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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三响/做啦做啦做啦

    凌晨三点,衣逐闲步履蹒跚地出现在家门口,满身寒气。楼道里的声控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他却像永远置身在了黑夜里。

    直到他看到了坐在他家门口抽烟的段清。

    微曦的光里,她撑起一条腿,另一条平直伸着,右手搭在撑起的腿上面,点燃的香烟在楼道里燃烧。

    衣逐闲手指冻僵,蓝灰色的皮肤包裹着他血管,他勉强动了动:

    “段清?”

    他有点不可置信。

    声控灯亮起来。

    段清抬眼,双目刺红。

    衣逐闲拖着沉重的步子加快走到她面前,蹲下察看她的脸,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

    “段清。”

    段清看着他的睫毛微颤,染上了露的霜寒,他冻得惨白的脸映在自己的眸中,苦楚不断涌上来,心如刀绞。

    她张了张嘴,声音颤抖又沙哑:

    “衣逐闲。”

    “你不喜欢抽烟的女生,一开始就应该找个不抽烟的。”

    衣逐闲听到她的话,艰难地用他已经快要冻坏的手指慢慢夹住段清的烟,生疏地模仿起她的样子。

    “段清。”

    “我只是觉得,抽烟伤害身体。”

    他吸了口烟,烟雾刺激到他干燥寒冷的喉咙,他闭紧了嘴,强忍着咳嗽,吐烟的样子看不出半分忍耐。

    “可我爱你。”

    我能给你什么呢,如果你在这片贫瘠的土壤中看不到任何一朵花,你会不会愿意接受我给你的全部荒漠。

    段清看着他,多年后终于回应了一个人的告白:

    “衣逐闲,段清也爱你。”

    后来烟被段清强忍着戒掉了。再没想过抽烟的第三个月,她想起了以前那个苦苦等待承诺实现的自己。原来轻若鸿毛的承诺,永远也戒不掉的烟,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爱。

    衣逐闲抱着段清躺进浴缸,热水一浇,二人身体渐渐回暖。

    他咬上段清白皙的左肩,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喃喃道:“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段清摇摇头,湿润的头发在衣逐闲身上刮蹭。

    “你、你去纹身了?”

    她心脏位置的皮肤赫然纹上了他的名字。漆青的字迹落落大方,衣逐闲认出这是他常在病历本上签的字体。

    “嗯。”

    段清两手捧住他的脸细细亲吻起来,她没把后半句话说下去:其实很早就想纹,只是不想让你的名字留在我的身体上。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段清能够感受到那颗红心越来越鲜活的跳动,她温柔抚平他轻蹙的眉头,衣逐闲的声音传来:

    “疼吗?纹完能洗澡吗?”

    “能。”段清亲昵地用鼻子剐蹭他的鼻尖,“别担心。”

    衣逐闲还未回温的手指慢慢揉捏起她的rufang,另只手缓缓向下探去。

    两人在氤氲的热气中接吻,灵活又情色的舌头一寸寸探寻对方的口腔,衣逐闲逐渐粗暴的吮吸力度让段清的身体频繁颤抖,她的嘴角留下晶莹的涎液,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腿再张开点。”

    浴缸够大,衣逐闲咬咬她的唇,将手指往段清身体里探。

    “啊好、好冰!”

    “别逃。”段清脖子向旁缩去,衣逐闲手一伸直接摁住她后脑勺,逼迫她和自己亲吻,段清的呻吟被堵在这个吻里,眼眶渐渐泛起红色:“唔!”

    衣逐闲冰凉的手指在段清火热的甬道里进出,和着浴缸的热水,没过一会手指就回了暖。

    男人扯下浴巾一把裹住段清,抬腿就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充盈着空调的暖气,衣逐闲把段清放到床上后压住她的胳膊,伸了两根手指。

    “啊啊……逐闲等等!慢点……!”衣逐闲根本不听她说话,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段清只好抬起腰,绷直了腿配合他,以此缓解自己下体的疼痛。

    委屈的酸涩感泛上来,她湿漉漉的眼神带上乞求:“逐闲,慢点啊……啊啊!”

    “段清,我也不想让你疼的。”

    “但你让我太疼了。”

    衣逐闲的声音冷冷的,段清心狠一颤:“对、对不起……”

    “段清,你其实很爱哭,我以前心疼你,从不做让你哭的事。”段清的娇喘声越来越大,他的目光还是冷清的样子,“你呢,你对我做了什么。”

    “对、对不起……啊啊嗯……对不起衣、衣逐闲……”她的眼角已经泛起泪花。

    “你今天就哭到我满意为止。”

    衣逐闲抽出了手,直直地往里撞,没有半点怜惜。他的性器粗大,对于初夜的段清来说,不亚于酷刑。

    “啊啊!疼疼、疼!!……衣逐闲!好疼!”段清半点受不住,直接哭叫起来,衣逐闲进去了就开始抽插,紧致的甬道被拉扯得通红。没半点舒服的感觉,衣逐闲一插进去,段清酒就醒了大半,除了尖锐刺激的疼痛,半点感受不到其他。

    “衣逐闲我错了……!啊哈!好、好疼!我求求你我求你。”段清手被压着,除了求饶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和你心痛比起来。”衣逐闲进出着,看着她的眼睛赤红,“哪个痛?”段清叫起来:“这、这个疼……!逐闲……逐闲……”

    “是吗?我觉得还是心痛更痛一点。”

    “逐闲你别!别动了……!嗯啊!”

    “这个疼……这个疼!我错了……”

    “段清,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衣逐闲把她的腿掰得更开,“我恨你丢下我!你段清凭什么认为你走了我会好过!!”衣逐闲怒吼起来,“段清我给你时间!我给你尊重和等待!我衣逐闲等多久都可以,你呢!你段清呢!”他发狂地抽插起来,段清大哭出声,“你凭什么扔下我就走!凭什么啊!说啊!说话!!!”段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子里好像被浆糊裹住了,她感受着衣逐闲滔天的怒意和委屈:“对不起!衣逐闲我对不起你!……”

    “那天你进ICU,我就在想。”衣逐闲的眼泪滚落下来,打在段清脸上,那一块皮肤就灼烧起来,“如果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就和你一起死。”他亲去段清的眼泪,下身撞击的力道半点不减,“既然活下来了,你段清今天就为我死。”

    衣逐闲抽出性器,段清惊呼出声,他把她翻了个面,两手折在腰后面抓住,另一只手死摁住她的肩膀,直接一插到底。

    “说,梁冬阳是谁!”

    “朋友!只是朋友!!”她大声申辩道,“我喜欢你!我只爱你!”

    “我也是。”衣逐闲呼吸声渐渐加重,“我只爱你。”

    那你倒是轻点啊!!段清实在受不了这极其粗暴的对待,看来衣逐闲是铁了心要弄死她了,不知道要经历这折磨多久,她哭喊着,破口大骂起来:“衣逐闲我cao你大爷!!!!”

    “现在是谁cao谁?”

    “我大爷你是cao不到了。”衣逐闲用力冲撞她,俯下身咬她的耳朵:“腿再张开点,腰放松,会舒服点。”

    段清咬了咬牙,根本没法争气地依照他的话照做:“你、你他妈不是处男吗!你怎么这么熟练!你骗我!!!”

    “我没骗你。”衣逐闲感受到她的甬道没有再随着主人绷得那么紧了,“我知道只是因为我是学医的。”

    “我去你妈该死的学医!!啊……疼疼啊啊!”

    “学医挺好的段清,你要是真被我cao死了我给你治。”

    “衣逐闲你简直禽兽!”段清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她大力挣扎起来:“你、你他妈给我下去!!”

    “嗯,我就是禽兽。”

    “可以啊,只要你打得过我。”

    段清铆足劲一挣,费了大半力气不说,自己根本就是纹丝不动,她崩溃了,眼泪也哭干了。什么“我再说一遍!”“我警告你!”“我数到三!”等等招数全用过了,段清数到第一百遍的时候衣逐闲也没半点要温柔的意思,这男人不仅软硬不吃,而且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段清两眼一黑,今天可能真的要被活活cao死了……

    不知道自己后来是不是昏迷过去,反正醒来的时候,墙上的闹钟已经显示下午五点。浑身痛得要散架,昨晚的性爱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

    她睁开沉重而干涩的眼皮,水杯就放在床头柜,可她怎么也没有力气去够。衣逐闲你个杀千刀的,cao完拍拍屁股就跑了?意识模糊的段清躺在床上,咬牙切齿了一会重新闭上眼。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屋里关着灯,而始作俑者正抱着自己呼呼大睡。

    “衣逐闲……!”段清一出声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这声音比起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衣逐闲还是第一时间醒了,他双手撑在段清身上打开小夜灯:“醒了?我扶你起来喝点水。”

    衣逐闲掀开被子,慢慢抱起段清在他怀里,把床头插了吸管的温水递到她嘴边,段清喝完一杯,才觉得干涩疼痛的喉咙有所好转。

    “你感冒了,还有点发热。”衣逐闲说,“要起来坐一会吗?我去给你做饭。”

    段清垂着眼皮靠在他胸膛上,不点头也不说话。

    衣逐闲轻柔地摸摸她的脑袋,双手搂着段清哄了好一会,才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

    这下段清点头了,他拿来靠枕放在段清背后,打开房间的大屏电视给她盖上被子,踢着拖鞋走出房门。

    “竟然还发热了……”段清嘟囔着,两手揪着身前的被子搓了又搓。重生古装剧里放到男女主互诉心意在一起的时候,衣逐闲左手端着碗筷右手拎着小桌子地回来了。

    眼前的清水面上平铺着青菜和些许叉烧,顶上窝着一个荷包蛋,配着少许葱花点缀,看起来清爽可口。

    段清咽了咽口水,没动手,瞪着衣逐闲找茬道:“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吃葱花吗?”

    “你不是吃的吗?”

    “我突然不吃了。”

    “好好好。”衣逐闲坐在她旁边,拿起筷子从碗里挑出葱花,“我喂你?”衣逐闲平静地看着段清,手一动,两根筷子在碗的上空夹了两下。

    本来还想再找茬的段清一怔,点了点头。

    喂着吃完一碗面,段清把汤都喝光了,她懒懒地靠着,满足地摸摸肚皮:“好吃。”

    衣逐闲嘴角勾了勾,收拾碗筷洗碗。

    段清掀开被子,想试着下床洗脸刷牙,哪料到脚还没沾地人就软了,她反应不及地摔在地上“嘶——!”她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摸摸屁股,下体火辣辣地疼。

    听到动静的衣逐闲手上沾满泡沫水渍地跑过来:“段清!”他胡乱在屁股上擦了两下,连忙把她抱到床上去,段清屁股一沾床,又发出了疼痛的嘶声,衣逐闲连忙又抱起她。

    “怎么下床了?想上厕所?”

    “我想刷牙。”

    “我帮你。”他顺手拿起一个抱枕,抬腿往浴室走去。

    衣逐闲把抱枕放在洗手台上,把段清轻轻放上去,力道小的就像对待一件易碎物品。段清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要不是疼痛就在自己身上,她真怀疑昨天只是一场噩梦。

    他挤好牙膏,把牙刷递给她,段清摁开电动牙刷,刷起牙来。

    “你等下吃点药再睡。”衣逐闲手一伸抓住了她的脚腕,“这么凉?房间不是开了空调吗?”

    段清漱了几次口,把牙刷递给衣逐闲:“我冬天就这样,手脚冰凉。”衣逐闲洗干净牙刷:“我给你开点药调理调理,你今晚先穿着袜子睡觉。”衣逐闲给她擦过脸,小心地把她重新抱回床上,段清晃晃脚上衣逐闲给她套的袜子——又是熟悉的卡通薯条。

    “我去洗碗,你有事就叫我,不要自己下床。”

    段清躺着看了一会电视,衣逐闲已经洗好碗了,他走过来掀开段清的被子就要扯下她的内裤,段清猛打了个寒噤叫起来:“你干嘛?!”

    声音比杀猪过犹不及,她脸上的惊恐太过明显,衣逐闲低首闷闷笑起来:“给你上药。”说着摇了摇手里的药膏。

    “不、不用你上!我自己来!”

    “躺好。”

    衣逐闲手按在她大腿上捏了捏,静静地与她对视。段清盯着这双眼睛看不过三秒,拿起枕头捂住脑袋装死。衣逐闲弯了弯眼没发出声音,慢条斯理地给她上药。

    她红肿得实在有些可怜,要不是趁着她醒前把床单换了,今天段清估计就不是叫他挑葱花这么简单了。

    “嘶……啊,你轻点啊……”

    “我已经很轻了,里面也要上的,你忍一下。”

    “疼疼疼!!我不上了!”

    “不行。”衣逐闲轻声道,“不上好得更慢,我给你吹吹?”

    段清:……

    没等段清拒绝,下体已经传来阵阵凉意了,段清羞耻地抱紧了枕头,恨不得把自己活活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