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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种风情,怎会没有意思。可他不敢,就在那里卖着乖,又把那截纱带给拿了出来,讨好着双手递给了姜宁。“为了太玥最讲究的正经,所以才需要太玥把为夫的眼睛给蒙起来了呀。”因为等会两个人都会全身湿透,这是瀛寰真的没去占姜宁的便宜。做了君子行径。姜宁吃软不吃硬,脑回路让她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问题。既然真要下水去,两人之间没有个遮掩,岂不是我也要蒙住眼睛?她问,“那我也要蒙住眼睛吗?”却不想瀛寰于此时,迭口而出,“太玥不用,我不怕你看见。”这个掌教果真流氓!姜宁瞪着双眼,一脸的难以想象。“你莫要作弄我了,就算没有东西遮住我的眼睛,我也是会牢牢闭着眼睛,不去偷看你一眼的!倒是你这种人,是该好好绑着!”姜宁难道凶恶着道,“拿来!”一把夺过了瀛寰手里的白纱带,“看我给你绑的死死地!”瀛寰自然乐见其成,还把头主动伸了过去。他心里激荡的爱意像一头猛兽,早就甘愿被姜宁绑的死死的,困在她手心里了。……碧蓝的湖水在他俩人之间,荡起了一阵阵荡漾波纹。这温暖的灵池水,在那天夜里姜宁就早有体验过,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很舒服很享受。借着被蒙住双眼的瀛寰,还在那低低地念着咒语的机会。姜宁打破了自己先前自己所说的话,不会偷看他一眼。现在已经是在上下打量着瀛寰了。一身水汽将他的亵衣打了一个全湿,等同于是镀上了一层荧光。在水的浸透之下,呵,这薄薄的纱衣不成了一个透视装了吗。活该便宜了我姜宁。合该睥睨天下的神君,此时却被蒙住了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眉目,只能注视他同样被水汽润湿了的朱唇,见色起欲这个词就由此而生了。水滴沿着纤长的脖颈线条顺流而下,偷溜进了那性感的锁骨线内侧。姜宁就顺着这个视线再往下看去。瞧了瞧这个宽厚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就知道肯定很有料。再接着往下就该是壁垒分明的腹肌了,嗯,这里姜宁也很满意。再接着往下呢?湖水幽幽暗暗地打着涟漪,姜宁想低头去瞧个清楚。“看完了吗?”瀛寰于此时正好念完了咒语。猛地姜宁被吓到失手,溅起了一阵水花。她抬眼直视瀛寰,这布料明明好端端的还绑在哪儿啊,他不可能知道的。“我看了什么,我闭着眼在什么也没看。你不要瞎冤枉人。”姜宁自信着,睁眼说瞎话。“那我要贴过来了。”清风吹着姜宁的小脸,明明应该很凉爽,姜宁偏偏就是觉得燥热。“你贴过来干嘛?”她反问道。“为夫要把丹田贴着你的丹田,好引导你体内的灵海运转,孕化灵池里的灵气。”姜宁没听过这种奇怪的方法,但她本来就不懂得修练,也许她恢复记忆后会懂一些。“瀛寰,你说我恢复灵力后,记忆也会跟着恢复吗?”因为被掩盖着的缘故,姜宁看不见瀛寰双眼里的深沉,“应该会的……”“那你的双手是绑着的吗?”姜宁又问了另一个问题。瀛寰笑了,“不是刚才你绑的吗?怎么这一会子又忘了。”他的双手都被牢牢地绑在了背后。嗯,这样就好。姜宁也无需再怕什么了,“那就开始运转灵力吧。”说着她居然主动贴了上去。隔着微乎其微的亵衣还有二人的肌肤,姜宁感受到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正在源源不断地在往她肚子里跑。她细想了一下,还是在担忧中开了口,“瀛寰,这对孩子没有影响吧。”姜宁担心她怀里的这块宝贝rou。“我度先天之炁给你,对孩子只可能有好处。乖,让我帮你把炁运开,一会就好。”瀛寰轻柔的解释道。这样温柔的声音与态度,让姜宁眷恋极了。她自认是愿意听话的,“嗯,我乖的。”先天之炁顺着脉络游走到了她的全身,让她微微发颤的身体觉得舒服极了。瀛寰引导着大椿神树几万年来汇聚的灵池水中的灵力,再通过自己的先天之炁度化到了姜宁的丹田之内,帮她治愈着遗留的伤病。因为灵力正在极度的耗费,灵池湖里的池水都开始仿佛沸腾了一般,在那翻滚着水泡。他们二人身上也飘蒸腾着淡淡的氤氲云气。与一开始的享受不同了,先天之炁从游走的四肢要回归丹田之内了,姜宁顿觉一阵阵绞痛难忍。她咬着下唇,一时没忍住就昏了过去。……瀛寰出门一年,今天已返归三岛方外宗。他一回来谁也没理哪也没去,直奔沧浪海阁去见他的太玥了。可姜太玥却在躲着他,躲在一处不显眼的宫室内,照着面前等身高的铜镜,在那发愁。十几天前就得知了瀛寰快要回来的消息了,说好了监督自己减肥的。可现在,看看这嘟嘟脸,这肥手臂。她还能骗瀛寰,这仅仅是童年的婴儿肥吗?她还有救吗?只怕他见多了千山万水,红尘翻滚里的各自女子,回来后就只把她当meimei看,不把她当未来的媳妇看了。哼,把她当作meimei看,也是她姜太玥天大的优势。想明白了这点的姜太玥,便趾高气昂的又走了出去。她的脚刚踏出了门槛,就听见了瀛寰四处找寻呼喊她的声音。她又把脚收了回来。转头跑去开了一扇窗,只推开了一条缝隙在那偷望着瀛寰。这一看可不得了,把姜太玥原本雀跃的心,给看气恼了。不为别的,只因为瀛寰穿错衣裳的颜色。又或者说,是姜太玥今天穿错了衣裳的颜色。她低头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本该是情侣装的颜色,再看看瀛寰那身紫不不拉几的破衣裳。姜太玥心里就来气。当初送他远行的时候,自己明明就下了功夫,特地给他选了一套可以与她作情侣装的淡蓝月白色直裰,还找来了一根明霞鸾绦来配给他。如今倒好,他人是回来了,衣裳却不见踪影了。那自己这身上穿的这一身月白色直裰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