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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一个兄弟,身上也有好纹身,人称九纹龙,只是他不在梁山上,在少华山落草。”史进史大郎,刺了一身青龙,双臂后背拢共有九条,人称九纹龙,这个绰号,跟鲁智深的花和尚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因为刺青得名的。高铭等的就是这句话,“那何不叫他也来梁山共同聚义?少华山可比咱们这梁山有天险,在少华山有一日没一日的,不安稳。如今咱们这山寨,寨主招贤纳士,四方都来投,鲁头领不如请那史进也来这边。”鲁智深琢磨了一下,“就怕洒家那史进兄弟在少华山逍遥,不愿意来梁山。”“不愿意是不愿意的,但是你不能不说,他日梁山壮大,史进兄弟若是知道你在这里已经做了头领,扎下脚跟,却不叫他,未免不太好。他不来是不来的,但是有些话不能不说。”鲁智深觉得有道理,一拍脑袋,“是这个道理,你不提醒洒家险些忘了,一会洒家就写一封信送下山给我那史进兄弟,叫他前来。”鲁智深和史进的关系相当要好,属于那种一方有难,另一方觉得豁出性命去救的那种。鲁智深一句话顶别人十句话,况且少华山那边想必山头也不好做,打家劫舍的强盗都得面临官府来剿和老百姓不足的问题。哪天被官府破了山寨,轻则砍头重则凌迟。梁山这边地理优势,得天独厚,在这里住下,安稳多了,至少官军不是那么好上来的。“何必等回去,要是不嫌弃就由我来cao刀代写,然后你出一个两人之间的信物,让喽啰带着送到少华山去。”史进和鲁智深不是笔友而是武友,史进未必知道鲁智深的字什么样,关键高铭怕鲁智深写不到重点,不能说动史进,由他来写比较合适。鲁智深虽然识字,但也不想提笔,“那敢情好,你来写,洒家多少年没提笔了,懒得动。”高铭当下就找来纸笔,写了起来,他最近跟萧让练字,加上每日书写很多文字,不像国子监那会写点什么就抓耳挠腮,不知如何下笔,他现在顺溜着呢。很快,一封信就写好了,拿给鲁智深过目。鲁智深一瞧,就见这封信言简意赅的写了梁山的众多好处:头领情深义重,山寨易守难攻,伙食酒rou管够,加上现在人才济济,聚集了许多侠义之士,可以来切磋武艺。切磋武艺这点,高铭有信心能戳中史进,史进是个武痴,属于那种愿意重金请家庭教师,贪黑起早下血本刻苦练习的人。对武学枪棒是发自内心的热爱,在少华山就那么几个头领,彼此之间出什么招早没悬念,都腻歪了吧。鲁智深看罢这封信,“写得真是不错。至于洒家的信物……”便叫小喽啰摘下自己脖子上的挂珠,取下一颗来,“将这颗挂珠和一个干rou烧饼,一并包了送去。”那时鲁智在深瓦罐寺遇到了两个强敌,生铁佛崔道成,飞天蜈蚣邱小乙,他腹中饥饿,险些没斗过这俩人,后来遇到史大郎,给了他干rou烧饼,填饱了肚子,才回去把这俩人杀了。高铭也没多问,只吩咐喽啰快些照办。等喽啰揣着信下去办了,金大坚这边也将花色补完。鲁智深起身对着镜子检查了一番,高兴的道:“这下好了!若是史大郎来了,他也有这个困扰,洒家就带他来找你。”金大坚笑道:“尽管带来。”跟鲁智深这样的人交好,金大坚也愿意,多一个朋友多一份保障。鲁智深在上衣袖中掏了掏,摸出些碎银子,“知道你们这些读书人不爱喝酒,洒家就不请你们吃酒rou了,这些银子就当做让朱贵再买颜料的钱了。”金大坚也没推辞,他在山下就是个手艺人,凭本事吃饭,天经地义。鲁智深也喜欢他这么爽快,最烦拖拖拉拉,给钱不要。见金大坚收了,拎起衣裳,打着赤膊出了门,尽情展现这身花绣。高铭没有跟出去,帮金大坚收拾工具。却不想金大坚突然不动了,眯着眼睛瞅着高铭道:“我说,你这皮肤这么白,想没想过也文些什么,肯定漂亮耐看。”燕青就是白皮肤文着青色的花绣,那场景高铭是见过的,漂亮是漂亮,但都是给别人饱眼福,他可不做这亏本买卖,再说,多疼啊,他吃不了那苦。高铭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不用,谢谢,告辞。”转身就走。——高铭马上告诉晁盖,已经说服鲁智深请史进上山了。晁盖越发器重高铭,这件事办得太漂亮了,不着痕迹就让鲁智深把事情给办了。晁盖高兴的道:“你回去若是想到什么点子,赶紧说与我听!”高铭点头,这是肯定的,既然早晚要上梁山,有些危害百姓的好汉还是早点来的好。而且人都来齐了才热闹,分庭抗礼,才好斗争。晁盖想起了什么,“你现在和花荣住在山寨左侧,会不会太偏了一点,不行的话,你搬来主寨吧,与我和学究住在一起。”主寨就是聚义厅左右,堪称梁山的紫禁城,现在就住了晁盖、吴用和公孙胜。如果高铭住进去,就算是彻底打入了梁山的权力核心。可惜高铭不稀罕,他和花荣现在住的地方他很满意,不想动弹,整天跟晁盖吴用公孙胜几个老男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意思。高铭婉言谢绝,“我还没替寨子做什么大事就搬过来,心里过意不起,兄弟们也不服气,寨主厚爱,我心里都清楚,但实在不能从命。”晁盖被高铭拒绝,也冷静了一些,高铭和花荣要好,他要是来了,花荣岂不是也得搬过来。那花荣身怀绝技,如果住进主寨,半夜若是有歹心,他岂不是引狼入室,便道:“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便罢了。你若是无事,可以回去休息了。”等高铭离开,吴用道:“寨主刚才的提议实在不智,这孙小五有能力不假,但太过年轻,不可将大事尽数交于他。”晁盖笑道:“学究多虑了,不管如何,凭你我的交情,你都是梁山的大军师,他越不过你去。”吴用忙道:“哥哥误会我了,我岂是那样嫉贤妒能的人?”“我知道,不要再纠结这些了。”晁盖道:“不如商议一下,如何安排这些人,尤其是揭阳来的李俊等人。”现在水军由二五七掌管着,李俊的江州帮,明显盖阮家三兄弟一头,他们有见识有能力,在江州的时候,浔阳江上那么多条渔船都听他们号令,岂是阮家三个水泊里打渔的渔民能比的。吴用也很犯难,“容我想想。”晁盖见吴用也没主意,不由得想,说不定关于如何安排揭阳派的事还得孙小五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