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被口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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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何他是第一个,某种程度上我没撒谎。方严知、何岱,他们像敏锐的鬣狗,都是发现了异样才引起了兴趣。他们像在沙滩边捡贝壳,从一群贝壳里看到了一只海星,觉得很新奇,自然要摆弄一下这只活海星来填充一下枯燥的日子。 原何跟他们不同,他抵触这只海星,但或许这只海星恰好有他喜欢的颜色,所以他也选择了接受。 宽大的被子隆起一大坨,床单也有些皱,往日为主人带来温暖的被子现在成了黑暗下的第二层遮掩。 我努力扼制住喘息,同时压低声音对着卖力的原何施加压迫,“要快一点,原星出来上厕所的话,可能会听到的哦。” 原何发出抗议的哼声,他用力吮吸了一口,满意听到被子外传来的闷哼。 现在他已经会兼顾了,口腔照顾着粗大的柱身,手指玩弄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同时一只手撸动着自己。他的指腹同样也很粗糙,揉捏那里的时候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 他的手指很灵活,轻轻掂了掂两颗“果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的好像轻了一些。 被子里空气有限,原何缓缓吐出,用舌尖轻轻钻了钻微张的马眼,做了个告别仪式,他才吐出来。 原何赤裸着上身弯腰去床头喝水,劲腰下陷,臀部挺翘,线条流畅带着显而易见的力量感,麦色的皮肤因为兴奋出的汗水像刷了蜂蜜。 我看着他胯间垂的紫薯,突然有些好奇,“你交过女朋友没有?” 原何喝水的动作一愣,而后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这几年打过黑拳,在酒吧当过保镖,也给人当过打手,总之都是来钱快的活儿,钱已经还的差不多了。 计划等原星上了大学,他能轻松一点,他原本想着等母亲的病也好了,他就去离家远点的地方去挣钱,争取早一天买房子。 谈女朋友这事着实没在他考虑范围内,而且还是谈了一个这么小,不对,是这么大的女朋友,原何感觉喉咙口又开始疼了。 “哦,”我抬起脚尖点了点,“那它颜色怎么这么深,是不是你自己玩多了?” 原何差点没被那口水呛死,“咳咳咳,你说什么呢?” 他咳的脸通红,“亏我刚还在饭桌上夸你,什么叫自己玩,我才没自己玩。” 我支着下巴望着原何从原麦面包变成红丝绒面包,联系了一下他刚刚说的话,“既没让别人玩,也没自己玩,那它天生就是这个颜色?” 说着,我的视线下滑。 原何很有种立马套上内裤的冲动,他嘴硬道,“是不好看,好用不就行了!” 我有些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好看的就能用了?” 被子没有遮严实,那东西从被子里探出一点头,还隐隐泛着水光,原何当然知道那水光是从哪来的。 他忍不住有些痛心,明明好看的跟春天的桃花似的,但硬起来简直能捅到他胃里。 一这样想,原何忍不住剧烈咳嗽两声,好像真看到自己被查坏的模样。他罕见喉口泛了甜,估计是被弄的太厉害了。 原何声音粗哑,有些破音,“我才没那个意思,你又曲解我!” 说完,原何喝了口水,又回到了他的被子里,顺便把他的上衣也拽进去了。 我有些惊讶,“你……” 原何竟然含了半口水。 看来他的确是进步神速。 原何把上衣垫在底下,小心吞吐着,同时手指小心伺候着两枚粉色果实。因为太专注上边, 原何吐出那口水,有些纳闷道,“怎么还不出来?” 我垂着眼睛也作出些茫然和无措,“不知道,是不是你分心了,嗯?” 原何是在关注门那边的动静,原星今晚喝了不少果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回厕所,他一直提心吊胆,明明有层帘子挡着,但他还是有种隐身状态下裸奔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是羞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原何钻回被子里背水一战,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就靠着和床单磨磨隔靴搔痒。 他的吞吐很没有规律,看似全凭着一腔热血,但舌尖又不断搔弄着柱身的青筋,偶尔插的深了,原何忍不住有些翻白眼。 即使不愿意承认,他的眼眶里确实堆了一些生理性的眼泪,鼻尖也沾了一些水。 在原何下死劲往喉管里插的时候,我也终于坚持不住,原何就着那个姿势等到结束,拔出去的时候他颓然倒在床上,像抽掉电池的玩偶。 原何的下半身还高高挺立着,把被子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过了一会,我趴过去看他,好心提醒他,“你好像还没吐出来。” 原何“卧槽”了一声,连忙爬出被子扶在床边开始咳,当然只在白纸上咳出来一些血丝。 好像真插坏了。当然就这个频率弄下去,他的喉咙里要是长不出茧子,只能有一个结局。 原何看着那血丝,有些怅然。 我凑过头去看那纸巾,“真的咽下去了,好厉害。” 听到这夸奖,原何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把人往怀里一带,自顾自道,“本来是请你过来吃年夜饭的……” 结果呢?却被灌了一肚子jingye吗? 我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滑,落到他的乳尖,“到这里了吗?” “还是这里?”我滑到了他的小腹。 原何握着那只作乱的手攥到手心里,半打了个哈欠道,“快睡了。” 我将手指从原何手心挣脱出来,停留在他乳尖上,褐色的,很像巧克力豆。 我把它往乳晕里摁,原何呼吸乱了一瞬,是在装睡吗? 我还以为他会大男子主义发作,问我好不好摸之类的。 零点一过,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开始穿外套。原何什么也没说,同样穿着外套,道路空寂无人,只有冷空气在蔓延,我们在黑暗里跋涉。 原何的摩托车停下来,在他黑沉沉眼睛的注视下,我摘下围巾给他围上,“晚安,原何。” 原何摸了下那条围巾,凌厉如霜的脸上露出一个很生疏的笑,他的嘴角犹很红肿,“晚安,方周。” 凌晨一点半,我回到了方严知的地盘,他像只狗,急切地扑上来在我身上嗅闻,我的手无处可落,因为他全身赤裸。 啊,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