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误用哥哥的刮胡刀自慰
当陈铭泽第十一次解锁手机查看时间时,陈茗珂终于气喘吁吁地出现了,她边扯着被风吹起的裙摆,边跑到了他的身侧。 取下后视镜上挂着的头盔往脑袋套,手脚并用爬上摩托,生怕动作再慢点挨骂。“哥,是老师留的我,他说……”她脸上红晕未消,努力平复呼吸开口道。 男人没搭话,只是拧紧了摩托车的油门握把,引擎轰鸣着启动,迎面的风灌入她的口中,将她的话音吹得支离破碎。 陈茗珂嘴里平常没几句实话,别人不知道,但作为看她长大的陈铭泽心里门清。 这些鬼话,能少听就少听。 陈茗珂见他没听自己狡辩一时有些着急,她把头盔风挡盖下只余个嘴的部分,探头扯着嗓子半真半假地喊:“老师让我和几个同学负责艺术节的一个节目,谈得比较晚。” 陈铭泽敷衍地颔首,后仰时触碰到陈茗珂前倾的脑袋,两人头盔磕碰,发出清脆的“咚”声。 陈茗珂隔着头盔摸脑壳,暗骂自己不争气要热脸贴冷屁股,向后挪挪臀想离他远些。 后座坐垫做了防滑处理,湿滑的底裤不经意擦过纹路,磨得嫩xue又吐出一小泡水液。但陈茗珂现在心思浮动,倒没发现躯体的异常。 打横放在双腿间的长柄伞笔直且硬挺,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顺利地从当事人手里捞回战利品。虽然乳尖磨得红肿发痛,但对方算没做太过分的事情就放过了她,陈茗珂内心得意:男的果然随便给点甜头就能爽。 尽管今天的车速比以往快很多,但到家时已临近11点。陈茗珂忙不迭翻下车,腿间的长柄伞掉落在地,她弯腰去捡。 陈铭泽利落翻跨站定,缓缓地摘下头盔放好,回头就看到修长笔直的双腿,视线往上,校裙柔顺地垂落,被白色内裤紧裹的圆润屁股向他抬起,又逃似的跑开。 陷入腿心的裤底,有一片不该出现深色濡湿痕迹。 陈铭泽回头,手指点点她原先坐的位置,这里刚紧紧贴着他meimei的臀xue,现下,还残余着她微高的体温,和情动后的粘腻水液。 陈茗珂经过玄关时发现角落摆着两个空酒瓶。 酒鬼老爸喝上头后有几次甩了她两巴掌,尽管事后温柔地搂住她向她道歉,但酒醉后的拳头从来不会信守承诺。她恨乌及屋,极度痛恨酒精。现下出现在屋里,只有可能是她哥喝的,但方才他身上明明没有半点酒味。 “爸买了一箱,给了我几瓶。”陈铭泽锁上房门,语气平淡,“酒我倒了,瓶子还没扔。” 赶着接你,还有些没来得及销毁。 陈茗珂表面沉默,心底呼了一口气,或许,同属沙包的两人都不会容忍家里出现这种东西。 “你买的新伞?” 陈茗珂才想起还没有编造它的由来,只能扯扯嘴角说是拿错了同学的。 只是他们家从来没用过长柄伞,哪来的可能性会拿错? 二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陈铭泽没道破。余光中心虚的少女胡乱收拾了几件贴身衣物转入浴室,“当啷”一声落锁,隔绝了他的视线。 那把长柄伞跟那两个翠绿的酒瓶摆在一处,显得有点滑稽。 他伸手摩挲金属握柄,这伞看起来像是定制的,镭射印刻是龙飞凤舞的手写名字,倒是符合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对物品的占有欲强的特点。 陈铭泽对这种迫切要彰显个性的幼稚行为嗤之以鼻,不过他还是留意了下字迹。 余浩。像个男生名。 他见过这个名字。 浴室里陈茗珂看着镜子中的人,她皮肤白体毛少,之前跟同伴泡温泉时总免不得要被摸一顿。 “除了胸小了点,其他也太舒服了。”跟她一样大的女孩面对面窝在她胸前,双手不是在捏腰间软rou就是搓身后的屁股。 “大就是好,好就是大。”不过胡闹总是礼尚往来,玩笑话听听就过去了。但显然她还是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陈茗珂捏捏带着红痕的奶子,手感滑腻,色泽乳白嵌艳红,乳晕环着小巧的奶头。确实挺好玩的,自慰时她也经常揪着奶头拉长后仰脖子细细喘息。 手往下伸入内裤,刺激已经消停很久了,但手指还没摸到细缝就已经湿润得打滑。她略微分开双腿,让花唇更容易分开,因看不见阴蒂,只能曲起的指节在不断开合的xue口磨蹭获取快感。 “嗯哈……”她已经能触摸到微小的凸起了,以往她侧卧在床上摁压那里,身子总是软得只有从口中出的气,身下渗出的yin液浸湿夹在腿间的布偶。 陈茗珂踮起脚尖,一条腿轻轻侧跨在洗手台的边缘,失去力量的上半身无力地贴在光滑而冰凉的台面上,大腿在凉意与情欲的双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颤抖。 弓起的后背带离垂下的胸乳,看起来又大了些,坠着的红果磨蹭着台面,喘息间荡漾的乳波沾染残留的凉水,简直像是有人在舔舐胸口。 阴蒂揉搓的快感冲击得她眼瞳湿润,迷蒙地从头顶抓住她带进来的女用刮毛刀,她并不需要脱毛,但她的xiaoxue很需要它的防滑弯柄。 她调整了姿势,依旧看不到身下,只能自己摸索着把倒过的手柄探入双腿之间。阴蒂发硬,已经从蚌rou中探出头了,弯曲起伏的硬物刚贴上小豆,她的身下就溅射出一些汁液。 “好、好爽……磨得好爽……”粗糙的颗粒不断挤压摩擦突出的小花心,毫无章法的滑动时不时翻开粉嫩的yinchun,牵扯出其中蠕动又紧缩的嫩rou,整个小批红艳艳的一片。 她意识不清,只能泪眼模糊地脸贴台面,盯着口杯加快顶弄的速度。 原本细长的弯柄好像变得更粗了些,陈茗珂没留意手劲碾过花瓣时弓起的弯柄差点陷入甬道,吓得她小屁股一抖,回过神来已经夹着腿泄身,xue口爽得一开一合,滴滴答答的yin水淋了一地。 也许那个男生说得没错,她确实是嘴硬。 从余韵中喘息回神,陈茗珂看着镜中发丝凌乱胸脯起伏的自己,诚实地承认了这一点:她确实有点期待被意外越界地对待。 不过这些痕迹之后会被清水冲刷得一干二净,无人会知晓。 陈茗珂擦着湿发出来时看到陈铭泽又坐在电脑前敲字。 自从哥哥工作后,他就变得同世界上任何一个阳痿社畜没有区别。 眼神呆滞神色冷漠话语平淡,没什么活人的气息。身上飘来的是她厌恶的大人味,路过这些人的时候恨不得捏着鼻子,也就是从前年陈铭泽工作后她开始有意疏远他。 即便他们本来就不怎么亲近。 “想要什么就凭借自己的能力去争取。”擦身而过时,陈铭泽从电脑前抬起头,眼瞳反射着屏幕冰冷的光线。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陈茗珂滑稽地倒退了几步,手指折回来点点自己,一副“我吗”的茫然表情。 “不要出卖身体去交换。”陈铭泽补充了一句,随后利落地合上电脑,拎起搭在椅背的换洗衣服,径直走向浴室关门落锁。 一连串的话语和动作行云流水,比她搓游戏的连招都丝滑。 这一家人都是些什么神经病。陈茗珂翻了个白眼,深感莫名其妙,迈着虚浮的脚步回自己的房间。 床铺柔软,高潮后的大脑已经生了几分困意。陈茗珂用吹干后的发丝磨蹭棉被,舒服得哼哼唧唧转了个身。 脸颊贴到一个坚硬的物体,眯缝着眼,她伸手把它拨开。 弯弯的,上面好像还有起伏的防滑条。 刮毛刀……她刚刚是不是忘了把它拿回来了…… 陈茗珂掀开一侧的眼皮瞄了一眼,唐突坐了起来,身下的床铺发出怪异的“嘎吱”声。 “这不是……”这不是她的刮毛刀吗! 上面干干爽爽,丝毫没有被水粘湿的清凉。 那刚刚自己用的是—— 一瞬间她冷汗直冒困意全无。 完蛋,她好像用陈铭泽的剃须刀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