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度蜜月有利于增进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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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度蜜月有利于增进感情。 “养蛇是得不到情感反馈的”,须佐并不认同这句话,至少在类蛇的八岐身上,他得到了,得到的还很强烈,虽然八岐说是恨,但爱恨从来同源,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他和八岐开始了他们的蜜月旅行,自从出发前在镜子前做过后,八岐对他的态度又变了,他不再冷漠了,也不像之前那样看似热情却含尖带刺,他像是坚硬的硬壳植物一夜被催熟,变成了个柔软花苞,允许并想要须佐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剥开。 现在,他们正在温泉池里,八岐的体温在违背他本能地升高,内外都是,他在水中坐在须佐身上,借浮力一下一下地扭动着,须佐托着他的腰,按自己的节奏控制着他动作。 “你夹得太紧了,放松点。”须佐咬住他的耳朵,指导他,八岐听话照做,然后须佐像是奖励他似的,狠狠挺送了两下,八岐抱着他脖子呻吟,呢喃说:“好舒服。” 他自己接着深坐,须佐揽他的腰,迎撞上去,八岐的声音像蜜糖一样化在水里,黏腻撩人,“喜欢……”他闭上眼睛,然后腿缠须佐缠得更紧,要须佐再用力一点。 想攀住须佐,想蹭住须佐,想要须佐在他身体里进得再深一点,想被他压住,被他弄疼。八岐的身体本能在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内心的植物在控制他的心脏,侵略他的思想,逼他把须佐缠紧一点,再紧一点,紧到与他完全相融。他的身体酥麻,心脏颤动,让他头脑昏昏,如被下咒,无力抵抗内心对须佐的欲求,完全照做。 须佐看着八岐,八岐变得像水做的一样,浑身上下哪里都湿漉漉的,他的脸上湿漉漉的,身上皮肤湿漉漉的,身体里面湿漉漉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他的眼睛看着他一眨一眨,身体绞着他一缩一缩,须佐把自己又送进去了一点,感受着八岐把自己紧裹,也觉得舒服。 “想要……”八岐在他身上动作着,在水里的快感被拉得太绵长,怎样都觉得不满足,须佐翻了个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把八岐抱到台子上压住,在他体内抽送,八岐闭着眼睛仰起头,摸了摸自己被顶到的肚子,用糖浆一样的声音让须佐快点。 “再深一点……唔……”须佐撞进他身体深处,找到他最敏感的那点,把他的声音变得更腻更破碎,“是这里吗?”须佐在他耳边问,八岐的手在他背上忍不住地乱抓,但却乖巧地点了点头,全身都依附着须佐,呻吟道:“用力……” 须佐一边吻他一边干他,水池里的水被撞得一漾一漾,时不时地漫过他的手,就像他身体里的潮水一样涌动,须佐咬了下他的耳垂,突然感觉自己也像是被咬住了,于是他觉得有趣,又去咬他的锁骨,他的手指,他胸前的红点,专挑敏感地方咬,须佐每咬一次,八岐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收缩一次,把须佐绞紧,须佐咬了一圈,几乎让他形成了一种本能,在须佐进来的时候附着他的软rou就颤抖着抽搐,八岐的喘息突然变得很艰难,他抱紧须佐,自己主动迎合他深入,他闭着眼睛,身体柔若无骨,声音媚得要命,在须佐耳边细语,要他射进来。 “求你了。”他蹭着须佐的脖子说。 这家温泉酒店是八岐精挑细选的,位置相当偏僻,他和八岐开车来的时候花了不少时间,但眼下这里的美丽与安静,确实也让他觉得不枉此行。 须佐坚持认为再冷血的动物也有驯服之法,而在与八岐重逢之后,他也证实了这一点,八岐桀骜,冷静,傲慢,无心无情,是最标准和危险的冷血动物,但眼下,他柔软,热烈,乖顺,服从本能,他带着须佐的项圈,被须佐压在身下,心甘情愿,满目沉沦,他不知餍足,也没有羞耻心,是全天下最乖顺,最放得开的甜蜜情人。 须佐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乐于看到八岐向他求欢的样子,乐于看到八岐的身体为了自己不断变得柔软细腻,不能拒绝他的进入,不能拒绝他的亲吻,不能拒绝他的抚摸,甚至敏感得轻轻碰一碰都会为他发抖。 他驯化了一只冷血动物,他调整了八岐的天性,改变了他的本能,篡改了他的生活方式,让八岐的身体为他升温,心灵渴望被他占据填满,把八岐原本冷静的血液都搅成一江春水。 须佐满意于现下的状况,八岐在与须佐重逢的时候或许没有想到两人会发展到如此境况,但他在起先的厌恶后,似乎接受了自己被驯化的结果,他像真的是某种沉睡的冷血动物,被须佐唤醒了欲望,陷入迟来的,漫长的发情期,臣服于被改造后的生物本能,追寻快乐,不问其他。 他和须佐在温泉里交欢,他被涨得难受,须佐留在他肚子里的东西像一团热源,让他浑身发热,在抛却一些原本执着的矜持后,他的厌恶感被压下了,反而觉得快乐,想要更多。 在须佐最后一次射进他身体里后,他的脖子绷直,腿在须佐身上蹭着,腰身也在高潮中微微扭动,像一条刚刚交媾完的,漂亮的白蛇。 须佐看着八岐情动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被满足到极致,他看着八岐身体里装满自己的东西,满到承不住要溢出来,可八岐却无意识地夹了夹腿,轻轻抬腰,仿佛不想让它们流出来的样子,须佐摸了摸他的小腹,俯身问他:“ 你就那么想给我生个孩子吗?” 八岐听到他的话,表情似乎有些茫然,他像是退化成了动物,暂时还没有从反反复复的情动和高潮中找回思考的能力,他没有听懂须佐的话,但还是本能地跟须佐点头,说嗯。 须佐终于心满意足,他抱着八岐从阳台的温泉池走回房间,冲了澡,然后喂他喝水。八岐就着他的手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吞咽得很急,他渴坏了,刚刚的情事似乎把他身体里的理智和水份都烧干了,然后他轻靠在须佐的肩膀,微微喘气。 “睡了吗?”须佐摸了摸他的额头,躺到了他身边,准备拉过被子,八岐翻过身侧卧着抱住他,用下巴蹭了蹭须佐的锁骨,啄吻他的嘴唇,用腿勾住了他,像是罹患了皮肤饥渴症,一刻也不能离开须佐的抚摸。 须佐握住他的脚踝,目光幽深地看着八岐,八岐抱住他,身体不断在往他身上蹭。 “你为什么突然……”须佐问,他抱着八岐,让他转过身,一只手抓着他的腿放到自己身上,用手臂稍微支起了上半身,从侧面摩擦着他的腿根,揶揄道:“是因为蛇的发情期是四月吗?” 八岐抓他的手让他来抱自己,抚摸自己的小腹,然后扭着腰朝后往须佐身上贴,他微微朝后,靠在须佐胸前,他反应过来了刚刚须佐的问题,他无所谓,但察觉到须佐爱听,于是就顺着须佐,用气音般的声音回道:“因为想怀你的孩子。” 须佐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他猛地把八岐按倒,摁住他的肩膀,不允许他以任何方式挣扎或扭动,然后在他身上干着造人的事,每一下都狠得让八岐半死不活。他辛勤耕耘一晚,努力到八岐崩溃说已经怀上了才罢休。 第二天八岐醒来得晚,他在房间没看到须佐,就出门自己在酒店转。他穿着酒店的浴衣,神色恹恹,但眉眼却含柔媚风情,身上满是盖不住的吻痕,一看就是一副刚刚经历完激烈情事的样子,但他也不在意,无所谓地乱逛。 就算被驯服也无妨,他笑了笑,只要是堕落,只要是罪恶,只要能拉须佐一起,也未必不快乐。 他走到一个公共休息区,旁边是个观景台,外面樱花开得正好,飘落了几瓣到他头上,他望了一眼,被这美景蛊惑,就从一边的服务区端了杯茶,走过去欣赏。 “八岐先生真有雅兴。” 他听见背后的声音,转头看见了一位熟人,深渊总裁阿先生也在这个观景台上,他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盘莲花点心,似乎在等人。 八岐笑了一下,坐在他的不远处,看了眼他面前的餐盘,“我记得阿先生不爱吃甜食,”他笑着打趣,“与失忆故人约会,即将失而复得的心情很激动吧?我是不是该说声恭喜。” “这句话该我说才是,”阿先生看了看八岐,嗤笑道,“你现在这副柔弱姿态倒是不需要假装,八岐,和你的故人旧情复燃,就让你激动到如此地步了吗?” 八岐喝了口茶,无所谓道:“彼此彼此。” “我警告过你不要多管闲事,”阿先生问,“上次帝释天去医院看你,回去之后似乎心情很不好,你对他说了什么?” “不好意思不记得了,大概只是和他感慨了一下和前男友复合的喜悦心情吧。” “我记得你以前还说过什么覆水难收,对你的已故前男友有颇多微词,结果一重逢你倒是一副对他热情如火的样子,真是让人惊讶,”阿先生审视了一番八岐,“你前男友的火不是已经燃尽了吗,怎么,又把你点燃了?” “覆水确实难收,但水却是不会被斩断的,”八岐回答,他看着台下的溪流,“火总有熄灭的一天,但水却泽润万物,永流不尽。” 八岐喝完了水,也看够风景,打算离开,阿先生在他身后提醒道:“沉溺于刺激的时候不要引火上身。”八岐听见这有些熟悉的话,笑了两声,不以为然。 “火是可以被重新点燃的,怒火,爱火,yuhuo,心火,一切火焰都会复燃,”阿先生像是想起了别的什么人,他打量了八岐一眼,“我看你应该深有体会。” “阿先生身患绝症还如此关心别人,令人感动,天羽羽斩没有救你,你还是先好好考虑一下怎么让自己的火不被熄灭吧。”八岐回道,然后他走出观景台,走下台阶一转身,突然又看到了另一张熟悉的脸。 帝老板一脸惊讶地站在台阶旁,见八岐走下来,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表情,朝他点头,算是问好。八岐知道刚刚他不小心说出了点阿先生的秘密,好巧不巧还被阿先生最想隐瞒的人听到了,生怕阿先生又来警告,于是马上准备溜之大吉。 “你的男朋友好像在找你。”帝老板说,“刚刚我在走廊附近遇见了他,跟他聊了聊。” 八岐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火速离开了观景台。 他拐了个弯,四处看了看,没看见须佐人,走了两步忽然见旁边一个观景小厅装潢得有些别致,就掀帘走进去看了看,一进去,须佐忽然在他一侧开口:“刚刚聊得开心吗?” 小厅和观景台一墙之隔,八岐回看他一眼,默不作声,然后他跟着须佐回去,须佐关上门,八岐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装食物的托盘,旁边还有一个冰桶,里面是瓶酒。 须佐看着八岐没说话,仿佛在用眼神询问八岐刚刚干什么去了。 “出去随便逛了逛。”八岐边说边晃进房间,须佐跟着他后面,说刚刚他碰见了之前来医院看八岐的那个人,跟他聊了几句。八岐转头看了他一眼,问:“你们聊了些什么?” ““他对我和你的往事很感兴趣,我们随便聊了聊,”须佐回道,“他说你和那位阿先生似乎因为天羽羽斩做过什么交易,他似乎很想知道,于是在我这打听。” “确实有过交易,阿先生因为之前的一次意外,得了某种不治之症,若是放任不管,过几年怕是会失心疯,天羽羽斩虽说是毒药,但以毒攻毒,说不定能救他。”八岐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前,“所以为了从你关我的地方出来,我和他交易,只要他帮我,我就把留在我这里的那瓶天羽羽斩给他。” 他打开餐盒,把里面的盘子取出来,边取边说:“可惜天羽羽斩只能延期病发的时间,没能治好他,你们高天原真是干什么都不靠谱。” 须佐没再追问,也没纠结这个问题,其实刚刚帝老板在聊天时还笑着给了他一句劝告,说八岐为人冷漠,最擅逢场作戏,对任何人都怕是难有真心,但须佐不以为然。 他迟早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 须佐今天心情很好,他坐到了八岐旁边,餐盒里拿的都是八岐爱吃的东西,他从里面拿了块樱饼,递给八岐,八岐直接就他的手吃了,顺便还舔了一圈须佐的手指。须佐看了八岐一眼,像是笑了下,在八岐拿另外的盘子的时候,从冰桶里拿出了那瓶酒。 “我不喜欢喝酒。”八岐说。 “我也不喜欢,”须佐边说边开了酒,往杯子里倒,“但上次和你小酌一点,感觉还不错,所以这次就想再试试。” 他把酒杯递过来,“听说这个酒味道很好,尝一尝?” 他的手就悬在八岐嘴边,但八岐没打算喝,他刻意地往旁边偏了偏头,假装去拿盘子里的苹果片,须佐没再执着,他收回杯子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拉过八岐吻上他,让八岐和自己一起尝。 酒是极烈的酒,入口就像火烧,八岐咽下去,感觉像是咽下了一把刀子,但须佐品了品,好像觉得还不错,于是又喝了一口,然后强迫八岐和他一起,他尝个味道,让八岐把酒全喝了。 八岐从前滴酒不沾,更从没喝过烈酒,被须佐亲了几次,就开始脸颊飞红,摇摇欲坠。 他感觉到很热,酒精也让他头晕,须佐用刚刚握着酒瓶的那只手贴了贴他的脸,他感觉到凉意,就抓住了他的手在掌心蹭了蹭,像只小宠物。 须佐问他:还要喝一点吗? 八岐觉得很不舒服,眼睛都快要有点不能聚焦,喝进去的酒让他突然乏力,头晕目眩,但偏偏意识还是清醒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有火在干烧,让他很热也很痛。他蹭了蹭须佐刚刚拿了酒瓶的手,然后借着酒劲报复性地倒到须佐身上,几乎是用身体砸了他一下。须佐问他还要不要喝一点,他难受得摇头,须佐把他揽到怀里,他半闭着眼睛,拉着须佐的手扯开了自己浴衣上的结:“何必多此一举?” 他朦朦胧胧地看须佐,须佐的手在他的腰间游走,冰凉的,舒服极了,想要被他抚摸更多,他扭着腰主动去贴那只手,但须佐却突然拿开了,他又低头来亲吻八岐,酒从两人的唇齿间溢出来了一点,八岐咽下后,觉得火快要从胸口烧出来了。 “觉得有意思罢了,正好想起你刚刚说的,火会燃尽,但水流不止。”他的手又回到了八岐身上,带着刚刚从冰桶里沁过的温度,探进八岐的身体,“八岐,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火是从什么时候燃尽的,你的水又是怎么流的呢?” 刚刚的酒精开始逐渐在八岐体内产生作用了,八岐不胜酒力,被灌了几口纯度这么高的烈酒,在起先的头晕过去后,现在有些意识朦胧,飘飘欲仙。 须佐浸过冰水的手还在他身体里搅弄着,让浑身燥热的他感觉很舒服,但那温度很快也升高了,让他越来越不满,他一把推开须佐,摇摇晃晃地起身,要走到温泉里去。 他站起来,感觉像是踩在云上,才走了两步,就又摔进须佐怀里,须佐抱着他走到池边,他伸腿试了试,感觉温泉水也很热,就不想下去了,他坐在池壁边,把腿放进温泉,然后侧卧下去,贴着冰凉石沿给自己降温。 他看起来想要睡觉,但须佐不让他睡,他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拨弄他的情欲,八岐难耐地抓住他的手,却又被反握,然后被拉着手,伸进须佐的衣服里。 须佐让八岐用手揉捏了一下他想用来进入他的地方,八岐摸着他guntang的温度,觉得自己的体温又升高了,呼吸都有些急促,须佐问他:“你很热吗八岐?”他点头。 “那想想办法吧。”他在八岐耳边诱导道。 八岐睁开眼望着须佐,听懂了须佐的意思,他笑了笑,对这些须佐在床上提出的要求并不抗拒,于是就又有些费劲地站了起来,克服了被心口如被火烧的不适,晕晕乎乎地往房间里走,须佐就在原地,没帮他,看他一步三晃地走到门边,然后东倒西歪地抱了冰桶过来。 他含了两块冰,低头去给须佐koujiao,须佐在他的动作中略微喘息,冰块渐渐在八岐的口中渐渐化成水,他努力地把嘴里的东西往喉咙深处吞了吞,非常认真地舔舐着,直到须佐射进他的喉咙,他被呛到皱了下眉,保持含着的姿势抬头,有些懵懂地望了须佐一眼,熟稔咽了。 须佐把他拉开,他的呼吸起伏,眼睛含着水雾,他爬起来,膝盖因为刚刚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红,须佐压他倒下,慢慢地做,在他身体里不断厮磨,只做撩拨,并不想满足,直到见八岐完全压抑不住呻吟,才缓缓地退了出去。 八岐的视线很朦胧,甚至看不清须佐的样子,他感觉身体里的干烧的火越烧越烈,却既不能彻底点燃,也不能完全熄灭,须佐起身,他跟着须佐坐起来,想去抱他,须佐搂住他,从一边拿了冰桶过来,一边吻他,一边拿了冰块,推进他身体里。 “唔……”八岐突然皱了皱眉头,腿在须佐身上乱蹬了几下,但都被须佐按住了,他不容置疑地把八岐塞满,然后温柔地亲了亲他,让他不许溢出来。 八岐的头晕晕沉沉,但冰块确实降低了他的体温,让他感觉心里的火似乎烧得不那么旺,比刚刚好受了一点,于是他无意识地听从了须佐的话。他躺了下来,突然感觉到冰块在身体里相撞,化得有些圆润的棱角摩擦过内壁,让他身体发麻到微抖。 须佐也含了冰块来亲他,他张开嘴和须佐接吻,冰块随体温慢慢融化,在他身体里化成了一汪温水。 他觉得好胀,呼吸突然急促,须佐的手在他身上爱抚,他难受地侧卧过去,但还是在遵守刚刚须佐说的话,绞紧了腿,控制了下呼吸,没有让水流出来。 “真听话。”他听见须佐语气中的愉悦,于是下意识地去向他索吻,须佐抱他起身,那些温水突然下沉,让他忍不住啜泣般地呻吟,须佐摸着他的小腹,轻轻按了一下,见他的腿根一直打颤,却还是忍住了,满意地亲吻他的脸,然后他抱着八岐,抵在入口处摩擦,试探性地戳了他一下。 “嗯……”八岐仰头忍不住想叫,却突然叫不出声,骤然从他身体里流出去的水让他在下坠感中恍若失禁,耻辱感让他紧紧地闭上眼睛,狠抓住须佐的手臂不放浑身发抖,但灭顶的快感却又让他爽到浑身发麻。 他像是哭了,他抱着须佐的肩膀在抽泣,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怎么也流不完,眼泪也流不完,须佐伸手探进他身体里,像是想帮他把里面的水引出来,但只要须佐的手在动,水反而越来越多,可须佐让他的身体越是莹润,他的灵魂就越为须佐感到焦渴。 他的身体在流水,心里却好像烧着把火,他心中最后一点矜傲和坚持仿佛都跟着刚刚那些冰块一起流走了,消失了,须佐靠近他舔掉他的眼泪,把他按倒,他伸手紧紧搂住了须佐脖子,流着泪,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说cao我,快点cao我。 须佐终于居高临下地压到了他身上,他插进他的身体,占有他,开始大开大合地cao他,他的动作粗鲁,凶恶,蛮横,八岐仰头忍受并享受着,表情和从前判若两人。须佐看着八岐,他原本就妖冶的五官现在没了锋利的神情做棱角,所有的桀骜不驯都化作柔情媚态。须佐在他身体里停了片刻,八岐凑上前含住他的唇瓣,舔舐他的嘴唇,摆弄腰肢,迫切地向他献出露骨的缠绵媚意,呜咽着求他继续,贪婪地想要他的全部。 他紧裹须佐的地方非常湿润,又滑又腻,紧紧吸附着他,让须佐进出的每一下,都觉蚀骨销魂。须佐觉得自己像是一头克制的野兽,只有在八岐身上才能遵循本能地破坏和占有,他明明早就打开了他,但仍觉不够,偏还要像撬一只蚌一样地撬开他,让他为他化成了一江春水,没有他的润泽就会凝固,没有他的滋养就会干涸,只愿,只会,也只能流向他。 “八岐,”他摸着八岐的心口问:“之前燃尽的火,现在点燃了吗?”八岐望着他,然后肩膀微动,含泪而笑,他颤抖着嘴唇,回答须佐—— “从来都没有燃尽过。”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