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高H/指jian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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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衿听到声音后直接怔住,他刚才已经被春药折磨得神志不清,能走回来已是不易,哪里还想得到这里。被柏衡提醒过,他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应该先洗干净——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该含着另外一个人的东西来找柏先生。 很没礼貌。 不过柏衡阻止了他——既然都已经登门拜访了,又哪还有放他离开的道理:“没事,我先帮你缓解一下春药的药效吧。” 萧衿只觉得柏先生果然是好人,于是将双腿打开得更大了一些,被人一直盯着看的雌xue饥渴地痉挛着,阴蒂似是肿得更圆润了,两瓣rou唇间一抽一抽吐出带着白浊的yin水,他面色浮起一层薄红,低声道:“萧衿身无长物,回报不了先生恩情……所以、所以柏先生今夜也可以尽情使用我……” 再往后他便抿紧了唇瓣,没再说下去,但是如何使用已经非常清楚了。 听他话里对这种事的熟练程度,柏衡很难不有些感慨:萧衿不过十几岁的身体,竟然就已经这么yin荡了。 但即便如此,柏先生还是禁不住笑了,伸手去梳理他的鬓发,故意调笑道:“只有今夜?” 萧衿的脸更红了,这下直接红到了锁骨。人在情浓时总是会说出些夸张的话,于是他咬了咬唇,轻声如蚊呐:“柏先生……往后什么时候想都可以……” 本就是他先喜欢,所以这回算他占便宜。 “……”柏衡没说好是不好,被情欲缠上的人并不是他,所以他可以理智对待萧衿这似是非是的胡言,趁人之危固然好,但是……想到这里,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你会用嘴吗?” “我不喜欢……”萧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咕哝一句,但又有几分犹豫,“不过柏先生想要的话,我也可以。” “不必,”柏衡伸手点在了他的唇瓣上,“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强迫你。” 柏衡揽过萧衿的腰,上一秒还轻触唇瓣的那根手指下一秒便轻轻点在萧衿鼓溜溜圆滚滚的阴蒂上。冰凉的金属贴在上面的一瞬间,便不出所料地看到萧衿浑身一搐,小腿都绷直了,从喉间滚落一声细微的呻吟:“嗯……” 萧衿的雌xue如他的人一般皆是内里滚热,很快便将那金属尖尖也一并含得又热又湿,但柏衡还是摘了护甲放到一边。 萧衿只觉得柏先生的手在他腰肢似有似无地撩拨着。萧衿的腰腹本就平滑柔软,整个人摆出一副无比温顺的姿态,不由得让人想到那些露着柔软肚皮撒娇的狸奴。略带着些茧子的指腹一点点蹭过他腰间软嫩细腻的皮rou,留下一点热辣的感触,但萧衿除了轻哼外没有做出任何挣扎。 这么乖,不怪那些没眼力价的船员会对他起了施虐欲。柏衡并起两指,夹住他的阴蒂轻轻向外拽了拽,拇指抵在指缝中变形的可怜阴蒂上一统乱碾,紧接着便不出意料地感受到萧衿的腰肢瞬间绷紧。他的喘息声一下子便急促起来,眼角泛出泪花,双腿胡乱地来回摆动,腿根的嫩rou急剧收缩。 他很快就去了,白色的精水被他潮喷出的yin水带出来不少,而萧衿整个人也因为高潮晕乎乎的,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去的好快,此前从未有过。 他姑且当作这是前戏,雌xue的痒痛缓解了一些,但并不多。只是萧衿并没有等来被插入填满的快感,而是仍在高潮中时,那枚可怜的蒂果又是遭了好一顿欺负。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快感又立刻堆积起来,他不能自已地呻吟出声,双手抓住了柏衡的衣服,微微吐着舌尖,整个人抖得厉害:“呜!不行、不行了……” 萧衿已是爽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已,胸前两团小小的乳rou也跟着一抖一抖。他细细地喘息着,雌xue淌出来的水已经带出了许多精水,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又被强制打开。 快感是有的,可欲求不满也同样是有的,距离被插入还差了好远……别说roubang,就连手指都没有。于是又一次激烈的潮喷过后,萧衿伸手将柏衡的手抓来,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面带哀求,眼中含着不知是难受出的眼泪还是爽出的眼泪:“这、这里面好痒……” 这位置……或许是他的zigong? 柏衡微凉的掌心按在他的小腹轻轻揉了揉,却意外地听到萧衿发出了猫叫一般的轻哼,也不知道究竟是他的身体也被催情药浸泡得敏感,还是他的zigong真的饥渴到了这个程度。 但他看了一眼萧衿腿间那透明水液中带着的丝丝缕缕白浊,最终仍旧只是浅浅玩弄着他的表层,连一根手指都不让他吃到,甚至连那敏感的蒂珠都冷落下来。于是萧衿扭动着细腰试图用阴蒂来撞柏先生的手指,却像是被故意戏弄似的,每次都擦着过去。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后,柏衡终于趁他抬腰时直接用指腹捏住了他的蒂尖。那一瞬间萧衿立刻跌落下来,紧接着便感觉眼前一黑,彻底控制不住地哭叫出声,只庆幸没有人会听去:“呜……不、唔、要去了……啊、啊啊啊——……” 此刻他淌出来的水已经将他内里都冲干净了,再看不到一点被内射过的痕迹,萧衿从来没去得如此激烈过,头晕眼花,靠在柏衡身上直哆嗦。 然而阴蒂的快感使xue内的寂寞衬托得更明显了,于是他刚刚缓过来,便面带潮红用两根手指撑开黏糊糊的殷红roudong,看着一脸正色的柏衡哀求出声:“里面好难受,我想要、柏先生……求你插进来吧……” 一边喊着先生,一边却做着这种勾引人的事情。柏衡仍旧是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问道:“药效减弱了些吗?” 萧衿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柏衡微笑:“那就不必插进去了。” 什、什么? 萧衿茫然了片刻,但很快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那一夜,他被柏衡玩到硬生生用阴蒂高潮缓解了药效,整个人喷到几乎脱水,然而饥渴的雌xue却什么都没吃进去。 最后,萧衿躺在桌案上浑身抽动,阴蒂红肿得惊人,奶尖上也尽是指甲掐出来的痕迹,浑身上下稍微碰一碰都受不了,口中全是含混的呢喃——药效似乎确实是缓解了,他也确实不再难受了,可是,他怎么比之前更想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