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线】还顾望旧乡(嬷小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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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荒郊野外被宠物咬住咽喉这件事完全在意料之外。 一开始并不是单纯为了做这种事情才给她的身体装上不属于女性的东西——虽然看着乌尔蒂娜英丽的脸露出小狗似的羞耻表情也很可爱(如果这个世界也有狗的话),但是做宠物还是老老实实的比较好吧,按照人类的常识,圈养的食材并不会到处乱跑。不管女骑士面对内心如何煎熬逼斗,她最终总会屈服,因此乌尔蒂娜做料理时他通常给足隐私权,自己去到书库里阅读打发时间。某日读到萨德伯爵的精装故事集,赤裸彩绘的封面,耽溺情欲的脸,原先还以为是人类烹饪技法。 爱与刑罚有异曲同工之妙,鞭笞下的贵妇露出癫狂而快乐的神色,那眉眼竟有几分像是乌尔缇娜,或许她的祖先是谁的情妇也说不定,否则如何解释她天生自带修正痛苦记忆的能力。他用手去摸书页,根本揉不开,女人狂喜的神态凝在了脸上,过了很久还能感受到体温。 真奇怪,人类的大脑构成究竟是什么呢,竟将虐待称作做有点疼痛的爱。 少年内心十分满意,因为过于有趣而原谅了她的冒犯,眉间的喜悦类同于饱餐了一顿炙烤肋排或者炖煮鱼块,只是感受到她摇摇欲坠的痛楚,便足以欢欣鼓舞,很快绞紧了束缚。 “啊…啊啊啊啊——” 乌尔蒂娜翻着眼青哀鸣不止,被少年指尖碰到的器官战栗着溅射一地脏水,滴滴答答地濡湿了鞋面,他并不觉得恶心,像是看到了雨。 少年站直了身体还没有枪高,乌尔蒂娜的力气比起他来要大得多,分开他的衣装,挤进那个地方,不费吹灰之力。 这又有什么关系。 他杀她无需用到rou身,至高的力量带来的是绝对性的碾压,但同理的,爱她其实也不用。上一个身体力行饲养饵料的同族坟头草已经三米来高。 少年偏过脸熟稔地与她接吻,扑闪睫毛下润湿了琉璃似的红眼珠,很自然地去咬破她的嘴唇,欣欣然品尝血液的滋味。未经雕琢的食材,吃惯了精美的料理,重新回忆最原始的腥味也不错。人类说的食色性也,是太漂亮太喜欢了就会引发食欲的意思吧,他们许多的文字不是这样形容吗——色中饿鬼,食髓知味,他明白在身上作怪的乌尔蒂娜是美味的食物可爱的宠物,和至今还封存在王城冰库里的半扇兽人rou没有区别。 零星的血液勾起了饥饿的情欲,所幸立刻吐出了她黏糊糊的舌头,否则真的会忍不住就这样把心爱的宠物撕碎。 全赖过家家的恋爱游戏,使得乌尔蒂娜的意识深处残留了一些腐坏的本能,就比如她已经把少年拦腰压在怀里,纤细有力的手臂轻易地把他折成两半来弄,汗湿的手掌自下而上,从少年的脚踝确认到脆弱脖颈。 好痒,他便配合地把脸蛋埋入她掌心中笑,直到乌尔蒂娜低头将嘴唇凑过来碰他的眼皮,那么混沌,那么纯真,颠倒错乱的吻有一种恍惚而温柔的味道。 好有趣,仿佛在哪里见过的表情。 初见时少年用长枪贯穿了她的身体,万恶的命运对一切的种族都很公平,这使得乌尔蒂娜把枪还回来的时候他亦很痛,即便她用滑腻的地方紧紧贴着也无济于事,刑罚不会因为润滑变得毫无波澜,没有痛苦怎堪偿还万死之罪。 “唔…呃……” 她不擅长接吻,口齿纠缠到神智迷乱的地步,受伤了浑然不觉,或许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觉,舌尖耷拉在洁白齿列,分明得像是血。蓝色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湿润的光辉,情绪像要融化一样,流得满地满身满腿都是。 太坏了,被爱得那么深。 埋在身体里的东西搐动不止,她的腰颇细,动起来很晃眼,搅动着腹腔中回荡的涟漪,但还遗留了一部分在外面。虽然说可以让她进来,但太放肆了,明明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不清楚地写在宠物守则里她就听不进去,乌尔蒂娜这么不会读气氛是怎么做到骑士长的。 然而,换一种思考方式,笨一点又有什么不好呢,少年用掌根托起乌尔蒂娜的脸,那副陷入深深情欲的面孔,与贵妇人如出一辙,宠物是白痴也没关系,或许说正是因为太聪明了,才不得不毁掉她的自尊。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少年衣服不知何时折皱了,露出来一痕瘦削后腰,身下是树根粗粝的触感,面前包裹着他的是女性特有的柔软温热的躯体,像是一块开始融化的棉花糖,如果真的吃起来肯定要比那个干瘪的少女口感好。 “不想浪费乌尔蒂娜的脸,多做些有趣的表情嘛。” 抬头去看,电闪雷鸣,乌尔蒂娜湿漉漉的肩头亦沾染他的汗水,闪闪发着光,她的个头比少年高出一截,这样拥抱只能看见滴水的下颌,莹白锁骨聚满汗水,弯弯的形状像是月亮碎在了身上——太阳焚毁而月亮碎了,所以很快要下雨。人类重新步入蒙昧。 那日,怒日,将世界溶解为灰烬,以大卫与西比拉为证。 只是从结局回到了开始,那么重新来就好了,天使把碗倒在兽的座位上,兽的国就黑暗了。哺乳动物的zigong里难道有太阳吗,反正已经忍受过一次,摧毁重建不过是把这个世界再生出来,他们没有赶尽杀绝,是谓诸天的慈悲。 少年感到无边喜悦。 用力将面颊紧贴着发烫的胸膛,少年清楚地听见她心跳紊乱的声音,好可爱,只是稍微揉了揉就泌出许多纯洁的体液,那么如果碾碎一对浆果呢?半指手套根本藏不住坏心,他对她一向颇有余裕,咬住的瞬间乌尔蒂娜发出了剧烈喘息,肺叶舒张,胸口震动,简直如同濒死的龙女一样,狠狠埋住他的口鼻。 是少年承诺了背叛君主所能到达的巅峰极乐,就算是狡猾又恶劣的小孩,满口谎言,唯独这一项不想毁约,为使乌尔蒂娜得以纵情享受着男人的快乐,那么就算把他当成小小的、柔软的、在梦中也不可忘记的女孩子来用——虽然讶异,但她最近很努力,愿望如此的话,并不是不可以。 “所以我不是说过吗,我十分钟意你哦。” “啊,事到如今你不会还想着笨蛋公主吧?” 都扪住胸口了,还分不出性别,少年叹了口气,露出不符合天真外表的苦笑,漆黑的礼服向两边分开,捧出雪白胸膛,随便她揉拧搓捻,薄薄的胸骨好像一用力就可以撕裂。但是他相信她不会的这么做的,残暴的虐待幻化成无形的项圈,低头的那一刻起就再也走不出去了,她的双脚踩在这里而意识始终困在那片了无生气的草原上,她是被枪钉死在过去的孤鬼,是被人的嫉妒封印在艳情读物里的王妃。 历史彻底死掉的那一页上画着乌尔蒂娜的双臂缠绕上他的双肩。那是其他上位种族都不曾做过的壮举,人类的意志湮灭了,少年亲手烹煮了乌尔蒂娜的心。 少年眨了眨眼睛,稚嫩面孔染着微微潮红,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洁净感。他太纤细了,整个人被轻松提起腰往里进,耳鬓厮磨,从吻到咬,乌尔蒂娜含住他可爱脸颊上的软rou,将牙齿用力合下去,并将自我深深埋进去,犹如往昔少年从女骑士的腹腔里缓缓拔出五根血淋淋的手指,此为命运的报答。 少年生着一副没长成的样子,瘦而单薄的躯体,一头金发乱糟糟的,在一片丰润雪rou吃力地喘息,脸颊被晃荡的重量拍打得粉红。无形的力量顺着他的指尖溢出,将树上吊挂着的名为心乃的人类少女削成了两半。 “看,乌尔缇娜,下雨了。” 在远古的人类神话里,天地之间下着滂沱大雨,世界的神明躲在洞窟里欢爱,如此持续了几千年。直到交合的洪水冲洗过世界,劫难消弭殆尽,岩石和陆地浮现出来,留下来的正是淘澄干净的新时代。这样一想,竟有凛然正义跃动胸怀。诸天的慈悲,是撕裂他们的时候说一句,我开动了和感谢招待。 “啊…啊啊啊啊……” 裂风挟雨,雷霆震怒,苍白的闪电一瞬照亮深红色的暴雨,这个世界也即将迎来旧世纪的终末。guntang的液体喷涌而出,淋湿了骑士的长发并少年的鞋跟,血色黏在彼此赤裸肩胛上犹如一对刚刚被分娩出来的婴儿。 “乌尔蒂娜,我肚子饿了。” 少年露出了稚气而可爱的表情,裸露出来的下腹隆起了隐约的形状,忽略被穿透的部分,几乎像是弟弟向jiejie撒娇——他推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的时候汁水淋漓,像是一包被戳破的牛奶。 “……你要吃掉我吗?” “如果雨停了还不愿意结束,我只好把乌尔蒂娜也煮成晚餐,你的味道会好吗,真令人期待。” 温热的鲜血如出生时的洗礼,刹那间让乌尔蒂娜捡回了一丝理性,肌rou因为过度使用暂时脱力,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她喘着气,把额头埋在少年华丽金发里,舌尖咬在哆嗦的牙齿之间,秀丽鼻尖潮湿而粉红。与亲密交缠的情况不同,他纤细的手掌不含yin猥地抹开她肩胛上的雨滴,少年舔舐指尖,仿佛是偷吃蜜糖一样尝着血的味道,坦然把她颤抖不止的后背当做餐桌来使用。 “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唔…没有哦,我们所在的平行宇宙一共延伸出三百万根触手,在每一种可能性里,我都很喜欢乌尔蒂娜。” “说谎。” 气氛肃杀,灰白旷野,天上没有月亮,少女的支离破碎上半身挂在树梢如同摔碎的雕像,没有被剥离的眼球也会从此凝望吧,看到这个世界荒芜的尽头去。水退尽了变成陆地,山淹没了变成大海,到那个时候,自己又会怎么样呢。 假如一切都没发生,假如上位种族不曾来过,她的世界、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要再想了,你要把我放在第一位。” 目光相触,一瞬间读懂她贪渴的本能,他从容地笑了,神情温柔得不像是杀戮者,眉眼中流淌着情好的余韵,并平静地将双膝分开,那里湿淋淋的一塌糊涂,他的和她的东西交融在一起,成为无法剥离的颜色。 他微笑着容纳进她呜咽抽噎的口腔,像是长枪倒转方向,一个必死的故事从头开始讲。 啊啊……对了对了,想起来了,之前那个朦胧的眼神,是那时候的那个吧——凭吊。 “话说,我可没有说谎。” 少年辗转过几个世界,终于学会了基础的餐桌礼仪,不锈钢刀叉敲在瓷盘底,分布不匀的力度落在头颅上,切开rou体的时候血流过面颊分成几股,泪水混进去也看不清楚,如同自己也正在被分尸。 “你的心,不是你自己吃掉的吗?” 闻言,那张曾经属于人类乌尔蒂娜的面孔,终于再一次露出了痛苦的、小狗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