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偷看公爹宿jian相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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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端午了,天气越来越热。 早上公爹出门后不久,一位阔气的胖太太,带着一个身穿无袖旗袍,脚着高跟鞋,烫着时髦短发,化着精致妆容的年轻女子来到了夏家。 婆婆徐氏的眼神亮了,立马上前拉住那位美艳女子的手,夸个不停,然后,热情地挽着胳膊,带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开始拉家常,问东问西。 不用婆婆吩咐,姚粉蝶像个会看东家脸色的小女佣,主动去厨房给客人泡茶。 姚粉蝶来夏家二个多月,已经被婆婆调教成一个逆来顺受,会察颜观色的小媳妇了。 夏家虽有很多佣人,但婆婆就是喜欢在客人面前使唤姚粉蝶,以彰显婆母对儿媳的权威和气势。 给贵客上了茶水点心,姚粉蝶也不敢坐在沙发上,她垂着手,低着头,站在婆婆身边。 胖太太喜笑颜开,吃了口点心,喝了口茶,跟徐氏说自己还有事,就离开了。 上个月,姚粉蝶看到这个胖太太来过夏家,当时她也带着一位娇艳如花的年轻女子,那女的还在夏家住了一晚。 姚粉蝶听梅香说,那位女子,是太太给老爷找的姨娘人选,不过后面再没来过夏家。 夏家老太太月初去南京老太爷那里了,她在的时候,婆婆徐氏每天都挨训。 老太太骂婆婆心眼比针眼小,说婆婆的嫉妒心比苏州河还大,不让公爹纳妾,以至于公爹这一房,人丁稀疏。 姚粉蝶觉得老太太真的是冤枉婆婆了,婆婆为了给公爹说媒,真的是诚心诚意,尽心尽力了! 就像现在,婆婆对这位未来的姨娘,掏心掏肺,嘘寒问暖,一点都没有共事一夫的尴尬,一点都没有被抢走丈夫的担忧,一点都没有对花容月貌的妒忌。 “丽珠,你在报纸上见过我家老爷的相片没有?”徐氏一脸的温和,笑容可掬地问。 “夏太太,没有,我,我最近才从杭州回的上海。”丽珠抿着嘴,浅浅一笑。 其实朱太太给丽珠做媒的时候,早就把夏伯镛的照片给她看了。 夏伯镛这位海关署署长,刚过四十,正是男人功成名就的黄金年龄,人也长得仪表堂堂。 丽珠这个年轻的新寡妇,看到那张身材魁梧、脸庞刚毅的照片时,腿都差点软了。 这么强壮的男人,在床上,不知道多会折腾人! “别客气,丽珠,不用叫夏太太,叫我jiejie就好了!” 徐氏被夏老太太指责了一辈子,说她嫉妒心重,她一定要给夏伯镛纳个如花似玉的小妾。 “嗯,jiejie!”丽珠装作羞涩,亲热地叫了一声。 “好,好,好meimei!”徐氏心里边骂了句厚脸皮。 但她知道,丽珠这边应该是没问题了,接下来,就要看夏伯镛的态度了。 “jiejie,老爷他~他有些什么喜好呢?” 丽珠听朱太太说夏伯镛不但位高权重,家里经营着航运公司,还有好几条远洋货轮。 夏家在整个上海滩,也算得上是豪门巨富了。 丽珠听了,哪有不动心的,权贵们的姨娘,上海滩的名媛淑女们都抢着做呢! “唉~”徐氏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为老爷挑选的姨娘,不瞒meimei说,没有百个也有五六十个了!” 徐氏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颇为得意地说道,“meimei,你是不知道,我家老爷他,脑子特别聪明,年轻的时候就好读书,留过洋,见过世面!他呀,对姨娘挑剔得很!” 姚粉蝶看到婆婆神神秘秘环顾了一下四周,其实偌大的客厅里,现在就只有她们三人在。 徐氏凑到丽珠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奶子小了的不喜欢!青涩的不喜欢!水出得不多的也不喜欢!” “唉~”徐氏伸直了脖子,骄傲地说道,“meimei,上海的名门闺秀,电影明星,我都给老爷牵过线搭过桥!我家老爷他,眼光太高了,没有一个看得上的!” “那~那jiejie,你说老爷他~他能看得上我吗?”自负的丽珠信心有些塌了。 徐氏见机,好似占了上风似的,端起了正室的架子,继续诱导丽珠,“不过meimei你不用担心,jiejie我跟了老爷二十多年,是最了解他的,看meimei这样貌、这身段,老爷一准喜欢!” 姚粉蝶看到婆婆一脸的龌蹉,腆着老脸又对丽珠说:“meimei也是伺候过男人的人!只要夜里meimei把老爷服侍好了,老爷一喜欢,过不了几天,我就该喝meimei亲手敬的茶了!” 丽珠假装害臊,惺惺作态地拉着徐氏的手摇了摇,“jiejie,你胡说些什么呀?” 姚粉蝶看到丽珠的双颊飞起了两朵红云,媚意也在眉眼间散开。 柳叶眉,大眼睛,高鼻梁,唇红齿白,身材婀娜,一颦一笑间,皆是万种风情,真的是姿色艳丽,妖冶勾人! “meimei,jiejie带你去逛永安百货公司,你看上了啥,jiejie都给你买!” 徐氏殷勤地说道,“meimei,今晚,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住我家里,跟老爷聊聊天,嗯~好不好?” “嗯~meimei都听jiejie的!”丽珠连忙点头,生怕错过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丽珠湿漉漉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娇羞中带着感激,“jiejie,你真是个好jiejie!” 今晚就能跟夏伯镛上床,可把丽珠高兴坏了,只要让署长沾了她的身子,她就有信心成为夏家的姨娘。 不过她没有忘记奉承徐氏,“jiejie,老爷有你这样的太太,真是幸福啊!” 丽珠听朱太太说过,徐氏年龄比夏伯镛还要大八岁,人老珠黄说她算是客气了。 这位正室太太,相貌平平,身材发福,穿着旧式的衫裙,看上去简直就像一个寡居的乡下老太太,估计夏伯镛好些年都不cao她了吧! 日后自己进了门,凭着奶大臀翘和那口saoxue,还不把署长迷得神魂颠倒的,到时自己再给夏伯镛生下几个孩子,那海关署长还不把自己捧在手心里! 丽珠心里的算盘,打得滴溜溜转。 徐氏呢,不想背负妒妇的骂名,她一定要给夏伯镛纳几房姨娘,反正自己的两个儿子已经成人,姨娘们即便生下来些小赤佬,也威胁不到他们了。 于是,正室太太徐氏,带着即将成为姨娘的丽珠,手拉着手,去逛百货公司了。 夜里,夏伯镛回来得晚,身上一股酒味。 姚粉蝶被婆婆指派去浴室给公爹放洗澡水。 上海真的比乡下好上千百倍,洗脸用的是洋瓷面盆,泡澡用的是大浴缸。 丽珠重新描了眉,搽了脂粉,涂了口红,被徐氏带到了夏伯镛的卧室。 姚粉蝶站在浴室门口,等洗完澡的公爹一出来,她就要进去收拾干净。 灯光下的丽珠,穿着质地轻薄的奶白色丝绸吊带裙,胸前裸露出大片丰腴挺耸的乳rou,真是肌肤胜雪,媚眼如丝,妖艳诱人! 姚粉蝶清晰地看到,丽珠饱胀的前胸,两点红樱把柔软的衣料顶出了两个大大的红点。 浴室门开了,穿着睡袍的夏伯镛从姚粉蝶身边擦肩而过。 公爹高大的身躯给瘦小的姚粉蝶带来了很大的压迫感,差点不能呼吸。 公爹的身上,散发出成熟的男性气息,还有沐浴后的体香味,淡淡的酒味和雪茄味,熏得姚粉蝶脑子都要晕了,她赶紧迈进浴室做清洁。 “老爷,这是丽珠,朱太太的远房表妹!” 徐氏拉着丽珠的手,走近坐在沙发上拿起雪茄烟盒的夏伯镛。 “老爷,丽珠今年才二十五,老爷你瞧瞧,这脸蛋,这身子,多水嫩!今晚,就让丽珠服侍老爷吧!” 徐氏一边说,一边把丽珠推向夏伯镛。 被徐氏按着肩膀、半推半就挨着夏伯镛坐下的丽珠,被海关署署长斜着眼审视,羞哒哒地拿起茶几上的火柴,为夏伯镛点燃了手指里夹着的雪茄。 收拾完浴室的姚粉蝶,被婆婆徐氏带到了卧室门口。 她恍眼看到,沙发上的丽珠,软软地倒在公爹的怀里,如水蛇一般,双手缠上了公爹的腰。 公爹一手夹着冒烟的雪茄,一手隔着薄薄的吊带裙,按住了丽珠胸前的一个大rou包,使劲地捏挤。 婆婆嘱咐姚粉蝶守在门口伺候公爹和新姨娘,自己则带着丫鬟老妈子,到后面花园夏老太太住的那栋小楼里歇息去了。 姚粉蝶以前侍奉公婆,大不了就是早晚上给他们打打洗脸水,洗脚水,像今天这样,伺候公爹睡觉还是头一次。 公婆屋里有好几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公爹的起居,一直都由她们负责。 婆婆今日大概是为了表现出对新姨娘的看重,所以安排她这个小儿媳亲自伺候。 屋里传来说话声,房门没掩实,但姚粉蝶听不大清楚。 时间过得真慢,姚粉蝶的腿都站酸了,她只好一屁股坐在厚厚的地毯上。 已经深夜,这二楼最靠里的一间大卧室,是不会有人来了的,走廊上的灯光也很昏暗。 屋子里还没响起激烈的动静,坐着的姚粉蝶忍不住了,她轻轻地扒开门缝,好奇地朝里看。 卧室里的大灯熄掉了,只留壁灯发出的晦暗黄光。 借着这点晕黄的灯光,姚粉蝶朦朦眬眬看到,公爹双腿大开坐在沙发上,丽珠则跪在地上,脑袋凑在公爹的胯间,正不停地上下起伏。 姚粉蝶红着脸,收回目光,望着二楼幽暗的走廊,思绪万千。 姚粉蝶没想到婆婆的胸襟这么大,而自己,昨晚看到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欢爱,心里又嫉妒又羡慕的,酸酸的难受极了。 “唔~唔唔~” 屋里的响动大了起来,姚粉蝶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悄悄趴在门缝上,朝公爹的卧室里看去。 具体情况姚粉蝶也看不大清,她模糊地看到,公爹已经从沙发上站起了身,丽珠还是双膝跪地。 只不过现在不是她主动给公爹吸阳物,而是公爹双手按住她的脑袋,屁股发狂似的朝着她的嘴巴乱撞。 “嗯~不错,你上面这张小嘴倒是会舔会吸的!不知下面那张yin嘴儿怎么样?舔过多少男人的jiba呀?” 夜里安静,姚粉蝶胀红着脸,终于听清了公爹说的话。 听祖母说,公爹才高八斗,做的是大官,平日里见他也是严肃清冷。 姚粉蝶万万没想到,公爹竟然会说如此粗鄙的下流话。 “好吃吗~署长的jiba大不大?” 姚粉蝶听到公爹还在询问,可丽珠小嘴里塞着公爹的阳具,她哪里能回答得了。 姚粉蝶收回视线,无声地抿了抿干燥的嘴唇。 她没有吃过丈夫的yin根,不知道男人撒尿的那件玩意儿,含在嘴里是个什么味道。 “啊~唔噢~啊噢~” 丽珠干呕的声音大了起来。 姚粉蝶凑近门缝一看,模模糊糊的,只见跪在地上的杨丽珠往后仰着头,张大嘴巴直喘气。 公爹左手虎口紧掐住她的脖子,右手握着yin根,龟首激喷出一股又股液体,直接浇在了丽珠浓妆艳抹的脸蛋上。 姚粉蝶心里松了一口气,盘算着什么时候进去打水给他们清洁才合适。 她又很羡慕丽珠,还有昨晚丈夫带回来的达令,甚至还有梅香,她们被男人入的时候,体会到了各种入xue姿势。 姚粉蝶知道,入xue的时候,丈夫不想看到她那张五官不秀美的脸。 成亲那晚,还有后来屈指可数的几次亲密,丈夫每次都让姚粉蝶直直地趴在床上,他稍稍揽起她的屁股,阳物从后面入进阴xue,再乱插一通就完事。 姚粉蝶垂头丧气地坐在地毯上,瞅着空荡荡的走廊,一直干等着公爹喊自己打水伺候。 公爹的声音没等到,倒是屋子里的丽珠,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媚叫。 “啊······” 凄厉无比,又千娇百媚的吟叫,听起来即痛苦又欢愉。 姚粉蝶扭头一看,屋子里黑影叠得高高的,她仔细一瞧,原来是健壮的公爹,把窈窕的丽珠分腿抱在了腰间。 丽珠右肩上真丝睡裙的吊带,已经垂落在她莲藕般的胳膊上,她胸前高高隆起的大白rou团,露了一个出来,此时,正被公爹含在嘴里啃吸着。 姚粉蝶浑身一抖,一股热流就从她的阴xue里涌了出来,湿透了内裤。 “啊···疼···啊啊···署长别咬了···奶头咬破了···啊·······” 丽珠yin荡的叫声,反复刺激着姚粉蝶的耳膜。 姚粉蝶觉得自己胸前的两个rufang,都生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两个小奶头,也渐渐变硬了。 虽然成亲已经两个多月了,可丈夫从未碰过她的rufang一根手指头,更别说捏她、揉她,吸她的奶子了。 姚粉蝶的目光,不知不觉又看向了门缝。 这时,丽珠已经被公爹压到了大床上。 丽珠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她的一双玉腿,盘在公爹的腰间奋力绞动着。 公爹曲着一条腿,跪着一条腿,两手握住丽珠的两胯,紧实的屁股一挺一挺,极有规律地向丽珠的腿心撞去。 姚粉蝶在昏暗的灯光中,看到公爹裸露的背影,一阵口干舌燥,xiaoxue也莫名其妙地痒了。 公爹好雄壮,好威武,强健的腰臀,都撞出了晃影。 “啊···署长···太大了···丽珠的xue儿吃不下···啊···轻点cao···xue儿要cao坏啦····” “老爷···啊老爷太厉害了···丽珠不行了···噢···噢到了要死了···噢····噢噢······” 公爹的卧室里,丽珠的yin叫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姚粉蝶心中暗自鄙薄,这位丽珠,也太浪荡了,被男人入,就那么快活吗? 想起夏鹏程入自己的那几次,哪一次不是疼痛交加的,哪里有什么舒爽可言! 可姚粉蝶看到丈夫入梅香的时候,梅香虽然不敢大声浪叫,可她的表情,好像也是快活的! 还有昨晚,达令好像也被丈夫入得欲死欲仙! 嘁,不过是狐狸精们迷惑男人、搔首弄姿的手段罢了,男人胯下那么粗大的玩意,捅进女子那么狭小的花径里,不痛苦才怪! 姚粉蝶靠坐在公爹卧室的门口,耷拉着眼皮,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凉意袭来,姚粉蝶被冻醒了。 柔和的阳光由窗户外倾洒进来,姚粉蝶才知道天已经亮了。 楼下厨房客厅,已经有佣人在走动了。 姚粉蝶揉了揉发麻的小腿,正要挣扎起来进屋去伺候公爹和新姨娘起床。 却听到卧室里传来了清晰的对话。 “啵~啵啵~” 亲嘴的声音后,是丽珠的娇语,“早上好,伯镛~” 姚粉蝶心里一惊,一夜男欢女爱过后,丽珠竟然敢直呼公爹的大名了,她又悄悄地凑进了门缝。 “你说嘛,伯镛,你到底满不满意人家,你喜欢不喜欢人家嘛?” 屋里窗户上的窗帘已经打开了,姚粉蝶看到丽珠不知廉耻,赤裸着全身,娇娇软软,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已经穿好了睡袍的公爹身上。 姚粉蝶看到公爹推开丽珠同时,顺势在她腿心的黑草丛里抠了一下。 “我喜欢瘾大的,呵呵,你觉得呢?丽珠,你再睡一会,我先去洗漱,我上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本想悄悄溜进去,给公爹挤好牙膏,放好洗脸水的姚粉蝶,看到公爹已经进了浴室,她就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在楼梯口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