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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不真切,着实令人好奇。再看那两具年轻修者的尸体,剑气仍在撕裂着伤口,毙命的脖颈伤口处还在不断地往外冒血。就知道使这一剑的人,肯定剑术非常了得了。那这样的剑伤,是谁下地手呢?是这个书生还是昏迷的女子?又或者是这个已经死去的老翁呢?他示意身后另两位学弟,前去查看一下三具尸体。檀越郎笑着开口,“偶遇友人遭难,拔剑相助之下,落得个两败俱伤而已。”果真是眼前这个书生吗?陆斐然有些不信。在仔细检查尸身过后,学弟来报,“学长,这二人确实都是百玄府的人,身上还有魇花碾成的药粉。这个被断去一臂的赤衣人,在死前服食了魇花。”魇花是一种只生长在魔域最深处的花朵,有人说它是仙药闻之可以使人助性,在幻想中应有尽有,吃了可以在一瞬间让你实力大增。更有人说它是毒_药,魇花有瘾,闻之迷醉,产生依赖不得解脱。服用之,更会破坏人的紫府丹田,有损道心。“看来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是找对了。”另一位小学弟感慨道。陆斐然见这名学弟说话如此冒失,很是不满,随即开口训_诫道:“允良,君子敏于事,而慎于言。”“是,斐然学长。”被训_诫了允良连忙低头认错。陆斐然便再没做多计较,他还有任务在身,虽然眼前这个文弱书生一样的人物很是可疑,但当下也耽搁不得,“冒然打扰到了阁下,还望见谅。我们就此告辞了。”说罢也不等檀越郎的回话,立马就带着两个学弟赶路去了。就在檀越郎好不容易又等到了这三个人已经走远了之后,又一次提起了兴致,想要揭开红娟盖头时,仍有不认趣的想要打断檀越了。刚才三名方外宗修者来到时,就已不见踪影的乘黄剑,此刻却偏偏要插足在檀越郎与姜宁的中间。悬空立着,隔在了二人的中间,非要堵在檀越郎的眼皮子底下。也不知道它这样做,是要吸引檀越郎的注意力,还是为了打扰檀越郎的一睹芳颜。有人说乘黄剑是上古洪荒的大能,抓住了天地间唯一的乘黄兽,将它炼制成了一柄可以斩天的神剑凶器。也有人说是乘黄兽偷食了道源之火的南明离火,怕被天道惩罚,自愿化作了一柄剑,来躲避天罚因果。檀越郎是没兴趣知道哪一种说得对,但他知道乘黄剑的性子,就跟几岁的孩童差不多,还是特别在执拗的那一种。“怎么,现在知道出来了。刚才蓬莱弟子在的时候,怎么不出来呢?”听了檀越郎的数落,乘黄剑委屈极了,在那摇晃着身子赶紧伸冤。“是,我知道她想把你卖了换钱。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她也没有错呀,她身上没钱了嘛。这次我们就原谅她,好吗?她现在身怀有孕,你男子汉不能大度一点吗?”乘黄剑听了檀越郎敷衍的说辞很是不服气,晃动地更厉害了。“你居然会说,等我哪天也被她卖了,就不会如此轻易原谅她了。这种话来……”檀越郎笑出了声,“我何止被她卖过。我自小就是她爹给她找来的童养夫。打小就是被她欺负的命,坑过,骗过,还打过,捶过。你看我有什么怨言没?”檀越郎特地停了一下,“有了这份心性。所以说,我才能是睥睨天下的掌教神君呀。”乘黄剑明显不信,好似是在那冷哼,“我看你根本就是乐在其中!”半晌,等姜宁悠悠转醒。只见自己背靠着一棵大树,身下躺在一片临时用绸缎铺成的软垫之上。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的自己一下子是顶级宗门里的天之骄女,一下子又成了什么都不记得的穿越女孩。天空已经变得昏暗了起来,那此刻的自己是仍在梦中呢?还是已经醒了呢?偶然间的触碰,指边又一次传来了很舒适的温度。姜宁循着看去,果然就见到了乘黄剑,好端端的就在自己的身旁。这一次,姜宁觉得这把乘黄剑变得格外亲切了起来。如果自己已经醒了,那白胡子老爹爹跟檀越郎呢?“醒了吗?魇花的烟有迷醉沉沦的效果,你这一梦,作得也不算太长。”像是为了以防姜宁的不安,檀越郎很及时地出现在了姜宁的面前,笑眯眯的低头望着,看似还迷糊着的姜宁。刚睡醒的样子,挺可爱的。魇花?姜宁是知道这个比价比千金灵石的神奇之药。这种只产自魔域的圣花,被黯狱老祖利用贩卖,从而获得巨大的利益,还可以用来控制他手底下的修者。“那,那两个人真的是黯狱老祖的手下吗?”道域所有的魇花都出自黯狱老祖的手笔。“是的。”“那老爷爷和那两个坏人呢?”姜宁心下焦急,因为她四目找寻,皆不见其他人的踪影。这里好像已经离刚才的地方,很远了。檀越郎开始睁眼说瞎话,“碰巧了三岛方外宗的修者路过,黯狱老祖的手下被他们斩杀了。我得救了……但那位老者……已经身陨了……”半真半假的话里,说到最后檀越郎有些不忍心告诉姜宁这个事实。姜宁其实在清醒后,不见老者。就已经可以想到这个结果了。于是换了另一个关键问题,“那……他孙儿的下落呢?”作者有话要说:特地说一下,方外宗的设定不同于一般修仙门派。有点有教无类,儒道双修的意味。所以称呼都是学长学弟。后面会慢慢揭开更多设定的。还有,瀛寰真的是童养夫!不过是姜宁自己捞到的!第5章第5章檀越郎看着姜宁那水波盈盈的双眸里,透露着担忧的神情,只能说一声“抱歉。”这一声抱歉,檀越郎说得十分真诚。不论什么原因,他确实都未能给姜宁解决这个问题,害她平白担忧。“啊!”姜宁被檀越郎突如其来的认真态度,给吓了一跳。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呀,连忙解释道:“你能于危难中出手相助,已经是难得的君子行径了。”“是吗?”檀越郎知道接下来她肯定会表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