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论情(R 有失禁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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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你救下我的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你了。”董云天有点欲哭无泪,他绞尽脑汁地挽留夏浔,最终还是把心里话全都吐了出来。 “公子这是在找补?可惜了,夏某不吃这一套。”她神色复杂,摇了摇头,“公子喜欢的大抵是那男儿身的夏少侠,却不是我夏浔。我去意已决,莫送。” 眼下夏浔当真是提了枪要离开,董云天心想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了,于是便眼疾手快地牵住夏浔飘摇的外衫下摆,用力地向自己一扯,夏浔一个不留神就随着董云天的动作结结实实地倒在他身上,身下人被这么一撞,发出了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哼,紧接着就把双腿双臂都缠在她身上,生怕她逃掉。“你真不怕我打你?给我放开!”夏浔声音里略带了些怒意,斥责着董云天。“不放!你为何不信我……”董云天把脸凑近了点,恳求着她,四肢却是又加了点力道,锁着夏浔。 “你放屁!这两个月里,你哪次见到女子不是一副胆小如鼠的做派?方才在上面看到我身子时,脸色不也白得和纸一样?莫不是有龙阳之好?我留在你身边作甚啊,你回答我?”夏浔似乎是真的恼了,平日里沉稳的她竟一口气骂得董云天回不了口。 董云天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里也是焦急得很,头脑一热就勾着夏浔柔韧的脖颈,对着她的脸颊又是亲又是舔,还时不时戳点着对方的唇。夏浔被他这样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自己只能尽量低着头躲避着董云天略尖利的虎牙,无路可逃地被享用着。 “又发什么疯……”夏浔额上青筋暴起,正准备对董云天破口大骂,摆明了是要教训他一顿,结果却被他抢先一步捂住了嘴。董云天手掌宽大,情到浓时温凉的手心还微微渗出些汗来,一只手把夏浔的下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冷静一下,听我讲,好不好?”董云天用哄小孩的语气劝着夏浔,紧接着又说:“我董云天发誓,我不在乎你是男子还是女子,我心上永远都只有你夏闻风一人。”他语气温柔又决绝,眼神坚定得好像能把夏浔盯出个洞来,“闻风meimei,你信我吗,我把我的命都给你,好不好?”他见夏浔沉默了,又得寸进尺地把身上人往自己怀里揽,甜言蜜语地哄。 董云天一口一个“闻风”“心上人”“meimei”的,弄得夏浔又羞又恼,故意道:“油嘴滑舌,你还用这些话骗过谁?”董云天微笑着摇摇头,说:“我这一辈子仅仅爱上过你一人。曾以为这件事会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秘密,于是每晚每晚地写词消愁,无一例外都是写给你的,你说我怎么敢放你一个人跑掉呢……” 夏浔被他这一番话刺激得气血翻涌,再辅以先前情事的余韵,竟主动地压在董云天身上,捧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吻了上去,有样学样地吮吸着他薄薄的唇瓣,董云天心下一惊,松了牙关,夏浔湿热的舌就钻进了他的口腔内。董云天被她这般撩拨得面色潮红,闭眼也不是,睁着眼也不是,只好半眯着眼欣赏着夏浔英气的眉,硬挺的鼻梁骨,他两只手紧紧抓在夏浔肩上,双腿还缠着她精瘦的腰肢,两人紧贴在一起。 身下的人不得要领地顺从着进攻方的唇舌,青涩地被吻到缺氧,最后没能忍住,门牙狠狠撞在了夏浔下唇上,夏浔吃痛地哼声,二人分开时唇边还牵扯着暧昧的银丝,董云天双眼迷离,等回过神来时才看见夏浔的唇被自己咬破了一个口子,正往外渗着血。 “你这好人啊,还反咬我一口?”夏浔见董云天这般混乱样子,一面笑着,一面要伸手去抹掉那颗血珠。 大抵董云天是真的被吻昏了头,他死缠烂打地上去吮,去舔夏浔唇上伤口,嘴里还“闻风闻风”地嘟嚷着。 夏浔一巴掌推开恃宠而骄的董云天的那张金贵的脸,似怪非怪地说他:“怎么还把你们文人互称表字的那戏码演在我身上?庭柳兄?”她本意是想笑话这董公子哄起人来真是一套接着一套,结果没想到董云天只是用含情的双眸痴痴地黏着眼前人,捏着她的手翻来覆去地亲,又坐起身来,像那只狐狸一样,用自己光洁的脸颊去轻蹭夏浔肤色略深的面庞。回过神来董云天已经坐在了她怀中,脑袋倚在她肩头,夏浔被他这番动物似的撒娇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心里却是好奇他还想做些什么。 董云天抱着夏浔的腰,侧身坐在她腿间,酝酿良久才抬起他水润深情的眸子,脸上透着些红地望着夏浔说:“方才小夏在庙里一丝不挂的时候,我见到你那儿流出了些东西,不会是我弄在里面的吧……”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看到他现在这般怯生生的模样,夏浔觉得有趣得不行,故意揽着他,捏着他的下巴说“除了你,又还能有谁?董公子好兴致,第一次就灌得……”夏浔正想往下说呢,脸红脖子粗的董云天立马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夏浔又使坏,伸舌去舔他温凉的掌心,吓得董云天大叫出声,随后便双手掩面闷声道:“董某会负责的……董某就算是拿十条命出来给你杀掉解气,怕是也不够了……”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气了……”夏浔无奈轻叹,现在反倒像是自己糟蹋了面前这位美娇郎了。她伸手握住董云天白皙却不瘦弱的腕子,隔着衣服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说:“少时我就不来月事,郎中说以后有不了的。”董云天这下的脸倒是没那么红了,反而带了点认真的神色,轻轻抚着她的小腹说:“实在是委屈你了,难受吗?” 这八年里,夏浔从来是有苦说不出,有泪往肚子里咽,没有一个人问过她是否委屈难受,如今第一次被真诚地关怀,心理防线不自觉地疏漏了。 身前面若冠玉的少年郎定了神,脸上柔美的线条就如同神仙亲手雕琢而成一般细腻精致,夏浔心弦已动,此时刚消去的不久的欲念又因他手上那几分动作卷土重来,莫名感到下腹胀热难耐,不由得动了动腰,董云天随着她腿上一挺,全身上下也被带得颠动了一通。 见她脸上带着点红热,动作又略显僵硬,董云天两弯细长的眉一拧,关切地拍着她的背说:“不可不可,还是弄出来好些。”于是便从夏浔怀里溜出来,跪坐在她腿间,轻轻捏着她的双膝,把她两边大腿分开,就见到她腿间布料湿润,惊呼:“怎么湿成这样了?” 董云天话里自然没带任何流氓意味,只是心疼夏浔,话没过脑子便脱口而出了,夏浔一听他这话脸更红了,以为他这个没轻没重的雏儿又要哄骗着折磨她,立马就两腿并起,瞪着董云天,声音略带颤抖地说:“乱来!我那儿可是被你这好人cao得又肿又痛,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一个清晰的爆破音直接贯穿了董云天的耳朵,像他这样的正经少爷哪听的得这种荤字眼,此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讲的话有多令人害臊,薄面皮又是染得通红,最后整个人都求饶似的绵软了下来,对夏浔说:“闻风批评的是,都怪我太过分太混蛋……我见不得你难受,只是想帮你弄出来,弄出来就不肿痛了,我发誓,好不好?”董云天一副不成器的模样,猫儿一样地用脸贴在她大腿上,夏浔也的确认为下身滑腻不适,又被他这样撒娇求饶摆了一道,只好咬咬牙从了他。 董云天轻手轻脚地帮夏浔把裤子褪下,放在一旁,两只中筒的马靴却还穿在她脚上。张腿只见她xue心一片泥泞,充血的yinchun泛红发肿,微微地向外翻去,空气里都是二人交缠在一起的味道,还有些许白液随腿的开合流出。此情此景,董云天又在心中怒骂自己千百遍禽兽不如,一时心急就撩起外衫要用袖子去揩,夏浔拍了拍他的手背,说:“别弄脏衣裳,里边……还有……”董云天见她不愿开口,便一口一个“好”地百般顺从,却又怕自己再伤着她,便只敢试探性地浅浅伸入一根手指到还吐露着精水的可怜洞口内,夏浔受了些刺激就闷哼出声,仍然敏感的内里欲拒还迎地吞吐着董云天的指尖,每次抽动时都带出些浓白浆水来。怎么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同刚通精时那样,稀里糊涂地xiele一大堆?他暗自羞耻地想。 怕夏浔使不上力,董云天便掉了个个儿,把她圈在自己身前,但夏浔本就是人高马大,和董云天身高没差多少,没法整个儿窝在他怀中,便只好仰着头,靠着董云天的脑袋。 董云天的确把她体内留下的那些秽物尽数弄了出来,经他微凉的手指戳弄后,下体也不再过分肿痛,不过这番隔靴搔痒般的挑拨却让夏浔感觉身上热得可怕,似乎还有什么没能消解的欲望在驱使着她。夏浔单手去环董云天的脖子,略神志不清地在他耳畔说:“还是难受……快帮我多摸摸这儿……”另一只手抓着董云天就往身下探,最后让他柔软的指腹落在了自己的那颗花核上,她只是微微用力地按压了一下,就引得腿根止不住地震颤,两条光裸的大腿肌rou紧绷着。董云天偏过头去看她面色,夏浔阖眼拧着眉,双唇微张着喘息着,像条缺水的鱼。 可他又想到不久之前夏浔才骂他乱来,自己又发了誓,实在是紧张地不敢乱动,就这样愣愣看着心上人沾染了情欲的脸,一直等到夏浔心焦了,难耐了,主动挺着柔韧的腰部去蹭他的手,催着他:“不许装死,动一下……”一向威武强悍的那个小夏现如今居然露出难堪索求的痴态,董云天罕见地气血上涌,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样香艳的场面他在梦里也不曾见过,又念及她口中喊着“难受”,董云天心里舍不得,最后还是照她说的做了,一边还安抚似的啄吻她出了细汗的脸颊。 微凉的手轻柔地揉搓夏浔的阴蒂,仍膨大着的那处敏感得很,颇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势,每捻一回就似乎能让她整个人都抖起来,手上动作虽不大,给出的刺激却是极强烈的,被服侍着的人片刻后便哆嗦着登了顶,猛烈的一阵痉挛让她眼前发白,呜咽声源源不断地从口中泄出,迷迷糊糊地用大腿把董云天的手夹紧了,腾空的两条小腿有力地挣动着。夏浔略粗糙的干燥又火热的手死死钳着他的手腕,捏得他发疼。 董云天见她呼吸不畅,面色异样潮红,纵使眼下画面有多惹人血脉偾张,他还是有半颗心扑在小夏是否舒服些这件事上,贴在她红得欲滴血的小巧耳垂边,柔声道:“若是哪里有半分疼,小夏打我骂我便是了,万不可自己忍着不讲。” 夏浔被他这耳边风一吹,腰又软了下来,感觉体内貌似还留有呼之欲出的欲望,在深处叫嚣着,她空有满身的力气却没处使,只好把脸埋在董云天披散的黑发里,嗅着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淡香,低喘着对他说:“不疼,你弄得我好舒服……继续啊……” 董云天哪想得到夏浔在情事上坦诚得吓人,只需一个动作或一句话就能让他红了脸,服服帖帖地帮她抒解。 不应期过后的夏浔似乎对董云天的动作更加敏感了,他的手指仅仅是绕着脆弱的小核打了几圈,夏浔便忍不住要屈起腿,扭过腰去躲,她一面在董云天怀里挣扎着,一面又死死抓着他,董云天被她带得也是摇摇晃晃的。 这次的高潮似乎比前几次来得都要快,酸胀感不断地堆叠在下腹,夏浔短促的呻吟又变了调,在董云天红热的耳根边回荡着,她整个人滑了下去,瘫在董云天怀中,手上的力气似乎弱了几分。 夏浔内心对这股解放般的热潮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董云天的刺激也恰到好处,但当到了她将喟叹着释放的前一刻,才绝望地发觉这深刻的欲望居然大半都来自尿意,此刻她简直像烧昏了头,舒爽、惊惧、羞耻、后悔……千百般感情都一齐涌了上来,她的上半身抖得似筛糠,嘴里胡乱地叫着:“不行……庭柳……云天……我好想解手!怎么办……” 听了她的这句话,董云天也是立马当机了,此时他看不见身下人的表情,但听她这虚浮的语气还是果断地脱了手,又去卡住她汗涔涔的腿弯处,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一边又低下头去安慰她,说:“没事,没事,小夏别忍着。” 他轻飘飘的柔软语调飘进夏浔脑中,像一颗定心丸,松懈下来的夏浔立刻就没了戒备心,哆嗦着把积攒已久的尿液以一种近乎原始的姿势急切地尽数释放了出去,她的头脑中一片混乱,口中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出些不成调的音节,失态地在董云天的注目礼之下畅快地排了尿。 董云天呆愣地欣赏着夏浔旁若无人地开闸放水,她的脸颊紧紧贴在自己把着腿的手臂上,另一只手狠命攥着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能把腕骨捏个粉碎。他看见她私处喷溅出的水花沾湿了饱满的大腿内侧,有一些还溅到了未脱去的黑色马靴上,一深一浅的对比惹得董云天有些心猿意马。 等到最后几滴晶莹终于淅淅沥沥地落下时,董云天才放心地把夏浔被抬起的一条腿放下,把她下滑的上半身捞了起来,捧着她仍然带点红的汗湿的脸蛋。夏浔脱力地半睁着眼,嘴角竟然还流了涎水,董云天只觉得她现在这副模样让人心疼,好像一条被人抛弃的小犬,刚想拿块帕子给她擦擦脸,一抬头就发现夏浔眼眶都红了。董云天可没见过夏浔掉眼泪,他手足无措,只好把夏浔扶起来,自己侧着身给她拍背顺气。 一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人用一种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托着,而她本人也是顺理成章地漏了一地,夏浔脸都丢光了,又回想起方才那副痴态,她面色发白,默不作声地哭。 无论董云天怎么问她,她都不开口,这可把他急坏了,无处安放的手只能帮夏浔把额前湿掉的乱发捋捋顺,再用她兜里的发绳帮她把长发像平日里那样高高束起,一边整理着她的上衣,一边嘴里还变着法子地念着安抚她的话。 等到董云天忙活完了,夏浔脸上的泪痕和涎迹也都被他擦干净了之后,沉默了半晌的她终于也是开了口,淡淡地笑着说:“在你面前,我真是脸都丢尽了。”董云天从侧面抱着她的腰,嗫嚅道:“你这么一哭,可吓坏我了……哪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小夏无事就够好了。”他看着夏浔没什么血色,已经发干起皮了的唇,忽然想起两人都是长时间没饮水,小夏还这么疲惫,过会说不定要不好受,就立马要帮她去清理下半身。 他挑了内衫上的一块干净地方,刺啦一下便把那并不廉价的布料撕成了布片,蹲在地上帮夏浔擦拭下体,不知是因那料子太细软,还是她已经麻木,董云天擦过仍然有些肿的私处时,夏浔并不像先前一样会扭动会颤抖,他和神色淡漠的夏浔四目相对,又问她:“可有哪里疼?要告诉我。”说罢便又低下头去擦她的大腿,最后甚至连她的鞋也被清理干净了。董云天帮她穿好裤子,整理好全身衣物,拉着夏浔站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夏浔注视着眼前看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无微不至地为她服务着,她心头的气也似乎消了半分,她本就不该,也不忍迁怒于董云天,可又实在感觉心底感情复杂难以道明,最后还是选择了在他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落下一吻。 这一吻,似言和,如倾诉,化春风,入情思。 董云天羞赧地笑,他接过夏浔肩头的枪背在自己身上,搀着她,二人悠悠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