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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毛蛋摆摆手,“也没多不容易,给狼贩子点儿钱,买些赖狼回来,养一养,再杀了剥皮。狼很好养啊,为了活着什么都吃,很快毛就蓬松漂亮了!”“那狼贩子知道你们这么做,还不要点回扣?”“现在信息封闭着呢,他们都好几代的猎人了,也不兴用手机什么的,差价这个——”毛蛋伸手在沾满猪油的嘴边“嘘”道,“也就是各位兄弟,我才说上一嘴!”“哈哈,够意思!”村书记笑眯眯地说:“小刘是真的够意思,所以我才这么支持他。”“是啊,小刘很会摸狼嘛!”“诶!这怎么能叫‘摸’呢?”村书记喝的满脸通红,他正经道,“这狼是野兽啊,要害人的啊,我们为民除害,怎么能说是摸狼呢?”毛蛋竖起大拇指:“书记说的对呀!”“为民除害,再让狼把欠了人的债还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嘛!”村书记大笑着说道,旁边的人也跟着他笑了起来。“要不说这个狼皮呢,就是灭狼这件事儿,老百姓都得感激我。”村书记瞪着俩眼睛,一根手指敲着桌子,“还真别不信!人不用狠法子打狼,这狼能怕人吗?狼怕了人了,人才能安全!这动物界都讲究适者生存,强者为尊,咱们人不也得这么干吗?不这么干,能安全吗!你们就说说,这村里的老百姓不得感谢我吗!”“诶——那必须得感谢!”“嗨呀!谁说不是呢,”村书记举起来酒杯,“来,干了干了,这杯必须干!”“好!”“好!”喝完酒后,一个人谄媚地笑着:“过几天,这大明星可得来了吧?”“好说,好说,到时候,各位该得的,”村书记挨个指了指在场的每个人,眯了下眼睛,“一个都少不了!”“好!”“这杯酒啊,我先干为敬!”“干了!”“干了!”又是一轮敬酒。直到夜色落幕,这些人才一一告别,村书记是真的醉了,他靠在椅子上懒懒地使唤着他的婆娘收拾东西,又被她扶起来去伺候着洗了澡。最后,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干燥的床上,合着眼睛哼哼着。初秋的夜晚还有些闷热,他嘟囔着踹开了被子,忽然觉得口干,于是扬着干燥的酒嗓叫道:“水啊,来水——”他的婆娘大概在忙活别的家事,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只得不耐烦地又叫喊道:“给倒杯水!快点——”就这样叫了几次,还是没有动静。他终于骂骂咧咧地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这一睁眼,让他直接傻眼了:屋里竟然站了一只狼,狼眼在夜色中闪烁着萤火般的幽幽绿色,此时他高举着尾巴,吐出血红色的舌头,龇着如刀刃般锋利雪白的尖牙,它微微曲着后腿,不知已经保持这种蓄势待发的姿势有多久,直看的村书记毛骨悚然。“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村书记张目结舌,结结巴巴喊出来,“来人,来人!”那只狼缓缓一步步朝着他走来,突然发出了一声笑。村书记以为自己幻听了,他看着这只体型庞大的成年公狼跳上了床,扑到了自己的身上,狼腥气让他险些吐了出来,他大叫着朝床下去跑,却被牢牢按在了原地。狼尖锐的爪子很快刺入了他的皮肤里,渗出了艳红的血液。他被这只狼压得喘息困难,费力呼救着:“救命!来人!来人啊——”然而更让他战栗的还在后头,那只狼的前爪踩在他砰砰直跳的心脏上,幽幽盯着他,居然说出了人话来,它的声音嘶哑而粗糙,透着一股子恶寒:“为民除害?”村书记张大嘴发出“啊”“啊”的叫声来,知道进化狼和亲眼所见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他几乎要吓得昏死过去,那公狼突地低下头来,硬生生狠厉地从他肩头咬下一块rou!村书记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这叫声引得他的婆娘叫着走了过来:“怎么了呀——”“啊——”随着一声尖叫,妇女倒在了地上,她以扭曲的姿势挣扎着朝屋外爬去,村书记指着她大叫:“去抓她呀!抓她——”公狼把嘴里血淋淋的rou吐了出来,龇着牙喷了村书记一脸血唾沫,它在村书记热乎乎的胸口抓着,直抓得血rou模糊才停下来,村书记叫都不敢叫,呜咽着发出痛苦的声音。公狼再次压低头,对着村书记的耳朵说:“你说说,你都被我抓烂了,这人皮剥下来,能卖几个子儿?”“不、不是,不是啊!”村书记哀嚎着,口不择言道,“都是刘毛蛋,是刘毛蛋抓的狼啊!我只是分一些钱,大多都是他!是他干的!都是他!你去抓他啊!”公狼闻言笑了,喉咙里发出阴冷而嘶哑的声音:“你放心,一个都跑不了。”村书记呆滞地睁大眼睛,公狼张开血盆大嘴,直直朝着他的咽喉咬去——第1卷乡村爱情第37章诀别李大爷在门口站了很久,李小妹喊他:“阿爷,吃饭啦。”李大爷没动,只是答应了一声。李小妹跑过来,也朝外看着,问他:“阿爷,你看什么呢?”李大爷摇了摇头,他朝屋内走去,边走路边叹气。唐乏初傍晚才回到家,院内的三只猪哼哼着,他没有一眼看见想看到的,于是叫道:“莫咽!”“莫咽?”没有人。唐乏初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最后一声都叫哑了:“莫咽!”这一个下午他都心神不宁,怕的事情太多了:怕莫咽没有乖乖保持人形被什么人撞见、怕莫咽是进化狼的事情被捅破、怕莫咽离开了再也不回来……当他往家这个方向走的时候,听到村子里乱七八糟的动静,就好像有人在追着什么,这让他尤其地恐慌,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现在找不到莫咽,那些黑暗的情绪一瞬间全都爆发了!唐乏初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手足无措地在院里和屋内满地乱走,想吼又吼不出来,急的眼里都是血丝。“初儿!”门口传来莫咽的声音,唐乏初焦急地跑过去,莫咽从门后冲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把大门关在了身后。唐乏初拿着煤油灯一照,莫咽的身上竟然全都是血!“你怎么回事?!”唐乏初叫了出来,脸色都白了:“你……”“这不是我的血。”虽然这样说,但莫咽仍微微喘着,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污,镇定地说道,“他还没有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