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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锅盖)感谢在2020-12-1416:45:08~2020-12-1523:41: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乔玥2000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047章:晋江正版秦桑泡完澡后,倦意似乎褪去了。她盯着湿漉漉的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看了会儿空荡荡的主卧,视线最终落在2.2米的大床上。这屋里和她泡澡前一样,没什么变化。说明秦桑泡澡期间,晏锦言没有进过屋。秦桑也说不好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看着偌大的卧室,她觉得空寂无比,有一点失落。许久,女人才回过神,去衣帽间挑了一条黑色蕾丝边的吊带睡裙。换上睡裙后,秦桑穿着晏锦言给她送上楼的拖鞋走出了卧室的门。她有些饿了。忙碌了一天,根本没多少时间吃东西,秦桑的肚子已经开始打鸣了。下楼去厨房,秦桑从冰箱里挑了面条、鸡蛋、西红柿,打算煮点西红柿鸡蛋面吃,简单便捷,味道好。打理好食材后,秦桑四下看了看,最后发现二楼的书房亮着灯。书房的门关着,门缝间有光溢出。秦桑在门口站了好一阵,最终还是没有敲门,转身下楼去了。她做了两人份的西红柿鸡蛋面,也是计划了晏锦言那一份的。……书房门被敲响时,晏锦言修长的指节正敲着电脑键盘。门外传来秦桑的声音:“晏锦言,我能进去吗?”男人敲键盘的动作一顿,沉寂的深眸里,悄悄泛起涟漪。他滚了滚喉结,屏息静气片刻才低着嗓音,故作镇静道了一声:“进来。”然后书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秦桑是用手肘压着门把手才打开的,进门时也是先用后背将门往后顶,掀开足够宽的门缝,她才端着面小心翼翼地进门。女人步步小心,注意力全在面汤上,生怕一个不小心汤汁洒出来了。书桌前正襟危坐的晏锦言终于站起身,三步做两步走过去,接过了秦桑手里的托盘,转身将热气腾腾的面放在了桌上。至此,秦桑才算解放了双手,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她抬眸,目光恰巧与回过身来的晏锦言相接。秦桑觉得男人看她的眸光有些guntang,她急忙避开了视线,努力装着失忆后的样子,语气很淡:“我饿了,煮了点宵夜。”“一不小心煮多了,就给你盛了一碗。”“浪费可耻嘛。”这是秦桑给自己找的理由,并且她此刻已经说服了自己。但听了她这话的晏锦言却是半信半疑。即便如此,他还是道了谢,声音磁性温沉,很好听。秦桑抿紧唇,仍旧不敢看他:“就这样,我下楼吃面去了。”话落,女人逃也似的溜了。出去的时候还特别自觉的将书房的门带上了。一时间,书房里只剩下晏锦言一人。他盯着那扇被带上的门许久,又扭头看了眼桌上的西红柿鸡蛋面,神色温柔了几分。其实他不曾奢求过秦桑会与他相敬如宾。毕竟失忆后的她不爱自己。所以晏锦言也尽可能的避着她,连主卧的门都不敢再进了。他怕自己离秦桑太近,会失控,做出些什么有违协议的事情来。最害怕的还是因为自己的情不自禁,伤害到秦桑,从而让秦桑讨厌他,让他们这段脆弱的婚姻提前结束。他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晏锦言在极力的忍耐着,小心翼翼的爱着秦桑。可怎么忍耐,晏锦言也是个男人,正常的正值壮年的!男人!……秦桑第三次敲开书房的门时。晏锦言那一而再再而三被他压下去的躁动,终于压不住了。尤其女人穿的还是一条黑色蕾丝边的吊带睡裙。晏锦言觉得,秦桑那丫头,要么是低看了她自己的诱、惑、力,要么就是高看了他的自制力。“水果,刚洗的。”刚进门的秦桑压根没有注意到书桌前那男人看她的眼神有多深沉。她也知道自己进出这个房间的频率太高了。第一次是西红柿鸡蛋面,第二次是泡好的红茶,第三次是水果……秦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敲开这扇门。她也尝试过上床躺下,用被子蒙住头,闭上眼数羊。可诡异的是,她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在床上滚了一圈,还是忍不住下床来,去楼下厨房倒腾,然后往返于厨房和晏锦言的书房之间。将果盘放下后,秦桑瞟了眼男人面色沉沉的脸。终于注意到晏锦言看她的眼神深不见底。一时间,秦桑慌乱如麻的心好像定了下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今晚的反常有些过头了,她这样和以前追在晏锦言身后的自己有什么区别呢?难不成真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非得再弄自己个遍体鳞伤才能清醒吗?想到这里,秦桑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很疼,但疼意能让她找回自己差点丢失的理智。“我去睡觉了。”女音沉静下来,很淡的语气。说完后秦桑没再看晏锦言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她有些心不在焉,柔嫩白皙的指节刚搭上门把上,细腰便被一只大手扣住了。神经松懈的秦桑激灵了一下,身体僵直。那只从背后探过来扣着她腰肢的大手轻轻扶着她的细腰,另有一只手覆上了秦桑搭在门把上的那只手……然后在她愣神之际,手的主人轻轻将她的身子翻转了一圈。秦桑背靠在了书房的门板上,背心处有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掌,托着她。男人的气息压近,高大的身影罩下,秦桑纤细的身子被笼在他的身影下,正扬着巴掌大的小脸,惊魂未定地瞧着他。“干、干什么?”女音轻颤,娇羞得不行。晏锦言那鸦羽般的眼睫垂着,却也掩不住他眸中涌动的波涛和窜动的火苗。啪嗒——书房里的灯灭了。突然而至的黑暗让秦桑心脏紧缩,有些慌乱。书房里的窗帘拉着,窗外的月色也透不进来,秦桑什么也看不见。“晏锦言……”女音很轻,似梦呓,暧昧又缠绵。黑暗中,男人的喉结滚了又滚,眸中的火越烧越旺。好不容易等到双眼适应了黑暗,晏锦言收回灯座开关处的手,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