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为救夫君献身皇帝
书迷正在阅读:光明正大日小妈、与怪物融合[女攻]、(排球少年)黄漫女主再就业、甄氏宫闱【np】、戀與深空x黎深-永恆誘惑、我在yin乱世界称王称霸(女攻np)、yin辱温香软玉、搞凰产品合集、爱情生活、我在深山当医师
冬天的早晨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朝宁帝早早退了朝,原本和丞相议论过几件事情就要回寝殿,此时斜坐在侧殿完全是因为江骞连夜说要献给他一个美女。只见珠帘外穿着华服头戴金钗的女子正要拜倒,朝宁帝迫切想看清楚她的面容,故直接让她和江骞进来说话。 朝宁帝读过沈梧的《敷华赋》,知道江敷正是其中花姬的原身,对她期待甚高,然而亲眼一见,只觉面目虽美,却隐有愁容,与诗中所描绘的相差甚远,心中略略失望,问她“这篇奏章是你所写?”前几日江骞递上去一封奏章,内容无非是夸赞之词,朝宁帝还很惊奇江骞怎么会写这样的东西,今日才得知原来并非出自他手。 江敷点头称是,朝宁帝赞许道“写得不错!”江敷原本紧张,不自觉绷紧了脸,此时才松快了一点,笑道“谢陛下。”朝宁帝见她笑起来很好看,可发觉自己盯着她看就又不笑了,遂将视线挪回奏折上,问道“你想让朕解救你的夫家?”江敷微怔,回道“正是,恳请陛下顾念玄家世代忠良,为我朝镇守边关之劳——” 朝宁帝打断她的话,“这个容易!”他对旁边的太监吩咐道“即刻传令下去,让晋王过来陪朕去猎熊。”太监领命走了,江骞立刻低头谢恩,江敷也跟着谢过,朝宁帝满意地笑道“好了,都退下吧。” 满殿的人都退了出去,江敷则跟着朝宁帝来到了里面,这皇帝是懂享乐的,侧殿内室就摆着床榻和普通人终生难以得见的各种珍奇宝物。朝宁帝道“怎么不笑了? 朕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此情此景着实有些荒诞可笑,江敷对着皇帝半是尴尬半是感激地笑了笑,朝宁帝抱住她亲了一口,“朕的书房里缺一个人,以后你就在书房等着朕。” 这也是遂了江敷心意的,她笑着说了谢,朝宁帝便催她脱掉衣服承恩。她的身体原先很匀称,只是近来瘦了许多,显得一对奶儿越发饱满,朝宁帝挨个吸吮她的双乳,她没什么感觉只是勉强配合。皇帝看出她不愿意,从床下面的小匣子里取出一颗丹药让她服下,再让她含着他的物件,江敷毫无讨好他的心思,做得十分缓慢,皇帝不满意道“不想伺候朕? 用力一点!”江敷这才卖力了一些,把那东西舔得又胀又粗,皇帝等不及了,把她推倒在床上,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这床竟不是普通的床,江敷躺上去之后,双手被皇帝高举过头顶,也不知道他触动了什么机关,双手手腕处竟被金属质感的东西紧紧钳制住,丝毫动不了,干脆也就放弃了挣扎。朝宁帝注意到她手上佩戴的扳指,意味深长地问“这是你夫君的东西吧?”江敷很怕他会把扳指扔掉或是弄碎,眼神飘忽不敢作答,朝宁帝笑了两声,并没有说什么。他喜欢有夫之妇,就是不介意她心里有别人,甚至觉得这样更刺激、更有滋味,“你和他很好? 他对你不错?” 江敷摸不透他问这个干什么,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但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温柔被皇帝捕捉到了,亲了亲她的唇,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摆好姿势,就往里直直地撞入。这嫩xue果然很紧,水又很多,皇帝觉得爽得不行,喊道“果然是个sao货!”江敷许久没有行房,此时也很渴求,但对象不是喜欢的人,她本能地克制住呻吟,皇帝沉醉于她媚rou的滋味,射了一回之后犹觉得不够,放开她的双手,把她翻过来骑在身下。 江敷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性事,但皇帝不依不饶地问“朕不能让你高潮吗? 嗯? 小sao货! 你哥有没有上过你?”江敷连连摇头,皇帝哈哈大笑,“你这么漂亮,你哥怎么忍得住? 是他不想还是你不愿意?”江敷跟不上他的逻辑,干脆不答,但皇帝却看出她的心虚,“其实是做过的吧? 为什么骗朕? 小狐狸精!”他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感觉到她的媚rou收紧了,夹着他的roubang好舒服,于是更快地冲撞起来,江敷也有些受不住地发出踹息声,不情愿地被地送上高潮。 朝宁帝觉得她初见无甚特别,尝过之后才知滋味香甜,给她灌了两回精,照样让左右给了丰厚的赏赐。 江敷待在御书房当差已近一个月,她听说后宫册封的嫔妃有快两百位,从十四岁到四十岁都有,而皇帝能叫上名字的顶多三十人;女官大约十多位,基本上都有些用处,有几个经常能和皇帝说上话,但这其中不包括江敷,因为这一个月来她就再没见过朝宁帝,反而是丞相有时会进来和她说话,转交江骞的信件给她。 得知玄令则无事,江敷也就放下心,左右皇帝不会来,她就在御书房里看书写字,困了还能去楼上床榻睡一会儿。起先她也很害怕被人所害,但每日除了小宫女和丞相连个人影也见不着,后宫之人不会来这里,皇帝可能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个人,除了少吃少穿以外,简直是个天大的闲差。 于是这天午后她照旧在榻上睡觉,皇帝却破天荒地来了,见到她占山为王的作为觉得十分有趣,捧着她的小脸一阵亲吻,江敷模模糊糊醒过来,看见皇帝的脸吓得一片空白,“陛下……妾,妾身太困了,所以……” 朝宁帝笑道,“没关系,没关系! 这里也没有人来,你尽管睡,你睡着的样子像只猫儿一样……”说着就要去扒她的衣服,江敷不能拒绝,只是望着墙顶的纹样出神。 后几日江敷和丞相打听了朝宁帝的作息,丞相告诉她朝宁帝本就很少来书房,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寝殿,来这里只为图个清静,晚上嫔妃环绕,更是绝对不会来的,于是江敷便时常在傍晚跟着丞相溜出宫回家,无人拦着她。临近年关,朝宁帝一连十几天都没来过书房,江敷干脆在家里过了年再进宫,打开玄夫人寄来的家书,感激江敷所为,又说一定会帮她辞官,重新迎她进门;再看父母寄来的家书,道是担忧她安危,盼她早日回到云州。 春日临近,朝宁帝也没再来过书房,但江敷知道他就算不来,也不会轻易放了自己,何况她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求恩典更是无从说起;江骞却不能坐视她继续待在宫中,去求朝宁帝让江敷回家,朝宁帝当然不快,“让朕帮了忙就想走?”这一求倒让她想起来去看了江敷,她正在窗前读书,朝宁帝故意问她书里说的什么,她如实答了,朝宁帝心道她确是有学识的,比自己那几个草包meimei好了不少,忽然有了兴致,抱着她亲吻乱摸,江敷抗拒道“陛下……” 朝宁帝不高兴道“朕救了你和你夫君,你却连亲也不让亲一下。这么久了,你夫君怎么不来看你? 莫不是早就有了新欢,只有朕待你好!”说完就要走,江敷怔在原地,下意识也不想去挽留解释,他不来最好。 他果然再没来过,但派人看着书房,不让她再出宫。丞相带来江骞的信中写道晋王从皇城回去后不久在府中暴毙,第五子继位,玄令则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就会来皇城。第二封表哥写来的信更为直白,说方家找了江湖上有名的刀客入世一刀崩了晋王,玄家帮晋五夺得王位,晋五不想要他这个只会写yin词艳曲的门客,自己怕是要失业了,求表妹夫赏口饭吃…… 她在书房种了几盆海棠,等它们含苞待放的时候,征羌大军得胜回朝,为首将领全都封了爵,玄令仪熟悉地形屡出奇计,功赏仅次于领头将军。朝宁帝留他们在宫中晚宴,江敷便想过去看玄令仪一眼,一直等到散席,远远望见一群人走出来,玄令仪身边还跟着个女子,一直送他出了宫才返回,衣着华丽梳着少女髻,年纪不大,江敷虽没见过,猜也猜得到是宫里的公主,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 这位平章公主正是朝宁帝的众多meimei之一,刚过十六岁,母亲出家做了道姑,也没有别的兄弟,于是早早地在给自己谋划出路,常常去给皇兄请安,顺便留心下朝臣里有没有合适的驸马人选。她曾挑中过几个,不是已娶就是不喜欢女人,昨夜在宫宴上看到玄令仪,一霎间就动了心思,越看越喜欢,当下就去找他搭话,他的态度冷冰冰的,但她毫不气馁,连夜差人去打听他的身家背景,云州郡公嫡次子,那可是正经的勋贵世家,跟上京来的穷书生不一样。 平章公主时而心花怒放,时而忧心忡忡,从未有过这种美妙又烦忧的感觉,过了正月就是春暖花开的日子,朝宁帝在行宫设了百花宴,文武百官都会列席,平章公主自然是精心打扮,又鼓足勇气去和玄令仪搭话,想好的台词还没说上两句,玄令仪就直截了当地抱拳拒绝道“公主,在下无意娶亲。” 他说完便走,好在四下无人,平章公主仍旧待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这时江骞走过来向她行了一礼,“公主,在下江骞,有一个不情之请。” 她点点头“江大人请说。”江骞遂将江敷为解救玄家进宫、至今仍在御书房当差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自然会意“这么说来,你meimei是——”江骞点点头“正是郡公的大儿媳,玄令仪的大嫂。只要公主能够说服陛下放了我堂妹,我保证公主所想之事也能够成功。” 平章公主蹙眉“你是说,他不肯娶亲,是因为钟情于他的大嫂?” 江骞点点头。 平章公主有些幻灭,难道不止皇兄,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少妇? 即便江骞承诺为真,强扭的感情又有什么意思……她几乎想要放弃时,江骞又道“缘分自有天定,公主切莫伤心。玄令仪拒绝了公主,一样会拒绝平嘉公主。” 平章公主惊道“平嘉公主?!……”她环视一圈,恰好看到平嘉公主坐在朝宁帝旁边说话,目光似有若无望向玄令仪那边,诚然让皇帝赐婚是最快的方法,要是被人抢了先就无法挽回了…… 朝宁帝今日心情倒很好,许久不见的几个皇妹纷纷来给他请安祝酒,平嘉刚刚离开,平章就坐了过来,撒娇道“皇兄~你可要为我将来的幸福做主啊。”平章一向和他要好,他问道“这是看上谁了?”平章公主道“我不用皇兄赐婚,皇兄只需要帮我一个小忙就行了。” 朝宁帝点头,“当然了,要朕帮什么忙?”平章公主道“皇兄只消放了江敷,平章的将来就有指望了。”朝宁帝皱起眉头,“放了江敷? 这和你将来有什么关系——啊! 难道玄令仪那个小子也喜欢江敷?”平章公主叹息道,“是啊皇兄,就算不然,她和夫君分开这么久,也是很可怜的,若是换作我,只怕已经得了病……” 她说得恳切,朝宁帝还存了些怜悯之心,也开始觉得把江敷关在书房有些说不过去,平章公主继续道“何况她到底是未来云州郡公的夫人,皇兄一年也就去书房几次,不如就先放她回去,云州和皇城也不算远,让她以后每年都来给皇兄做寿,顺便送些云州的狐皮和杏花酒过来,不是也很好么?” 朝宁帝原本不想放人,但越听越觉得有理,江敷到底是官眷,丈夫可还活得好好的,再继续关着倒像是挟持人质一般,也会寒了众臣的心,立刻吩咐左右去拟诏恩准江敷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