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强制,拘束,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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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光回来的时候,鬼切已经整理好衣袍从榻上离开,静静地守卫在门边。庭管不是没想过趁源氏那阴鸷的家主回来之前找机会离开,但是先前吃下的那药丸明显有异,不但让她在交合时动情得厉害,现在浑身也如同抽了骨头一般乏力。何况门前还有鬼切那尊门神守着——她的眼神稍稍飘向门边,便看到鬼切冷冷盯着她的一双眼,惊得她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鬼切在盯着她,这个认知让她所有出逃的希望都变得灰暗。庭管只能强作镇定地忽略他的目光,勉力从榻上支起身子。她的衣物基本被丢在了那个废弃的小仓库,仅剩下的几乎都不够蔽体。她恼恨不已却无计可施,只能尽可能缩在榻边,内心把源氏的阴阳师诅咒了无数次。 随着门扉的一声响动,垂头坐在榻边的庭管动了一下肩膀,而鬼切也终于收回能把她盯出一个洞来的目光。 她的脑子由于药力的原因昏沉一片,源氏家主与他的刀站得又远,窃窃的低语传不进她的耳朵,但她能感受到源赖光时不时投向她的目光,心下越来越不安。她又开始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拼死一逃,最差不过被鬼切横刀拦下,左右好过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源氏发落。 一人一刀的谈话进行到最后,源氏家主忽然发出一声笑——这回她听清了,源赖光看了她一眼,又对鬼切道:“无妨,那就由我来罢。” 庭管尚在理解他话中的内容,就见鬼切顺从地应了声,带上门出去了。房中一时只剩下源氏的家主和惴惴不安的庭管。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猜想从她混沌的脑中升起,又因为伴随着巨大的恐慌被她强行压下。 她脑中一片空白地看着源赖光行至她跟前。他垂眼看着她惶然的神情,有些好笑地抬手摸了摸她颊边的泪痕。庭管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面对淋湿的猫狗似乎也是这副神情,一种居高临下充满控制欲的垂怜。 “源赖光。”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堪入耳。方才暂时压下的恼意和恨意如同沸水中的气泡,又开始止不住地泛上来,但她现在不敢表露,只能强压着性子低声问他:“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现在还不能。”源赖光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脱下外袍,“鬼切说他试了两次都没能结契,你大概不是普通的鬼。” 我不是鬼。一声愤然的反驳被她压在唇齿之间,她知道这句话对源氏的家主多说无用,反而还会激起他贬挫鬼族的恶劣性子——由他灵力落成的锁铐还存在感分外强烈地硌在她肩颈上呢。庭管垂眼摸了摸颈铐,目光触及自己衣不蔽体之态,眼睛一热。她不过是在无人之夜无意间晃进荒废的后院,撞破源家一桩都不知算不算秘密的会面,何至于被折辱至此。委屈和愤恨让她忍不住啜泣了一声。 源赖光看了过来。 “你不喜欢?”他神情自然地问,就好像那颈铐是个无伤大雅的小首饰一般。庭管被他这话气得又想发作又不敢,却见他指尖一动,灵锁无声地消解了。“不喜欢摘了便是。只是这契,无论如何都是要结的。” 面前的男人褪至单衣,朝她看过来的时候,她才终于理解了一点他“结契”的意思。灵锁已消,受制于人的感觉却不减反增,庭管顿时想要站起来远离,却忘了药效未过,刚一起立便两腿一软倒在地上,而源赖光已经近前,带点取笑看着栽在地上的鬼族,把她捞起来放在榻上。 她因源氏话语里的含义,惊得语无伦次,一边避让他的触碰一边道:“源赖光,你不是最鄙弃鬼族吗?” “庭管不是说自己并非鬼族?”源赖光奇道,“究竟是与不是?” 其实庭管无论再怎么退,左右也就在这一方榻上,是如何也逃不开的。此刻她便退无可退地背抵着墙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与阴阳师的距离转眼近到呼吸相闻。 “方才和我那把刀……可还尽兴?”源氏的手抚在她肩颈上,摩挲了一下细白肌肤上的红痕,用随意的语气说出了残忍悖伦的事实:“我那名刀,是用鬼炼就的。和鬼也能共赴云雨,寻常人类能做到吗?” 庭管只感到自己也被投入了炼化炉一般倍受煎熬。鬼切虽然行事粗暴,但也只是奉命行事,绝不多话。而眼前恶劣的阴阳师,显然享受着磋磨鬼族的乐趣,不止是身体上的压迫,更在言语上不住地敲打她。 她知道源赖光的意思,不敢反驳,忍了又忍,最后艰难地说:“……我确实是鬼,源氏,我知道你厌恶鬼族,你——” 听她松口,他似乎觉得很有趣一般笑了一声,不等她说完便又开口打断了她。 “我此番来平安京,听晴明讲了些人鬼同源的道理。”他说到这里嫌恶地沉了一下嘴角,显然根本不认同,但仍装模作样地解释道,“虽说你与我麾下鬼将欢好,着实不似人类,但说不准人类里也有天赋异禀的。不过无论人鬼,到底还是与同族更契合,不试上一试也不好平白冤枉了你。” 他这番话完全是一通胡言,甚至都不再托辞于什么结契,摆明就是想玩弄摆布她。庭管目瞪口呆,她只从晴明那听说过源氏推崇以武止戈,随意就可屠戮满族妖鬼来为前道开路,也因此引得晴明一派深感不满,对他摆布鬼族的作风颇有微词。可她却没想过所谓的摆布除了手段狠辣的退治之外还有这层意思。 当下又惊又气,只能无力斥道:“源赖光,你、你这是违礼悖义,背德背伦,妖鬼都不如!”她哪知道人类所谓的世家之风都是对于同族而言;面对异族,再奉公守法的望族也无循礼的必要。 源氏的家主对于她的叱骂付以毫不在意的一笑:“你们鬼族也讲究什么践律蹈礼吗?” 无视了庭管接连而来的骂声,他抚在她肩颈处的手向下滑,指节抵在她胸乳上,情色地勾弄一下,若有所思道:“我见过些被阴阳师豢养的鬼族,身上这处穿了铃铛,一动一响,甚是有趣。” 庭管闻言身子一僵不敢再骂,惴惴看着他。 “你们鬼族的rou体一息间便可自愈,确实比较适合这种装饰。”他对神色不安的少女笑问,“颈上灵锁你不喜欢,换对铃铛给你如何?” 庭管哪能想到他摘下灵锁就为挖坑等自己跳,脸都白了,连声说不。身前的男人闻言露出点很刻意的失望表情,没再说话,只是亵玩着乳尖的手指越发过分起来。她避无可避,隐约间见到源氏另只手中似乎显出一对灵力凝成的铃。联想到乳尖摇动着铃铛那屈辱场面和势必伴随而来的疼痛,她慌不自胜,再顾不得对源氏的怨恚,抽抽噎噎地去攀他的手,只求他丢了那对铃。 源赖光任她拉过了手摊开掌心,庭管一声哭音便哽在喉间——那手中哪有半点铃铛的影子。她旋即明白这又是他有意作弄,只为逼她曲意哭求,顿时恼得面热眼红,又不敢发作,唯恐他假戏真做。 源赖光适才确实起了点玩心,现下目的已经达到,看着眼前的少女被欺负得泪盈于睫,一双乳尖红肿挺翘,胸脯因为气急而起伏得厉害,他也无心再管什么铃铛,随口问着“鬼族也知羞么”一边覆身朝她压去。 庭管的怒声随着被按倒在榻上被压制成一声渐弱的哭音:“我不是鬼……!” 源氏不欲就此再与她多话,略使了点力就拉开她极力并拢的双腿,不久前被鬼切疼爱过的那一朵还红肿润泽地涨着,看上去被简单清理过了。倒是看不出自己的手下这么细心,源氏轻轻一哂,伸出手去拨弄那可怜的花瓣。 她下意识挣了一下,又僵住了,她不想再戴上屈辱的颈铐。 源氏的动作出乎意料的并不冒进,一指探进软红的xue口,贴着紧缩的内壁慢慢深入,拇指时轻时重地捻着顶端那颗脆弱的小核。 然而他动作越是细致体贴,她内心的羞恼便越盛,庭管抖着身子把脸扭向一边,紧闭双眼不愿面对。源赖光摸索间觅得了膣道内那处不同寻常的软rou,刮蹭一下她便抖一下。阴阳师带着点作弄抬眼去看她,便见庭管一副逃避之态。他心下生出些不满,另只手捏了一把她颤动的乳rou。“睁眼看着。” 庭管充耳不闻,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源赖光的声音变得冷冷的:“果然还是颈铐比较管用吗。” 这是十成十的威胁了。庭管猛地睁开双眼,面容羞色之上更添一层愤恨。她转动那双水气蒙蒙的眼,屈辱地看着阴阳师如何进犯自己的身体。 源赖光勾弄着手指,感受着渐渐丰沛的水意,又想出言刺她几句,眼见她一双眼里的水光马上就要满溢,神态羞惭得浑不似他认知里粗野的妖鬼,反倒像极了人类,不由又把话咽下了。 就着湿意他渐次又添了两指,庭管被腔内的厮磨折腾得拱腰绷腿,又去了一次。阴阳师撤出手指,看着她眼里的水光终于凝聚成实体,顺着面颊滚落下来。他捏着她的后颈,唇在她发丝上一触即离,动作自然无比。这短暂的安慰并没有让她感到温情,她清楚这是交合前上位者对下位者一种本能的安抚。 果然随即她就感到比手指更灼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入口。尽管同样的事已经发生过了,但是再来一次她还是惶恐得想要逃开。然而身上的阴阳师内里比前次的大妖还要强势,他制着她的后颈让她连错开眼都做不到,眼看着自己嫩红的软rou把他粗硬的rou刃一寸寸吞下。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她几乎瞬间又攀上了高潮。 阴阳师甫一进入,就被她紧夹得几乎感到疼痛,当下也无法动弹,只得耐着性子等她平缓少许,才开始一下下抽送。庭管噙着泪细细地抽气,似乎已经不作挣扎之想,然而当源赖光的手探到她额前,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摸索着什么时,她如梦初醒一般又避让起来,不出片刻又被绞住双手按牢了。 “还说、你不是鬼,那这是什么,嗯?”激烈的动作让源赖光的气息也有点不稳,他挑开她额前的发带,一枚小小的凸起在她额角显露出来。少女最不想显露于人前、有别于人类的特征被他强行暴露出来,她气得发抖、又挣脱无门,扑腾得像条脱了水的鱼。这番反应无疑激起了源氏惯来的征服欲,习惯于压制妖鬼的阴阳师一下用了猛力按住她乱动的肩膀,勾着一丝残忍的微笑,用另只手的指尖去刮蹭她鬼角的根部。 鬼角的根部是所有鬼身上最敏感的部分之一,庭管在他毫不收敛力道的触碰中甚至感觉到了疼痛。她拼命偏过头避让,嘴里一时谩骂一时抽泣。源赖光却不为所动,死死桎梏着她,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度,要把她那小小的弱点摩擦得充血。在攻击着她敏感的弱点时,他下身的动作也并未放松,一下一下有力的抽送和额角处敏感部位被粗暴抚摸的夹击让少女几近崩溃。 在终于意识到逃不开之后她又开始求饶,已经分不清是生理性还是羞愤而流出的眼泪挂了满脸,声音又哑又娇。但是讨饶对于鬼切有用,对恶劣的阴阳师却仿佛适得其反。他显然不想这么简单地放过她,凑近她耳边问:“真的不喜欢吗?那为什么我每次摸你角的时候,你都——夹得这么紧啊。”他最后一句话音未落,竟探首去吻那枚幼角。温热的口腔把它包裹的同时,稍尖的犬牙毫不客气地衔住了最敏感的角根。少女颤抖的拒绝声刚吐露了一半,就破碎在他猛烈的攻势里。粗硕的性器快速顶入紧致的腔道又堪堪抽出一半,随即又更加有力地顶向更深处,她几乎感到最深处的宫口都被顶撞。在完全兴奋起来的阴阳师身下,可怜的猎物已经被逼上了情潮的巅峰,只能从润湿的唇间溢出断续的娇吟。 快感一浪未平又起一波,过多的快感让她只想逃开,可是谩骂只招致他征服欲的高涨,求饶反而引起他蹂躏的渴望,连颇有心机的绞紧内壁也只是更加激起他的狂性。她只能无助地抽泣着,承受他施加于她的汹涌情潮。 不会有更糟的事发生了。她带着哭腔喘叫时无望地想,源家这位恶劣至极的阴阳师逼得她迫不得已自认为鬼,最后还是没放过她,把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鬼角、逼得她丑态百出。不会有更糟的事了。 然而她想错了。 源氏的这位家主作为人类,显然比鬼切多几分花样,正面磋磨了她几番后又把她翻过身去,从后进入了她。这个姿势过于深入,让她小腹一阵抽搐。男人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与她的体型差距为这场欢爱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感。 他伸手捏了捏她颤动的乳尖,在她耳边笑了一声:“抖成这样,果然还是穿上铃更合适。” 一提到乳铃,庭管便又羞又怕,捂着嘴直摇头。源赖光不满她用手压着声,握住她手腕剪在身后。少女很快又被送上了巅峰,然而这一回阴阳师并没有好心地给予她任何平复的机会,她在迷乱的情潮中被迫感知着rou刃毫不怜惜地在紧缩痉挛的xuerou中抽送,尖锐的快感被强制延长,过多的刺激让她甚至都有些恐惧,她无力地蹬着腿想避开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却被阴阳师一把握住了乱动的脚踝,更用力地往身下一带。 眼前白光一闪,好像一瞬间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她没有意识到这是因为从刚才开始自己就一直在尖叫哭喘,而被送上这空前的巅峰之后,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强烈的快感像一把钝锤,她几乎要在这样的重击下失去意识,好在身上的源赖光似乎终于看出可怜的少女已无法承受更多快感;自己也濒临极限,最后抽送几下,也不再克制欲望,射了出来。庭管无力地颤抖着,身下涌出不正常的热流。 “失禁了。”恶劣的阴阳师从后贴着她的耳低声调笑,“真是不知羞啊,鬼族。” 脑中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随着他的这句话似乎一下崩断了,她崩溃般啜泣起来,被男人反剪在身后的手挣扎着想抽回。餍足的阴阳师顺着她意松了手,看着她抽回手死死地捂住脸,模糊的否认夹杂着尚带着情欲的喘息从指缝里溢出来,一副不愿面对现实的样子。 源氏哼笑一声,没有再去强行拨开她的双手。阖上眼抽调出灵力,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丧失意志、再不设防的灵魂,管她是人是鬼,这次这个契无论如何都可以……源赖光有些惊讶地在她的意识里种下了一个带有言语禁制的契。即使已经被打击得理智摇摇欲坠,此番结契也过于轻松了,就好像身下这鬼躯里的灵魂只是一个完全无法抵抗阴阳术的普通人类而已。 他又念及鬼切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庭管结下同族之契的汇报,以及庭管从始至终坚持自己不是鬼的辩称,心里产生一种被蒙蔽了似的不悦,捞起怀里的人就想一问究竟。然而承受了灵契带来的高精神负荷的少女已经紧闭双眼昏睡过去。 他瞥了一眼窗牖外渐亮的天光,心知再扣着庭管恐怕又会生变数。左右契都已结下,日后再寻她易如反掌。这样想着,他随手施了术为她除去身上的浊液,唤来鬼切,命他把一夜未眠的庭管安置回她自己的房间。 清晨的阴阳寮沉浸在静谧的氛围中,大多数式神仍然安眠于榻上,和往日的每一天一样,似乎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