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任务:废工厂吽山yin行(下)铁索精尿雄欲初插入(彩蛋岳博)
书迷正在阅读:特异点之公款旅游在伊斯坦布尔、【胤礽x康熙】cp文短篇合集、【代号鸢女攻】纵情广陵(双性)、葡萄成熟时、模拟忆庭、【千尊游】因为想写调教就写了的短篇、【柳赵】浴红衣 [良宵番外]、【明日方舟】且听龙yin、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守望先锋】ALL 76 短篇集
吽错愕地看看山那根夸张的rou根,又看了看对方的表情。 不仅下半身没有作假的嫌疑,脸上那一向严肃的面容也变得有些越发的忍耐。 吽逐渐意识到对方是真的在向自己求助,而不是在开玩笑。至于需要的,还是在性方面的协助。 在桃源楼的经历让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本能。在看到山这硕大雄根的那一刻,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后xue已经自然地开始分泌蜜液了。 他不得不承认,山的那物事,对于现在阅竿无数的吽而言,也是极具吸引力的存在。 尽管身体的主人已经被激素分泌导致的情绪不稳定和意识模糊、频繁地暴起作动而精疲力尽,但作为性激素的受益者,身下的yinjing显然保持在相当高涨的状态中,正在昏暗的灯光下凶猛地扬起炮筒。 覆盖其上的并没有山那高贵家族的黑白花纹毛发,而是只有一层接近暖色调的灰白皮肤。然而这层富有张力的表皮只能做到包裹住其中的大rou龙,却不能掩盖突破了捆包向外拱出来的虬曲青筋;上面还有一些看着怖人的红肿和擦伤,大部分并不严重,但有两三道看起来已经是刮破皮肤留下的。甚至不需要猜,只凭周遭的线索就可以知道,这是山在之前激素分泌过度失去理智的时间段里,在房间中大暴动所带来的伤口。虽然让人共感性地疼痛起来,但这狰狞的模样倒是完美和山本身凶悍的脸相呼应,野性的雄味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看、反复把玩。 整根雄根唯一保持了原有形态的是guitou,但也已经变成了紫黑色的圆润,完全绷紧,并算不上什么“状态好”。保护了尿道口的两侧凸起软rou也成了一副骇人的肿胀模样,球腺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顺着rou竿和yinnang流淌到地上,已经和地上的尿汁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楚,散发出浓厚的腥臊,以及菲林特有、浓烈刺鼻的腺体气味。 山微微垂下头,眼瞳向上微微旋转,让自己尽量保持镇静的眼神看着吽。他后背的骨骼和肌rou正随着呼吸微微涨缩,略带紧凑的呼吸节奏,用沉默保持了最后的体面,无声地求助着。 吽咽了一口唾沫,他已经难以忍耐——想爬到山的跟前大块朵颐。但最后一丝理智捆住了他的双脚,山现在的状况可谓是一塌糊涂,如果他说的话没有花假,那此刻他最应该受到医疗团队的救助,而不是什么性处理。这是他作为鲤氏侦探事务所的员工、也是罗德岛编制内精英庇护盾士干员的职业素养。 但没想到山却又喘着气补充道:“我知道,你作为雄性也许一时间很难接受,我为我的莽撞道歉。但吽先生,此处无人,何不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我必将感激不尽。如果还是让你感到尴尬了,没关系的。只要记得带上门就好。” 他的气息已经紊乱得厉害,怕是马上又要开始陷入狂乱。 这、这…… 吽在脑海中演算了无数种可能性。无论是选择帮助还是不帮助山,只要自己不联系外援,他都终必须要在这里度过激素高峰期。而解决激素过度分泌,最佳方案就是宜疏不宜堵。他明白这个道理——但思路中的那只小恶魔也在喋喋不休:“已经一天没有被cao过roudong,感觉已经忍不住了吧。正好有送上门的,为什么不要?” 只要结果好,过程不重要。把山当成桃源楼的客人,自己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 视线中晃动着凶神恶煞的一柱擎天,就连仅剩能够维持其尊严的一小段还往上包裹着guitou的包皮,也已经被yin水胡乱地打湿,在急切地请求着释放。 与其说是风月之地调教了吽,不如说是吽在欲望的本源找到了深处的自己。“鲤氏事务所的一个cao持有度的全能事务员”、“罗德岛的一位稳重可靠的精英干员”不是假,但“欲壑中一只闷sao而yin荡的佩洛”,这个标签更适合他。 吽从来不会拒绝一切要求,不过是因为他想要。 因此,他现在只剩下一个想法:“山先生,您忍耐一下。” 吽麻利地脱光了上衣,拉下自己厚重的特种军用裤,露出其中已经被rouxue中漏出的yin液泡湿了的后空四角裤。 “我马上为你服……解决。”吽的心脏跳得极快,差点漏嘴说出平时的服务惯用语。 山已经做好了会被拒绝的准备,却没想到吽竟然答应了下来。 讶异的心情没出现几秒,就被吽的阵势打断了。山看到对方那条紧身四角裤不仅是后空的,而且已经完全湿透,他又瞬间了然。 原来,看着沉稳可靠、战绩斐然的吽先生竟然也…… 虽然推测了大量可能性,但在褪下熟悉的任务服那一刻,吽的身体对官能刺激的意欲已经成为了终极目标,他已经进入了桃源楼头牌小高的状态。不需任何前戏,rouxue口已经完成了肌rou的放松与自我扩张,形成了近似飞机杯入口的形状;他万事俱备,正热切地等待着那股rou欲东风的到来。 ”等等……!”山紧张着想要说什么,但正在虚弱状态中的他很难稳得住体格跟自己相差不远的这名孔武有力的佩洛。一阵炽热笼罩,山的rourou被吽凑上来的rou屄直接吞进去半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山近乎疯狂地嚎叫出声,就像山峦中只闻其声不见其踪影的骇人巨兽,声音低沉又高昂,自然又紧迫,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就连墙面的灰尘都被震了下来,形成无力灯光中rou眼可见的纷飞杂质。 被山先生的大rou紧紧填满了!虽然十分紧绷,但山的jiba尺寸对吽来说反而不是什么大难题,相反,比起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五花八门的yinjing形状,山的雄性标志就跟本人一样,沉稳中充满力量感,这样能够被他xue内saorou牢牢吸附每一寸的却又不会给某一处增加负担的雄根在自己的roudong中搏动,倒是少有的会感受到可说是满分的享受。 而听到对方的野性叫吼,吽也被调动起了动力,缓缓开始耸动自己的rou臀,夹紧xue内的侵入者反复taonong起来。 “嗬——嗬——请稍等一下、吽先生……”山皱起眉头,神色有些不适,伸出手尝试叫停吽的动作。 吽虽然已经沉浸在后xue满载的快感中,但见状还是立马停下动作。 “嘶。”山得到了喘息,发出一声吃疼的抽气,饱满的胸肌有力地起伏,撑开门面那团浓密的毛发,随着呼吸的节奏而摇动。 感受到正被自己的rou壁夹住的那根roubang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吽这才忽然想起来山的整根rou龙方才的状态。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被自己的肠rou刮弄,一定带来了巨大的痛感。 完了! 到底是自己被rou欲冲昏了头脑,对于吽来说,发生这种事情,或者说自己没能及时察觉到服务对象的需求,绝对是第一次。他心里升起一阵愧疚和自责,却又无法控制其他的情绪——仍然被方才后庭被cao进去的时候感受到极大快感的余韵弥漫得满满当当。 “啊!山先生,抱歉……抱歉……我……”他只能想到道歉。 “没事、没事。是我之前的伤口……不是吽先生的问题,”山想要摆摆手示意自己安好,却又无力举高手掌,只能轻拍吽紧实的臀rou,发出安抚似的皮rou声。 “只不过……我没想到吽先生也是……我一直没发现,着实有些意外。” 吽的俊脸一红,山前半句话中带有一个“也”字,并不难读懂其意思;显然,山也是以雄性交合为好的泄欲雄兽。而从他后半句的语气以及表达中,更是处处透露出山已然是此道高手,他的“意外”不过是在为即将到来、更多的yin行索求作一个打底。 这种暗默的“理解”一旦形成,两者之间也就不会再升起顾忌。 “这该如何是好?”吽没有头绪,担心给山造成二次伤害。 “还是先抽出来吧。毕竟还是有痛感,长痛不如短痛。”山咬咬牙。 吽点点头,伸出毛茸茸的大手轻轻按住山的茎底让其稳定,缓缓站起身抽离对roubang的挤压。顺着他的动作,肠壁的yin水从已经大撑的xue口滑溜地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因为吽的动作拉出一条条透明的细丝,悬挂着不讲道理的欲望。 山的伤口被软rou划过,忍不住要紧了牙关。 “嘶——”他看到吽担心的眼神,心中不受控制地一紧,“我还好。” 让他心情产生异样的是吽的眼睛。那种并非带有怜悯而是纯粹地关切,甚至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悲悯,像是平等地感众生之痛为普世而凄的某种独立的存在。他在高位的时候所见的总是敬畏和违心,在落魄期间遭受的是唾弃和无力的爱莫能助,在移动监狱一步一步排上高位的时候则是满眼的斗争和鲜血,就算是博士或者凯尔希,也不过将作为合作伙伴的尊重以及爱才之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 从来没有谁像吽方才这样,在短短的几秒,竟如此仔仔细细地扫视了自己全身,却又不带任何索求地回到自己的眼底。这和刚刚他二话不说就给自己献上yin靡雄xue的举动很不相称,却又符合他对吽的了解。大部分的情报来自他敏锐的观察力和本能的情报收集,他听说过关于吽,或者高希声的不少事情。 山觉得一个这样的雄性,已经达到了让他认可的水平。 小腹有明显的热感,他已经被这一番cao作点燃了,正处于渴求的时刻。 “山……先生。” “呼、哈……血液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激素造成的影响带来了更明显的波动。刺激yinjing……确实是传统的办法,但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没办法解决高潮的需求,也很难起到快速调节激素的作用。比起这些,我需要能够直接调用绝大多数超额激素的方式。” “所以——“山并没有太多的抑扬顿挫,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肃穆而稳重:“拜托你,进入我的后xue。” 吽以为自己听错了,眨了好几次眼。 “可能我说得不够明确,我想请吽先生让我前列腺高潮,这是最稳当的一种办法。” “我从来……没有做过上面的。”吽有些羞赧,这种事情算不上什么秘密。他认真做过调查,结论是对于什么Top什么Bottom之类的代称并没有很在意;习惯成为被插入的一方,不过是因为自己桃源楼的工作。再者,后xue被彻底开发后,总会有一种对“内容物”的渴求。这不一定是对性爱的依存,更多的是因为得知了后面着几寸的通道,竟然有着比雄性性器多得多的敏感点,以及超越想象的各种玩法,一旦卸下了心防,习惯使用后方泄欲,就会成瘾。 但要让他亲口说出自己是“下位专精”,毕竟事关男性在性爱方面的某种公认的“尊严”,他还是犹豫了片刻才能说出口。 “现在你就可以有第一次尝试的机会了。” 山的声音像是魔爪,抓着吽的心防往深渊拽。 “我不会勉强,毕竟是我突然提出的要求,并没有立场强求你。” “在这里的一切,还请对外保密。毕竟这是事关我的尊严,在罗德岛,唯一接受我的居所,我不期待被理解,但也不希望被冠以更多令人无力的头衔了。”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名字……高希声,没错吧。无论如何,你作为鲤氏侦探事务所的外派员,我还是非常感谢你,长驱百里来到这里,高先生。” 话音刚落,山就发出一阵咳嗽,随后是剧烈的粗喘,抽动着肺部发出风箱拉动般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他调动全身的力气,狠狠就着两根大铁链立起躯干,猛地将自己翻了个身,背对着吽蹲在墙角的那滩浑浊的雄臭汁水中,手腕被狠狠蹭掉毛发以及表皮,露出了殷红的真皮,少许血丝已经不受控制地从金属链条紧紧贴合的缝隙中沁出,触目惊心。 “快……走……高希声……希……声……” 前一秒还在为了对方的套路而踟蹰,后一秒,就是这个突然改变的称谓。 仿若一记猛烈的火引子,彻底点燃了吽本已经装满yuhuo炸药的心脏。 他在呼唤我的名字。 高希声,你岂有不回应的道理。 “啊啊,山先生,我不走了。”他的目光恢复了完全的清明,已经决定了自己该怎么做。 虽然身体还有些许抗拒即将成为一场性爱中的上位——尤其是他经历过大量的插入方,清清楚楚知道在靡乱的时刻他们都会疯狂成什么样子——但他决定做好山所需要的那个协助者。 踏实的一步接一步,他靠近了山。对方黑白斑驳的背部毛发因为汗水粘成了一丛一丛,正在随着大口呼吸而夸张地起伏着,在汗液蒸发出的隐约白雾中,拉扯出一道道残影,显得萎靡又yin靡。 吽将大手轻轻放在这坚忍的脊梁上,轻轻摩挲起来。有一种湿涩而温热的感觉,抵着指腹传到他的神经末梢,被外来的液体所沾染的不适感和此时正抚摸着一具绝品雄躯的快感就像是guntang的水油相接,迸溅出巨大的快感蒸汽,弥漫至吽的全身。 屁xue瞬间再次紧缩,依然藏在后空紧身内裤中的roubang也陡然充血雄起,速干面料摩擦于上细腻而紧包,全方位地刺激着每一寸根皮,尤其是guitou系带的部分绷紧得尤为夸张,直接让吽的马眼吐出几股难耐的汁液。 尽管感受到温热的掌心,山剩余的体力和理智却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唯一还通过本能维持着自意识的尾部,像是懂得独立思考一般,轻轻摇晃起来,竟然用末端勾住了吽的手腕,像是在渴求他赶紧用雄兽的尊严迎上他的欲望。 啊啊!这种极端的挑逗又怎么能够拒绝! 吽要脱下紧身四角裤,巨龟却卡住了裤腰的位置。他焦躁地用力一扯,裤腰掠过膨胀的rou峰总算褪下,但也勾着勃起的硕大犬根往下压,旋即便蓄势待发办甩在鼠蹊部,再急速反弹到山的翘臀间,带着前走液的湿润guitou拍打rou脉的声音,清晰可闻。 臀缝被重重地敲打一下,山感受到这根roubang明显的重量。 无论吽怎么一再强调自己作为下位专精的身份、怎么面对大rou就会后庭渗水瘙痒难耐,他自己也有着一根钜rou的事实不会改变。越过茎根是一丛橙白色的阴毛,往上延伸的便是在平时深藏不露的粗壮柱体,顶端的炮口正滴答漏出晶莹粘稠的液滴。明明身躯比山略小上一圈,但胯下的那根巨物却完全有着同等的大小,甚至在直径上显得更为粗厚,不留情地正高举着,老树根一样青筋和吽随和温厚的面容完全不搭,像是恶狼一样高举着头颅咆哮。 这么看来,无论是前方的雄根还是后面的雄xue,吽的性器都保持着能够轻松冲向男欲绝顶而存在的。 就在这时,山拽住铁链的双手颤抖,勒住手腕的铁链自然是更加紧了,带起一阵金铁之声。他是在借力,想要将自己的臀部往上微微抬高。他已经等不及了,亟需外力刺激前列腺。 吽一手握住roubang,将guitou从臀瓣靠近尾椎的部分慢慢往下压,直直抵住山已经大开的肛口。比起自己的guitou,对方的xue口显然漏出的汁水更多更浓厚,已经稠结得像是人造的润滑液一般鲜亮而扎实,完完整整地润湿了那一开一合的紧实rou孔。 吽再也不忍了,手指扣住山的xue口,将自己的yinjing送了进去。 近似泡澡时候活水流过的暖流席卷了他的下体,但却包裹得严实个成千上万倍。“唔!!!”吽纵情地深呼吸一口,他熟悉自己的rouxue,熟悉男人们的rou竿子,也知道他们在一起结合会发生什么样的yin行荡事,但确实是第一次自己感受上位的味道。 这……这*龙门粗口*的也是同样的,太要命了。 “我,我……哈啊……”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山发出了几声咆哮,还说了些什么,他根本没有听进去。此刻的吽所有的感知已经被胯下近七寸的雄rou根夺走了。 被山的rou壁所包裹着的每一寸,正在经历着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显然菲林的rou屄比佩洛的还要有着更多的皱褶,不仅能够完美地在异物入侵之时更好地展开柔韧的面积来适应,更能够在张开后严丝合缝地收缩,牢牢抓住外来者的每一块皮肤。吽尚未开始进行抽动,山的肠rou就已经自主地开始了有节奏感的搏动,通过rou浪按揉、服务这cao入xue内的客人。 “不、啊啊,舒服,好舒服……”吽的声音变得有些恐慌,他感觉自己的rou竿要在山的rouxue中就这么沉溺、融化了。实在是太过松软而湿滑,再紧紧夹住的rou褶子,也只不过像是挑逗的触手,或者小舌,让吽的全身都感受到勃起一般的紧绷。 rutou充血挺立,乳晕完全缩紧,会阴处升起热流,腋下却是一阵凉意中变得汗津津的,后xue的水分不断分泌在臀缝滑溜地相互摩擦起来,嘴巴不自觉地张开,舌头和涎液一同耷拉了出来,落在自己雄壮的身体上,再流到山的后背。 “山先生……还可以……忍受吗……”他并没有完全忘记自己的使命,咬了咬舌尖,尽量保持冷静地问了一句。 回答他的是山摇晃起来的大腿,和节奏混乱的喘息。 “还…………呃,还好……可以进、再进来。” 他的意思是,让我把roubang继续深入?吽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处,山那个在两分钟前还充满皱褶的xue口,已经被自己不讲道理地直接撑开,呈圆环状,粉嫩的软rou环住自己roubang。 “山先生,我还有一半的……”他不好意思说下去,自己刚才只进入了一半的长度,还有一半停留在外面,虽然已经被肠液打湿,但这十来厘米终究还没有塞进去,山还有反悔的余地。 “别、别叫这个干员代号了!”山情绪有些激动,拉动铁链发出嘈杂的沙沙声,急喘了好一阵子,声音也变得极度沙哑。 “叫我的名字。用你的……”似乎粗鄙的词对他而言也有些难以启齿,他顿了顿,还是咬牙切齿着说了出口:“用你的大jiba——希声,cao进来!” 最后一个“来”字完全是从齿缝迸溅出来的,能听到唾液挤压而出的水声,和声带闭合难以为继的肺音;这是卸下了一切尊严的徽章,带着对快感和解脱血脉桎梏的追求,用原始的欲望面对一切的请求。 山的请求仿佛是从深壑中而来的神谕,在吽的血管芯处回响,挤压着浪潮般的血液循环至心脏,也涌进昂起的那根怒发冲冠的大白龙,让其在xue洞中越发的涨大。 “cao、cao进去……”吽像是洗脑了一般喃喃道,“安东尼……托尼……”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摇动着自己的挺翘臀部,带动前方的rourou往山的柔粉色甬道深处挤压、挺进、横冲直闯,将这只比自己还要魁梧的大山体内的软roucao得yin水从交合处毫无廉耻地飞溅而出。 “啊啊,里头被撑开了……”山也在一步步卸下最后的矜持,“希声的……jiba,好大,被guitou勾住了里面的rou……” “正在被cao的叫做……屄……”放开了桎梏的吽,此刻不介意给他解释,“托尼,可惜你暂时看不到,我的rou已经快要全部捅进去了,你的屄,很软,很热,很紧……”他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话似的,继续让自己的rourou往深处滑入,在直肠近乎末端的弯曲处也不停下,挺动着这根不讲道理的探钻机硬生生穿过了难以前进的部分。 “嗬啊啊啊啊啊!要捅破了!”山感觉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双脚一软就要往下跌,却被吽的温热大手扶住,又被大rou钉死死定住主轴,硬是稳住了下盘。但这一捣弄,也就顺理成章地让roubang和前列腺所在的皮层摩擦起来—— “戳到,那里——前列腺——”山身下半勃的rou蟒开始像是失禁一样漏出黏腻的透明yin液,持续填着脚踩着的蜜色水洼。 吽双眼通红,第一次成为插入方,他虽然理论知识丰富,但毕竟体验上还是难以把持,就在他找到了山的敏感点,刚刚开始抽插的动作没多久,小腹就已经一阵暖流。 不能射,不能射! 但本能毕竟是本能,被极品rouxue夹着taonong,又在结肠部分突进刺激,还有山言语的挑拨,吽伸着舌头在大叫着,无力地任由热辣的jingye喷出,冲刷得自己的尿道一阵酸软,霸道地和山的肠液混合在一起。 嗅到交合处中散发的雄精腥臊,他即心中有数,却又难以理解,自己被cao的时候可以在最后一刻才迎来潮吹,为什么在cao人的时候就快速缴械? 但山的诉求并未得到满足,他仅仅只是被吽的射精刺激得身体发抖;激素带来的影响似乎减弱了少许,身体的控制权也夺回了不少,但又很快被新一波的性冲动所淹没。 “嗯啊……希声,不够,不够——”他扬起尾巴末梢,探到吽的yinnang底下,急切地扫过吽的大卵袋,一瞬间就让表皮紧缩,变成皱巴巴的一团包裹着两颗硕卵的破布。 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让他在不应期多动一下,他都觉得有困难。 尝试性地轻轻抽动,一阵粘滑的感觉传来,自己jingye和山的爱液混在一起,在rouxue中包裹着自己的jiba。这种可以说是和胎儿近似的状态,是原始的回归,是欲望的再唤起。 但guitou想要抽身离开的畏缩却又做不了假。 他忍耐着发出嗬嗬声,轻轻地耸动着身体,尽可能保持抽插的姿势。 “不够,不够……”山变得似乎只会说这句话,但他确实什么都还没得到,“我要被插G点,希声,cao我屄里,深处。”理智和离智已经混淆在一起,山处于被情欲和理智同时入侵的叠加态,一边将当前行为视作解决办法,却又一边被rou欲侵蚀,只想先被cao成rou婊子,不顾一切地到达潮吹的终点。 看吽还在努力地做无力的尝试,找回少许体力的山心一横:“我们坐下吧。” 吽正欲抽出大rou,就被山向后倾倒的身躯所压倒地上。吽就像rou垫一样,在山的带动下坐到了地上,那布满了尿液与yin液的地上,形成了被山坐rou桩的姿势。 有山的屄rou紧夹保护,交合处依旧稳固,发出巨大的液泡爆鸣声。 此时的山双手被铁链扯得不得不向上举起,露出两侧一直秘而不宣的腋下。两丛白乎乎的毛绒无防备地和雄性的体臭一同散发出浓烈的气味,自然是让身后正面对着自己脊背的吽第一时间体验到另一种全新的男人味,原本还在试探的jiba顿时满血复活。 “啊啊!整根都往里面捅了!”山疯狂地发出雄叫,吽的巨物这下总算完全进入了自己,还可以在自己的掌控下全方位探弄自己的……rou屄,这一刻他的欲情最想要的已经达成,所有都防线都土崩瓦解,yin语像是锅炉泄露一样喷发:“希声的大jiba……完完整整地cao了进来……我、我的saoxue,会变成希声的倒模……嗯呃……”虽然没有一丝一毫娇媚的作态,但却有着最浓厚的雄向心力。 再者,这种被带着锁链的情景,简直和初到监狱的那时,孤立无援的自己一模一样。山忽然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一刻。如果有不一样的世界线,是否会有这样的可能——沦为囚犯们专属的性发泄道具,被豢养式地扣住枷锁,在监狱中心的牢笼中被囹圄,无分天日地被随意cao弄,已经被各种臭气到了极点的污秽雄汁泡渍得彻底入了味道,只剩下一坨瘫在牢笼中的rou畜,黑白毛发填埋着肤发、躯体,彻彻底底的jiba套子、yin欲的废弃站。 但出于对尊严、达理、和平主义的追求早已刻入骨髓,越想象这样不堪的场面,加之自己确确实实正被铁链捆绑而下xue受到入侵,这样的想象只会让他内心的背德感越发备受拷问,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几近勃起似的毛孔直立。 “我看到了,我的阴毛、我的狗毛,全都湿了……现在还泡上了你的sao水澡……全都是你这只sao老虎……托尼……”吽也不知道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了,他只觉得自己应该这么说。 几乎阴暗得看不见的光线下,背对着自己的山正将双手撑在湿滑的腥臊水野中,以结合处为主轴没分寸地耸动着,以两人的体液为润滑,正在持续地接受这大roubang的严刑拷打、深进浅出,是不是还有一些白泡从翻出的软rou中被挤出,一次又一次地粉刷自己的鼠蹊部和茎周。 两人的汗不受控制地流出,在皮肤和毛发上甩动,顺着毛梢被甩落yin水洼泽中;而吽在掌握了节奏后也会为了加快抽插速度而扶住山的壮腰,又无形中将两人混合的体液抹回身上,好比自然的循环、又是欲望的循环。 埋在山的体内,那颗硕大的guitou,正在无私而无情地凿弄着,一遍遍地戳动着它往底线挑战。 但究竟自己将他什么模样了呢? 他只能听到水声——自己躺在yin水洼中的拨弄声、jiba搅动roudong的泡沫声、身体相撞汗水飞溅的噼啪声。 “我想知道你现在的yin荡……模样……”吽舌头耷拉在嘴边,气喘吁吁。 山全身想被电流划过。 他巴不得伸展全身的肌rou让对方加倍狠cao,将自己变成肌roujiba杯。 “想看……吗?” “……想……”吽毫无犹豫,他现在只想要更多。 “想看吗……?” “想、想看……”不明白对方再次确认的目的,但毫无疑问。 “想看吗?” 吽正想要不厌其烦地重复第三次,却没想山低声补了一句:“希声?” 弦断了的声音十分明显,以至于交合的水声都被掩盖了。 “啊啊啊啊!想,想看!哈、哈啊……想看托尼,想看安东尼·西蒙,想看你被我cao成sao老虎的样子……但我也成了对你狠cao的sao狗,我们不该死吗?!” “太yin荡了,我从未想过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娘的,jiba被你夹扁了……我堕落了,我明明拯救了一些人,但也辜负了很多人……不该死吗!啊、呃啊……好爽……” “没种的狗,正在把这只尊贵的老虎大人cao成了sao货……不该死……呃嗯……” 吽像是把生命都要叫喊出来,有些是rou欲,有些是本我。 “但是我们还活着,一定是为了这一刻……!所以给我……转过来!” 他叉着山的腋下两侧,用力一抬一转,以自己的rourou为中心轴,将坐jian自己的山的身体硬生生转了过来。 ——一览无遗。 此刻,山完美的身体在吽的眼前完全展开,壮硕的菲林雄体,本身就是雄味的绝佳象征。双手被铁链锁住,无法自由活动的山,此刻更像是一个不得已的性奴隶,又像是心甘情愿耽溺的yin行僧,正在虔诚地奉献身体的每一寸以达到修道之目的。 被拉扯开的胸肌呈现出两块略不规则的近似五边形,正随着抽插的动作拉扯着其中的rutou晃动。而往下看则是整齐的被毛发覆盖的腹肌,每一次打桩都会让其张合一次,像是被遥控了。而且随着正面肌rou和毛发的张开,各色雄臭也就更加猖狂地对着吽的面门直冲而来。 这一切都在给吽火上浇油。他只觉得自己成为了过载的机器,越发疯狂的垂直挺动自己锁在xuerou中的jiba。 “嗝啊啊啊啊啊!”这位置的变换加上速度的增加,简直要了山的老命。他明明已经感觉到膀胱有所反应、前列腺液不断挤压,马眼漏出一股接一股的液体,但始终摸不到最后的界限。吽这一次毫不讲理的强制换位,彻底让已经被cao得紧实绵密却又松软的xuerou全方位地感受了一次吽这根大的出奇的男根,来了个倒模式扫弄,让山开始了最终的冲线。 小腹的热感已经完全转化成了他仿佛内视到了自己的jingye正在从卵袋加速泵动,和涌出的前列腺液进行最后的交汇。 他低头看着吽,上半身已经完全被自己打成落水狗一样的模样,尤其是橙白色的头发,已经被各色yin水沾弄成一缕一缕,看起来脏乱不堪,却又雄臭十足。 但眼神是藏不住的。他再怎么被情色所迷匿,坚忍而迷人的目光依然直刺山的眼底。在近乎明灭之间的灯光下,他所能看到的,就是这具有力的雄躯正肆意地伸展着,下体一边cao弄着自己毛绒臀瓣内酥软的roudong,一边毫无礼义廉耻地任由自己用眼睛对他jianyin。 “啊……哈……jiba要被夹融化了……”吽吐出舌头,一只手在情欲中伸向了山随着交合而无序甩动的rou管,用布满老茧的手指轻轻按摩。山半勃的jiba立马就被激发成之前那根大炮的模样,yin水又汩汩流出。 “托尼的sao水……比我还多。”吽有些失神。 这副表情让山无法抵挡,只感觉鼠蹊部已到守闸尽头,决堤的边缘。 明明双手被铁链紧紧锁住,他却还是使劲俯下身,将嘴靠向宽厚的舌头因为快感而失去自主、耷拉在嘴角的吽,动情地接吻上去。说是接吻,其实更多的是放肆地轻啃。他们因为种族不同而形状有异的嘴巴正在无度地交合,透过鼻子发出了难捱的嗯呃声和粗重气息,双方的唾液和脸上、脖颈的汗液混在一起在口中交换,感受着对方的欲情。 吊在墙上的铁链在剧烈摇晃,山身上穿戴的链条以更夸张的幅度摇晃,类比床褥发出的吱呀声,侧写了性爱激烈的感官刺激,往往在这一刻如此的清晰,又是绝顶的催情。 “不行,不行,又要射了——”吽已经到了极点,射过一次精的jiba,能够撑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射给我吧,希声,把你的雄精射给我……”山再次加快了摇动臀部的节奏,rou声越来越急促,xue口的屄rou也被反复cao得外翻,不断感受着外界空气的刺激,将更多的快感传递到通道内部,成了山到达高潮的催命符。 “啊、啊啊———”吽大张着嘴,除了喊叫发不出任何 感受到热流再次肆意地在后xue横冲直撞,是吽的二次射精。滑腻浓稠的精浆拍打在肠壁,浇灌进山的xue洞中每一寸皱褶里,只属于吽的男体腥臊无度地从后xue蔓延出来,包裹了两人。 “我也……啊啊啊!jiba,jiba……!” 山暴吼着,仅仅通过被cao弄肛门、前列腺,迎来了性激素异常期的最终泄欲。他像是要将这辈子的jingye都射出一样,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任由那几乎有自己尾巴粗的jiba在高潮仍然持续的打桩中晃动,将浓厚的腥臭虎浆甩得四处都是。墙上,水洼,地上,自己身上的肌rou,吽潮红的俊脸,甚至自己的耳廓,甚至高射了少许到半空中的铁链。 两人的身上沾满了欲情的荷尔蒙之水,jingye味道各有不一样,此刻都相融在精汗和涎液、尿液所汇聚而成的雄池之中。 “呼、呼哈。前列腺高、高潮……”吽迷离地看着壮虎的yin状,大字形躺在yin泊上。 “射了,都射了。”山看着吽,有些满足地笑了一声。“我被cao射了。” “是我cao射了你。”吽喃喃自语。 “是你,希声,是你cao射的我。”山并不避讳,相反,他感觉到吽的jiba并没有完全软下去,试探性地用xuerou夹了夹。 “完全湿了。”吽感受着自己紧绷的双脚,自己全裸后仍然穿着新买的作战靴,在疯狂的交合中已经被yin水完全泡湿了。而刚刚随手扔在一边的衣服也全都浸在泛滥的雄液水洼中成了其中的一份子。更别说自己,俨然一条刚刚从yin水中捞出来的落水狗。 他感受到山的再次挑逗,看了一眼,重复了一次:“全湿了,托尼。” “还可以更湿。”山低沉的声音笑起来就像是乌木,深沉中带着丝丝缕缕的馥郁和醇厚,还有不为人知的厚重。 “继续。” “继续。” 两人不约而同。 ——这次换成吽伏在山的身上。 “嗬啊、托尼……你的屄……怎么更紧了……” ——山被吽站立举起一条腿所后入。 “还可以、继续……继续。” ——吽抓着铁链保持重心,而山腾空用双腿夹着吽的公狗腰被挺进。 “希声,这里也……啊啊!” ——山向后躺倒双脚打开往上抬,被吽蹲着打桩。 “这里竟然是没又cao过的……呃啊,好爽……刮到系带了——” 本应该要虚脱……但欲望无孔不入,也无法抵挡。反复如果不继续,就只能灭亡。 两具谨慎而可靠的雄躯,在无人之境真正地完成了rou欲交融的驯化。 “下次……换你……cao……”吽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留下的是这样一句话。 …………………… 在吽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安置在了废工厂的另一个房间。 “嘶——”像被什么特训捶打过一样,吽浑身酸软地爬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 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陈设简单却典雅,舒适的床,打理得很好的木桌,上面放着几册书籍,一套茶具,还有一些干粮,柴火在壁炉中烧得很旺,发出能够伪装热闹气氛的噼啪声。 “醒了吗?”山从门口走进来,他已经穿上了衣服,整洁的衬衫,剪裁适中的直身白色西裤,胸前是熟悉的某一条合金项链——也许是“之前那条”。 他先是有些诧异,马上拿起桌上的干粮递到吽的面前,“吃一点吧,我给你倒水。” 吽嚼着不见味道的饼干,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谢谢。”他看见山拿过一张椅子坐在自己面前,顺势打破了尴尬。 吽也忽然意识到了话题的突破口。“受伤的地方……还好吗?” 但一想到伤口所在的部位包括了不好直说的地方,又止住了嘴。 “用不了多久就会好。” “那……你的情况……” “我从来没听说家族里有人可以三天内就度过激素紊乱期。托你的福,我算亲身体验到了。也许是我们做得比发作期的表现还要剧烈的缘故吧。” 山的话直接得让吽不知该怎么回话,他只得低了低头,用鼻子呼气尴尬地笑了笑。 “‘我们该死。’”山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嗯?” 山面朝窗外的斜阳,并没有看向吽,叹了口气开始自言自语。 “我的家族尚未没落的时候,我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过‘该死’两个字。但后来,我发现应该被毁灭的有太多太多,以至于,我宁可自己先摧毁自己。没想到,还会有另一个人也说出这样的话。” “我并不知道是什么让这句话藏在你的潜意识中,在那一刻说出了口,但我能感受到你的这句话,和我有着相似的能量。” “不好,不坏。只是单单感觉到我们应该早就消散在泰拉的空气中,应该化作比分子原子更小的物质,应该和命运毫无交集。” “但,我偶尔又会觉得,我们并不那么该死。至少在这片大地上我们命不该绝。还有要做的事,应该背负的责任,继续前行的路。” “这是也是我此刻的想法。” 他转过头,冰蓝的瞳孔中藏着比冰川底层还要深的隐秘和未言,却又是如此的宽容,广大,磊落,信念从未变质。 模棱两可的话,但吽知道他在说什么。言至于此,意仍未央。 人生际遇完全相左的二人,心里却都明白这句话、那句话的含义。 房间里又只剩下柴火燃点的声音,甚至越发的响亮。 山突然罕有地朝他笑了笑,“但应做的事有太多了——当然是包括了私人生活。比如说,安排我们下一次的……泄欲。或者应该说得更加接地气一些。嗯……cao屄?我没说错吧……希声?” 吽愕然,他忽然回想起甲板上第一次初见山的问候自己是怎么回应的。 和此刻的表情一样,呆望着对方走远。 这可不行。 他从鼻子呼了口气,拉起嘴角,目光爽利而柔和:“托尼,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