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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焓撇他一眼:“真的不在意?”“......”“那朕就雨露均沾好了,等明年选秀之后,轮着班地临幸唔...唔...”燕重锦堵住了他的嘴:“你赢了,我吃醋行了吧?你有了孩子就不许再碰女人了!”切,嘴上说着大度,身体还挺诚实嘛。梁焓感觉对方又磨枪霍霍冲自己来了,连忙求饶:“别来了,朕腰都快折了,你真想背着朕上朝不成?”燕重锦果断停了下来,低下头陷入沉思。梁焓:“你是在忏悔吗?”“我在想什么样的姿势可以让你不腰疼。”“......”“陛下,相信臣妾,多试验几回,总能找到的。”“爱妃。”梁焓严肃而惋惜地捧着他的脸,“你要是把这种精神用在正道上,搞不好原子弹都能造出来。”“什么蛋?”“没什么,你继续。”梁焓将小粑粑拎到床上,“不过朕要去用膳了,你用它研究姿势吧,注意卫生安全。”说完就穿上衣服,扶着腰逃了。燕重锦和猫对视了一眼,小粑粑喵的一声,毛都炸了起来。梁焓自作聪明地逃过一劫,却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个大坑。燕重锦真的以猫做假想对象,研发了各种新式姿势。然而猫的柔韧度比人体强许多,小粑粑能做到的动作,对某人而言就是酷刑。每次试验新姿势,都以燕重锦的微笑开始,再以梁焓的惨叫告终。众臣也发现皇帝不再单纯地扶腰上朝了,而是以各种诡异的姿态出现在金銮殿里。有时一瘸一拐,有时捂臀托腮,还有一次是被两个太监直接架了上来。因陈贵妃在后宫里露过一手,所以大家都知道这位娘娘身怀绝技。不禁有人浮想联翩,一说皇上在练武,一说皇上被家暴,猜什么的都有,没一个接近真相。就在长相宫里的两人痛并快乐着的时候,坤宁殿里一片惨淡愁云。楼馥云面色发白地望着紫霜,声音颤抖:“你说的......是真的?”紫霜跪下哭道:“娘娘恕罪,奴婢也没想到,这凝香丸居然有这样的副作用!”楼馥云出生时遇上母亲难产,生下来已经窒息多时,连心跳都没有。紫霜心有不忍,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凝香丸拿出来,救活了被大夫断言为死婴的小主子。从那以后,楼馥云便身带异香,令人称奇。凝香丸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是药王谷里的圣药。紫霜以毒死师尊为代价才拿到手,所以没有得到前人的告诫。直到楼馥云腹中的胎儿出现异样,她才开始查找病根,从宫中的药典里翻出了此药的资料。“凝香丸虽能保命,却是至寒至阴之物,女子服用后,极易终身不育。”紫霜擦着泪道,“就算侥幸怀孕,也注定发育成死胎。”“死胎?”楼馥云捂着已经隆起的肚子,眼泪簌簌而落,“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昨天看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不行了?你再诊诊,再诊诊!”“娘娘,其实从半个月前,胎心就渐渐弱了,一直靠安胎药撑着。太医不敢说,是怕影响你心情。而且已经怀胎六个月了,再撑一段日子就能催产。”她忽然捂住嘴,哽咽道,“只是没想到......小殿下一夜就没了生息!”楼馥云眼前一黑,颓然地靠在床头,咬牙道:“你确定孩子已经死了吗?”“奴婢诊了两次,基本可以确认。太医过几日还会来,应该也能诊出胎停的脉象。”“是本宫作孽太多,遭天谴了么?”楼馥云凉凉笑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求来的,甚至是偷来的孩子......辛辛苦苦怀胎半年,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娘娘,您别激动。”紫霜急忙安抚,“胎停之后不久就会小产,但您怀孕太久,胎儿也大,只能用药引产。”“不要!我不要他离开我!”楼馥云痛哭失声,“没了孩子,本宫还有什么可活的?让我和他一起死好了!”“娘娘,您冷静点!死婴不能滞留体内。娘娘以后把身体调理好,还可以再生啊......”“怎么生?再用白露还是再找邱泽?”楼馥云眼里透着绝望,“皇上夜夜宿在长相宫,和姓燕的出双入对,还怎么可能再来坤宁宫?!”这话倒是不假,皇上就连开春的选秀都否决了,可见安国公仍是他的心头好。只要长相宫的主子在,万岁爷就不可能临幸女人。紫霜苦着脸叹了口气:“要是能把那公狐狸赶走就好了,起码可以让皇上身边有女人,哪怕抱养一个也成啊!”楼馥云闻言沉思了片刻,开口问道:“燕重锦会武功是不是?”“何止会?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紫霜嗤道,“那日在坤宁宫外,他带着皇上飞上天,吓得御前侍卫全傻了。此人当真跋扈得可以,也不怕把陛下摔个好歹。”“武功高就好办了。”楼馥云阴狠地一笑,“本宫就不信,用我肚子里的龙种,还治不了一个男宠!”接到皇后的帖子,燕重锦心中有些奇怪。楼馥云自怀孕后一向深居简出,怎么突然想起踏青了?难道是自己恩宠太盛,惹正宫娘娘不高兴了?他怀疑归怀疑,也不敢说不去,只好应下了。两人最近在钻研捆绑技巧,梁焓被红绳缚得像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在床上板着脸道:“一个破帖子你还看多久?快过来给朕松绑!”燕重锦无动于衷。“不过来朕明日就把你打入冷宫。”贵妃娘娘无所畏惧地笑了笑。梁焓没招儿了,只好妥协:“好吧,今晚三次,姿势任选。”某人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走过来给他解绑。“陛下这样当真诱人。”燕重锦凝视着对方身上的道道红痕,潭眸里yuhuo熊燃,插根尾巴就是只流着涎水的大色狼。梁焓拿着红绳往他脖子上缠:“你绑上更诱人......”“陛下是要谋杀臣妾么?”对方越勒越紧,还不要命地往自己背后爬,燕重锦顿觉不妙,伸手震碎红绳,一把将皇帝反制在榻上。梁焓幽幽叹了口气......第三十七次反攻失败。他认命地趴好,盯着一截截碎裂的红绳问道:“你的内力都能震断这种软绵绵的东西了?”燕重锦闷头干活:“嗯。”“厉害,朕还以为隔山打牛是忽悠,没想到真有这种神技。”梁焓忽然有点后怕,“万一你哪天做个噩梦,突然拍我一掌,朕岂不死得很冤枉?”“只要你不半夜偷偷爬我身上干坏事,这种事发生的可能很小。”“......”不就那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