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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殷郊如果经非常手段复活之后变成某种类似虫后的存在,且卵会迅速孵化长成强大的士兵(虽说是卵,但只是被一层很韧的透明薄膜包裹着,已经具有人形,只是非常小),殷寿想要强大的军队,殷郊又十分抗拒和其他人做,殷寿就亲自上,殷郊不停产卵,看到殷寿对工蚁士兵满意的眼神,觉得自己对父亲是有用的 但殷寿来得越来越少,看不到殷寿的殷郊伤心欲绝,为了让殷寿再来看自己,殷郊产下卵之后就把卵吃掉,殷寿发现没有新的士兵诞生,就来看殷郊,一推开门就发现殷郊满手满脸都是血,正在狼吞虎咽的嘴边还有新鲜的rou体碎片溢出,听到声音的殷郊转动眼眶里全黑的眼珠看向殷寿,开心地露出笑容,锐利的锯型齿看起来能毫不费力撕咬断一个人的脖颈 “父亲,你终于来看我了” 殷郊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幸福 以下是车的扩写↓↓↓ 世人皆知,太子殷郊已被午门斩首,且据当日在场的士兵说,有人意欲劫走太子尸体,被大王新任用的申公豹拦下,想来太子毕竟是曾经的殷商王族,其尸体应是被好好收敛了吧 可世人不知道的是,申公豹提出,太子身负气运且生而有异,复活其再加以改造,可以为大王提供源源不断的强大士兵,殷寿有些心动,又担心姬昌的预言应验,申公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那便让太子非死——亦非活,殷寿心想,大不了再杀他一次,便让申公豹领了尸体自行离去 在殷寿快要将此事忘于脑后时,申公豹面露难色赶来求助,说是计划卡在了最后一步,太子虽能作为母体诞下强大士兵,那也得先经过阴阳交合才能有孕啊,太子虽已神智不清,但仍是本能抵触旁人的靠近,更别说与其交合了 “所以呢?你找我是有何求” “这……臣观太子如今神智如幼儿,且哭喊着要寻父亲,不知这最后一步,能否由陛下……” “知道了,滚吧” 申公豹清楚,大王这是应下了,便识趣离开 殷寿进入太子寝宫之时,看到满地乱像,明白殷郊这是已经闹过一通,现正疲惫地眠于塌上休息 复活的殷郊颈上有一圈不明显的红线,乍一眼看过去依旧是那个英俊的少年郎——直到他眼睛睁开 任何人看到殷郊那可怖的、没有一丝眼白的双眼,都能明白如今的殷郊已不算是人类了 “父亲!”殷郊惊喜地喊出声,神情天真,跑过来围着殷寿转,嘴里不停喊着父亲,声音尖且响亮 只有不知控制声音的幼孩才会这样讲话 上一次听见这个声音嘶吼着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可今日这个死过一次的孩子就要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媾和,为父亲诞下孩子。刑台上殷郊人头落地之时定想不到会有此刻吧。 殷寿牵着殷郊的手走到榻边。哪怕在殷郊真正的幼童时期,他也很少牵殷郊的手 更多的是自己的妻子为了阻止孩子靠近自己而牵住殷郊的手 那个女人若见到父子交合,怕是又一次要在他面前死谏,想到这里,殷寿忍不住笑出声 殷郊好奇地看着失笑的父亲,也傻傻地跟着笑起来,殷寿却突然收起了笑容,粗暴地把殷郊带到塌上,沉默地宽衣解带,宫室内静得让殷郊惶惶不安 为了方便生产,如今殷郊的衣服都是十分宽松的款式,掀起下摆就能摸到柔软微凉的皮rou 殷寿的手扶上殷郊的腰,腻白的rou柔软得惊人 应是为了方便孕育而发生的改变,殷寿顿了顿,手指向下移进入那从未有人造访之处 殷郊不解却乖顺地跨坐在殷寿腿上任父亲动作,奇怪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母亲嘱咐过要藏起来的牝户在父亲手指动作间变得湿润 这竟是能给人带来如此快感的器官吗,殷郊呼吸急促,迷迷糊糊地想,是了,母亲定是怕自己沉溺于快感而不思进取,可我已经很努力了,我的努力该有回报的,父亲想必是知道这一点,在奖励我吧 直到阳具代替手指进入那处,被一瞬的痛楚惊到的殷郊慌不择路地双臂揽住父亲的脖子,把头埋在父亲肩头呜咽 殷寿挺腰动了一会儿,紧涩的进出慢慢变得顺畅,殷郊也无师自通地摇晃着屁股追逐快感 伸手抚了抚殷郊的脸,奇异且湿润的眼睛无声询问父亲为何停了动作 “接下来你自己动”无情的指令下达 殷郊愣了愣,怔了一会儿乖乖地支着腰缓慢动作起来,而后起伏越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从未有过的极乐,顺着那隐秘之地向上延,在某一瞬间轰炸了殷郊的大脑,炸得殷郊眼前都是炫目的白星,下身喷出一股一股的潮液,身子也瘫软下来 殷寿没有去抚慰殷郊的想法,毕竟殷郊是否高潮并不重要,殷寿就那样静等着殷郊自己缓过劲,再次动作 …… …… 久不见光的青白色皮肤,还有这异于常人的体温,自己好像在艹一具尸体 殷寿冷眼看着不停在自己身上扭动,还低下头想要讨一个亲吻的殷郊,漫不经心地走神,却还是本能避开殷郊亲过来的嘴 殷郊委屈地用那双非人的眼睛望着殷寿,像是在指责爱人为何要躲避自己的亲昵,殷寿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妥协一样贴了贴殷郊的嘴唇,毕竟是给自己生产强大军队的母体,给点甜头又如何 殷郊高兴了,露出甜蜜的笑容,如果此时有旁人在,定会被殷郊的脸吓到——只见殷郊咧开的嘴里,牙齿竟是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锯齿,锐利非常,还闪着寒芒,舌头艳红且细,像是蛇吻 “够了,今天已经做了很久了,我累了”殷寿捏了捏殷郊的后颈,示意祂停下,但祂似是还未满足,大腿紧紧夹着殷寿的腰,被浊液和祂自己流出的蜜液沾满而显得格外不堪入目的牝户对着殷寿的阳具吸了又吸,像是还想再榨些什么出来 殷郊急得发出可怜的哼声,小狗一样用鼻子去蹭殷寿的脸和掌心,细长的红舌在指缝间来回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