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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总比困难多,人活着,就不会有过不去的坎的。”余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那样了。”他看着她的目光还是有些担忧。“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这时候估计已经凌晨三四点了。他的车就停靠在路边。这个点通常是不会有什么车经过这里的,兴许是上天想要给她一次机会,所以才派了这个天使来拦下她。余立打了个哭嗝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经过了与死神擦肩而过,她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事情能再将自己击倒了。“没关系,我自己开车回去,这么晚了,你是不是有急事?忙你的去吧。”是有急事,支队出火警,他本来休假回家了,要立马赶回支队去参加救援。“真的没事了吗?”他担忧地看着她,问道。“真的,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他摸了摸剪得很短的头发,笑了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姐,你要坚强点,事情总会过去的。”他站在原地,看着余立上了车,看她调转了车头,从车窗中探头出来跟他挥了挥手之后开远,慢慢地消失在了茫茫地夜色中。他这才想到了什么,将手机摸了出来,已经快四点了,他已经晚了半个小时。余立上车之后,一踩油门才发觉脚是软的。她慢慢地将车开离了岐江大桥,停靠在路边休息了十分钟,感觉好些了才继续往前开。这一路并不长,但是她想了很多。婚是要离的,她无法明做到明知是屎还要捏着鼻子吃下去,这些年她已经够软弱够将就了,她才二十七,何必要将人生继续浪费在这种人渣身上呢。回到家,她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房间,开了灯,床上的男人眉头在灯光亮起的一瞬间皱了皱,但是却没有醒过来。余立就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很久。这些年来,她没有变化多少,他的变化却很大。他曾经也是个很帅气的男人,但是这几年来,生活已经将他容颜上的帅气磋磨得半点不剩了,他过早地发福,脸边宽,肚子变大变圆,头顶的头发也越来越稀疏。她终日忙于看管孩子,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男人的变化。他不健身,不打理自己,知识涵养上的欠缺让他终日都沉迷手机,要么看短视频,要么打游戏,甚至有时候会通宵熬夜看电视剧。他一直都是这样,对自己的人生没有半点规划。也不上进,要不是突然拆迁有了点钱,现在还是一事无成。而她当年家世算是尚可,自己也是高等院校毕业,工作体面,人也漂亮,当年的她是有更多更好的选择的,可她偏偏一条路走到了黑。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余立动作很轻地抬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机给解了锁。她以前从来不会翻看他的手机。他曾经当着她的面将所有不相干的异性从他的微信列表删除,就是为了让她放心。就算是谈恋爱的那会儿,她也从来没有翻看过他的手机,现在想想,大概正是因为这样,他很放心地将那个女人和他的合照存在自己的照片里,微信聊天记录也没有删除。余立拿着他的手机走进了书房,将手机里的文件全部拷贝到了电脑上,发到了自己的邮箱,然后将手机还了回去。她这时才发现曾经说过要执掌家庭财政大权的自己竟然连银行卡上有多少存款都不知道。余立有大学同学毕业之后跨专业考了法学硕士后来做了律师,毕业这么多年没有怎么联系过,但是今天她顾不得这么多了,给对方发了消息,问他能不能帮帮自己,律师费该是多少就多少。做完这一切,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这才打开了儿子的房门,余立打开了床头灯,贪婪地看着儿子的睡颜。余立要将儿子带走。儿子的小名叫可可。可可睡得很沉,没有醒过来。余立躺上了床,将儿子抱在怀里。儿子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奶香味,她吻了吻儿子的小额头,看着他在梦中砸了砸嘴唇。兴许是儿子的味道有安神的作用,她关了灯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她想她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早就领教过江岩一家人有多恶心。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就对上了儿子一双黑咕噜的大眼睛。“mama,你醒啦?”可可高兴地叫她。“mama,你怎么来我的房间啦?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可可继续问。余立昨晚上睡得太晚,头像炸裂一般地疼。她闭了闭眼睛,“可可,mama没有睡好,再让mama睡一会儿好不好?”“好,mama,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刷牙。”可可轻轻地下了床,自己去了卫生间洗脸刷牙。可可一走,余立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三,儿子要去上学。她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到卫生间外,可可已经开始刷牙。家里安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主卧室传出鼾声,江岩还在睡觉。床上的挂钟显示早上七点半,再晚一点,可可上学就要迟到了。她通常不到七点就要起床给可可准备早餐,然后开车送可可去上学,路上会有一点堵车,所以他们要尽早出门,送了儿子之后,她才能去银行上班。她站在阳台上,给领导打了个电话请假。在家里做早餐已经来不及了,余立匆匆地洗漱换衣裳,带着可可出了门,在小区楼下给可可买了包子。开车送了可可去学校之后,余立往回赶。这个时候,江岩是还在家的,他通常要九点钟才起床,他自己创业开了一家咖啡馆,生意惨淡,他通常不怎么过去。余立回到家的时候,江岩破天荒的已经起身了。四目相对的那瞬间,两人都回想到了昨晚上的难堪。以往两人也有吵架的时候,但是这次性质不一样。江岩就站在她面前,余立却觉得这个江岩和她爱过的那个不一样了。确实不一样了,从他选择出轨的那刻起。不管她在家中怎么当牛做马,余立都没有想过要离婚,连离婚这样的念头都没有兴起过。但是她也有底线,他一旦触碰,她就不可能妥协。余立没有跟他说话,转身进了房间。房间的床一片凌乱,他起床的时候是不会叠被子的。她将自己要穿的衣裳从衣柜中找了出来。正在叠的时候,门口传来江岩的声音,“你这是做什么?”余立头都没有偏过去看他一眼,他现在就像是一坨屎,她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得慌。江岩讨了个没趣。他不认为她会选择离婚,这么多年来,她显得这样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