子朝飨殿去。 巳时大食,文佑帝会在飨殿同众人一起用膳,随后便是最后一日的围猎。 待燕清霜到了飨殿,不少朝臣已经坐定,她朝自己位置去,便看到燕清越倚在玉椅上闭目养神。 燕氏的皮囊都是好极的,她这位二哥也不例外,宫里那位皇后娘娘年轻时艳绝京城,燕清越继承了她约莫七成的相貌,那张脸称得上是燕氏里最艳最妖的,当然,也是最细皮嫩rou的。他虽打小习武,但皮肤却十分金贵,稍有不慎便会青一块紫一块,小时候燕清霜都不太敢欺负他,但凡用点力,他都不用告状,那脸就会把事情完完整整的兜出来。 此时也是这般。他倚在那睡的很香,满脸倦意,凤眼下面泛着黑青,可见昨夜休息的十分糟糕。 燕清霜走上前去,抬手掐着他的脸颊扯了扯,她扯的很用力,睡得正好的某人吸一口气,眯着眼睛冷冰冰的刺过来,待看清是燕清霜,他没好气的抬手扇在她胳膊上,被扯歪的丹唇吐出一个字,“滚。” 燕清霜收了手,在他身旁坐下,“昨日听得可开心?” 燕清越恼了,桌下的腿毫不留情的踹向她,燕清霜抬腿躲过又将腿放下来夹住他不让他收回去,一手撑着下巴侧脸看他,“到底谁给谁下了药?怎么瞧着比我还气。” 燕清越正揉着自己的脸,闻言翻了个大白眼,昨日事情确实是他理亏,他的厢房就在燕清霜旁边,原打算这次下药后能听到她是何等难熬何等痛苦,结果…… 燕清越脸上泛起热意,他昨日听到那些声音后是打算换个房间睡的,但转念一想,燕清霜那种……叫声,如果被人听到,多半会成为燕氏丑闻,为了防止她给燕氏丢脸,燕清越充分发挥自己耳聪目明的优点,在院里守了一晚上,直到丑时燕清霜睡下。但,狼狈的二殿下不会承认,他因为身下的勃起和体内被勾起的情欲,昨日直到寅时也没睡着,一闭上眼耳边就是燕清霜的声音,而现在,他听着燕清霜说话,竟又想起了昨晚她甜腻娇媚的叫唤。 “咳……”燕清越眼神飘忽,动了动被夹住的腿,“放开。” 燕清霜轻笑,眼神意有所指的瞥向他有些鼓起的胯间。 燕清越注意到她的目光,咬牙切齿的冲她叫唤,“我的好meimei,我不是那群你招之即来的狗,把你的眼睛收回去,或者我帮你剜了。” 像极了恼羞成怒的小狐狸。 燕清霜哂笑,腿上松了力气,待燕清越火急火燎的收了腿,她又慢悠悠的将脚伸到他双腿之间。 玄底金纹的锦云靴不偏不倚,正好踩住了那团凸起,不等燕清越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毫不留情的碾了下去。 “唔!”燕清越吃痛,不自觉的叫了一声,但声音刚发出一点便被他彻底锁死在嘴中。 他恶狠狠的看向燕清霜,目光炯炯如有烈火燃烧,仿佛只有杀了眼前放肆的女人才能泄愤。 但腿间的巨物是那么诚实,在毫不留情的蹂躏下,它越发坚硬,越发巨大。 待燕清霜的脚收回去,燕清越的腿间已然立起了一座帐篷。 燕清霜眉眼含笑的看他,语气平淡,“燕清越,对着自己meimei硬了,你似乎比狗还下贱呢。” “滚!” 他满眼怒气,手紧握成拳锤在燕清霜椅子上。燕清霜抬手碰了碰他瞪的溜圆的凤眸,手指顺着往下,摸了摸他气的发抖的唇瓣。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燕清越恼了,当纤细无骨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唇时,燕清越狠狠将那手指咬到嘴里。 比血腥味先一步传来的,是她手的气味,杏子的味道,方一闻到是让人想吃掉的甜腻,随后是吃进嘴里的软香,最后是似有若无的冷清苦调……有些好闻。 燕清越对气味尤其敏感,闻到喜欢的气味,整个人就如同吸了猫薄荷的小猫。他的舌头无意识的舔舐燕清霜被咬住的手指,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燕清越才缓过神来。 “松开。”燕清霜语气平淡,似乎毫不在意他方才舔舐她手指的行为,但燕清越莫名觉得很难堪,他沉默的用舌头抵出燕清霜的手指,将脸扭到了一边。 两息沉默之后,燕清越身子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腿间的帐篷被圆润的臀部压住,她坐的很是放肆,甚至扭动了几下身子,让下身与那坨鼓起贴合的更加严丝合缝。 燕清越呼吸滞了一瞬,他发现,他还是太把燕清霜当人了。 “……我是你哥。”燕清越伸手掐住燕清霜的下巴,强迫她抬眼与他平视,另一只手狠狠压住她乱扭的屁股,让她不得动弹,他修长的眉毛蹙在了一起,语气有些烦躁,“燕清霜,别发疯。” 她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欺身贴了过来,二人呼吸交缠,彼此的距离不过一寸,四目相视,一个神情自若,一个略显慌乱。 她朝前进了一寸,温热柔软的唇瓣方一碰到泛着凉意的薄唇,便感受到那薄唇颤了一下,想要朝后逃离。但她的手正霸道的搂着他的脖子,那薄唇刚挪动一下,便被狠狠按了下来,紧紧贴回柔软的朱唇上。鼻间气息有些凌乱,他抿紧了唇瓣,垂下了眸子。 眼前陷入黑暗,其余触感更加清晰,燕清霜的唇轻轻划过他的唇角,随即几根细细的头发打在了他脸上,她将脸埋在了他颈窝里,声音透过布料传进燕清越耳中,“哥哥昨日,是在气歧康的事吗?” “……”燕清越思绪一顿,没想到她居然聊起正事了,“明知故问。” 他冷哼,伸手将她推开,本以为会很麻烦,但没成想她顺着力道便离开了,甚至乖巧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腿上骤然一轻,怀中也突然空了,燕清越有些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 燕清霜声音淡淡,“歧康之事本是五弟在管,后来出了岔子,本殿派人接手,没成想二哥也派了人去帮忙,本殿的人以为是当地庞氏想造反,下手没轻没重,本殿在这儿给二哥赔个不是。” 谈及正事,燕清越眸中神情越发清醒,他轻哼一声,“柳家五死二伤,你就一句没轻没重?” 燕清霜笑着道,“二哥何出此言,柳家被二哥送出京城那日,不就已经死了吗?还是说,柳家剩下那两个……如今还活着?” “……” 柳家剩下的两个未亡人,自然已经被燕清越派人清理了。 正如燕清霜所言,他将柳家派去歧康时,便已经放弃了他们,真正在歧康做事的人,早在燕清霜派人过去时已经离开。他本来打算从五皇子燕清繁手里抢,结果燕清繁那个蠢货联系了燕清霜。无奈之下他只能调离与燕清繁作对的下属,将柳家作为钓饵放了出去。燕清霜这个疯丫头也是毫不留情,张嘴就咬。最后他跟燕清繁斗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捞到…… “昨日二哥出了气,渠阳那边也换了新知府,歧康的事不妨就此揭过吧。” 燕清霜给自己杯中斟满茶,端起敬他。 燕清越听她提到渠阳,便知她这是在威胁,疯丫头胆大包天,若真掺和到渠阳的事里,他又得头疼好久,如此想着,便不情不愿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巳时,文佑帝进来,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吩咐下人上膳,用完膳,众人陪着一同出了飨殿,朝围猎处走去。 今日是围猎最后一日,依照燕朝传统,最后一日不得入林,由饲兽者将各种飞禽走兽放入围猎圈,围猎者分组进圈狩猎,每组评最高者,最终评出今日狩猎最多的三人得赏。 因为被饲兽者放进围猎圈的不止有小型兽,还有大型猛禽,是以这最后一日考验的不止射术还有勇气和胆量。 燕清霜对围猎不感兴趣,但文佑帝想看,她也不能拒绝。她身边的燕清越倒是跃跃欲试,扬了扬眉梢冲她叫,“meimei可要同我比比,谁猎到的更好?” 燕清霜懒懒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不用比,你赢了,我只猎狐狸。” 燕清越轻哼一声,扭头去找燕清时和燕清繁了。 围猎很快便开始了,因为圈内猎物有限,是以每组进行的很快,轮到燕清霜这一组,她确实如自己所言,将圈内的狐狸都猎到手了,回了座位,文佑帝还问了一句,“霜儿可是喜欢狐狸?孤将北乐族去年献上来的雪狐皮送你府上如何?” 皇帝的奖赏哪有推脱的道理,燕清霜自是一脸笑意的谢恩应下,两人又交谈几句,圈内又一组上场。 突然座下有人喊了一句,“陛下!身后!” 燕清霜猛地回头,一道箭矢从后面的林子射过来,速度快极了,眨眼间便近在咫尺,燕清霜顾不得反应,将文佑帝猛的推开。 “唔!” 箭矢射进燕清霜的左肩,她面色痛苦的闷哼一声。 文佑帝被她猛推一下险些倒地,幸而三位皇子此时上前了,将他扶稳。将士也赶了过来,将他们围住。 林中一箭未中,过了许久也没第二箭。 文佑帝脸色难看的看了一眼燕清霜肩膀的血迹,随之凌厉的目光刺向后林,冷声吩咐赶过来的纪大将军,“纪迁,带着人去找,将叛乱者捉拿,生死不论。” 纪迁领命,带着人朝后林去,文佑帝这才又看向燕清霜,他眸色冷意稍退,皱着眉头吩咐,“传太医,给霜儿医治。” 燕清霜扶着肩转过身来,正要谢恩,便看到围猎场又一人拉弓朝这边射,当下又将文佑帝推开。 那箭矢擦伤了她的脖颈,燕清霜眼前一昏,便要晕厥过去,她强撑着身子,凝眸朝射箭地方看去,是个穿着黑衣,清瘦的少年身影,脸上戴着面具,鎏金的眸子正恹恹看她。 “黑衣……围…猎场。” 没来得及看第二眼,燕清霜便彻底晕厥。一旁的燕清越见她朝地上倒,迅速将她揽到怀里。 文佑帝等人则转过身去,朝围猎场看,场上依然是那组人,各个手中握着弓箭,穿黑衣的有三人。 “越儿,带人去将那三人全部关押。”文佑帝紧盯场上三人,吩咐燕清越道。 燕清越顿了一下,将怀中的燕清霜交给赶过来的云相,冲着文佑帝行礼,“儿臣领旨。” 燕清霜被云相抱去厢房,随行太医将她左肩的箭拔了出来,对着脖颈处的伤却犯了难。那伤看着很重,太医唯恐那是伤了她的动脉。 索性他未发愁太久,外面传来了一声冷嗤,“四十六岁的老男人果然靠不住啊。” 现任百里家主百里扰走了进来,文佑帝冲太医摆了摆手,“出去吧。” 太医也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只听同行的人说,重伤的三殿下被百里家主带走了。围猎最后一日的晚宴,以文佑帝受了惊吓不了了之,文佑帝在众将护送下离山回宫,众人也下山而去。 苏承和香君等人知道燕清霜重伤被百里家带走,虽然担忧却又没办法,只得也下山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