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卑刀刀献上直球(山姥切国广单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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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含大量被被和少量蜂须贺 审神者听过一句话,常言道:“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蜂须贺虎彻在旁边吐槽道:“明明昨天你还说‘制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审神者干咳了两声:“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好吧制服也超棒……但今天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百废待兴的本丸迎来了第一振山姥切国广,在见到审神者的第一面他就扯着自己的被单别扭地道:“……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对仿刀的身份感到在意吗?” 审神者愣了一下,跟蜂须贺虎彻无声对视,指了指自己:我眼神看起来很不友好吗? 蜂须贺虎彻坚定地摇头。 审神者感到一点安慰,对山姥切国广解释:“我对日本刀不是很了解……但我是实用主义者。在我这里没有所谓正品仿品之分,只有我的刀。” 山姥切国广揪着被单的手越来越紧,但看不清表情,审神者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斟酌了一下,决定先让他熟悉本丸,遂将他交给蜂须贺,然后自己遁了。 润走后审神者就去审神者内网查资料,并在论坛上将山姥切国广这振刀扒了个底朝天。 下午蜂须贺虎彻做完了引导工作回来和审神者复盘。 “你觉得山姥切国广怎么样?”审神者轻敲着桌面问蜂须贺虎彻。 蜂须贺虎彻托着下巴:“是自卑的吧……因为下午您把他抛给我所以看起来更伤心了,一直自言自语说您果然还是不看重仿品。” 审神者良心一痛,抿了抿唇:“还有?” “嗯……虽然本丸很热但一直都没有把被单取下来的意思。” “大概知道了。明天拜托你带着他出阵,熟悉一下战场环境。” “没问题,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不过我建议主上亲自去和他说一下出阵安排,不然他可能在战场上也残念地觉得您不重视他的。” “知道了……我是大学辅导员吗,还要兼职心理咨询。”审神者小声吐槽。 “就算您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呢……您也不可能不管他不是吗。”蜂须贺虎彻对审神者十分了解。 “之后几天让山姥切国广做近侍好了。”审神者做出了最终决定。 和审神者想的一样,山姥切国广的郁气是短时间内无法根除的,只能顺其自然。不过听其他前辈说极化后山姥切国广的性格会开朗不少,由此可见现阶段只需要稍加引导就好。 这样想着,审神者敲响山姥切国广的门。 来开门的山姥切国广愣了一下,沉默。 审神者等不到他开口,只好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顽强地破冰:“……适应得还好吗?需要添置什么东西的话可以给烛台切说。” 山姥切国广不习惯被注视,下意识抬手去拽被单:“……还好。不需要什么了。” 审神者立马接上,“昨天有事所以没有亲自带你熟悉本丸……今天出阵要加油哦。” 山姥切国广应了一声。 沉默。 审神者干脆不装了:“……从明天起你来做近侍,我们磨合一下。” 说完她就润了。 出阵一切顺利,山姥切国广的实力相当不错,即使隔了一个狐之助也无损他的英气——审神者心安理得地压榨着狐之助实时转播战场情况,对山姥切国广的评价又往上提了一段。 然后在山姥切国广轻伤回来时她又将高评价压了回去。 “……这样就好。变得破破烂烂的话就不会被拿去比较了。” “???” 审神者冒出几个问号,适时地展示了强硬的一面,“就现在,去手入。完全恢复之后才可以来值近侍。” 她揪住山姥切国广被单一角将他往手入室拖,山姥切国广为防止被单被扯下来只能顺着她的力道走向手入室,一手拽住兜帽一手扯住被单:“别扯了……!” 审神者不客气地把他推进手入室:“要快点去修复然后为我所用知道吗?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话我都不敢让你出阵。” 山姥切国广用被单遮掩着通红的耳根去修复了,而审神者差不多找到了与他相处的秘诀。 为i做e,直球通杀,不用太有边界感,因为对方说不定在欲拒还迎。 听起来有点普信,但那都无所谓,关心是真的,这就够了。 就本丸这几振低攻低防的刀剑男士,找对方法后就特别好哄,简直是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 山姥切国广修复完毕后似乎还没有缓过来,拘谨地坐在审神者旁边,审神者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今天在战场上非常帅气哦——”一向嘴甜的审神者顺口夸夸,得到了山姥切国广的一个、瞪视……?不,这么说不太准确,应该是……嗔怒?反正就是像在撒娇一样,没一点威慑力。 很会顺杆爬的审神者隔着被单摸摸他的头:“你的英姿我都看在眼里呢,真是非常漂亮又流畅……不用整天说自己是什么仿品,你可是我的刀,也是国广的杰作。” “……就算这样、不许说我漂亮……这种话。” “?重点是这个吗??” 实际上山姥切国广并非抓不住重点,也不是不领审神者的情,只是对审神者的夸赞手足无措,憋了半天只能断章取义对这句话发表一下微不足道的抗议。他也知道自己似乎没做出审神者想要的反应,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缩了起来。 像审神者见过的球蟒一样……害羞时会盘成球球——但即便如此也摆脱不了被主人把玩的命运哒——!! 于是审神者含蓄又不失强硬地将山姥切国广蹂躏一通,山姥切国广则像一些小说里的破布娃娃一样缩在墙角流下了泪水—— 以上ooc本子剧情是不可能发生的,这里是全年龄本丸——至少现在是。 审神者只是撇了撇嘴,摸摸他的头:“好吧。” “……也不要一直摸我的头。”山姥切国广进一步抗议。 “?你又不是萤丸,不会长不高的。” “……也不要把我当小孩啊。”山姥切国广持续吐槽。 “没有的事、抱歉……只是你太可爱我有时控制不住。”审神者露出了带点歉意的善解人意态度,让山姥切国广几乎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了,直到他看到审神者眼中戏谑的笑意,才发现这也是审神者play的一环。 他无奈地决定包容审神者的一点恶趣味,自暴自弃道:“算了。” 在审神者的持之以恒下,山姥切国广越来越擅长应对审神者的小小玩笑与夸夸,甚至还比先来的加州清光应对得更加娴熟自如——脱敏训练十分成功。 “我现在稍微有点羡慕了呢……”蜂须贺虎彻给审神者做近侍时叹了口气,“竟然让主上这么主动绞尽脑汁地去哄,这可是我这个初始刀都没有的待遇啊……” “蜂须贺本身就很强大啊……心理和精神也很强大,无愧于真品之名,我在你身上花的心力就会少一些呢。”审神者从善如流,不动声色地接话。 “呀,我这也算是被绞尽脑汁地哄了呢。”蜂须贺虎彻的笑容自然而然地展露,轻轻地从背后抱了审神者一下,审神者也欣然接受,倚着蜂须贺虎彻,摸摸他垂下的发丝。 “我确实会用不同的态度对待不同的刀剑……但你们的撒娇我可是照单全收。如果羡慕的话就来找我撒撒娇吧——蜂须贺很少撒娇呢。” “是很少吗……?不对,我有向您撒过娇吗?”蜂须贺虎彻愣了一下。 “现在就是哦。虽然没有像清光那么直白地说‘请好好疼爱我’,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想让我好好疼爱的气息……唔。” 审神者被捂住了嘴。 “自从笑面青江来本丸,您好像就越来越……不正常了。”蜂须贺虎彻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审神者拉开蜂须贺虎彻的手:“说不定只是释放了本性而已……开玩笑的,别捂我嘴了。” ……言归正传。 虽则山姥切国广表现出的是自卑,但审神者觉得还有什么是她尚未挖掘到的。 她像挖掘宝藏一般一步步接近山姥切国广的本质,又如赌石般小心翼翼地削下原石的石壳,期待着内里的璞玉显露光彩——唯一确定的是,结果绝不会让她失望。 虽然审神者更多是坐镇后方担任指挥,但她还是更期待在前线亲眼目睹刀剑们的风采。 “为什么要对仿品抱有期待呢。”被任为队长的山姥切国广还是有些不习惯成为焦点,嘟囔了一句。 审神者毫不在意,俨然把这当作撒娇:“别质疑我的眼光。反正你一定会回应我的期待。” 山姥切国广噎了一下,不自在地在众人面前小声表露心迹:“……那当然。” 审神者于是露出了理所当然的神情,扬起下巴笑了。 亲自在战场上见证山姥切国广的利落姿态后,审神者大概明白山姥切国广给她的微妙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山姥切国广的傲气与锋锐在这种场合才展现得淋漓尽致。 平时掩在兜帽下的金发任风吹拂着,碧色的眼睛难得一见地流露锐气,如同被打磨完全的翡翠玉石,映着刀光剑影毫不犹豫地斩向敌人—— 护在审神者身边,还兼顾着统率之责,真是帅到没边啊。 刀光剑影中的审神者注视着山姥切国广——那被单成为了一个显眼的标识,时刻吸引着审神者的注意力。 那身影飘逸着,像是蜂鸟,迅疾地掠过敌刀,便将它们斩杀殆尽。 “因为我是仿品就小看我,你会为此感到后悔的。” “以此谢罪吧!!!!” 啊——超帅啊,完全不觉得中二。 他是傲气的,对实力的自信与对逸闻和身份的自卑打磨他,也造就他,而成品就是这一振气质揉杂又可爱的山姥切国广——只差一点点就会在审神者手中打磨成润泽美玉。 真好啊。审神者感叹道。 柔和的,包容的,锋锐的,傲气的,自卑的,自信的……山姥切国广。 她欣赏的山姥切国广。 她的山姥切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