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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间走去,看到顾辞的那一刹那他才松了口气,还好,顾辞并没有入梦,也许是因为他们刚来,不清楚他们的实力,那只邪祟不敢妄动吧。“哥哥?”顾辞突然睁开了眼睛,见梅清沐站在房内有些讶异。梅清沐走过去坐在顾辞的床边,伸出手指堵住他的唇:“你醒了?嘘——”“你感觉到什么没有?”顾辞瞬间屏住了呼吸,梅清沐离他有些近,他只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除了这些,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哥哥的手,正放在他的唇上……顾辞想要舔一舔,却终究不敢有所动作,梅清沐的手生的极好看,修长而白皙,骨节分明,等梅清沐把手抽回去,顾辞才小心的咽了口口水。顾辞感觉嗓子有些干,连周围的温度都热了起来,梅清沐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小声道:“你感觉到了吗,这整个丹阳镇的人,都陷入了沉睡。”就连修为不错的费明,估计也正在沉睡。顾辞听见梅清沐的话才收起不该有的心思,释放出灵力往外探去,只是他的精神力却很难集中:“这是怎么回事?”“或许等明天就知道原因了。”梅清沐道,费明之前虽然为身上的那只邪祟所累,无暇顾及其他,但他也一定能感觉到周围的不同寻常。第45章逃还有丹阳派的这些弟子们,他们都是有灵力傍身的,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提及过呢?就连费敏达那个大嘴巴,也没有透露过丝毫的信息,或许,是还没来得及说吧。但若是他想到的另一种可能,梅清沐的心慢慢往下沉,如果这些弟子们都不知道自己已然入梦,那就危险了。顾辞迟疑道:“那我们现在……”他早已彻底清醒,再睡肯定是睡不着的,况且梅清沐还在他的身边,看着梅清沐缓缓滚动的喉结,顾辞只感觉自己要烧着了一般。梅清沐根本察觉不到两人之间的暧昧,修仙之人夜间也能视物,所以顾辞脸红的样子他看了个清清楚楚,还伸出一只手去探顾辞的额头。“没发烧啊,脸怎么这么红?”随后梅清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因为,他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他的手僵硬了一下,像个机器人一样收回,然后又像个机器人一样的站起身子。“我还有些困,先回去睡了。”放下这么一句话梅清沐就狼狈的出了房间,像是落荒而逃,其实他也不知道在逃什么,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事,男人嘛,这种情况都是正常的,可是……第二天顾辞敲开梅清沐房门的时候,两个人都闭口不提昨天的尴尬,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丹阳派的人渐渐清醒过来,而他们好像对于自己睡过去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而且并不知道自己是被控制的。“梅兄,顾兄!”费敏达一大早就跑了过来。“梅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爹跟那邪祟已经纠缠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办法解决,你一来就解决了,真是太厉害了!”梅清沐看了费敏达一眼,这种彩虹屁,他当年也收到过很多,不过多年没听,骤然听到还些许的有些不好意思。费敏达继续道:“梅兄,顾兄,你们还没用膳吧,我让人给你们带过来了。”说着他身后的人就鱼贯而入,桌子上瞬间便摆满了吃食。“梅兄你帮我父亲清理了邪祟,就是我们整个丹阳派的恩人!来,我敬恩人一杯!”费敏达引着两人坐下,然后举起酒杯。梅清沐看了看面前的酒:“大早上喝酒?你不怕被你父亲打死?!”“喝一杯,没事的吧?”费敏达也迟疑了,父亲身上的邪祟没了,那打他是不是更不用费力了?费敏达想到此连忙站起身来:“不,不喝了,来人,把酒都拿下去!”“梅兄,这样,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梅清沐无奈的摇了摇头:“恩人可当不得,这茶你还是自己喝吧,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梅兄请讲。”费敏达连忙道。“你最近睡觉之时,可感觉到有什么不寻常之处?”“不寻常?没有啊!我睡的挺好啊!”费敏达皱眉,忽然想到了什么:“梅兄这么一说倒叫我想起来些,最近我们值夜的弟子反应过,说晚上会不自觉的睡着,我还当他们是白天胡闹所以晚上撑不住,也没在意,梅兄可是察觉到了什么?”梅清沐道:“应该是有邪祟作怪,你们被控制了。”“邪祟?”“什么邪祟这么厉害,我竟然都没有丝毫的感觉,而且昨天晚上我还做了个美梦,梦见我去打怪,那妖怪毫无反击之力,三两下就被我解决了!”在梦里可是威风死他了,醒来就算知道那是个梦,还是高兴了很久。“这就是了。”梅清沐点点头:“不管是美梦,或者是噩梦,你们所有人或多或少应该都梦见了什么,你可以召集一下丹阳派的弟子们,问问他们的情况。”费敏达听梅清沐这么说,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匆忙赶到弟子堂召集所有人问话,等他问完话回来,两人已经吃饱了。“梅兄,你说的不错,他们昨天果然都做梦了!”费敏达道:“这到底是个什么邪祟,竟然能控制这么多人,我爹呢,我爹应该不会受控吧?”此时的费明坐在正厅的椅子上,表情严肃,他身边还有几个跟他表情一样严肃的人,显然在讨论着什么。“当年梅清沐亲手杀了老家主,这仇我们不能不报!”“对,必须杀了梅清沐这魔头以告慰老家主的在天之灵!”“杀?怎么杀?当年那么多人都打不过他一个,你怎么杀?况且就我们现在这个情况,你想害死所有人吗?你们想彻底把丹阳派毁了吗?”“薛长老,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么大摇大摆的在我们丹阳派,却什么也不做,你这样对得起老家主吗?这样岂不是要让当年所有枉死之人心寒!”正厅之内,吵的不可开交。“行了!”费明清了清嗓子:“父亲当年说过,不许报仇,我也发过誓,梅清沐是我们丹阳派的仇人不假,但我们也不能违背父亲的遗愿,况且,昨日若不是他,我身上的邪祟还没办法彻底清除。”“他也算救了我一命。”费明的声音带着威严,一时间几人都闭了嘴,只是没安静多久,又开始吵了起来。“就算如此,那又怎样,梅清沐杀了我们丹阳派那么多人,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你当如何,你有那个能耐你自己去啊,在这叫唤什么劲儿?”“你说谁叫唤呢?你再说一遍?”“说的就是你,怎么,我还怕你不成!”“别吵了!再吵家法伺候。”费明本就头疼,昨天刚清理完身上的邪祟,晚上还做了噩梦,本身就不舒服,下边几人还吵吵闹闹个不停,更让他心烦了。其实以费明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