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约/李约】沉醉不知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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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约/李约】沉醉不知归处 3p慎! 非纯爱!单性!慎! ———————————————— 在血腥与硝烟之后,是无尽的空虚与燥热,血液里的战意还在沸腾,一群浑身煞气的士兵迫切的需要发泄,而酒精和性是发泄的最佳手段,每次大战之后,长城的酒馆和妓院都挤满了精神疲惫的士兵。 李信喝下杯底最后的酒,大脑依旧清晰,眼前却开始模糊,周围欢庆胜利的热闹变得一下子遥远起来,他好像闻到了血腥的残留,推拒掉一杯又一杯的酒,恍惚间竟然已经远离人群。 静谧的绿洲中央有一处湖泊,冰凉的水让头脑清醒起来,李信视力极佳,他看到青年修长的腰腹在湖水中起伏,与裸露在外的蜜色臂膀不同,常年被遮挡的胸背白皙无比,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迷人的海妖。 血液一下沸腾起来,被压抑的情欲变得活跃,迫不及待的需要释放,太熟悉了,那个人李信太熟悉了,他曾经无数次抚摸那柔韧的肌肤,感受到狙击手内敛的呻吟,此刻,无需在多思考,行动就已经发生。 守约接过男人手里的衣服,眼神暧昧的看着铠,他们都饿了许久,相约逃脱酒局来到这里,洗去残留的硝烟和血腥,守约穿起队服,紧身的黑色制服贴合着青年的身躯,被残留水珠打湿的地方颜色变深,布料紧紧的贴合在柔韧的肌rou上。 铠的目色变深,他通用语不佳,不知道如何用华丽的词藻来形容守约,但是他的心脏他的头脑他的性器都因为守约牵动。 是他主动的,看着青年在月光下慢条斯理的穿戴衣物,白皙的皮rou一点点被深色的制服盖住,快速甩水的尾巴毛变成一缕缕的,时不时还有水珠滴落,让人浮想联翩。 即使在冷水里也难以消磨沸腾的情欲,然而那边的守约已经走到树后,他拿着两人的脏衣物打算放进马背的行囊里,却不想突然一双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敏锐的狼立即反击,脚抬起便踹向那人膝盖,却不想刚洗完澡没有穿上靴子,只能被人夹住一只小腿,整个人平衡不稳的摔进李信怀中。 熟悉的墨水夹杂樟木的气息传来,守约松一口气,战事刚刚结束,紧张的神经还在崩着,他还以为是刺客趁机潜入,却不想是熟悉的老情人。 “守约~”李信故意将站不稳的人搂紧,唇角挨近耳尖,压抑着情欲的嗓音一出声就暴露了男人的本性,缠绵的声线让守约一下子软了腰,但又很快清醒,整个人挣扎起来,他毕竟是狙击手出身,力气不小,李信无法只能放开他,在落下的缝隙间,看清月光照耀的脸。 “长官,请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守约有些生气,刚刚结束的战争让他的神经还在紧绷,他真以为是敌人入侵,却不想是李信的一个玩笑,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暧昧的呼唤他的名字,让他的性器在挑逗下一下子就半硬起来,迫切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只能先发制人的质问李信。 然而两个人都太熟悉对方了,呼吸间交织的情热很容易被发现,他们曾经是情人,这种事太常见了,在长城,几乎没有女人,战友之间相互抚慰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甚至今天守约和铠溜出庆功会就是为了相互安慰一番。 李信并没有在意守约语句中的慌乱,他一把抓住那因为心虚垂着的尾巴,从尾尖抚弄,一点点理顺因为甩水炸开的毛发,突然李信一把抓住敏感的尾根,拇指与食指圈住小块皮rou,其他的手指却顺势向下滑向那挺翘的臀rou。 这种气氛太暧昧了,守约撑住男人的胸肌想要借力逃离,却一下被握住最敏感的地方,李信甚至还恶劣的抚弄靠近股沟的那块肌肤,夜晚的冷风从裤子被掀开的缝隙间吹进,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守约忍不住颤栗,却被李信更强势的抱紧。 被迫面对面的与男人相坐,两根硬挺的性器隔着布料剑拔弩张,李信熟练的抚摸守约的背部,另一只手粗鲁的脱下披风垫在地上,唇舌间还还不客气的侵入守约,守约下意识的张开口腔,被男人强势侵入,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让他根本来不及拒绝李信就被推到。 长城守卫局的制服打底是一层特殊布料的黑色贴身内里,轻薄柔韧,刀剑难以划开,李信故意隔着这层布料吮吸守约的胸口,看着那薄薄的胸肌被玩得肿胀,rutou变得硬挺,又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更加难受,让守约忍不住想要躲开,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爱抚。 下身已经被完全脱光,刚刚穿上的裤子被随意扔在草地上,贴身的内裤被身体残留的水打湿,变得半透不透,已经硬挺的性器被男人隔着布料玩弄,李信太懂得守约的敏感点,他根本不给守约一点反抗的机会,直挺挺的拉起守约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 守约熟练的解开裤腰,将粗大的性器直接掏出来,这玩意早就饥渴难耐,瞬间就把守约的手指间粘湿,守约故意张开手掌想要嘲笑李信,却被男人故意按住肿胀的头部,整个内裤前端的布料直接被撕开,yinjing被男人单手玩弄,另一只大手却已经开始揉搓他的臀rou。 狙击手的臀rou结实挺翘,同时还因为多年不见阳光要比其他地方更加白皙,隐藏在其间的xue口也是颜色浅淡,因为战事忙碌太久没有发泄过的守约在李信触摸到xue口的一瞬间就射了。 守约愣住了,男人之间某种比较让他顿时面红耳赤,李信轻轻颤动的胸腔暴露了男人的笑声,让守约更加羞愤起来,他想要推开李信,却被一把拉住推到,身体一半躺在猩红的披风上一半躺在扎人的草地上,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让守约更加想要逃离,却被李信按住腹部,手掌展开,正是自己刚刚射出的jingye。 李信长相颇为艳丽,他身上藏着王族的血脉,平时严肃的表情削弱了别人对他外貌的关注,然而此刻在月光下,男人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纹身衬托下变得妖艳起来,眼角的泪痣更是流露出特别的风情,小狼一下子就被迷住了,要知道他当初半推半就与李信成好事的时候多半就是因为李信这张脸。 xue口被一点点柔软,冰冷的液体在xuerou间又被玩弄到炽热起来,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沉入一半,两人顿时都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沉积的情欲寻找到了爆发口,等到守约一适应李信立刻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唔,慢……慢点……”守约的背被激烈的顶撞间在地上摩擦,调皮的草间从衣服的缝隙间挤入,一点点摩擦青年炽热的肌肤,守约想要逃离,大腿却被男人死死掐住,被迫抬高将整个狼狈的下体暴露在男人面前。 刚刚蛇精后半软的性器,被粗糙大手摩擦玩弄到红肿的会阴以及被狠狠鞭挞到微肿,只能吃力含着粗大阳具的xue口,每一片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到半透明,不断有湿滑的液体在缝隙间挤出,李信看着这副场景更加激烈起来。 每一次都退到xue口,等xuerou缠绵的吮吸guitou的时候又狠狠全根而入,将青年插带发出嘶哑的呻吟。沙沙的脚步声在靠近,李信很容易就发现了男人的靠近,他几乎是故意挑衅的掰开一条大腿让男人看到他的性器完全沉入守约体内的样子。 铠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和守约确定关系不久,对于情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又经过战事的洗礼,早在和守约逃离庆祝会的路上就已经硬起来,然而他知道,耐心的等待才会换来爱人最好的吻。 他甚至在守约沐浴的时候都忍耐住了,只偷偷将青年的衣物放在鼻尖,寻找那熟悉的草木混合硝烟的味道,冰冷的湖水没有让欲望消下一点他有些害怕自己吓到守约,毕竟之前忙碌他们并没有真真正正的完全做完。 然而爱人久去不回,让铠烦躁起来,他赤身裸体的走过草地,到了拴马的树后,却看到守约被李信按到在草地上,那男人丑陋的性器正插进紧致的内里。 比愤怒来的更快的是欲望,铠赤裸的性器在刚刚冷水的刺激下才按捺下去,此刻却直接再度硬挺,他的眼里甚至看不见李信,只有守约被黑色衣物包裹的身躯与裸露的大腿。 看着铠赤身裸体的健美身材,李信生出一股比较之意,他不得不承认铠的皮肤白皙,肌rou结实,甚至性器都要更大,这样的身躯毫无疑问肯定会更得小狼的青睐,难怪他拒绝了自己的请求,原来是转头有了新情人。 嫉妒的情绪让李信cao弄得更加激烈,他甚至不管不顾的将守约抱起来压在树干上,守约整个人悬空,大腿直接死死缠住男人的腰借力,这一下却被顶入得更深。 “唔……不……不……”守约感觉带了极限,然而在摇晃的视野间他看到一具白花花的rou体在自己面前站立,顺着白皙的胸肌网上看是一双泛红的蓝色双眸,是铠。 “啊~”被现任抓住与前任偷情的刺激让守约一下缴紧xuerou,李信不由闷哼一声,手掌拍打一下柔软的臀rou让人放松,而铠却直接捏住守约的下巴,将守约所有的尖叫与呻吟通通吞吐。 守约的上身一下子悬空,失去树干支撑让他害怕的搂住李信的博主,却不想下一秒后背就被结实的肌rou接住,是铠,他和李信的身高相仿,却比守约高了半个头,不仅如此,身为战士与前锋他的体型要比狙击手壮上太多,守约一瞬间竟然有种自己变得娇小的感觉。 然而还来不及等守约反应过来,身体就突然来了个大转弯,双腿被迫缠住铠的腰,后xue紧张的收紧却又被李信无情的破开,铠粗大的性器就这样与他已经半硬的东西见面了。 男人粗长的阴毛摩擦过敏感的会阴,粗大的性器明晃晃的在自己眼前,也许是因为铠是异乡人的关系,他的性器大得简直离谱,李信已经算是佼佼者了,铠却比他还有粗长几分,甚至颜色都是浅淡的粉色,而铠全身的毛发都是浅色,以至于显得那东西更加狰狞起来,粗大的性器可以直接从小腹直通肚脐往上,守约甚至不得不怀疑铠不是人,否则怎么会那么夸张。 然而还不等小狼开始害怕,前后的同时的刺激就让他再度迷失在情欲之间,守约的性器笔直颜色不深,也是正常的尺寸,此刻在铠的衬托下竟然有几分秀气,两根东西被布满茧子的大手圈在一起,铠的手法算不得好,他自己皮糙rou厚,却不想守约的性器一下被玩弄到崩溃,一下一下的挺动,竟然又有蛇精的动作。 却被铠按住,一只粗糙的大手深入那已经被塞得满满的xue道,被抽插间流出的液体打湿,却怎么也没办法在多插入一点,铠无法,只能并起守约的双腿,在那结实白皙的腿rou间抽插。 同时被两个体型健壮的男人前后夹击,守约都感觉到呼吸困难,却又不得不面对来着后xue会阴以及睾丸的快感,铠的性器在腿间抽插,李信又狠狠玩弄他的xue心,以至于不过数十分钟守约就被迫高潮,整个人颤抖的射在铠的小腹上,而李信也被xuerou紧到缴械,只能狠狠深入将炽热的jingye灌入守约深处。 守约手脚无力的被两个男人架起,胸口极速的起伏,却不想冰冷的空气直接接触到挺起的乳果,原来是铠掀开了他的衣物,将被玩弄到红肿的胸肌挤在一起,两颗rutou被迫被男人玩弄,唇舌之间都被咬破了皮。 而李信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已经疲软的性器分量依旧可观,塞住紧致的xuerou不让jingye流出,大手抚弄着守约的腰腹与臀rou,然而下一刻就被铠强势包走。 性器一下滑出xuerou,带出一丝暧昧的银丝,这一刻两个男人的目光真正交汇,他们都清楚的从表面的欲望里看出对方的情意,显然他们都不满足情人的角色,但此刻铠却显得更为急色一些。 他并不顾及守约还在不应期,甚至刚刚射入的jingye都未流出就又狠狠的插入,比刚刚更加粗大的性器一下让放松的xuerou紧绷起来,死死缠住不让他全根没入。 守约甚至连夹住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铠放在披风上,双腿被打开到极致,粗大的性器直接全根没入,“啊!” 疲软的性器又被玩弄着,李信尚且衣冠楚楚只需要把性器塞回去栓好腰带就又是高高在上的指挥官,而守约和铠却更像一对偷情的情人,一个赤身裸体,一个只有上身还穿着一件黑色紧身打底衣,二人下身紧紧相连。 铠的cao弄让守约无暇顾及其他,他被迫在九浅一深的欲海的起伏,整个人都坐在铠的身上,明明是让他自己动作却在每一次落下之时都被铠狠狠掐住腰往下做,性器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守约沙哑的嗓音只能发出破锣一般的呻吟,又很快被yin靡的水声盖住。 看着这一对缠绵的场景,李信不可避免的再度硬起来,然而守约从不屑于koujiao,他只能一下又一下用硬挺的头部戳弄青年的rutou,又有时因为动作不稳甚至戳到脖子上。 这让李信颜色不由深了几分,他开始故意的往上顶,一次又一次擦过唇角,又趁着守约呻吟之时趁机而入。 “唔~唔~”青年的嘴被完全堵住,最后的挣扎也没了去路,只能无力的双手挣扎,却又被铠死死掐住腰,整个臀rou甚至都被压到扁平,双腿颤抖着被男人顶弄。 守约早该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两个男人一上一下顶弄,性器也不端在铠结实的腹部上摩擦,最后不堪的吐出jingye。 然而铠却还未停止动作,他站起身来将守约整个抱进怀里,李信只能干瞪眼,守约失去依靠胳膊死死搂住铠的脖子,下半身悬空,被就爱抱着走出树后,冰冷湖水逐渐淹没臀部,求生的本能让守约挣扎着抱紧铠,尾巴都害怕的缠在男人身上,却不想铠只是轻笑一声,又往更深的杜甫走去。 直到湖水淹没守约的腰腹,铠才停下,他在水中完全抽出,还未来得及合拢的xue口立刻被冰冷湖水涌入,又很快被粗大的阳具挤入,冰冷的水与炽热的性器交织,让守约很快就到达高潮,xuerou不断缴紧,却又被铠无情破开,一次次迎接可怕的情欲。 铠也被热情的xuerou和冰冷的湖水刺激,一次次抽插挤压,两人之间的腰腹又不断涌入冷水,刺激得血液都往下腹流动,铠的性器又变得更粗壮起来,将守约整个塞满,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两人都沉醉在欲望之间,却不想水流流动间,李信再次出现,他挑衅的看向铠,两人再次交锋,他们其实早已耳闻对方,强大的战士,优秀的指挥官,只是之前从未如此正面较量,隐隐有水火不容之势。 借助水的浮力铠轻易的将守约顶到深处,双手搂住守约的背部,大手不断拂过那起伏的肌rou线条,李信插入不了,却转眼间含住守约敏感的耳尖,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在爱人身上爱抚,似乎要在情事上比拼起来。 守约那里受得住这么多处被同时玩弄,很快就被迫缴械,白色的jingye在水中一晃而过,铠也被缴紧的xuerou逼迫射出,然而却不肯拔出以及疲软的性器,死死插入不让液体流出。 此时混合的jingye肠液与溜进去的湖水让守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李信恶劣的按压,果不其然收获一阵颤抖的呻吟,xuerou又忍不住再次吃紧,却不想那粗大的玩意儿被一刺激又再次又抬头的迹象。 守约已经疲惫,然而两个男人的较量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