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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顾长夜你费这么多心思就为了拿捏住我,我是不是能算是祸水了。”打蛇打三村,拿捏的真是恰到好处,但莲生没打算任由他拿捏,“顾长夜,白幕没了,我也不算活着。”他不管白幕是不是顾长夜的一部分,小皮球没了他,还有顾长夜疼,但白幕没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顾长夜手里的动作一顿,他抬头静静的看着莲生,眼里仿佛闪着细碎的光,“你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他用手帕把手擦干净,站起来揉了揉莲生的头,被莲生躲开,他笑着掐住莲生的下巴,凑近道:“我没有拿捏你,生生,我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白幕只是我灵魂里的一块,你喜欢他,不喜欢我,这让我嫉妒。”“你这意思是嫉妒自个。”莲生嗤笑一声,被捏住下巴,照样啃了口苹果,“那你把自个弄死不是最好。”变态就是变态,自己把灵魂拆几份,现在还嫉妒上了。顾长夜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他凑近莲生,和莲生额头相抵,靠太近了,莲生想躲,挣扎间手里的苹果掉到了地上,在地毯上滚了几圈停下,顾长夜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他听到顾长夜的笑声,“生生,说的对。”然后莲生就感觉手心被塞了东西,余光一扫,是刚刚顾长夜削水果的水果刀。他瞳孔微微一缩,然后笑道:“顾长夜,狗血剧看多了?以为我真不敢捅你,还是以为捅了你,借着受伤得到我的心?”这种狗血的情节,他看剧看不知看了多少,顾长夜哪来的勇气。手被拉住,刀尖慢慢抵在顾长夜的腹部,一寸寸向前,莲生饶有兴致的不抵抗,“想死捅这里可死不了,不如心脏来的快,要不要试试?”“不急,慢慢来,捅开肚子里面的肠子器官会掉下来,这样死的慢些。”顾长夜捏着莲生下巴的手指轻轻的摩挲,嘴唇擦过莲生的嘴角,呢喃道:“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给你。”罢了,就一个白幕,他顾长夜给他。莲生抿着嘴角,眉蹙起,他鼻子灵,半晌像是想到什么,猛的要收回手,“卧槽,你他妈是不是又阴我,你死了,白幕是不是也活不了?!”他想把手收回,但顾长夜按的紧,不紧不慢嘲弄的说:“你倒是在乎他,他是我,我也是他,你怎么不明白,你既然要他,我给你。”他最后一个字落地,蓦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喷了莲生半张脸。鲜血又热又烫,一下子灼得莲生半张脸guntang,他愣住,这什么走向?上方的顾长夜像是没了支撑整个身子重重压了下来,莲生的心脏似乎抽了下,“你他妈装什么?就这点伤,吐这么多的血,是不是含血包了?”他推了推顾长夜,一瞬间察觉到不对劲,擦了把脸上,指腹间的血是黑色的,“……顾长夜,你他妈,他妈……管家,叫救护车!”莲生还没想好怎么和顾长夜算账,这人是来个以死谢罪了,但他现在可不能死。莲生把顾长夜交给管家,几步上楼跑进屋,床头为白幕做的小牌位裂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莲生心里咯噔了下,上前抱住牌位喊,“白幕?”牌位没反应。屋里什么都没出现,莲生一张脸变的煞白,接连又喊了两声,最后抱着牌位呆呆的坐在地上,顾长夜这个疯子,他还没出对策顾长夜就先一步动作,顾长夜挂了白幕就没了,莲生脑子里充斥这这一句话,随即回过神,夺门而出。***顾长夜肚子上的伤口严重但是不致命,严重的是他服用了一定量的闹阳花,闹阳花有毒,那是用作手术麻醉用的,几个医生抢救了一个晚上,人没死,吊着一口气。“你俩怎么回事?秦泽阳这又进医院。”李昊抱着小皮球过来,看着在医院外抽烟的莲生走过去把他烟拿了,“这还有个孩子。”肖诺住处的管家给他打电话,说两人似乎又闹上了,动刀动毒的进医院,留一个小皮球没人带。小皮球看到莲生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这把李昊吓到了,这孩子从来都是乐呵呵的,都没见哭过,上次秦泽阳进医院没哭,这次嚎什么。“你抱他回去。”莲生说完转头进了医院病房,进去合上门,他忽的愣住,病床上的顾长夜醒了,见到他进来,眼睛变的很亮,脸上露出异常单纯的笑。莲生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难道……他走到病床边,“顾长夜,你在装什么大尾巴狼?”丫的学白幕,白幕只是顾长夜的一部分灵魂碎片,和顾长夜抢身体使用权是抢不过的,除非顾长夜愿意把身体让给他。“装什么?莲生,你是不是给我找身体了,我要起来看镜子。”顾长夜腼腆的笑着拽住莲生的袖子,还伸手自个摸了摸脸,似乎有些期待自己的样子。莲生呆滞的看着他,半晌笑了,嘴角上扬,笑的神采飞扬,他一下把病床上的人抱住,这个感觉,他没感觉错,是白幕。第81章千亿富二代张其焘回到张公馆的时候,张柏年正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她脱了外衣,里面只着一件烟灰色的衬衫躺着,衬衫穿的并不规整,衣领处的两粒纽扣随意的解开着,隐约能看见线条修长的迷人锁骨,手袖也被撸到了胳膊上,上面的肌rou微微隆起,透着力量。他此时正在一张一张的看手里的东西,房间内静悄悄的,只能偶尔听到他翻动手里纸张的声音,管家立于一旁给他打扇,偶尔余光偷瞄看一眼大少是在看什么。因为他觉得大少心情似乎不错。结果一看原来大少看的是一些画,只是委实画的不怎么样,就几根线条,大少经手的画作都是堪称一绝,难得的墨宝,这些小花小草的,不知大少从哪弄的,好像是副官送来的。张柏年睫毛上的阴影浅浅的打在脸上,他一手拨动着念珠,看的认真,画中的小玫瑰花前几张画的还像模像样,一笔一划像个样子,但越到后面越来越漫不经心,小花也是越画越蔫了。屋外传来张其焘哈哈大笑的声音,张柏年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张其焘已经推门而入,一进门就开始显摆自己弄到的东西,“看看,我今天给你弄的宝贝。”他把弄到的两个宝贝放在张柏年的面前,正好压住了那一沓的纸张,张其焘以为是什么东西,拉了一张看,上面秀秀气气的画了些花,他奇怪道:“什么东西?”张柏年不语,把手里拨动的念珠搁在桌上,动手打开桌上其中的一个盒子,看了一眼,然后拿出里面的圆形玉块。“是好东西吧,古玩店里淘到的,这是货真价实的血沁。”张其焘也不关心手里的画了,他把画一丢,吸着烟斗,洋洋得意,古玩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批好东西,他早让人注意着,有顶级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