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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徽鸾反而笑了,“其实我与关武脾气秉性并不十分契合,关武他适合那种能cao持家务,侍奉公婆的温柔贤淑的女子。我并不是这样的女子,现在相处的不错可能以后也会有很多问题,是我强求了,现在这样也不错。”冬梅只当她想通了,放下心来。然而徽鸾并不是真正想通,她其实是愿意为关武洗手做羹汤。她长大后,慢慢知道父皇与母后当年的事情,母后嫁给父皇时,父皇还是落魄皇孙,两人琴瑟和谐,过着平淡快活的日子。如果两人一直是普通的民间夫妇,说不定可以恩爱一一生,母后也不会早亡。徽鸾不想嫁什么列侯,只愿意跟关武做普通夫妻,谁知关武却是个有大志向的。连着三次婚事失败,徽鸾心灰意冷,再也回去想婚事。杰米哒她向王沅请示过后,偶尔在长安附近的公主别苑居住,带着几个美貌的少年侍卫出入。一时之间,长安城里议论纷纷,都说东莱公主有安阳大长公主的遗风,两人处事如出一侧,甚至徽鸾更高调大胆。有人在王沅面前说了徽鸾的事情,王沅只是笑笑,没有训斥徽鸾的意思,渐渐众人就习以为常了。公孙柔嘉更是笑道:“这天底下也就只有公主才有这份底气敢这么做,肆意妄为,放荡不羁,比男子还潇洒。我虽然不赞同徽鸾的做法,但对于她能这么自在潇洒,心里不能说是不羡慕的。”“这投胎的运气不是谁都有的,而且同样是公主,慧娟时运不济,和亲匈奴,也是没有徽鸾这般好命的。”王沅道。公孙柔嘉感叹道:“我们过来人的看来,徽鸾的事情不算什么,只是她心里恐怕是伤心难过的,不过再等她大几岁,也会慢慢明白过来。”徽鸾的事情平息下来,石显却把这事儿暗暗放在了心上,若是能讨到太后的好,那么他就继续可以在中书令的位置上待下来,受众人追捧奉承。石显暗中收罗了一个长相英俊的少年,偷偷送到承明宫后殿。王沅与三公商议完政事后,石显笑着说道:“娘娘,不如先去后殿歇会儿。”他扶着王沅去了后殿,替她推开卧房的门。王沅走进去,只见一个少年正跪在地上,叩头行礼,口称:“小的薛安太后娘娘万安。”王沅瞧了石显一眼,石显脸上带着笑,小声说道:“娘娘,这薛安是臣特地送给您解闷的,他会唱曲儿,会跳舞,很会讨人喜欢。”薛安长得柔柔弱弱的样子,换上女装说不定比女孩子还要秀气。王沅简直哭笑不得,问道:“元帝在时,你就是这样侍奉的”石显恭声道:“臣的本分就是要好好侍奉娘娘,把娘娘服侍的妥妥当当的。”王沅突然变了脸色,呵斥道:“石显,还不让人把薛安带下去!”石显不明所以,挥手让薛安下去,问道:“娘娘,您要是不喜薛安,臣还可以再找其他人一定会让您满意的。”他这样子活脱脱像个老鸨一样,王沅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可是你中书令该做的事吗?你的胆子越发大了!”石显忙跪地请罪,王沅无意去治他的罪,只是淡淡地说:“我放你归家吧。”能保住性命归家,不算是一件坏事,但石显犹有些不甘心,道:“臣对太后娘娘您忠心耿耿,您再给臣一次机会吧。”王沅在书案上翻了翻,找出厚厚的一叠奏折扔在石显的面前,道:“这是大们弹劾你的折子,你就是死上一百遍也不足惜,石显,我无意取你的性命,赐你百金,让你有颜面归家,你看可好”石显自知事情再无回转的余地,磕头谢恩,“臣多谢太后娘娘。”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石显替太后找了少年的事情还是被有心人知道了。虽然王沅借这件事打发了石显,但仍然有些小人在李珣面前说道:“太后娘娘年纪轻轻,难免有些寂寞,小的只是替陛下您担心,娘娘临朝听政,现在公卿百姓的眼里,只知道有太后,不知道有陛下。石显献美,太后虽然训斥了石显,可是这样的事情难保以后不会发生,这对于陛下与大周的名声都有妨碍啊。”李珣不与这人多废话,怒气上来,命令侍卫将这人抓起来种种责罚,鞭笞五十谁知,这人受不住竟然就这么去世了。王沅知道后,叹气,道:“珣儿,你太冲动了,这样的事情交给掖庭令处理就行,你亲自下令处理不免会落下残暴的名声。”李珣的小脸绷得紧紧的,“那人诽谤母后,罪不可恕。”王沅把他揽住怀里,柔声道:“你这么维护母后的名声,母后感谢你都来不及,这事儿就算了。只是今后类似这样的事情少不了,你不能次次这样,以后多想想,知道吗”“我知道了。”李珣闷闷地说。王沅道:“我们母子务必要齐心,才能将大周治理好,很多人会为了自己的利益离间我们母子,你须心里明白,母后与你总是站在一起的。你一天天长大,身上侍奉的人母后不可能总是帮你分辨贤愚,还得你自己学会分辨。”李珣认真地说:“母后,你放心,我都牢牢记在心里了。”到了夏天,王沅带着李珣等人去清泉宫避暑。徽鸾与徽君等人已经先去了,王沅与公孙柔嘉,张太妃同乘一辆车,三人打牌打发时间。张太妃恭维道:“托太后您的福,妾才能出宫透透气。”王沅笑道:“我们都是中宗皇帝的嫔妃,如今他去了,我总要照顾你们的。”张太妃眼睛温热,“您对待妾很好,还特地让人去接徽妘去清泉宫,我们母女能够相聚,妾感激不尽。”王沅道:“感激的话就不必再说了,你也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了,去看看徽妘吧。”张太妃依言去了女儿的那辆车,公孙柔嘉道:“这么些年过了,张氏仿佛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都和蔼慈祥起来。”王沅道:“没什么可争的东西了,而且徽妘过的不错,她自然就闲适下来心境也变得不一样了。”“可能是吧。”公孙柔嘉觉得车里有些闷,掀开一角帘子看了看起,突然笑了,说:“沅儿,你看,这些侍卫都是些其貌不扬的人。”整个宫里,也只有她一人敢拿石显献美的事情打趣王沅。王沅也不生气道:“漂亮的东西人人都喜欢,看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