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皆有回应
* 又在写女a男o * 又在写梦文 * 总之不适合任何人观看 “很意外吗?” 莫弈面色如常,就好像只是在谈论天气和食物这样的话题。“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omega。” “……是。虽说是这样没错……” 我犹疑地抬起手。莫弈很配合地稍稍侧过身,暴露出后颈处的屏蔽贴片,一丝雪松清香随他的动作散入周围的空气中。 我有些紧张地吞咽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alpha,你……会不会对我太放心了?” 单身omega让一个适龄的单身alpha帮自己更换屏蔽贴,怎么会有这种事啊? “没有镜子、我自己贴不好,我也找不到更值得信任的人。”莫弈回答得很干脆,他转头与我对视,双眼微微眯起,“还是说,你希望我对你更有戒心一点?” “那倒也没有……谢谢你信任我。” 我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伸手去撕旧的贴片。贴片的粘着性太好,我撕得很慢,但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皮肤在因撕扯而战栗。我下意识地用手指轻抚泛红的部分,他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我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越界。 贴片被完整地剥离,散发出浓郁的、雪松和玫瑰的混合香气。我不敢细闻,避犹不及地把它交还给莫弈。 我慌慌张张地为自己乱摸omega腺体的事道歉,认真地把新的贴片抚平。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浅尝辄止的礼节性拥抱。“没关系,谢谢你帮我这个忙。” ……也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事情会变成这样。 当一个omega说自己身体不适、而且神色古怪地要你尽快送他回家,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在抽屉里来回翻找,却连一个针剂都看不到。 “你还能坚持吗,我、我叫个外卖,很快就到——” “没用的。”莫弈缩在被子里、蜷成一个球,他的声音隔着羽绒被微弱地传来,“常见的抑制剂对我没有效果……平时在用的那种,最快也要明天才能送来。” “所以,现在,”我的大脑缓慢地解析着他的话,“我是不是该走了?” 问完之后我才猛然反应过来,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留下来怎么想都会出事的! “等等!你先别……” 我站起身,身边的被子突然张开一个缺口、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角。莫弈现在一定倍受煎熬,他的手汗涔涔的、也没有很大力气。“我需要你留下来。留下来标记我……拜托了……” 我轻而易举地拉开被子一角,直视莫弈的眼睛。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知道,自己可能在做会后悔一生的事。如果他其实并不希望和我进一步发展、只是被发情期的躁动影响了认知呢?我会伤害到他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莫弈的脸色很不好。他苦苦忍耐着,但还是尽力维持和我的视线交接。“我是清醒的,临时标记会让我稍微好受一点……我需要你。” 冲动战胜了理智。 我尽可能压制住自己叫嚣着的征服本能,用颤抖的手慢慢撕掉那张由我自己贴上去的贴片,暴露出莫弈后颈的腺体。我从背后抱住他,一边在心里疯狂道歉、一边用犬牙刺破他的皮肤——他颤抖起来,我收紧了怀抱,希望能让渡给他一些安全感,虽然也许我才是让他不安的主因。 “莫弈,”我哑着声音叫他的名字,“我可不可以……” 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问什么,想要为哪种事取得许可。莫弈平静地看着我——现在他的信息素里掺入了一丝我的气味,可能是临时标记的作用吧,他看起来不再像刚才那么痛苦。 “可以。”他把guntang的额头贴上我的,“不管你是在问什么……我都会说,可以。” 他至少是不讨厌我的。 我不再退缩,贴上去有些用力地亲吻他,毫无章法地用舌头掠夺他的口腔。莫弈的手很配合地搭上我的肩膀,他闭着眼,有些难耐地蜷起双腿。 既然说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解开他的裤子,握住他的性器。感受到刺激的莫弈猛地睁开双眼——和我对视一秒之后,他有些难为情地移开视线,重新闭上了眼。 原来莫弈也是会害羞的,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我有些急切地撸动着,毫无技巧——毕竟没有任何帮别人手yin的经历,只能由自己的经验出发,揣摩要怎么做能让他更舒服些。还好莫弈似乎还算吃我这一套、也可能只是因为发情期的身体格外敏感,没多久就喘息着射在了我手里。 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清冽的松针气味、馥郁的花香和苦涩的药香交织在一起,熏得我头脑发胀,胯下的性器因充血而隐隐作痛,拼命维持的理智离彻底崩盘只差一线。我凑过去亲吻莫弈泛红的眼角,他似乎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只是迷迷糊糊地伸手抚摸我的头发。 我捉住他的手。“现在还来得及,只要你不愿意,我现在就从房间里出……” 一个急切的吻堵住了我还未说出的话语。即使没有omega那样敏锐的情绪感知能力,我也能察觉到,莫弈在生气。 为什么?是因为我说了不合时宜的话? “这种时候还在问愿不愿意”——我甚至能想象到平日里的莫弈会怎么回答我。是啊,如果他不愿意,又怎么会恳求我留下来,甚至允许我标记他——我明白的,我当然是明白的,我只是太过忐忑了,才会下意识地为每一步动作征求许可。 “对不起,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我抱住莫弈,安抚似的轻轻用指腹摩挲他后颈上的咬痕,“我是你的alpha,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把被子整个掀开。下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莫弈颤抖了一下,他有些慌乱地别过头去,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真可爱啊。我伸手轻轻掐了一把他的侧腰,他抖得更厉害了,这么被动而羞涩的莫弈在平时可是见不到的,让我不由得动了欺负他的心思。 “好敏感,只是摸两下就这么大反应。” 我故意用了调笑的语气,不安分的手从腹肌一路摸到胸口,他的衬衫大敞着,把精瘦白皙的美好躯体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用指节不轻不重地碾过他的乳尖,感受那个小点渐渐充血挺立起来。“随便碰碰就立起来了,平时自己也会玩这里吗?” 可能是被我的下流话刺激到,莫弈徒劳地挣扎起来。要制服一个发情期的omega简直易如反掌,更何况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反抗我——他被我禁锢在身下,微张的嘴唇里流出无法抑制的难耐喘息,已经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抬头,前端吐出了少量的透明液体。 你看,他明明就还挺享受的。 房间里有些闷热。“我开个空调,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虽然是问句,但我并没有在征求他的意见,说着话的时候就已经伸出手去,去够床头柜上那个看起来像遥控器的东西。 “……等等!那个不是——” 已经晚了,我的手指已经按下了那个键。熟悉的清冷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也不认为这样的冲动会出现在我身上。” 这不是空调遥控器,这是莫弈的录音笔。 “相比那些,我更想知道……她是怎样看待我的,是否也抱有相同的情愫?” 我有片刻的愣怔。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按下暂停,应该尊重他的隐私。 “只是想到明天我们会见面,我的心情就难以遏止地雀跃起来。” “我还需要时间。我想确认她的心意,等到时机成熟,我会计划一场庄重的——” 我按下了暂停键。 莫弈在床上缩成一团,他的脸埋在枕头里,似乎不想面对我。我咬咬牙,故意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他的身体很快软了下来,任凭我把他捞起来。 我捧起莫弈的脸,逼迫他与我对视。“我喜欢你,”说话时我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你看,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拉起他的手,把他的手掌按在我的左胸。“这样足够你确认我的心意吗?” 最后,我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和心跳。 “我很高兴……很高兴你和我,是同样的心情。” “……我也是。” 莫弈的回应微弱如同呓语。 互通心意的欣喜让我彻底放下了最后一点顾虑。我有些局促地分开莫弈的双腿,按揉大腿根部,希望他稍微放松些。 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一盒避孕套,当我问起莫弈为什么会在家里准备这个,他自嘲地轻笑一声、说自己已经等了我很久——听了这话我登时血气上涌,暴走的信息素害得莫弈的意识又混沌起来,陷入了无法顺畅沟通的状态。 我有些笨拙地为自己套上避孕套。 莫弈此时完全被本能和性欲支配,他催促般地把双腿缠上我的腰。我拼命遏制着顺从欲望长驱直入的冲动,在一切开始之前,我必须先确认他的身体是否已经准备好容纳我。 发情期、再加上充足的前戏,莫弈的下身已经泥泞不堪。我并不太费力地探入一根手指:湿滑温热的xue壁紧紧包裹着我,想要灵活移动似乎有些难度。我试着曲起指节,耳边传来一声悦耳的低吟。 如果是清醒时的莫弈,绝不会允许自己发出这种粘腻惑人的声音。 我活动指尖、让他适应这种异物感,慢慢把第二根手指放进去。然后是第三根——莫弈有些不适地弓起脊背,抓着床单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我亲亲他的脸颊作为安抚,把手指缓缓抽出来。这大概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轻声问道,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见我迟迟不继续动作,莫弈稍显焦躁地轻轻啃咬我的下嘴唇——他现在几乎没有自主意识、只是被交媾的本能支配着做出行动,看着这样的他,我总有种趁人之危的愧疚感。 可我是他的伴侣——虽然时间不久,但至少那时候他意识还算清醒,是自愿被我标记的。我是这个成年omega的伴侣,他的发情期就该由我来陪伴和照顾。 现在,他渴望我的抚慰:所以,我满足他的愿望。 呻吟和喘息被撞得支离破碎。我无法再压抑自己的兽性本能,大开大合地cao干着,一边吸吮啃咬他的锁骨和喉结。 “我也已经渴望你很久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我喘着气诉说着。我知道,以莫弈现在的精神状态,即使听了也无法理解——但正是因为他听不进去,我才能毫无负担地吐露真心。“一见钟情的不只是你。我太喜欢你了,担心告白失败会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才一直藏在心里。” “我喜欢听你念我的名字,只有你会叫我明烛。每次你这么叫,我的心都会跟着颤抖。”我用力挺动下身,被包裹的滋味让我几乎沉沦。“你是心理学家,莫弈,我的内心在你面前应该无所遁形——你怎么会担心我不爱你?你也在害怕失去我吗,就像我不敢想象失去你那样?” 此时的莫弈无法回答我的问题,所以这些质问最终只变成了牢sao。 “我以为你是beta……我以为你会觉得我们不够合适,然后拒绝我。”我腾出一只手来,刺激他长久没有得到抚慰的性器。莫弈因此颤抖了一下,然后偏过头去;生理性泪水濡湿了枕头。 “我甚至搜过要怎么和betazuoai——等等。你是不是在笑?” 我敏锐地捕捉到那一声轻笑。莫弈抬起眼、对上我饱含震惊和疑问的视线,有些愉悦地牵起嘴角。“抱歉,”语气听起来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我是不是该继续装听不懂?” “所以……刚才……全听到了?” “那倒也没有。”察觉到我的情绪又在失控边缘,他换上了安抚的语气。“听到你叫我的名字,所以醒过来了。” 我有些气恼,故意更加用力地顶撞他——莫弈的腿紧紧缠在我的腰际,恢复理智的他不再容许自己呻吟出声,只是偶尔会从紧咬着的牙关间漏出一点喘息。 我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我一边更粗暴地用力cao他,一边蹂躏他性器前端的马眼。毫不意外地,他剧烈挣扎起来,但却被我牢牢压着动弹不得。 “唔……!” 在一声无法克制的呻吟之后,他绷紧身体达到高潮,jingye和潮吹的液体分别从前后涌出。 而我的大脑也在此刻一片空白——温热的潮液冲刷着我,射精的快感铺天盖地向我涌来。疲软的性器自然滑出,我取下避孕套、打好结随手丢到一边,抱住莫弈躺倒在床上。大概是玩得有些过火、给他的快感太过强烈,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我安抚了好半天才让他平静下来。 等我有力气爬起来、给双方都做好清理,莫弈似乎已经累到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地揽住他的肩膀和腰,把他转移到未受污染的床的另一侧。他身上布满了吻痕和咬痕,床单和衣物更是一片狼藉——我不敢想奥吉尔先生从此会用怎样的眼神看我。 空气充斥着信息素、jingye和汗水的气味。我走到卧室门前,打算开门通风。 “怎么,这就要走了?” 莫弈的声音嘟嘟囔囔地在身后响起。我不禁失笑,返回坐在床边,握住他放在被子外面的那只手。“只要你希望,我就会留下来陪你。” 他轻轻勾着我的手指。 “关于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是的。我害怕失去你。我有很多秘密,真实性别只是其中的一个——即使现在,我也还是做不到把它们全都展示给你。” “害怕我因为这些秘密而离开你?” “是也不是。”莫弈轻轻眯起眼,他似乎很喜欢被我抚摸脸颊和颈侧。“我想要对你坦诚,但我做不到,所以担心你因此对我失望——这曾经也是秘密之一,不过现在不是了。” “我不会的。” ——我不会失望,也不会离开。莫弈捏了捏我的手,他一定能理解我没有说出口的那些心情。 “嗯。我知道你不会的。” 至于知道莫弈其实在另一个抽屉里备着很多抑制剂、而他不看镜子也能独自贴好屏蔽贴片,都是一周后的事了。 “所以……”我感到呼吸困难,“其实那天,你根本不需要我?” “也不能这么说,我在情感上当然是需要你的。” 莫弈熟练地撕下旧贴片、自然而然地递给我,就好像它只是一张废纸巾。“我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向你坦白一些事——比如我其实是omega,比如我喜欢你。” “我以为你会用更正式的方式。”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他知道我在说录音笔里的内容,有些难为情地别过头去。“发情期会让人急躁,我没有耐心等下去,只想尽快和你有所进展……抱歉。”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疑点。 “你说发情期?难道中午叫我帮忙换贴片的时候,就已经……” 莫弈移开视线,优雅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我知道他在心虚。 “我那天早上是打过抑制剂才出门的。” “好哇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我就说谁平时会在床单下面铺一层防水垫啊! 罪魁祸首似乎非常乐于见到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即使在我扑上去吻他、用舌头碾过他每一寸口腔的时候,他也不做反抗,只是相当配合地双手环上我的脖颈。莫弈的唇齿间还留存着红茶的香气,随着吻的深入、他的气息逐渐紊乱,淡淡的雪松清香逸散出来。 一丝中药苦味混在其中,那是我的杰作。我满意地松开他。 刚刚结束不久的发情期耗费了莫弈太多体力,从学校回来之后,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精神紧绷和身心疲倦。诱导他释放信息素,也是我帮他减压的尝试之一。“你该休息了。”我牵起他的手,“我们去睡个午觉?” “好啊,只要你答应我,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走。” 他牵着我走向卧室,似乎十分笃定我会答应他的要求。我乐呵呵地跟着他,佯装不满地抗议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你没有那么狠心。我说得对吗,我的女朋友?”莫弈轻笑起来,把女朋友三个字故意念得很慢很重。我愣了片刻,稍稍用力地握紧他的手。 “是啊。谁让我是你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