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流(手铐play、按摩棒、舔胸、指jian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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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最近常看见流浪者带着小白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些烦人。 他们之中最随和的,大概就是这位正在须弥上学的“阿流”。这个称呼是小白发明的,他总喜欢用一种亲昵的方式称呼他们三人。“阿流”,散兵第一次听见的时候没忍住冷笑了一声,被阿流摁着脖子强行当着小白的面说出:“好名字。” 逼迫执行官是要付出代价的。于是当晚,阿流流了一晚上的水。 流浪者在床上的时候也没有多好摆弄。他是人偶,又是和自己很相像的一个存在,甚至可以说他就是自己。散兵每次和他做的时候,总会有种说不出来背德感。 “因为归根结底,我算是你哥。” 他的眼里有名为“狡猾”的光芒闪过,被情热打湿的头发粘在额头和侧颈,用一种调戏般的口吻说道:“叫声哥哥来听啊,执行官大人。” 彼时散兵的东西还插在他后xue里。还有余裕讲这些恶趣味的话,散兵心想,看来是欲求不满了。 应该给这人一点教训。执行官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凑上去和对方交换了一个吻。 流浪者愣了一下,他知道散兵并不喜欢亲吻这个动作,太纯情腻歪,不适合他的风格。 事出反常必有妖,流浪者心想,这小子要干什么? 后xue的填充感消失了,看样子对方退了出去,紧接着双手突然被什么东西扣住,固定在了一起。 “咔嗒”的声音。 啊,是手铐。流浪者想,我们的执行官想玩点手铐。 与此同时,舌间传来令人腿软的摩擦与纠缠。 舌头相互舔舐,混乱地搅在一块,发出黏腻的水声,两人交缠的唇边溢出暧昧不堪的吮吸。散兵的吻技不算差,但每次只顾他爽了,流浪者透不过气来,又烦他的舌头总碾着自己。 他喜欢压倒式的性爱,支配感总是很强,不用想也知道流浪者曾经因此嘲笑过他,比起活人,他更需要充气玩具。 “那东西才不会反抗你,执行官大人。”他抱着胳膊,唇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否则你就只能和我边打边做了。” 怪不得给自己上手铐——换作平时,自己早就抬手,推人一边去了。 他正于此处感慨自己的宽宏大量,忽然感觉后xue附近,多了一个冰凉的物件。他被冷得瑟缩一下,随即睁开眼睛,警告地看了近在咫尺的人一眼。 他果然没闭眼。散兵的眼里闪烁着得逞的笑意,和他分开了唇舌,牵出一道银丝。 与此同时,后xue猛然被方才冰凉的物件捅了进去。体量还不小,他能感觉到瞬间的满足感,还有胀痛。 流浪者正有点缺氧,脑子糊糊的,微张着嘴喘气,被他这么突袭,由是喉咙里发出短暂的惊叫。 “啊……!嗯啊……” 散兵歪着头打量起他来,扶着那物件又往里摁了摁,不出所料,这次收获闷哼。 “学精明了?”他唇边挂着点得意的笑意,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故意压住声音的流浪者。从方才退出来开始,他就料到这人会压着不叫,毕竟是平日里装作一副稳重样子的“阿流”——好名字。他确实挺爱流的。 那处后xue对他而言,是一片开发时日不短的领域。从一开始的抚慰到后来的插入式,拥有令人无法忽视的泥泞,小小的xue口自行张合着,半透明的液体缓缓在前戏的刺激下流出。 打湿床单都是小事。高潮时近乎淅沥沥地滴出爱液来,执行官拔出来时,性器上全是他流的水。 散兵直起身子,用两膝分开压着流浪者的双腿,人偶的韧性很好,大腿贴着床不是什么问题。 风景一览无余,他低着头,眯着眼睛细细观赏起来。 流浪者的下身,方才因为抽插过,已经沥沥地淌出水,打湿了一片床单。散兵继续玩,用食指与中指按上正在吞咽的xue口。 他试图向后退缩,xiaoxue附近的肌rou都紧张地收缩着。 散兵半垂着眼眸,笑了笑。用指尖从被按摩棒撑开的粉嫩xue口,游移向囊袋与性器。流浪者还没来得及从嘴上抗议什么,就被他一把握住了半硬的性器。 方才做的时候,他已经射了两次。散兵喜欢前戏,指jian到他射过一次为止才会插进来。 执行官的恶趣味,流浪者心中嘀咕着,扯了扯手上的小玩具,惊讶地发觉这东西是实打实的手铐,不由得开口问道:“你从哪儿……唔!” 后xue传来了持续的震动感,散兵把按摩棒打开了。他有些嗔怪地瞪了对方一眼:“你就不能……啊……” 他正说着话,散兵手上调大了频率档次,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反问道:“你说什么?” 无法压抑的喘息声从唇角逸出,流浪者咬着牙挣扎起来,嘴上还谴责道:“不要……嗯啊……装聋作哑、啊……!” 后xue的按摩棒被拽着,模仿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进出着后xue,又因为材质光滑,动作得以十分快速地进行。散兵一手握住他的前端撸着,一手勾住按摩棒,往自己清楚的敏感点周围捅。 流浪者的双腿开始发抖,小腿胡乱地动着,大腿却依旧被散兵抵在床上敞开。见他挣扎起来,执行官的恶趣味更甚,忽然停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撤了下来。 “唔……”流浪者当即难受又得救般长叹了一口气,双腿得以合拢了些,轻轻翻了个身,侧躺着喘气道:“拔出去,你个……神经病。” “骂我做什么?”散兵掐了一把他的臀rou,眼见着后xue猛地一收缩,按摩棒被吞咽着,进的更深,心里幸灾乐祸。“你看起来喜欢得紧啊,阿流。” 流浪者还欲骂他两句,被他摸着腿弯,将两腿并拢摁在一起,抬至肩头,与此同时后xue的那根东西被调到了最大档。 他能感觉到近乎发麻的震感,敏感点在这样持续的震动中,无法控制地将他带到高潮边缘,但又迟迟到达不了。 散兵是故意的。他咬着牙,心想要揍这小子一顿,却被钳住下颌,朝向居高临下的某人。 “呼……”他瞪了他一眼。 “真想让你自己看看这副模样。”散兵说完,又故作顿悟道:“原来你和我用一张脸。” “是啊,嗯……”他压抑着唇边呻吟,挤出一个同样幸灾乐祸的笑容,就像方才散兵的样子,反问道:“草自己舒服吗?” 执行官看着不上当的样子,抬手伸进他上身仅存的衣料里——那件贴身的黑色打底,丝质的。方才做的时候没有脱下来的必要,现在似乎也没有。 隔着滑滑的丝质面料,流浪者的乳尖挺立,两处明显的凸起在平坦光滑的衣物上格外明显。那两处的表面上残留着一些水痕,是散兵干的好事。 这层衣服并不妨碍他玩弄,相反,隔着衣服舔弄流浪者的乳粒,身下之人会去的更快,高潮持续的时间更长。 流浪者的高潮。他眯了眯眼睛,开始回想那是怎样的一副情景。明明前几十分钟还见过一次。 相比起平时的冷淡和常常嘲讽的嘴脸,还是流着涎水、眼睛发直地吐着舌头更惹人怜爱;嘴里还会“慢点”地叫着,断断续续,被顶得起伏摇晃;要是高潮了,就会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下身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像是要他射进去才罢休。 最后翻着白眼,失神又yin荡的表情停留在这张熟悉的脸上,是极佳的美景。 他双手抚上流浪者的胸前,猛地捏住了那两粒敏感挺立的rutou。 “啊……!”听起来是痛了。散兵问他:“shuangma?” 流浪者咬着牙,用泪水朦胧的眼睛瞪他,于是他手上又使了点劲。对方仰起头,开始用被铐住的双手砸他。 真是不懂情趣,这玩意这么硬,砸出伤来多难看。散兵索性将他的两手按在头顶,这么一来,胸就挺起来了,更方便。 另一只手开始拨弄碾压一侧的乳尖。不用想也知道,衣料下面的早已充血挺立,乳晕泛开,粉嫩嫩的,口感想来不错。 “介意我咬一口吗?”散兵压低身子,挑衅般问道。然而不等对方回答,手指已经将衣物掀开卷至胸口,又拨了拨rutou。 “好的不介意。”他说着,一口咬上了流浪者微微肿胀的胸脯。 胸怎么肿了,这事还要问我们的执行官大人。 流浪者依稀记得方才做的那两次,这位没良心的臭弟弟挤着他的胸,从后面抱着cao他,然后又用手指轻轻触碰乳尖,痒得他直抖。没有实质性的挑逗,但这么一来,散兵每次都能听见他颤悠悠的一声叹息。 于是就此一直无限重复,到了眼下,胸部就算没有料,也被玩出弧度来了。 “滚……啊……”他试图将膝盖蜷起,把人从他的身上顶下去。不过只有一边膝盖,另一条腿还挂在散兵肩头,被他压到了胸前的位置。 温热的触感包裹着乳粒,还有时不时的吮吸,痛感也好,快感也罢,后xue还在高潮边缘,已然到了临界点。前后的冲击使流浪者发出间接的yin叫,显然是一副即将要去的样子。 散兵却忽然抬起头来,舌尖与胸前显出敛敛的水光,抿断银丝,按上了流浪者的小腹。 那里正在轻轻抽搐。从小腹深处传来的快感,弥漫着身下之人的四肢。散兵摁了摁,听到了一阵胡乱的言语,无非是嗯嗯啊啊地让他放手,赶紧滚蛋。 看来还是没玩到地方。“你叫得挺舒服,不会是要用胸部高潮吧?”他说着,将流浪者后xue的按摩棒猛地拔了出来,对方发出短暂的一声闷哼,随即,他的肋侧被膝盖猛地撞了一下,痛得他皱了皱眉。 流浪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犹如得救一般。 散兵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扼住他的咽喉,脸色沉了沉:“你想打架?” 他手上没使劲,虚张声势的家伙。流浪者扯出一个得意的笑,气声吐出几个字:“别生气啊,玩不起?” 他和这人的关系大概就属于,只要对方急了,另一方就是开心的。愉快总会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愉快守恒定律。 刚才他要是被这人舔着rutou高潮了,恐怕今后每次zuoai,都会被散兵单方面钉在耻辱柱上。执行官大人幼稚得令人发指,他自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但这由不得你。散兵冷笑一声,讽刺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你当然知道。”流浪者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明目张胆的狡黠:“再卖力点,亲爱的。” 互相挑衅是他们两个的传统。毕竟第一次滚上床的时候,起因就是谁教教谁的问题。执行官说他能让他爽到求饶,流浪者这辈子最烦别人装逼,那别废话了,直接上手吧。 结果是什么来着?流浪者摇了摇有些混沌的脑袋。 “如你所愿。” 散兵将两根手指塞进方才经过激烈收缩的xue口,毫不留情地狠狠戳在敏感点上。眼见他抖作筛糠,按住他作乱的双腿到身体两侧,色情地呈现M状打开。 他俯身压了上去,眼中怒火星星点点,嘴上刻薄如此地说道:“希望你满意,「哥哥」。” 满意个……流浪者早在心里骂他几百回了,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猛地受了这样的刺激,半硬的前端动情地流出浊液来。 用手就已经漏水了,等下趁他高潮的时候再插进去,不如表演一下当场晕厥。 散兵手上动作不停,反复按压着那处,顺手又在大腿内侧的软rou上掐了一把。流浪者挣扎无果,喉咙里的声响也溢出来。 “呜……” “哭了?”散兵问。 “……” “要到了?”散兵接着问。 流浪者又抬起铐着手铐的双手,狠狠朝他头上砸过来,整个动作不超过三秒。 散兵用左手挡住他,顺手把那冰凉凉的东西摁在他胸口,流浪者颤了颤,随后后xue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发出抽离的水声。 “留个证据吧。”他看似突发奇想地说道。 流浪者当即冲他咬牙切齿地挤出来一个字:“滚。” “小白很喜欢你。” 流浪者回过头来,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散兵没头没脑来这么一句,不亚于他突然管自己叫哥。当然,他确实叫过。 散兵看他喝到嘴里的水都要喷出来了,反问道:“怎么,我说错了吗?你就差二十四小时跟他在一块了。” “噗。”流浪者突然笑了起来,放下手里的杯子,朝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是吃醋了吧?” “不行吗。”散兵深知要阴阳怪气这人,得顺着他说。“你说的对。” 流浪者心说今天是愚人众倒闭了还是如何。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散兵居然会如此坦荡地承认自己吃醋? “你也没问是吃谁的醋。”他说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直觉告诉流浪者不要问,问了给他机会挑拨离间。“不好意思。”他虚情假意地微笑道:“不感兴趣。” 散兵也不会管他感不感兴趣,怼人的话到了嘴边,不说出来可是会相当难受的。他说:“小白是个可爱的孩子。” 他说的对,不过从他嘴里听见不拐弯的话,还是夸人的,显得极为不现实。其实不难理解,看得出来小白对散兵而言,是特殊的存在,不,对他、散兵以及黑主来说,都挺特殊的。 小白就是个孩子。他不谙世事,除了个子与相貌与他们相像之外,心性单纯,几乎有求必应。黑主前几日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今天跑来问自己,说游乐场长什么样。 谁提的让谁带他去。流浪者正盘算着,让黑主带着他出门,自己好跟散兵算算账。 “所以呢?”流浪者故作诧异地反问道:“你看上人家了?” 笑话,散兵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他根本就是想借小白的事提点提点自己,执行官当领导当惯了,总喜欢提点别人。 “所以跟你待久了,对小白不好。”执行官如此说。 流浪者简直是被气笑了。怎么,跟我待着不好,跟你待着好呗?“太对了。”他反唇相讥道:“一个高风亮节的哥哥,至少不会跟他另一个所谓的哥哥滚床单。” 散兵闻言,也扯出一个算得上真心实意的笑,拿过桌上那杯水喝了起来,又不紧不慢地说道:“是啊,说起来上次的录像……” 威胁他人,用色情录像带,以上手段任流浪者再怎么想,也想不到有人敢放在自己身上用。比起恼怒,他更多的是好奇。 好奇执行官被采取同样的报复方式时,会如何反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次散兵被自己cao得在床上腿都合不拢,是因为差不多的原因:他总会得意忘形。 实际上家里除了他这位不要命的之外,没人会不识趣来惹自己。 流浪者掌握着所有人的记忆,同时又有着其余人所不清楚的经历。另外,武力解决不了问题,但能解决家庭矛盾。 “那是我的水。”他冷冷道:“还有,你少说这种威胁的话。说吧,想干什么。” 散兵眯了眯眼睛,开始期待自己说这番话时对方的表情。他昨天就在想了,不过那时流浪者去帮小白洗澡,没空搭理他。 “是这样,为了重现上一次的效果,我买了些新道具给你。”他挑了挑眉,脸上就差写了四个字:不怀好意。“你总该陪我试试,毕竟是特意给你买的,阿流。” 现在叫阿流,平常在他嘴里是个无名无姓之人,生气的时候更是离谱,叫他“姓流的”。 谁他妈的姓流。流浪者心说我都没管你叫“姓散的”,你姓散吗。 “当然。”他欣然一笑,应允下来。 散兵也很意外。不得不说他二人真是惊喜此起彼伏,放在平日,他绝对能看到更精彩的表情。可惜了,这人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好吧,也不算意外。 流浪者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散兵一直认为他在以大家长的身份自居,从帮小白洗澡这事就看得出来了。说到底,谁知道他有没有在浴室里教些其他的东西,满足自己的私心。 他凭什么要无缘无故地照顾小白呢,又为什么宁愿配合自己,演这些拙劣的感情戏。 他们哪里有感情。散兵心中不屑,无非是长得像了些,床上相性好了些,皮rou关系罢了。 流浪者若无其事地问了句时间,他回道:“今晚吧。”随后那人答应着,起身去一旁给自己倒水喝了。 距离流浪者的复仇事件发生,还剩四个小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