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抱起来被干到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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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他体弱多病,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这也不像啊,江铃有些腹诽。 “你还没说你怎么也在这儿呢?” 见她不出来,沈仲景皱了皱眉,视线停留在她手上紧握的瓷片上脸色更难看了,他拿过她的手轻轻拿走瓷片。 果然掌心有一道红印,他拿起来抚了抚,突然吹了一下,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做这种事,江铃不好意思的抽回手。 虽然说两个人已经那个了,但是做这种亲密动作还是有些尴尬,而且她明显发现这个人比起刚进来时,脸更不好了。 江铃只能没话找话,可她马上发展,这人无论她说什么,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除了…… “那天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 话一说出口,江铃就觉得自己是个傻子,不过她也成功看见少年似想到什么,耳根红了,也扭头看她了。 “你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 江铃突然贴近,看似瘦弱却比她高出一轮的沈仲景,竟然悄悄后退一步,江铃觉得好笑,恶趣味的又往前一步。 果然,他不住的往后退一点点。 耳根的红已经蔓延到脸上,黑压压的睫毛垂着,让江铃觉得自己像欺负良家妇男的恶霸。 不对,自己好像真的是恶霸,夺了人家的身子那种,江铃想到沈阆,自己每年生辰都会给他送一个自己做的小礼物,然而他连看也不看,就连同其他人的一起扔在一边。 有次沈阆喝醉,是她寻了马车送他回家,明明醉的话也说不出的人,,在她想偷亲他一下的时候,还是强硬的别过头,那样抗拒。 江铃人一下子萎靡下来,细想这许多年,也许自己和他真的是有缘无份。 负气般的,江铃贴上了面前人的下唇。 沈仲景先是一愣,出于本能将人按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唇齿交融,占据了主导地位,等江铃感觉到灼热的物什顶在腹部时,衣领已经大开。 “你怎么…”江铃嘴唇亮晶晶的,有些羞耻。 偏这人不觉得,一口咬在衣领间的红豆上,轻轻研磨,又吸进嘴里舔弄,手也不安分的伸进裙摆间,探向腿间细缝。 “别…” 江铃娇喘连连,伸手去推埋在胸前的头,身下阴蒂却被狠狠一揉,她拉长声线,人也没了力气,手指插在顺滑的乌发间。 有过一次经验,沈仲景很有服务意识的将人放倒在桌上,将两条腿分开自己在中间,大剌剌的敞开。 他神色专注的看向腿心,那处因为刚刚的动作已经湿了大半,白色的里裤半透明的贴在逼rou上,喉结动了动,他伸出手描绘着轮廓。 江铃害羞的躲了躲,很快就被固定住腿。 沈仲景记得,上一次她都没怎么弄,她这地方就湿的厉害,水充沛的快将他淹了。 手指在那条细缝上抚弄了一会儿,他慢慢褪去裤子,露出本来的娇嫩面目。 没什么毛,逼rou鼓出来,此时有些红,沾满了yin水,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身下硬得更厉害了。 江铃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动作,侧头去看,只看见他沉静俊秀的脸背着光,正专注的看着自己那个地方。 下一刻,身下穿来异物入侵的酥痒感,一进一出的,还在里面弯曲扣了扣内壁,竟是他的手指,江铃一紧张,xue内立刻收紧,将他的手指夹住。 若有似无的一声轻笑。 那手指换成了两根,插进去寻找着情动的地方,找对了就是一大波水被带了出来,江铃违心的捂住嘴,不肯成熟自己在享受着他的服侍。 她这副娇媚眯眼享受的样子,沈仲景很是受用,待到觉得扩张好了,他才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经青筋毕露的roubang慢慢抵进xue口。 发现换了一个东西的江铃来不及惊呼,只觉得胀得厉害,身下被推进来的东西慢慢塞满,内壁贪婪的吃进去,挤压着,沈仲景吸了口气,忍住想要直接插进去cao干的冲动,慢慢到底又缓缓抽出来再进去。 一来一回之间,xue内已经适应,羞答答的吸着让它更进一步,江铃绷直了脚尖,每一次插进来都忍不住闷哼,喘着气抱住,胸前乳尖一颤一颤。 沈仲景只觉身下是个水做的娇人儿,层层xuerou裹得他腰眼发麻,愈发用力cao干,一下比一下撞得更重,却仍觉得有些不够。 他干脆将人从桌上抱起,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如抱孩子一般贴在身上。 江铃害怕掉下去,便愈发贴得他紧着,乳尖在胸膛上摩擦,硬得充血,rou贴rou的姿势插得更紧,一上一下,她眼含热泪求饶。 “不行了…快尿了。” 沈仲景却不听,每一下都直插花心,甚至固定住她的眼部,一下一下飞快的抽插,仿佛就是要让她尿。 敏感点被roubang狠狠撞击,快感无限拉长,在漫长的浪潮中,突然,roubang没有再次塞满,而是撞在了红肿的阴蒂上,江铃压抑不住的尖叫出声,一道白光闪过,抽搐着喷出大片大片的水。 她被干失禁了。 沈仲景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他眼底发红,在还颤抖的xuerou未合拢时再次一插到底。 刚高潮过的xue还十分敏感,一进去就裹挟着往里吸,沈仲景掐住腰一下又一下将人钉死在roubang上,越来越深,最后猛得一抽,浓稠乳白的jingye洒在早已红肿的xue上。 一场性事下来,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江铃只觉得身上难受的紧,嘟囔着要洗澡。 也不知沈仲景如何做到的,竟真弄来一桶水和澡豆,江铃叫人背过身去不准偷看,自己脱了躺进去,浑身的酸痛都缓和不少。 只是当她清洗红肿的花xue时,水面竟然飘起一层白灼,江铃憋红了一张脸,骂了好几声无耻流氓之类的话。 好容易洗完了穿上衣服,谁知一转头,那人已经脱光了,大咧咧顶着个发红的蘑菇头跨进水中清洗起来。 想到那东西刚刚是如何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江铃心跳得很快,站在一边有些局促,偷眼去瞧他。 却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眸子漆黑而专注,没有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