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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心中的惊艳绝不是因为屋子的装饰,而是因为面前的羲御。冬日的天暗得那样快,羲御的眼睛却依然那么明亮。羲御穿着一向浅淡,而此刻一身红衣,长身鹤立,明朝便不觉想起了两句典故,若“孤松之独立”,又如“玉山之将崩”。他望着羲御,心跳都快了许多,目光逐渐上移到羲御修长的眉梢,跟着便发现,羲御的一头长发不知何时被变出,还用红色的发带高高束起了。羲御手里拿着两盏烛台,红色的蜡烛上雕着金色飞龙的花纹。在昏黄的烛光下,明朝看到了羲御眼里跳跃的烛火。是亮而明媚。也照出了墙壁上贴的字,原来不是“福”,而是“囍”。终于意识到羲御的用意,明朝几乎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你……”羲御将那对蜡烛放在桌上,又牵着明朝在床上坐下,不知何时从身后拿出了一大张纸,竟是小心翼翼地双手奉上。明朝低头认真看了看,一眼便认出这是之前二人互相写着名字的纸。纸上的字迹依然清晰,纸张却变成了朱红色。而两张拼合成了一张,由此两人的名字也紧紧地挨在了一起。他已然认出了,这是凡间的婚书。明朝将其捧在手里,觉得轻飘飘的一张纸竟变得如此厚重。回想当时写下它们,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了他们的婚书。他看着羲御在上面用毛笔添的几列小楷,正中洋洋洒洒写着些吉祥话。“嘉礼初成,良缘遂缔。情敦鹣鲽,愿相敬之如宾;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此证。”明朝一字一字读了,再仰头望向羲御时,才发现羲御的那双眼微微发红,开口向他道:“虽简陋了些,但我待你的这份心意只增不减。神明一向与姻缘无关,又不了解凡间俗礼,只是照着样子学罢了。”“哪有这样子的……”明朝用袖子悄悄擦了下眼睛,他抬起头来,无措与羞涩交织,“这,这分明是无媒无聘……”“相逢之日的那场甘霖便是最好的媒。”羲御双眸清明,凝望着眼前人。他悠悠缓了口气,才继续郑重着道:“明朝,我以三界之光为聘,你可愿嫁予我吗?”还是太仓促了,这场景他设想了无数次,而实际上却没有设在他的神殿里,没有真正的主婚人,更没有来往的宾客。婚礼的主角唯有他二人。这似乎缺点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不缺了。“我愿意。”明朝圈住羲御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才低声补道:“提前说好呀,我其实是很难养的。”羲御不愿看见明朝的泪,但这一次明朝还是哭了,是喜极而泣。抱上床的动作太过顺其自然,以至于明朝都没有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妥。他躺在床上,被羲御一下一下地啄吻着,而脸颊也顺着被羲御几缕发丝划过,他便侧过脸,用手拨了下那缕头发,问道:“仙君,你怎么把长发变出了?”“我觉得这样正式些。”羲御认真道。看着明朝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样子,羲御有些不自在,犹豫地问起:“长发不好看吗?”“好看,都好看。”下一秒,明朝纤长的手指一点点覆上了他的发带,轻轻一动,便将发带挑开了。于是青丝如瀑般散开。明朝还从未看过这样的他,便乱拨弄着,他也丝毫不恼,反而笑望着他。“你不会再怕了,也不会再做那样的噩梦。”羲御突然温柔地开口道。明朝这才知道,关于那个梦,羲御和他一样记忆深刻。他来不及去说话,羲御已经凑近过来,在他的耳畔低语。“我不知这样能不能给你一份安全感。但我全然地归你了,明朝。”番外三新婚之夜如果世间有那样一个人,能轻易让明朝安定下来,那便是羲御,也只能是羲御而已。明朝突然想起什么,便不觉向羲御撒起娇来:“仙君,我也要正式些。”羲御见他的眼神直勾勾望着自己的长发,立刻会意,不问缘由,便也将明朝的长发变幻而出。而不知是否出自故意,那长发并未束起,而是直接披散开来。明朝原本就是躺在床上的一方,此刻墨发如缎子一般倾泻在枕间,红衣上凌乱着发丝,另有一番风情。只听见明朝突然红着脸道:“我听说凡间还有一项俗礼。”羲御正望着明朝出神,反应竟也迟缓起来:“什么俗礼?”“咳,我会动作很快的,你不要觉得疼啊。”明朝隐去不说,而手则已经摸向羲御的发梢,飞快地拔去了羲御的一根头发。羲御略微感受到一瞬间的痛感,但更多的是心中了悟的欣喜。果然,下一刻,他看见明朝也从自己那儿拔去了一根发丝。两根黑色长发,合而并作一结,微卷的那根是明朝的,直直顺下的那根是羲御的。明朝将其握在手心,发丝顺着手掌的缝隙垂下,在烛火的掩映里泛出淡淡的光泽。他举到羲御面前,一字一字地说着:“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抬眼时,羲御澄澈的眸光像是被烛火点亮,晶莹地闪动了下,心里也化为一片柔软。神仙岂有暮年之时?察觉到自己话语的小错处,明朝正要去改,羲御的吻便如星雨落下,惹得他一边低声轻哼着,一边却还不忘将头发压在枕下。羲御从衣领动手,一点点将人的衣服剥了下来,又蹭在脖颈处轻吻着明朝散开的发梢。肌肤与肌肤相碰,温热的触感让人呼吸一窒。半褪去的红色喜袍衬得人更加白皙。明朝的胸口已经因呼吸不稳而起伏着,羲御垂下的发丝蹭在身上,又让他觉得发痒。明朝伸手试图去拨开那些头发,不料手指却几次碰触到羲御的腰带,倒像是一种暗示似的。“等不及了吗?”羲御抬起头看着他,轻笑出声。“哪有!”明朝在心中哀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