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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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城洲坐到了沙发上,拿过前方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又掐着女人的后脑勺让她过来,将口中的冰水喂给了她,楚迦楠干枯的唇瓣这才得以湿润。 他刚才在cao她的时候大脑确实被怒气冲昏了,在进去的时候爽了一下。当他想要温柔一点的时候,女人夹得他发疼,他只能更狠地捅回去。 “第一次?”霍城洲喝了一口水,看向楚迦楠。 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问,凭刚刚进去的感觉便知道了。可他现在就想听楚迦楠亲口承认。 楚迦楠跪坐在沙发上,轻声应了声。 霍城洲瞟了眼女人还未来得及合上的xue口,至少还能塞进三根手指头,很是色情。“来的时候怎么躲过的?” 他问的是楚迦楠在刚来到这里是如何躲过那些人的强迫。 楚迦楠顿了片刻,霍城洲居然不去查,直接问她。她含糊着:“给他们钱。” 这答案霍城洲不信。那些人的吊样他知道,就算收了钱,那些人肯定还是要上她的。 不过霍城洲现在身体爽了,确定女人是第一次后怒气也消了点,他没跟女人计较。“把你的药拿过来。” 楚迦楠正低着头,听到话后抬头看着他,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是痛吗,不擦药?” 这次楚迦楠才明白,她应了声便想从沙发上下去,可脚刚一沾地,她差点栽下去,一股大力拽着她的手臂,是霍城洲反应快把人拽回沙发上。 他站到了地板上,挑眉问了楚迦楠,“在哪?” 楚迦楠征愣了片刻,给男人指了一下。 霍城洲拿过药膏回来后便坐回沙发上。 楚迦楠正要开口说她自己来时,霍城洲便已经把她拉到他腿上跨坐着。正当她疑惑思考时,男人带着药膏的手指便进到了她身体里,摩擦着帮她里面涂药。 男人指腹粗糙,在抹药的时候也会在她里面一个地方来回摩擦,疼却瘙痒。 碰到里面烂了的地方,刺痛感让楚迦楠不受控制地嘤咛了一声。 霍城洲抬眸瞧了眼她,什么都没说,继续给她擦着药。等到涂抹完后,他才把人松开。 楚迦楠去洗澡的时候,霍城洲随意接了电话。他就站在阳台,低声重复了一遍电话那头传来的话。 “楚迦楠?” 霍城洲说着,嗤笑了一声。“行了,继续查。” 他挂断电话回屋的时候,楚迦楠刚好出来。他招手叫人过来,待人离得近的时候,他掐着女人的半张脸,细细地打量着。 楚迦楠刚洗完澡,脸上红晕着色,皮肤通透红润,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她长发未来得及吹干,发梢上挂着水珠,仰头去看他的时候,眸色清明,让人看得毛孔舒畅。 楚迦楠一时不明白他是干什么,“洲哥?” 霍城洲的视线放在楚迦楠脸上,用手摩擦着女人的虎口。虎口处女人常年玩枪的茧子带着今日的牙印,让他停不住手。 他说:“初宁。”他掐着女人脸蛋的手松开了,玩弄着女人的头发,“我允许你骗我,但你若是敢离开我,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允许她骗他,却不允许她离开…… 那时的楚迦楠征愣了片刻,一时不明白霍城洲的话意。待男人走后,她才坐回床上。 晚风透过窗户夹带一股清流吹散屋内的yin靡气味,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楚迦楠深吸一口气。 也就是说霍城洲知道了一些事情!楚迦楠心头瞬间一颤,极力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恐惧。霍城洲只是这样说她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来自对他的一丝恐惧。 霍城洲知道了些事情,可她却还不知道霍城洲如今到底知道些什么。如今二人的处境算是翻转过来。 霍城洲在暗,楚迦楠在明。 楚迦楠有一瞬的心慌,她再次与老茂打了电话,然对方还是没有接。 一次没通算不得什么,但这么多次都没通,楚迦楠不得不去怀疑老茂现在的处境。她想到下午看见的那个人,若那个人是霍城洲的人的话,她现在的处境便十分危险。 楚迦楠不知道那个人对她了解多少,不知道那人清不清楚她的身份。但那人肯定是对老茂有了解的,万一那个人告诉霍城洲他所知道的消息,霍城洲肯定会派人去抓老茂,以此来查出他自己身边还有谁是卧底。 而此刻老茂失联,楚迦楠不得不把情况往坏处去想。想老茂有可能被霍城洲抓了,她的身份很可能被曝光了。她信老茂不会吐出她,但却又害怕,害怕老茂受不住霍城洲的严刑拷打,害怕霍城洲的人耍滑头问出线索。 楚迦楠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头发自然垂落两旁,纯白色睡裙穿在身上,柔弱无骨的感觉。 她拿起桌子上的避孕药,没有喝水。药片的苦味充斥口鼻,这份苦,她记下来了。 屋内的灯光不算亮,微泛柔和。 她抬眸时,眸色坚定。 * 盛淮安与盛淮南一早便坐直升飞机回到了国内。 而缅甸这边,霍城洲像是一个棋盘的掌控者,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与缅甸政府签订私下协议,将白家的事情处理了干净。 阿富汗那边,阿普·卡西已经答应与他合作,他的人正以极快的速度拿下阿富汗毒源地。如此一来,霍城洲不出半年时间便能拿下金新月。 他现在掌控了最大的罂粟种植地,手底下的制毒工厂也在不断地扩张,其增长之幅度像是以雷霆之势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而他对新型毒品的研究也在深入,毒品的纯度越来越高,算是同领域中的领导者,甩别人一大截。 阿富汗总统竞选也快要开始,阿普·卡西顺利入围。只要阿普·卡西坐上总统之位,霍城洲在阿富汗办事便会容易。到那时候,盛淮安的亚飞欧内陆通道估计也快打通了,只要与盛淮安达成合作,霍城洲可凭此快速占领市场。 霍城洲不怕盛淮安不与他合作,他知道了盛淮安的弱点便是盛淮南,尤其是他知道盛淮安姓“盛”! 从盛淮南来缅甸开始,他便派人去查了。他手底下的消息灵通,查到了盛家,查到了盛淮安的新河集团,查到了盛淮安早逝的母亲江君柚。 虽然查了,但很多盛淮安不愿暴露的细节他还是查不到的,不过霍城洲很聪明,只用稍稍推敲,便解开了谜题。 * A市入秋,梧桐叶落,萧萧风声之中,秋雨绵绵嘀嗒。 盛淮南跪在了爸爸墓地前,双眼猩红却始终未哭出声,未哭出泪。宛若稻草人一般,身体表情皆为麻木。 她爸爸死了! 死了很久了! 而她到现在才知道! 雨水不大,如雾般朦胧滴落,好似风拂面颊般轻盈,雨滴受风吹动,漾在盛淮南脸颊之上。 盛淮安拿着一把黑伞替她遮挡着。 跟来的保镖打扮的人远远地站着,好似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提前避开了修罗战场。 雨滴滴落在地面上水坑的声音很大,但二人像是听不见一般,觉得周围的世界太过安静。 盛淮南的声音带着沙哑:“什么时候?” 她说着,始终看着爸爸的墓碑。 盛淮安始终看向她,心中并未因爸爸的死而产生半点波澜。 “盛淮南,看也看了,该走了吧?” 盛淮安是不想让盛淮南久跪在湿地上。而对于这个坟墓中的爸爸,他一点也不关心。他当时能将盛有道的骨灰装进骨灰盒,给他葬进墓地也全然是因为盛淮南。 正如现在。 听到如此随意的话,如此冷淡的语气,盛淮安仰头去望向他。 她声音颤抖却清晰,是一字一句地问:“我爸爸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盛淮安轻挑眉,显然是对女孩问出此话的一丝怀疑。“你怀疑他是我弄死的?” “不然呢?”盛淮南语气坚定。 盛淮安笑了一声,蹲下身子掐着女孩的脸蛋,把女孩脸蛋上的水雾擦干净,“不是我。”他在女孩头上揉了下,细心地替女孩将头上的落叶摘下来。 “我知道他死了你会难过,我为何还要去杀他?” 盛淮南直视着他的眼睛,想要去以此辨别他话的真假。 “行了,回去了。”盛淮安说着,又拉着女孩的胳膊扶她起来。 然盛淮南不起。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才让我知道!”盛淮南刚刚掩藏的思绪不知为何猛地爆发出来。 盛淮安微愣,他刚刚没瞧见女孩失控大哭,还以为盛淮南不在乎。不过转念一想,她爸爸死了,她怎么会不难过呢。 “盛淮南,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难过,不想你毫无理由地来质问我!” 盛淮安大力把人拽起,给她披上外套便要把她拉走。 但是盛淮南像是疯了一般,低下头死命地啃咬着男人的手臂,咬出牙印,血腥弥漫齿间。 盛淮安吃痛低头瞧了眼,但还是任由她去咬他。 好一会,深深的牙印留在男人手臂上,血流向外涌,盛淮南才松开他,小声地啜泣着。 她声音哽咽,“我没有爸爸了,我再也没有爸爸了,再也没有亲人了。” 话语随着泪滴而出,可怜极了。 迈巴赫在雨夜匀速行驶,雨刷扫落玻璃上的水珠,雨滴顺着玻璃齐下。 盛淮安坐在左后座,手臂支在扶手上,偏头看着另一边始终望向窗外的女孩。 “盛淮南,你还有我呢。”盛淮安伸直胳膊去揉了下女孩的脑袋,“不是没人要的小猫。” 盛淮安内心是不理解女孩的这种感受的,正如他母亲死的时候,他也只是冷眼瞧着。 他的母亲说爱他,却又不爱,从未给予过他关怀,而是一直沉溺在海中。他母亲在盛有道抛弃她后便一直萎靡不振,对于刚出生的盛淮安也是不管不顾,甚至在没多久便有了精神病。 但盛淮安心中存下念头。 盛淮南的mama出身名门,家境优越,而盛有道家境贫寒,只是一个脑袋聪明的知识分子。若不是盛有道为了攀附盛淮南mama而抛弃他的mama,他mama不会疯,更不会死,他也不会从小就没人爱,从小就是一个人。 对于盛有道这种依靠女人,借助女人上位的男人,盛淮安实在是鄙夷极了。根本不会有一点的父子之情,一点都没有过。 而他此刻却想着要把自己所有的爱献给这个刚刚失去家人爱的女孩,他内心深处是不想盛淮南不被人爱的。 不想她也成为没人要的小孩。 他第一次见盛淮南是在盛淮南十六岁生日那天。那时的女孩穿着淡蓝色的礼裙,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宠爱,像是耀眼的星星,像是暖热人心的光。 他是一见钟情。 钟情给自己同父异母的meimei。 按常理说他会怪盛淮南的mama抢走了他的爸爸,连带着讨厌她,但盛淮安不同,他就是喜欢上了她。 即便这样做会违背伦理道德,即便会被mama怪罪爱上仇人的女儿,他也认了。 他就是栽到那里了,就是将心给了她,甚至不愿意起来,不愿将心收回。 每一次在暗处里看到盛淮南的时候,他都会意乱情迷,无数次想着进入女孩身体里会是什么感受,幻想着女孩在他怀里颤抖。 在与盛淮南真正做过之前,每当他看到女孩时,他的身体都会给反应。以前呢,他只能自己冲着冷水澡,自己手扶墙壁,自己帮自己解决。 而现在不同,他强硬地将女孩留下,让那束光照耀他黑暗阴鸷的世界。 他只是想要有束光,他又错哪了呢? 要真有错,只会是因为这束光恰恰是自己的亲meimei。 可这不算错,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世间有很多爱都是荒谬背德的,然爱会拯救之,为何因其是错便放弃。 盛淮安可从未放弃过什么。 于他而言,对方是什么人,是什么样的人,对方与自己什么关系,这些都不重要。 爱永远是突破牢笼的最强利器。 盛淮南望着窗外,没有回答盛淮安的话。 直到再次回到那个别墅,盛淮南觉得有那么一瞬的恍惚。穿过花园时,女佣还在修理着花园里的杂草,浇着花。进到别墅时,里面的佣人忙着打扫房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自的工作。 从她被男人抓来这个别墅,盛淮南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在盛淮安身边的每一天,她都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麻木了,也无力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盛淮安在回来国内后便先去了一趟公司。 而盛淮南在吃完饭后便回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一条白色长裙。 晚间的时候,盛淮南来到别墅顶楼露天大阳台吹风。 露天台的左侧屋檐之下有一架黑色钢琴,盛淮南坐在黑木椅子上。 由于盛淮南mama出身名门,所以她mama对她的要求便极为苛刻。 盛淮南自小便要学习各种技能,画画、钢琴、小提琴、国标舞等她都有学过。 她弹的是一首《少女的祈祷》,是学钢琴的女孩子们都会学习的。 旋律优美动听,温婉幽丽,亲切感人,虽略带伤感但异常柔美。 盛淮南祈愿,她曾经许下的后两个愿望应该会实现吧,而爸爸与mama在世界尽头应该会过得很好。 盛淮安回来时先去冲了个澡,将身上各种烟草气味冲散。 他去了趟女孩的房间,没发现人,问了别墅的管事才知道女孩在顶楼。他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便听到了钢琴声。 他以前听过盛淮南弹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盛淮南便坐在大厅中央,在光束齐聚之下演奏着。 而此刻,他又看到了女孩的背影,盛淮南正端坐着,裙摆上的蕾丝边在晚风的吹拂下渐渐舞动,漾动人心,弄得他心头瘙痒,躁动。 盛淮安自女孩身后环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女孩肩窝处,悠悠地舔弄,细细地品味。 盛淮南在男人灼热气息靠近的时候,身体一僵,可当男人开始吻弄她时,她竟然觉得习以为常。她转过了身,将男人推开了一点。 二人在夜里相视,眸色透露情迷。 盛淮南低头时,男人盖上钢琴键的盖子,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上面。精瘦的腰身挤进了女孩腿间。 没等盛淮安问,盛淮南便开口了:“我那个走了。” 月经走了,意思是她可以被cao了! 这话原该是被他问出来的,而不是女孩亲口说出。 除非—— 盛淮南这是在主动邀请他去cao她! 盛淮安的欲望彻底冲昏头脑,三两下解开皮带与裤链,急不可耐地将女孩的裙摆推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