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气刚刚入秋，莫子合的房中便已早早点起炭火。

    他近期睡眠极差，林笙专门买了名贵的安神香给他点上，但有时半夜醒了难免心慌气短，要被扶着坐起才略好些。

    这会儿他靠在婢子怀里，贴身照料的嬷嬷将手探进被子，摸了摸垫在他身下的尿垫。

    莫子合先天不足，从小肌rou无力，随着长大愈发严重，如今已是连下床行走都困难，基本的排解也需有人揉着才能解出。

    他水府脆弱，膀胱内稍有存尿便憋胀得不行，因而时刻都离不得人。

    此时的尿垫仍然干燥，想来是又该解了。

    “呃...嗬嗬...”布满老茧的指腹摩挲着他胯间娇贵的男根，莫子合细瘦的双腿骤然夹紧，喉咙里登时发出粗重的喘息。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被子里传出，少年干瘪的身子微微颤抖，难耐的酸痛让他忍不住哭叫起来。

    另一边，熟睡的林笙和莫子恒被前来通报的下人叫醒，惺忪着睡眼从床上坐起。

    “大爷，大夫人，二爷身子难受，现在正闹腾得厉害...”

    这已经是一周里两人第三次被半夜叫醒，莫子恒显然有些恼怒，拉着林笙就要重新躺下：“没有半点规矩！不管他，由他闹腾！”

    林笙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下了床，命人迅速取来外衣。

    “你先休息，我还是去看看放心，他身子不好，别真出了什么事。”

    “阿笙，你老这样惯他...”莫子恒无奈地扶了扶额，也起身披上外袍。

    莫子合住的院子离得不远，他们到达时府上的郎中已经守了一会儿。

    那人此时已经发不出声，虚脱地瘫在床上，脸色灰白，眼睛半睁半闭地喘着粗气。

    莫子恒看到他这个样子，责备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怎么又发这么大脾气？”林笙走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张软帕，轻轻蘸去他脸上的泪。

    “你们...你们都...嫌我...嫌...”莫子合费力地睁开眼，身子抖得更厉害些。

    这时下人端来刚熬好的药，递到林笙手上。

    “听话，别瞎想，快把药喝了。”她舀起一勺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送到他嘴边。

    莫子合突然抬手，一下将药碗打翻。

    林笙下意识躲开，但手背还是被烫红了一片。

    “莫子合，你别太过分！”莫子恒一个箭步冲上前，迅速将林笙护住，恼怒地冲他吼道。

    林笙的脸颊微微发红，沉默片刻后转头吩咐下人再熬一碗送来。

    她看了一眼莫子合，然后牵着莫子恒转身离去。

    “走..都走！都别管我！装不下去了吧...都滚...”身后传来少年歇斯底里的怒吼。

    回屋后，莫子恒心疼地捧起那只被烫红的手：“阿笙，你的手...”

    “没事，不打紧，快休息吧。”林笙笑了笑，拉着他回到床上躺下。

    “子合真是太过分了，要我说今日就不该去！我明日就吩咐下去，以后天黑之后不许再来通报！”

    她没说什么，吹灭灯便睡下了。

    莫子合闹腾了一晚，天蒙蒙亮时终于精疲力竭，满脸涕泪地昏睡过去。

    他胸闷多梦，几番无故惊醒，醒来后因精力不支很快便又入睡，因此屋内的嬷嬷婢子半分不敢松懈，擦身揉胸之余，腿间那物件也时刻不停地侍弄着，生怕他再有半分不适。

    期间林笙来看过他，见他正睡着便嘱咐下人好生照料，然后离开去忙家宅中事了。

    下午莫子合醒来正好发了一身汗，再加上昏昏沉沉时被哄着用了汤药，这会儿身上的难受褪了不少。

    他瞄了眼紧闭的房门，随后精神萎靡地掉起眼泪。

    张嬷嬷见状连忙像哄孩子般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抚摸那瘦得硌手的脊背。

    “嬷嬷...下面...憋...”他此刻下身赤裸，腿间绵软的男根微微泛红。

    张嬷嬷一看心中便有了数，他前半会儿才刚解过，如今该是被补药动了肾气。

    “呃啊...呃...轻...嗬...”布满老茧的手刚握住娇弱那处，莫子合便蹬着腿尖吟不止，眼角登时滚下几滴热泪。

    张嬷嬷手上的力道极轻，未经人事的那物却仍被刺激得不行，硬挺了不过数秒便泻出一小滩稀薄的粘液，之后有如泄气般软了下来。

    莫子合仰着脖子两眼翻白，滔天的快感伴随着剧烈的酸痛让他感到身体快要被撕裂，挥着胳膊哭喊着要停下。

    他自小似个药罐子般被吊着命，从记事起便从未离过人，如今到了该婚嫁的年龄仍未尝过男女之欢。父母对他极为保护，除了家中亲人，只有世交林家的孩子被允许同他接触。林笙的哥哥林宣与他相交甚少，反而林笙自小和他们两兄弟很是亲近。

    其实林笙对莫子合是愧疚的，六岁那年孩童间闹口角，莫子合伸手要抱她，想与她和好，可她故意一躲，导致他抱空跌入池塘。

    那次落水令他险些丧命，大病一场后本就孱弱的身体几乎一蹶不振。她那时吓傻了，下人又正好只在附近守着没看清落水经过，大人问起时她撒了谎，说自己当时正在摘花，刚转过头便听见落水的声音。

    她不知道莫子合醒来后是如何描述落水的经过，只记得自己后来对父母坦白，再后来...原本在莫家两个儿子间悬而未决的婚约突然定了下来。

    婚约是在莫子合病重时定下来的，那场病程极为痛苦，漫长，以至于他病愈后性情大变，变得任性蛮横。

    门突然被推开，林笙拎着一只精致的点心盒缓缓步入。

    张嬷嬷忙用毛毯盖住莫子合的下身，其他下人则恭敬地朝她行礼。

    “你来做什么！”他红着眼看向林笙，竹竿似的细腿不受控地踢动。

    林笙将点心盒慢慢放到桌上，然后走到榻旁蹲下身子。

    “我下午来时见你正睡着，现在身上好些了吗？”

    “你来过？”莫子合用胳膊擦了擦眼睛。

    林笙笑着拍了拍他的头，仔细地给他喂了几勺热水。

    她示意伺候的下人都去屋外候着，此举虽不合规矩，但她入府这几年着实将长嫂如母做到了极致，再加上莫子合出了名的孩子脾性，众人便也见怪不怪了。

    林笙托着他的脊背帮他慢慢躺下，他胸闷的难受，张着嘴大口喘气。

    她见状帮莫子合侧身，从上往下地揉着脊背给他顺气。

    毛毯下，莫子合双腿向内夹紧，难以言说的坠胀从腿根处阵阵袭来。

    若在平时，他早该叫唤出声，让婢子或嬷嬷给他揉弄疏解，但此刻他却背对着林笙，咬牙忍耐。

    他希望林笙多待一会儿，说不出来由，但她在时他心里总是安定些。

    “你若哪儿不舒服，不必忍着，我让嬷嬷进来。”她很快便注意到莫子合的不适，随后就要叫张嬷嬷进来。

    莫子合见状突然恼了，泪水一下子从眼眶内涌出，紧接着干瘪的身体就抖了起来。

    他两腿胡乱蹬踹着，毛毯被蹬掉后顿时露出赤裸的下身。

    光天化日下，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看见男子隐秘的部位，林笙连忙别过头，然后摸索着替他把毛毯重新盖好。

    “既然这么急着要走，何必还假惺惺来一趟！”莫子合歇斯底里地朝她哭喊，四肢抽打着床面。

    “子合，你需要照料，我在时必然多有不便。你心里放轻些，好生养着，明日我再来看你。”林笙背对他起身，仍然保持着一贯的端庄姿态，开门吩咐下人进去照顾。

    莫子合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哭闹不止，下人们怕他自伤只能暂时按住他的手脚。

    “放开我...放开...胀...胀呃...”他很快便折腾尽了力气，沙哑着嗓子无力呻吟。

    他的身子渐渐安静下来，唯有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眼眶周围一片乌青。

    胯间娇软的物件被握住时，莫子合已经几乎叫不出声，只能嘴巴大张着不断粗喘。

    “二爷放松些...”张嬷嬷一边轻声哄着，一边用拇指往根部正下方顶按。

    莫子合登时眼球上翻，两腿拼命朝外敞，本能地要向上挺胯。

    在旁守着的婢子见状立马托起他干瘪的后臀，帮他借力往上抬。

    随着几轮挺胯，莫子合的脸上爬满潮红，体内乱动的肾气催发着令人上瘾的快感。他口中嗯啊乱叫，涎水止不住地顺着嘴角淌落，头脑昏胀。

    早先泻过一次后，他几乎枯竭的身子骨哪还有半分可泻，释放的巨大快感下不过是一小滩浓黄的尿液。

    “好...好...”他错以为自己真起了雄风，激动得手脚挥舞。

    婢子们相视一眼，紧接着恭维地说道：“二爷好生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