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被堂哥关起来调教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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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江府已是傍晚,江骞径直将她带回自己房里的一间空屋,像是无人居住过的。长大后江敷就不常来他的房间,内室更是没进来过,但屋子瞧着干净整洁,江敷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和父母解释自己回家的事情,姑且就先安顿了下来,用侍女端来的热水洗浴完毕,换上丝绸寝衣,吃了些东西,盘算着今日之事那两个假道士也许不认得她,但那个掳走她的人必定是受人指使,思来想去,要不是钟攸,要不就是与玄家有过节的人,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干脆抛诸脑后。 她发了一会儿呆,觉得困倦就上床睡了,隐约梦见和玄令则出去游玩,美梦之中听闻床边有异声,她恍惚醒转,惊得坐起来,“是谁!”原是江骞鬼鬼祟祟地走进来,还拿了个木质的小箱放在床上。江敷不满道,“你干嘛进来,吓死我了。” 江骞点了灯,坐到她床边,“原先胆子天大,看来在夫家受的委屈不小。” 江敷正要摇头解释,江骞已然吻了上来,初时还算温柔,后面就愈来愈痴缠,将她推倒在枕上按住双手又亲了许久,这意思很是明显,江敷有些害羞地喘息着。 江骞敛目道,“怎么不反抗,很想和我亲热?”江敷神情忸怩,避开他的目光,她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连一向威严的玄夫人也和她颇为投缘,唯独在江骞面前总是心虚,“……没有……”江骞解开她寝衣的扣子,爱抚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暧昧地道“在这里陪我几日,嗯?”江敷的脸更红了,要在这里和堂哥缠绵几日,无论如何也太过yin乱了,“不行,我要回去找夫君。”江骞道,“我已给他传信,告知你要在江府待几日。” 江敷还想辩驳,又被他堵住嘴唇亲吻,江敷脑子晕晕的,泛着水光的眸子半张,心知她是没法拒绝的了,只有顺从配合他。然而江骞可没有令则这么温柔,先是扶着她的背,将一对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呜呜堂哥……轻点揉……”江敷挣扎着乱动,被他用衣带抽了一下屁股,战栗地喊道“啊啊好疼……” “敷儿乖,不要乱动。”江骞俯身亲了亲她的面颊表示安抚,为她脱下寝衣,抓住脚踝将她的双腿弯曲成折线,腿根处的秘密花园一览无余,用两指掰开薄薄的花瓣,带着她体温的香热yin水满溢出来。江敷以为他就要进一步动作,他却停下来,打开那个木纹小箱,取出其中一件物什,江敷见了羞愧直喊“堂哥你……好下流——!” 那yin器虽是个寻常的木质阳具,但江骞却能拿出这么满满一箱,天知道这些东西他是用来做什么,江敷害怕地看着他托着自己的腿根将这东西推入,“啊……嗯……” 初时觉得涩疼,渐渐一口一口吃进去,只余个握柄在外面。这玩意不至于太大,刚好把她的花径填满,塞进去也比凉冰冰的玉势适应许多,可究竟比不了roubang带来的刺激,唔唔想要夫君的……江敷正胡思yin想着,江骞竟抱她坐起来,在她臀缝间摸索了一会儿,江敷感觉不对劲,出声制止“堂哥不行,不要……” 江骞瞧着文弱,力道也很大,握住她的手腕,将一个圆头的东西塞进她的后xue,“嗯啊……这是什么……”前后xue都被堵住,这感觉称不上美妙,她可耻得哎哎叫,身体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前xue不知餍足地收缩起来,她眨了眨柔媚的眼睛,对着江骞撒娇道“堂哥……” 当日在玄令则屋里,她因插着玉势绊了一跤,彼时还是一脸羞赧,谁知到了内屋就这样放浪,江骞冷笑道“小yin妇,让多少男人cao过了?” 江敷支支吾吾道“也就是和二弟……” “真的?” 江骞的目光犀利非常,“你表哥没弄过你?” 江敷一下子就被看穿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 江骞冷哼一声,狠狠抽打她的小屁股,“呀啊啊……疼啊……”假阳具退出了身体,换成一对相连在一起的形状异样的金属圆球,塞入她的甬道,竟感觉到一阵异动,这圆球肆意地在春水泛滥的甬道里左右摇晃,触碰到湿滑的嫩rou再逃脱般溜走,伴随着江敷咿咿呀呀的呻吟声落出体外。 “堂哥,这个好舒服……啊啊——”江敷伏在江骞胸前,被他抱着背再次将圆铃塞入身体,脑中像有电流闪过,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只玩弄了两回就xiele身,她抱紧眼前的堂哥求温存,江骞作势又要打她,“人尽可夫的sao货!” “呜呜别打了……” 江敷低着头装哭,心里也是委屈不已,她经历过的男人大体都对她很温柔,唯独江骞油盐不进,“堂哥,你干嘛对敷儿这么凶……” 江骞眼神一凛道“小yin妇,你私通小叔的事情可是传得满城风雨,再不好好管教,下回又想爬谁的床?” 说着奶子上也挨了一下,江敷哎哎喊疼,再也不敢拂逆他的话,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去taonong他粗大的roubang,“额嗯……”她用跪坐着的双腿夹紧他的欲望,摩擦得热热的,覆上她充血凸起的小花核,前后缓缓动作起来。“嗯……舒服……”她很快就进入状态,配合地做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奶儿也被他捧在手心磨蹭,时不时恶劣地按一下乳尖,江敷禁不住尖叫出声“啊!……” 他把控着速度不让她轻易泄出,她身子不住后仰,嘴里口不择言地喊“堂哥,嗯……给我吧……想要……唔——” “想要什么?” “想要大roubang…插进敷儿的xiaoxue……” 江敷被他诱逼得说这些yin语,接着屁股又挨了打,那个火热的物件如愿滑进xue口,“唔唔……啊……” 江骞把她放在床上托着她的腰继续挺进,硬物撑开紧致的蜜xue,伴随着她克制的yin叫声探到最底。她方才高潮过的身体娇软多汁,后xue被塞住的感觉更加刺激,嫩rou饥渴地包裹住roubang,顺从地张开双腿接受他的侵犯。他奖励般地亲了亲她的胸口,浅浅退出了一些再狠狠撞入,“啊啊——” 江敷的眸子里含着浅浅一汪泪水,随着情欲的洗刷越发迷离。 “敷儿,舒服么。” 江骞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越过她抬起的双腿与她十指相扣,“好舒服,堂哥……” “那……腿再张开一些。” “嗯……不行了……啊,好疼……” 双腿被强行掰得更开,硬挺的roubang更是激烈地抽动着,结合处以外的地方几乎没有知觉了,受到凌虐的快感让她一下子紧绷全身,享受到极致欢愉的同时浓稠的热液射进花心,“好烫好烫……” 江敷乱动双腿想要让他退出去,他也不肯,“都吃下去。” 这回江骞总算愿意抱着她亲吻一会儿,她高兴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堂哥,你和别的女人做过吗……” 以往江骞总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是方才他们成为了最亲近彼此的人,江敷尚有些不敢相信,而对于江骞的情史她有抑制不住的好奇心,此时正是提问的好时机,而江骞也坦率地点头承认了,江敷乘胜追击问道“是谁啊?” 江骞犹疑了一会儿,回道“……你表嫂。” 江敷难以置信地重复道,“表嫂?!” 但随即又觉得十分合理,毕竟江骞说过只喜欢比她漂亮又有才华的女性,符合这个条件的也不多。难怪堂哥这么讨厌表哥,江敷又问“表嫂还有哪些情人啊”,被江骞白了一眼“没有你的多”,江敷自讨没趣,只好换个问题“那……我的堂嫂有人选了吗?” 这几日前来说媒的人快把江府的门槛踏破了,江骞现在是云州所有未婚少女的理想对象之一,伯母和江敷说过好几个人选,瞧着都是花容月貌品行端庄的世家女子,可是江骞一个也不喜欢,伯母急道“他还想上京城娶公主不成!” 果不其然,江骞冷淡回道“没有。” 江敷眨眨眼睛,“都没有我好看?” 江骞笑道,“好不好看不知道,至少是不及你sao。” 说罢拍了拍她的臀rou,“趴好,我要从后面干你。”“讨厌……”这样直白的挑逗让她觉得很害羞,但她今日在这里就如羊入虎口,被江骞灌了满满两回精还强迫她含着入睡。 第二日江敷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腿间几乎一动就疼。江骞带了早点过来,江敷身上只有一件寝衣,问他要衣服穿,又被他撩开衣服亵玩一通。她横竖是不能穿着寝衣在堂哥的院子里走来走去,只能待在屋里找点书读,等着江骞过来找她,然而江骞一直不来,就这样等到了下午,江骞也没给她送中饭来,江敷实在等不及了,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廊上没见到人,她便大着胆子走到接近前厅的位置,听到有人的说话声,猛地回撤到阴影中。 “近年云州少有入京为官的,兴之实乃万中挑一之人。”是玄令则的声音……他就在离她十步开外的地方和堂哥说话,幸好他是背对着她的,江敷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也怕移动回去会被发觉,正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江骞起身说要失陪一会儿,向她所在的位置走过来。 江敷失措地跟随他回到房间,被江骞强硬地脱去寝衣触碰身子,她反抗道“堂哥你做什么!”江骞不怒反笑道“我才想问你,不穿衣服到处乱跑,生怕玄令则不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 该不会就是喜欢这种感觉? sao货!”于是将光着身子的她摁在墙壁上玩弄xiaoxue。这两天她被他用各种方法玩弄了不知多少回,一经抚摸身体就本能有了反应,此时她想到夫君就在外面,羞耻地扭腰拒绝道“不要……我不要……” “都快xiele,还说不要?”江骞只消拨弄几下,她就止不住地轻声媚叫,“不要啊堂哥……啊啊——唔唔……嗯啊……”她仰着头接受他落下的吻,能感觉得到他发热的欲望就顶在自己身前,紧贴着她光裸的私处,里面也被搅和得春水乱泄,很快就轻颤着到了顶峰。 “乖乖等我回来。”江骞抛下一句话就走了,还将她的寝衣揉成一团带了出去,江敷只有回到床上裹起被子才不至于受凉。她知道玄令则是来找她的,要是见不到她必然会起疑……她很想见他,可是没有江骞的准许她哪里也不能去,等到了傍晚,江骞终于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人送来吃食和衣物。 她看也不看江骞一眼,径直穿好衣服就要出去,江骞却发话道“玄令则已经走了。他去拜见叔父,叔父说你和婶母去给沈家的亲人祝寿,今日不在。” 这借口纵然还说得过去,但是父亲如何会帮着他扯谎? 江敷想到方才偷听到他和玄令则的对话,江骞日后的权势不可限量,虽然还未有自己的府邸,但在江家已经是呼风唤雨无人阻拦。江敷咬牙道,“江骞,你还想关我关到什么时候。” 江骞淡淡回道:“还没尝够你的味道,我怎么舍得放了你。” 江敷蹙眉,“你! ……我要去找父亲母亲。”说罢大步走了出门。 明明是回自己的院子,江敷却悄摸摸地怕撞见人,来到母亲的屋外,遥遥看见父亲也在里面,两人一来一回似乎在争执,母亲好像还在抹泪,“要不是为了你的仕途,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 父亲无奈地回道,“夫妻之间争吵那不是常有的事情嘛。” 母亲显然不满意他的安慰,抬高语气道,“才成婚几个月,敷儿已经跑回家两次了,这次还躲在骞儿那里生怕玄家来要人,我早就说过玄家不是良配! 你不知道现在外头的传言是怎么说的……” 江敷无语,江骞这个人平时光风霁月最会讨长辈们喜欢,颠倒黑白起来可真是毫不含糊,立刻推门进去,“爹,娘,我回来了。”江韶和沈氏俱是一惊,追着她问这问那,江敷答说都好,两人虽然觉得奇怪,看到女儿平安无事也就不再细究,嘱咐她早点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