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成]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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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哈吉几乎是24小时营业的,成步堂因为过去为老板的亲人辩护过所以跟老板有些交情,即使因为出示伪证被剥夺律师徽章,老板似乎也依然对成步堂心怀感激。 但心怀感激和工作是两码事。 一般来说成步堂只是负责跟客人打牌,然后在人手不够的时候充当一下服务员,顺便给很好奇他的钢琴水平的客人弹个琴。 不过偶尔也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老实说成步堂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客人恐怕别有用心,在成步堂问他“还是来打牌的吗?”的时候,两条铁链哗啦啦延伸出来,交错的位置挂着一把心灵枷锁。 “对啊,我还没能赢你呢哈哈哈哈!!”客人叉着腰大笑,洪亮的声音把玻璃瓶里的葡萄汁都震得泛起波纹。 “……走吧。”成步堂把手揣进卫衣外套的兜里,带着客人走向纳拉祖莫之间。 从钢琴到纳拉祖莫之间也没几步路,即使成步堂刻意放慢了脚步也没能拖延多少时间。 「现代人的审美真奇怪啊,我明明是个大叔吧……」 前脚走进门的成步堂被后脚进来的客人反锁在门里,胳膊被抓住反剪在身后压到桌子上。 成步堂挺庆幸自己今天不像平时那样穿着运动裤,而是穿着牛仔裤还扎了皮带。皮带扎的很紧,客人还废了不少事才解开。 成步堂没挣扎,只在冷风吹过大腿的时候打了个哆嗦,他把额头抵在桌子上用余光看人,帽子一半都掉在桌子上,露出标志性的发型。 “我听说过你,成步堂律师。”客人说着,拿他那东西往成步堂屁股上蹭,“我亲哥被你送进去了,我爸天天拿这个说事,说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但是我不恨你,毕竟我天天挨我哥的揍,我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妈就是被他打死的,我家亲戚也都知道但是不敢多说。” 成步堂感觉自己的内裤也被拉下来了,带着比自己体温稍高的东西戳在自己屁股上。 “哈,一群该死的东西,早就该死了……哈……” 微凉的东西撒在身上,成步堂把视线往小窗户的方向瞥,一抹金色从窗口略过。 “有人来了哦。” “……什么?” 成步堂趁身后的人注意力转移,突然直起身子用头撞向客人的鼻梁,听到一声惨叫之后他眼疾手快的把裤子提好,紧接着就是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 警察将客人按在地上,牙琉这才走进门,扫了一眼坐在桌子上的成步堂,推了一下眼镜。 “我以为你会更狼狈一点。” “还是要多亏你来的及时,牙琉。”成步堂把皮带重新扎好,手又插回兜里,“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 “嗯……如果你不打算起诉他的话。”牙琉摇摇头,“那你可以回家去了。” “走了。” 成步堂跟老板请了夜班的假,推开门走进夜色里。 他把捏在手里的烟盒掏出来,从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咬在嘴里,走过两个路灯才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燃。 如果是十年前的成步堂龙一,大概也想象不到自己抽烟的样子吧。更可能的是皱着鼻子然后说烟味很讨厌,会让自己打喷嚏。 一年前的成步堂也想象不到,那时候他还站在法庭上手指指向证人席呢。 成步堂第一次抽烟还是因为牙琉。 牙琉本人不像是会抽烟的样子,但成步堂还是从偶尔的亲密接触时发现了端倪。 被扯起衣领的时候他隐约闻到了淡到几乎无法捕捉的烟草味。 被戳破后牙琉只是很平淡的反驳:“我是律师,即使是我也会因为棘手的案子产生压力的。” “是吗。”成步堂的手指插进牙琉的金发里,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压,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吻。 牙琉偶尔在做的时候会没有耐心,那几次一般比较痛,不过多插一会儿倒也感觉不到痛了。 前列腺被手指按压和被yinjing撞击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前者成步堂还能硬着头皮把脸埋进胳膊里不叫出声,真正做起来的时候牙琉总是刻意撞击那一点,直到成步堂被快感冲击的流出泪来。 “啊……呃嗯……别再、弄那里了……别……”成步堂咬着自己的手腕,右手想伸下去给自己撸一下也被牙琉抓住按在床上。 “直接射,”牙琉总算是放过已经可怜的肿起来的前列腺,yinjing往更深处cao进去,“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你应该也适应了。” “不……嗯哈……放开我……”成步堂爽的有点脱力,只是最近几次才会被cao射而已,他在心理上还是有一点无法接受。 “你总会习惯的,成步堂龙一。”牙琉把他挡住半张脸的左臂也掰到一旁,抽插着捏住他的脸,胡茬扎在他手心,成步堂的眼泪从眼眶流到他的指尖,“你总能习惯不是吗?” 成步堂的脸被他捏着,只能小幅度移动脑袋,他闻到曾在牙琉身上闻到的烟草味,他的身体发颤,两条腿突然夹紧牙琉的腰,微凉的jingye射在两人身体之间。 成步堂闭上眼喘息,牙琉则松开手,把成步堂的两腿强硬的分开,yinjing在还在高潮痉挛的后xue里抽插,成步堂说的什么“等一下……我还在……”被牙琉当做耳旁风,反正他总会习惯这样的。 偶尔牙琉会在结束时去盥洗室抽烟,但是出来时他身上就只有沐浴液的香气了。 再罕见一点,中场休息时的牙琉可能会抽一根,又因为一言不合深吸一口把烟吐到成步堂脸上,看到成步堂咳得脸色发红再冷笑一声。 成步堂有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被烫了。 但牙琉似乎并没有这种想法,每次都把烟头按进烟灰缸,然后带着一嘴烟味跟成步堂接吻。 某天成步堂趴在床上,朝着抽烟的牙琉伸手:“给我一根。” 卷发被成步堂扯开散在身后的牙琉略带惊讶的看向他,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把烟递给他。 成步堂爬起来坐在牙琉身边,摊摊手向他要打火机。 啪擦一声,火苗点燃香烟,成步堂试探性的吸了一口,还是被呛得止不住的咳。 咳了一会儿后嗓子发痛,成步堂把打火机还给牙琉却只收到一个“我不要了,送你了”。 于是成步堂把打火机攥在手里。 后来成步堂总是在来牙琉这边时顺走一包烟,牙琉看见了也不说什么,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成步堂也会抽烟了。 为了瞒着美贯,成步堂每次回家前都要提前把烟抽完,然后在回家的路上让烟味散掉,再往嘴里丢两个口香糖。 毕竟美贯很喜欢跟他的成步堂爸爸拥抱,让他闻到嘴里的味道可不好。 “唉,好想快点回家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