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2你想试试三十八度的逼吗/简直就像是拉着一只狗在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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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你想试试三十八度的逼吗? 孟沂南渐渐转醒,她睡得好难受,一整夜不停做梦,好像许浩杰来来回回徘徊在她身边。 一转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脑子好像重启的电脑,慢慢开始运转,哦,他是罗锐,一个有钱的大款。 孟沂南一动,罗锐也醒了,男人立马伸出手,摸了摸她额头,面色凝重道:“怎么回事,还没退烧,不行,你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难怪孟沂南觉得睡得那么不好,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原来是她病了。 她摇摇头:“我难受,想继续睡觉。” 罗锐坚持:“不行,万一阳了,光是睡觉肯定好不了,去打点滴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女孩儿从床上哄起来,收拾好人带着她去了医院,挂上了点滴。 罗锐坐在旁边抹了抹额头冷汗,这都什么事儿啊,本来想找个陪玩,没想到动了色心,上了人家,竟然把小姑娘弄生病了。 这一照顾,就是三天。 果然被罗锐说中了,她这是阳了,这些年几乎没人能逃得过可恶的新冠病毒,大部分人阳了之后都会反复发烧,咳嗽。 孟沂南倒是喉咙疼得要命,还好打了几天吊针,炎症下去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晚上吃过饭,两人玩了一会儿电脑,她就有点累了。 罗锐几天都没好好打游戏了,刚刚热了身,孟沂南就要睡觉了。 他立马关了电脑,陪着小姑娘上床。 孟沂南眨了眨眼:“你要是没玩够,就继续,不用陪我。” 罗锐笑:“当然要陪你了,说好是你给我陪玩呢,现在都变成我照顾你了。” 孟沂南躺平:“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罗锐还有点兴奋,半天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 黑暗中,孟沂南忽然问:“要zuoai吗?” 罗锐一惊,这小姑娘真的太绝了,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话来,就好像稀松平常的询问,你要吃饭吗。 “你……身体行吗?”罗锐眼神在黑暗中闪烁。 孟沂南忽然轻笑一声,转过侧躺看着他问:“你想试试三十八度的逼吗?” 罗锐爆了一句粗口,他伸手捏住孟沂南小脸:“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你以前的男朋友?” 孟沂南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在乎她以前和谁在一起。 那个人确实教了她许多东西,重要吗? 罗锐见她不说话,对她愈发好奇起来:“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不上学了吗,你这个年纪,应该高三了吧,下个月可就要高考了。” 孟沂南枕在男人臂弯里,靠近他的身体,伸手抱住他道:“我上不上学没人在意我,我在意的那个人已经离我远去,我很迷茫,不知道要怎么办。” 罗锐一听,心中感叹,好家伙,这不是失足少女吗。 “怎么可能没人在意你,你的家人呢,他们肯定是在意你的。”罗锐语气中肯。 “不是每个家庭都像你嘴里那么美好的。”孟沂南淡淡说。 罗锐又道:“那你在乎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能讲讲吗?” 孟沂南话题一转问:“你有烟吗?” 41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贴在墙壁上。 罗锐这些天可一直都在克制自己不在她面前抽烟,毕竟她还病着,此时她居然主动要烟。 罗锐一边从抽屉里把烟拿出来,一边絮絮叨叨道:“你一个小姑娘家的,生病了还抽什么烟……唉,来我的祖宗,我给你点上。” 孟沂南笑,她伸手有些生疏夹住烟,放在唇边等待火焰靠近,用力一吸。 接着她猛然爆发咳嗽,咳得眼泪哗哗直流,然后喘息着道:“咳咳……我不会……我不会抽烟……我就是想感受一下……咳……” 罗锐蹙眉:“不会抽还要什么……你这样抽当然会呛到。” “那该怎么抽?”孟沂南问。 罗锐给自己点燃一根,半倚在床头,仰起下巴慢慢吸了一口,将充满尼古丁的焦油烟尘用力吸入肺里,再用鼻息将烟尘缓缓喷出来。 “这样,吸进肺里之后,再喷出来……”他演示完之后,身体立刻放松下来。 孟沂南学着他模样吸了一口,凛冽烟尘味进入肺中,一下冲上大脑,让她有一瞬的天旋地转,那种感觉难受得想吐。 “哈……就是这样……”孟沂南的精神好像陷入了虚空,在一片灯红酒绿光影之下,看到了沙发上的男人。 一年前,波塞冬私人会所里,这天是她同学纪盈的生日。 孟沂南被人灌了酒,脚步踉跄从包间里出来,她低头干呕了两下,扶着墙边不断喘息。 纪盈这人家事好,有钱又有颜,班里有一条默认的规则,那就是不和纪盈玩的人,就会被孤立。 孟沂南可不想当被孤立的那一个,她宁愿随波逐流,跟着他们群魔乱舞。 所以今天当她们要求她化浓妆,穿黑丝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拒绝。 喝酒也是一样,来者不拒,玩游戏她也很大方,真心话就真心话,大冒险就大冒险。 只是不知道哪个滚蛋给她搞了个大的,让她去隔壁包厢里和对方喝三杯。 孟沂南算不上社恐,硬着头皮这种事她也能干。 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贴在墙壁上,微微喘息,生日party包厢里,一片混乱,隔壁包厢倒是很安静。 她悄然推开隔壁的门,看了看里面情况。 模糊视野中,隔壁的房间很黑,中央有一盏灯从顶上射下来,惨白光芒落在一个男人肩头上。 对方背对着她坐在一张单人真皮沙发上,穿着黑色西装的肩膀看起来很成熟。 孟沂南猜测,这人可能是来谈生意的……自己去表明一下来意,对方应该不会拒绝。 她刚迈出一步,就听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来晚了,宝贝,是不是该受到点惩罚?” 孟沂南刚想开口:“你……” 对方声音陡然冷了下来:“闭嘴,规矩都忘了吗?!” 孟沂南喝多了,可不妨碍她耳朵灵敏,那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会用如此冷漠的声音说这么恶劣的话语,她难道认错了吗? 不……不可能错的,是许浩杰的声音! 从她第一次见许浩杰开始,她就觉得他的声音很特别,温文尔雅充满磁性。 此时那男人缓缓在灯光下转了过来,对方脸庞正中孟沂南眉心! 42拉扯皮带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拉着一只狗在遛。 男人坐在惨白灯光下,光源从他头顶倾洒而下,将他面容分明展现出来,高挺鼻尖下,薄唇抿着,显然是生气了。 孟沂南大受震惊,真的是许浩杰! 他的衣着打扮,是孟沂南平时从未见过的模样,西装革履,头发向后梳起,与他平时在学校判若两人,冷若冰霜的脸上眸光淡漠,显然没有认出她是谁。 男人的气场完全改变,他交叠双腿姿态慵懒,双手随意放在扶手上,仰起下巴就像是个上位者,睥睨着站在门口发抖的少女,殷红色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令人震惊的话语:“跪下!” 孟沂南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不然为什么那个像是阳光一样灿烂的男人会用这么阴鸷的眸光看着自己。 酒精恰巧上头,孟沂南感到一阵眩晕,她想要更靠近男人,迈开步伐时双腿一软,竟然当真跪了下来。 许浩杰见少女服从了命令,他慵懒伸出手,从旁边桌上拿起项圈。 男人交叠长腿放下,他慢慢站了起来。 高大身影如同一座小山,将头顶光源全都遮挡住,整张脸都背着光,让孟沂南完全看不清他的眼睛。 心脏砰砰狂跳,孟沂南在兴奋。 她很好奇,许浩杰私下竟然是这样的人吗?他在这里干什么?他把自己错认成什么人了?他为什么要说惩罚,跪下,这些词语分明充满羞辱意味儿,孟沂南的直觉却告诉她不是这么简单。 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过来这间包厢的初衷,一心想要弄清楚许浩杰在做什么。 “哒、哒、哒……”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晰声响。 孟沂南双手撑在冰冷地面,用力摇了摇头。 眩晕感不断撞击大脑,呼吸都变得迟钝起来,她竭力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却在光怪陆离中看清了男人的脸。 那张脸似乎从以前起,对孟沂南就有致命吸引力,在学校,体育课,课间,活动,任何地点,只要能看到许浩杰,她的目光总会下意识跟着对方。 她承认,许浩杰张了一张很英俊的脸,她身边也有不少女生喜欢他。 作为老师,许浩杰一直是个非常有边界感的人,除了偶尔几次照顾她之外,私下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这一次,是她距离这个男人最近的一次。 许浩杰慢慢弯腰,大手绕在孟沂南脖颈上,皮质项圈带着金属钉子,发出清脆一声“咔”,套在了她脖颈上、 孟沂南低着头,卷发凌乱从脸庞两侧垂落,她浅浅喘息,喷出的气息落在男人肌肤上,带着一股浓郁酒气。 许浩杰玩味眯了眯眼,语气危险:“还喝酒了?真是淘气。” 接着,孟沂南只感觉脖颈一紧,半个身体被粗暴吊起,她双手竭力抓住项圈,口中发不出一点声音。 喉咙被锁死,肺疼得好像要炸了一样,一点气息都吸不进来。 她只能摇摇晃晃起身,顺着对方拉扯的力量,往前踉跄爬行。 脑子已经停止工作了,剩下的全是本能。 许浩杰手段粗暴,拉扯皮带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拉着一只狗在遛,孟沂南想要直起身体,脖颈便又被拉了下去,纤细腰肢紧绷,四肢交替不断往前爬行。 “乖孩子……真不错。”许浩杰拉着她重新回到座位上,男人慵懒伸长了腿,靠在座椅上盯着她簌簌发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