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h)
暴躁小卢真是让老苏cao碎了心呐…… 卢凌风又一次失控撕碎了任务目标后,苏无名紧皱着眉头边给他擦手,边下定决心要针对他的情况予以矫正。 异变之后,任何情绪失衡都可能会对自身或周边形成威胁。卢凌风的能力堪比核武,一旦爆发,后果苏无名根本不敢加以想像。 当晚,卢凌风骑在他身上,腰肢款摆得灵动如蛇,蹲起时大腿肌rou收缩紧绷,伴着啪啪水声,rou欲横流的引人垂涎。 迟迟无法达到顶峰让他剑眉微蹙,半阖的眼帘掀开,目光凌厉射向正在仔细观察自己的苏无名,颇为不耐道:“你是不行了吗苏顾问?一晚上出工不出力的。” 按理说男人都会很忌讳“不行”这两个字,可惜苏无名早过了同人争一时口舌的年纪。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抬手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按,同时向上顶了顶胯。 这具身体他要比卢凌风这个主人更为熟悉,性器穿凿进湿热的甬道,擦过内里敏感的腺体,撞得身上人闷哼半声,一下就塌了腰栽进他怀里,在他颈侧喘息着叫,师兄…… 苏无名就松开一只手去拨他额前汗湿的碎发,看到那张年轻的脸露出来,不由在心底轻轻叹气:还师兄呢,叫师叔都应该! 可怜他三十多岁晚节不保,被美色所惑,半推半就着跟自己的小师弟搞上了床。代价则是既要代师授课,又要守好男德。可谓是cao碎了心,磨破了嘴。连干起那事儿,都得使尽浑身解数让人满意了,免得被七少爷横挑鼻子竖挑眼。 冤家。苏无名拿指尖描了描怀中人锋利的眉骨,把另一只手也松开了,轻拍在他的侧腰。 卢凌风抬眼看他,配合着换了个姿势仰面躺好,又见苏无名捞了枕头往他的腰下塞,不由就是一阵战栗,恐惧而期待地夹紧双腿复又分开——一般这样,往往意味着苏无名要对他动真格的了。 两条长腿被苏无名毫不客气地掰开,顶灯亮着,私密处暴露无遗让卢凌风耻意翻涌而上,下意识就想拿手遮脸。 “不准。”苏无名的声音适时响起。不冷,但是种很标准的,老师对学生的命令形式,权威性十足,让人不敢妄动。 卢凌风就只能把眼给闭上。可是失去视觉却显著增强了其他感官,他能分明感受到苏无名的指尖游移在自己大腿内侧,润滑和被cao干出来的汁水由着指尖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道连绵的yin纹,惹得他忍不住发出剧烈的喘息。 “这么多水儿?”苏无名戏谑的声音伴着曲折他双腿的动作响起,“七少爷果然是个sao货。抱好可以吗?” 卢凌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却还是听话地自行抱住了膝弯,暴露出昂扬挺立的性器和被cao干得泛红淌水瓮动收缩的xiaoxue。 “真漂亮。”苏无名真心夸赞道,十分真诚的询问他,“我可以把手指放进去吗?” 他既然问了,就一定是要卢凌风给他个准确回复的。 那濡湿的指尖只在xue口划拨,直到听清他颤声的邀请,“可以”,才理所当然的长驱直入,勾划出一声yin靡的喟叹。 “很喜欢?”苏无名问出这句时其实有些无奈。 卢凌风对他和他们的关系有种病态的迷恋。苏无名判断不出是家庭因素,还是异变所导致的某种情感依赖。卢凌风的暴躁易怒,有时就会由他的某些行为直接引发。甚至这种依赖,都不算是什么良性导向。 “喜欢……”双眼紧闭的年轻面孔上尽是痴迷。苏无名凑上去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左眼,撤出手指将打开的跳蛋塞了进去。 “不要!” 卢凌风陡睁开眼,神情写满抗拒,就要松手去把不属于苏无名的东西给抠挖出来。 “不听话?”苏无名面无表情的问。 两相对视,最后卢凌风只能神色委屈地抱好腿,唯一的反抗就是闭上眼赌气别过了脸。 苏无名笑了下,又无声叹了口气,用手指将跳蛋推到合适的位置,打开自由模式后,伸手握住了他那蓬勃的性器。 “乖一点儿,不准故意把东西弄坏。”苏无名拿掌心从铃口蹭了点儿前液当做润滑,一边用指尖薄茧刺激着他敏感的冠头,一边诱惑道,“听话的话,今天就内射进去,让你可以含着睡觉。” “还要吃!”卢凌风得寸进尺地转过头睁开眼,开始跟他讨价还价。 “不行。”苏无名哭笑不得地掐他一把,用那种教训不听话跑出去乱翻垃圾桶的小狗的方式恐吓他,“什么东西都敢往肚子里咽,也不怕吃出病来!” 卢凌风刚想争辩以前也没少吃,被人提前堵住了话头,“再多说一句,之前的也不作数了。” 行吧。纵然他武力值逆天,苏无名也总是在这种细微处顾虑良多。 两人第一次上床,甚至还不怕死的想让他来,虽然他也确实不怎么怕死。 那时苏无名还没发现他对他的痴迷已经到了敬仰的程度,信徒能够向神祇献身,只是赤裸在他的目光下,都足以让卢凌风战栗着高潮。 所以他抗拒一切外物,迷恋被苏无名填满。奢求能被他的气息里外覆盖,标记成为他的专属。乖顺雌伏,做他独一无二的荡妇。 既然最后能收到惊喜大礼,他也不介意顺下苏无名的意,完成他杞人忧天的补充训练。 “不准把东西弄坏!”苏无名再次叮嘱了一遍,被卢凌风翻了个白眼敷衍应下。 没办法,前科在先。天知道苏无名第一次从他体内取出被挤压成片状的玩具时,分明感到下身一凉,恨不能当场阳痿,从此和他只谈情,不zuoai。 看人不耐地闭上了眼,苏无名又在他的性器上揉搓了两下。随即低下头,张口含住了那覃状的头部。 卢凌风激灵灵一抖,刹那间松开手,长腿绞合卡住苏无名的动作,强制他退了一点儿,厉声喝止道,“停!苏无名!我不做了!” 苏无名抬眼看他,随即呵呵一笑,当着他的面探出舌尖舔在了与主人意志完全相悖的性器上,哑着声道,“这么怕?卢凌风,看来你对自己的失控并非完全一无所知。今天就这么做,你学不会克制,就最好能在失控前想到办法把我给彻底弄死。不然我宁愿让这诡异丛生的世界被你毁灭,也绝不会引爆你体内的微型炸弹。” 诡异末日,除了防备异常,更要防备的还有人心。 调查控制中心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李家或卢家,就会放任卢凌风这个人形核武不管? 而异常能力觉醒控制的草案,恰恰出自苏无名之手。 他不是卢凌风的神祇,反而是将他推上刑台的刽子手。 绞合在颈侧的长腿没有再施力,苏无名笑了下,抬眼与目光复杂的卢凌风对视着,张开了嘴,当着他的面,将他一点一点吞下。 卢凌风几乎喘不过气来。缺氧让他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晕红,对信仰的亵渎让他眼花耳鸣。绞合的力道失却,一条腿落了下来,一条脱力挂在苏无名肩上,被他曲折压开,袒露成一个相当下流的姿势。 性器在柔软的口腔中不断膨胀,舌苔粗粝的摩擦,齿尖细微的啮合,被吞噬品尝的快感,却始终敌不过苏无名与他对视时,目光中展露出来的疯狂的占有欲。 他想吃了他! 这种血腥的野望在他们交错的目光中被卢凌风清楚感知,血rou交融的幻觉让快感如潮般灭顶。 他失神良久,目光才总算恢复了焦点,跃入眼帘的却是苏无名拿指尖刮去唇角的一丝浊白,顺手送进了嘴里。 “不——”他虚弱的试图阻止,被苏无名安抚着拍了拍大腿内侧。 “别怕,你表现得很好。现在,我要检查下玩具的情况了。” 卢凌风闻言,下意识地收缩感受。以往只让他觉得抗拒和厌恶的小玩意儿第一次被他认真感知,变速震动在敏感点上,带动出阵阵酥麻。 “看来也不是真讨厌啊。”苏无名摸着xue口汩汩淌出的清液,调侃笑道。 “拿出来!”卢凌风咬牙命令,却迎上了个不怀好意的笑。于是他反应不能地看着苏无名再次低下了头,舔上了湿淋淋的小口。 舌尖,舌苔,柔软,探进了紧致的甬道……卢凌风眼前黑了一下,再次映入眼帘的就是苏无名略显焦急的脸,还有面上轻轻的拍打。 我……他张了张嘴,感觉到脸上似乎有着水痕,于是下意识地抬手去摸,才发现是自己的眼泪。 他被刺激得崩溃昏迷了。 血色在卢凌风意识到这一点时攀爬进了他的眼瞳,他一把扯过苏无名,泄愤般咬住了他的下唇,撕扯出淋漓鲜血,在激吻中合着唾液一起大口吞咽。 “你是我的!”他宣告,将苏无名再次推倒桎梏在身下,不管不顾地骑了上去。 跳蛋还没来得及取出,xue口水泽充沛,这样强挤进去才没让两个人都受伤。 这一下卢凌风坐得太深,跳蛋被苏无名深深顶了进去,卡在深处震动不止,逼得卢凌风不得不咬唇忍住呻吟。 苏无名伸手托住了他的腰,担心地问,“没事吧?我先帮你拿出来。” “苏无名,”卢凌风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你是不是有病?能不能好好干我?” “可……”苏无名话没说完,又被他狠狠坐了一下,只能暂时闭嘴,把人往怀里兜了兜,挺腰认真干他。 刚开始卢凌风还压着声儿,后来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脸今天在他这儿已经全丢完了,干脆也不再强自压抑,啜泣着按着小腹喊酸喊痛。 但等苏无名想停下帮他把东西取出来,又会被按住了不准他动。直到把人干得眼泪汪汪的出了精,苏无名也践行承诺射给了他,精神状况十分堪忧的七少爷才捂着肚子抽噎着睡下了。 苏无名愁眉苦脸的把被糟蹋的乱七八糟的床品换了一遍,不放心地把人捋直了趴在他小腹处再三确定跳蛋已经关上了,这才把人揽进怀里闭上了眼。 下次绝不能再把人给欺负疯了!苏顾问暗下决心。但是,苏无名在黑暗中再次睁开了眼,明天要怎么才能把跳蛋取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