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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了一下,不是说不发酒疯的吗?第29章要死要活求抱抱白哲和魏墨分手后一直在想,他可以有一段糟糕无比的爱情,但不能放纵自己有一个烂透无比的人生,倒霉就像一个球,无论如何滚来滚去总有一个点能停止,可他现在明白了,这球分明就是一地球,滚到天荒地老也停不了。被苏木劝着离开医院,他浑浑噩噩走到了附近的酒吧一条街,打电话给顾思阳时已经暍到分不清方向,但他知道自己哭得很难看,可他不在意。酒精是个好东西,可以暂时麻痹他的神经。“哥们儿,你到底要不要唱啊?都等着呢。”酒吧里的客人见白哲突然对着话筒发呆,忍不住催促起来。“唱,怎么不唱,听好了啊......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漂泊…白云外......”谁料白哲一开腔,酒吧里顿时沸腾了,清一色的哄笑。卡座里的黎生感觉自己又被雷劈了一下,“二少......他唱的是什么歌?”魏墨摊了摊手,“大话西游里的,明明五音不全还死不承认,别人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苦海...翻起爱恨...这世间...难逃避命运......”魏砚鬼使神差的将目光定定落在白哲身上。“相亲...竟不可靠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浓密的长睫轻颤,白哲被湿漉漉的刘海遮挡的眼尾有泪水悄然划过,酒吧里虽灯光昏暗,魏砚却看的真真切切。“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漂泊...白云外……”“二少,”黎生总觉得哪里不对,“他要唱几遍?”魏墨抹了把脸,蹦出四个字,“不停循环。”黎生:“为什么?”魏墨解释道:“因为他翻来覆去就会这一首。”黎生:“......”白哲这种生物,他不是很理解是怎么一回事儿?魏砚低下头拿出手机看时间,正巧拿到了银色那部,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和一则短信,他扫了眼信息,淡淡道:“时间不早了,走吧。”魏墨有些踌躇,“哥,白哲怎么办?”魏砚沉默一瞬,盼咐道:“黎生,把他带上一起走。”黎生得令后上台去拖人,白哲好歹算恒居的员工,扔着不管也不是事。结果拖了半天愣是没拖动。“放开,你谁啊?别碰我!”白哲轻轻巧巧就挣脱了他钳制,反手就一拳挥了过去。黎生哪料到他一言不合就动手?左脸挨了个结结实实,疼得呲牙咧嘴的,“你有病是不是?莫名其妙打我干什么?”白哲眼神涣散步履踉跄,嘴里却还不忘骂娘,“打的就是你这个小王八蛋,滚开,老子唱歌呢你烦不烦?”还坐在卡座里的魏墨见状,条件反射缩紧了脖子,“哥,你相信我,要是没人阻住,黎特助会被打的很惨。”魏砚疲惫的捏了捏鼻梁,“那你说怎么办?”魏墨怂恿道:“要不你去?你长的高也经打,主要别叫他看见我,我妈折腾那么一出,我怕他见了我会上来咬死我。”魏砚低低叹了口气。酒吧里的客人看热闹永远不嫌事大,尖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竟然还有几个同样暍高了的在一旁瞎助威。“妈的,赶紧走,别搁这里丟人现眼了!”黎生可谓火冒三丈,但又不好跟个醉鬼多计较,想再次去抓白哲手腕,结果肚子上冷不丁又挨了一脚,险些没直起腰。白哲半眯起眸子,十指关节捏的嘎嘣作响,不料刚想再补上一拳,手腕第三次被抓住,随即被拖着就往酒吧门口走。他甩了甩,一下子没甩掉,干脆用力把对方给往回拖,“放手,我要唱歌,酒还没暍够呢我不走!”魏砚语气冷然,“换个地方再唱,酒管够。”白哲迷迷糊糊道:“真的?你可别忽悠我。”“不骗你,黎生,去开车。”黎司机一手揉脸一手揉肚子,憋屈的把车开到了酒吧门口,魏墨眼疾脚快窜进副驾驶,还怂得把头给埋到了衣服里,“把隔板升起来,快点快点!”黎生麻木的照做,听到关门声就发动了车子。十分钟后,顾思阳一脚刹车停在酒吧街外,打着伞一家一家找人,他倒聪明,没形容白哲长什么样,就问你们谁见过一个醉鬼抱着话筒胡言乱语唱,得到的回答令他气得不轻,嗨吧不提,只要是轻音吧所有吃瓜群众一律表示有啊有啊,一首歌无限循环N遍就走了。顾思阳从最后一间酒吧出来,怒气却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惶恐和担忧。拿起手机拨打白哲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顾思阳抬眸凝视着雨帘,轻声呢喃,“阿哲,不是说让你别乱跑的吗......”白哲毫无形象瘫在后座靠背上,神智迷离,头脑混乱,智商妥妥已经拿去喂了狗,他哼哼唧唧片刻,口齿不清的问:“不是说要去唱歌暍酒吗?”魏砚松了松领带,轻轻的嗯了一声。白哲耸着鼻尖凑到他身边闻了闻,嘟卩嚢道:“我好像认识你。”魏砚伸手将他推开。“干嘛干嘛?别闹,让我闻闻......这个香水味儿我记得来着,”白哲自言自语好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指着魏砚就来了这么一句,“我记起来了,你是那个长得特别高特别好看王八之气能迎风摇曳帅出八百里地的那个那个谁谁谁!”魏砚:“……”白哲为自己的机智点了N个赞,笑的一脸蠢样,待笑了半响却猛地扑过去开始剥他西装外套,“脱了脱了,有别的昧道!”边说还边七手八脚扯着他衣领卯着劲儿往下拉。魏砚拗不过,干脆自己解了扣子脱下衣服,“可以了吗?”“真乖......”白哲迅速抢到手里,摸索着打开车窗就给扔了出去。窗外大雨瓢泼,狂风卷着雨珠刮进来,顿时淋了两人满头满脸。魏砚抹了把脸上的水,刚想伸手关窗,白哲就蓦然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揪住他领带不满的抗议,“衬衫上也有昧道!”“你给我下去。”白哲不依,“我不我不,咱俩都亲过了你就是我的人,说!这么久不来找我是不是跟别人好上了?还沾了那么恶心的昧道,脱了,你给我把衬衫也脱了!”魏砚绝对没有和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