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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问话,程耀言谈之间举止舒徐,对答如流,可见这一年来在虔州颇有进益,据他所称,闲暇时还将那加以改进,剔除弊端,又增添了几条兴修水利之法,以备不时之需。刘璋赞道:“爱卿年少有为,实乃我大周之福。”程耀道:“陛下谬赞,微臣愧不敢当。”心下只觉得奇怪,怎么夏桐对他卓绝的文治武功半点反应也没有?他哪晓得夏桐这一年来见的奇人奇事已经不少,远的不提,就拿李蜜和王静怡那两个金手指来说,只要运用得法,造福社稷未必会比程耀差。何况那治水十方未必是他自己的心得,保不齐是从哪儿东拼西凑得来的。夏桐懒得听两个男人互相吹嘘,径自起身,准备回关雎宫看儿子。刘璋道:“不如就将敦敦抱来,省得挪来挪去的费事。”程耀亦陪笑道:“是啊,微臣久仰皇长子丰姿威仪,可巧今日有缘一见。”夏桐心想他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都吹得出口,这人的脸皮也够厚的。不过她倒是不介意在程耀面前秀一把恩爱,省得他成日家痴心妄想,以为自己离了他就不能活似的。等敦敦抱过来后,程耀少不得慷慨解囊,掏出颈间一尊赤金佛陀像作为见面礼,又殷勤的看着二人,“不知微臣可有幸抱一抱小皇子?”盖因敦敦长得既不像夏桐,也不怎么像皇帝,那种严肃中带着活泼的表情,倒有点像幼时的自己——这当然是程耀自身的滤镜作祟,他哪晓得小孩子生下来基本都一个样,还以为夏桐日有所思,才会将这份情感倾注到腹中胎儿之上。连带着他看敦敦都多了几分亲切。但敦敦却不怎么喜欢他,程耀刚伸出手,还没触及襁褓,那白玉团子似的小人就屁股一翘,胯-下射出一股清亮液体来,正中程耀面部。被淋了个正着的程耀:……夏桐忙叫人来,“快,带程公子进屋更衣。”又假意嗔着奶娘,“怎么回事?明知道要见客,还不将小皇子看好点?”奶娘很委屈,“来之前刚把完尿哩,不知怎的这会子又冒出来了。”程耀听这意思,仿佛小皇子天生不待见他,不由得如坐针毡。这屋子也待不下去了,勤政殿并没有适合他身量的衣裳,他总不能穿皇帝便服,若是换侍卫或太监的,他又拉不下这个脸,末了只好找块干布匆匆擦了擦领口,便屈身告退。到底也恼着火,他跟夏桐好似天生有仇,自己每回倒霉,总跟她能扯上点关系,这回又是她儿子——明明两人的命格再匹配不过了。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呢?心里想着事情,脚下便不太注意,刚下台阶便差点与一人撞了个满怀。那女子轻轻哎哟,似乎受伤不轻,却反过来关心起他的伤势,“公子,你不要紧吧?”程耀定睛一看,不就是适才御花园那位冯美人么?一天中能偶遇两回,这未免太巧合了。冯玉贞也认出他来,眸中染上星星点点的喜色,“原来是程公子,当真失敬。”看起来似乎是纯然的欢喜,程耀这种见多识广的却难免半信半疑。谁知下一刻,冯玉贞便足下一崴,恰到好处地向他怀中倒去。第100章好戏程耀当然不能放任冯玉贞就这般栽倒在地,那样就太失礼了,他只能伸手去扶,然则却谨慎地按住冯玉贞肩膀,半点不触及那截洁白如雪的皓腕。冯玉贞就觉得这人真有些油盐不进,她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他难道还看不出来?不好装晕,冯玉贞只得稍稍退后两步,再度敛衽,“多谢程公子。”程耀挑了挑眉,饶是他再没眼色,也觉察到这女子对他动机不纯——他是不相信一见钟情之说的,要么,这冯美人寂寞惯了,想找个人排遣孤独,正好盯上容貌不俗的他;要么,便是另有别的目的。听说她出身右相府,又自幼姿容绝世,甫一进宫便封了美人,偏偏却叫夏桐后来居上,占尽风头,连皇长子都诞下了——莫非她想来个借种生子,扭转乾坤?若真如此,程耀倒觉得此女虽然危险,也未尝不可以利用一二。他含笑抱拳,“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美人言重了。”两人心里俱是门儿清,孤男寡女,还有什么比这更合适的?冯玉贞轻咳了咳,微抬眼皮道:“大人刚从勤政殿出来么?”程耀颔首,“是。”“想必也见着了昭仪娘娘?”冯玉贞那双眸子好似水晶缸中的琉璃珠,闪着异样华彩,“哦,以夏昭仪和程大人的渊源,此刻还是别露面的好。”这样惊心动魄的美丽之色,饶是程耀定力再强,也有一刹那的失神。好容易才集中精神,“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小子从前太过鲁莽,引得昭仪娘娘不快,适才已亲自向其赔罪。何况,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诗也只有形容您才最妥帖。”冯玉贞见他暗示自己容貌远胜夏桐,心里倒是舒坦了些,好歹姓程的还不算睁眼瞎子。一个懂得欣赏美色的人,对付起来就更容易了。她以袖掩鼻,深深一嗅,皱眉道:“什么气味?”程耀面上难得露出尴尬,“小皇子顽皮,适才有些便溺不及收拾,沾污了微臣衣裳。”凭他多有英雄气概的男子,说这种事也总是难为情的。冯玉贞却没有半分嘲笑之意,反而体贴的道:“大人若不嫌弃,不如到我宫里先行更衣罢。”并未解释自己为何备有男子衣裳——但无论什么缘故,都足以证明她是个颇富女性魅力的女人。程耀却仍是矜持的拒绝,“微臣家中相隔不远,还是不必叨扰美人了。”冯玉贞未能诱他去玉芙宫小坐,不免略觉失望——还以为可以来个瓮中捉鳖呢!她也不灰心,反正皇帝万寿节将至,程耀至少也得等节后再走,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戏弄猎物,于是狡黠地朝程耀抛了个媚眼,随即施施然离去。回家途中,程耀还在暗爽这位京城第一美人的主动,虽说夏桐忘恩负义嫁了皇帝,可如今他也征服了皇帝的女人,便有一种变相“绿回去了”的快感。当然,他并不打算与冯玉贞真的做出点什么,那样太过危险。可他也太知晓这些深宫妇人的心事,不妨加以利用,免得白费了对方一片热忱。依琳公主虽好,作为出嫁女也不便时常进宫,何况她心性单纯,在朝政上也缺乏足够的敏感,倘自己能成功吊住冯氏,岂非宫里宫外都得掌握?必要时还能帮他吹吹枕头风。唯一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