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乖
她不乖
纪妧从小就不是一个乖顺听话的孩子。 她爸有一个白月光朱砂痣,更直白点就是他的初恋,和她妈张女士离婚的导火线也是因为被一个无名狗仔拍到了他们相拥出入酒店的照片。 除此之外,那狗仔还打印了上千张这样的照片送到她妈的公司里,让她脸都丢尽了,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她的丑事,老公管不住下半身,情人还挑衅到她面前来。所以一气之下,张女士拿出准备已久的离婚协议书,两人离婚。 那会纪妧还小,但从小聪慧,很多事情不用大人说也能猜出来,多半也能看出来父母离婚是父亲犯了错,但是因为纪家的强制要求和张女士的无所谓,她被判给了父亲。 她不喜欢纪延的那个初恋,不止是因为她推动了这个家的破碎,还有她很会装。 总是装成一副柔弱的样子,成天抹着眼角感慨世事不公,又会在有人经过的时候扬起笑容,眼神带着希翼,“幸好有延哥。” 明眼人都能知道那个狗仔就是她找来的,但搞笑的是在纪延心里,她是无罪的,永远纯洁的,也是需要依附他的。 她是离不开他的菟丝花,他是她的顶天柱。 这种上了年龄的男人总是充满着莫名其妙的自信,他自信地相信身边的女人一定是仰慕他的,所以他也不允许任何人来诋毁她,否则那就是在驳他的面子。 所以在初二那年,纪妧被强制送去泉城,一个很小很小的地方,偏僻又荒凉。 而造成这件事情的发生,只不过是在她生日那天,纪妧准备吹蜡烛的时候,那女人又开始莫名其妙掉眼泪,“如果我能再细心一点,”她像是肌无力,软塌塌地靠在纪延肩上,泪欲掉不掉,“我们的孩子也能在这里给妧妧唱生日歌了吧。” “阿姨,生下来的话……您觉得……呃……那个生物该是以什么身份给我唱歌呢?”纪妧觉得烦躁,她擦了擦嘴,不动声色,只是眼神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圈,“阿姨,我看这窗擦的挺好,反光,照得清楚,没钱买镜子的话,看看窗也是可以的。” 女人又是一个泪崩。 还没等纪妧再说什么,纪延一个巴掌盖在她的左脸,掀起的风将蛋糕上的蜡烛吹灭。 “啪!”清脆干净的一声,伴随着她父亲的怒吼:“滚!你当你是谁?还敢骑到老子头上了?” 看吧,就是为了他自己而已。 纪妧离家出走了。 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泉城。 虽然结果不是很好,她也没后悔过。无论结果如何,纪妧只会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是对那女人,还是……和程宴的关系。 程家做的很大,这种家庭通常是以联姻来巩固和提高自己的地位,程宴有未婚妻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又不是什么好人,想要把程宴拉下水,不是说说罢了,你看,天很蓝,阳光强烈,什么污秽都会现出原形,而现在,在这个中午,太阳最猛烈的时候,这位天之骄子在吃她的乳。 他的衣领早就被扯的乱七八糟,皱成一团,他的头发也是散乱的,眼尾还带点猩红。纪妧踢了踢他的裤间,硬梆梆的,不知道还以为藏了什么宝剑木棒。 她脱了鞋,勾起脚尖,隔着袜子轻轻地在他的裤裆上来回滑动,感受着脚尖传来生命力的跳动,强烈地让她笑了起来。 看着对方松开了紧握rufang的手,向下固住她的脚腕,隐忍地看着她:“宝宝……别这样……” 纪妧心里的满意快要溢了出来。 看啊,这种人还当自己是什么高尚好人呢……脸上的欲望无处可藏,额上的汗珠划过两鬓,落在下巴上却没掉下去。 脏死了。她恶劣地想。 纪妧伸出手指擦去他的汗珠,微微一笑,当着他的面把手指含进嘴里,还装模作样地眯起眼,好像在品尝什么玉露。 “程宴啊……”她弯下腰,唇瓣离他耳朵很近,没直接接触,热气吹过,激起一阵颤抖。 多有趣的反应啊,纪妧想。 她轻笑,“宝宝……你怎么啦?” 她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在引诱,在惹人犯罪。 “你不会是想,该找什么理由敷衍我吧?” 音色很甜,像带毒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