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里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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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手机响起了急促的铃声,我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伸手把手机 拿了起来,原来已经七点了,我按了一下手机,然后拿过手机旁的眼镜。 “该起来了。”我用手推了推一旁睡的正熟的小张。 “我再睡一会,今天没什么事。”她说着翻了个身,睡衣的带子从她光滑的 肩膀上滑了下来。 我正准备起床,忽然房间门开了,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塑 料袋,里面放着几个包子。我一看,原来是单位的刘姐,我正准备打招呼,她却 做了个手势让我不要做声。 她走到我的床前把包子放到床边的桌子上,刘姐看了看躺在我旁边的她。 “她还没醒呢?”刘姐轻声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她笑了,然后慢慢的跪在我的床边,把手伸到了我被子底下熟 练的抓住了我那还在睡眠中的yinjing,眼睛却望着还在睡觉的小张。 我没在意她的动作而是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白菜猪rou的,味道还不错。刘姐 的手只是轻轻的揉了几下我的yinjing就硬了起来,她在guitou上揉了几下后立刻掀开 被子然后把头伸了进去,张口将我的guitou含在了口中吮吸起来。 热热的,潮湿的感觉立刻从guitou上传来,我继续吃着我的包子,刘姐一只手 扶住yinjing根部,另一只手则玩弄着我的睾丸,两只手的动作配合着她嘴的动作。 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吃包子了,把剩余的包子扔在桌子上,然后掀开被子, 刘姐正在贪婪的吮吸着我的yinjing,一见到我掀起了被子,她立刻松开yinjing,然后 飞快的用她的嘴唇堵住我的嘴唇,一股清凉的薄荷味从她的口中传到我的口中。 我抱着她走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我就把她放了下来,她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腰带并且把裤子褪到自 己小腿处,然后被对着我,双手用力的分开自己的臀,长满黑毛的阴户显现在我 的面前。 “快一点吧,等一下我还有事呢。”刘姐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催促。 我笑了笑,然后把食指迅速的插进了她的yindao中,立刻手指被yindao的嫩rou所 包围,在她的yindao内搅动了几下后把手指拉了出来,手指上沾满了她的爱液,我 把那液体迅速的涂在了guitou上,然后用guitou在她深红色的yinchun上摩擦了几下后我 用力的把yinjing插进了她热乎乎的yindao中。 “嗯……”我才抽插几下,刘姐就开始呻吟起来了,我掀开她的外衣,扯下 了她红色的胸围然后把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她两个rutou, 然后用拇指用力的摩擦起来。 她双手支撑在窗头上,身体极力的前后运动以配合我的抽插,我卖力的抽插 着,yinjing上的感觉似麻非麻,似痒非痒的,我用力的抽动,以缓解这中奇怪的感 觉。 “再……再快点……”刘姐把右手伸到我们身体交接的地方,用力的揉着自 己的阴蒂以便能快速的达到高潮。 这时我yinjing上的感觉已有了很大的转变,一股热意从睾丸处升起,我继续快 速的抽动着,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啊……啊……”刘姐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不行了,我射了。”我话才说完,热热的jingye从我的尿眼中飞速喷出。 我双手用力的握住她的rufang,她的yindao猛烈的蠕动着,将我yinjing中剩余的精 液也吸了出来。 “波!”的一声,我从她yindao中抽出了yinjing,刘姐做贼似的提上了裤子,然 后把上衣整理好。 “今天晚上你该来陪我了,不要忘了啊。”她说完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知道了。”我说。 “好了,我走了。”刘姐说完转身走了。 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zuoai都不太持久,估计是做多了,奇怪的是怎么才这 么几分钟刘姐就满足了呢?我揉着发酸的腰慢慢的回到房间又躺在了床上准备睡 一会,忽然一只手又把我的yinjing捏住了。 “是刘姐吧。”刚才还睡着的小张忽然转过头问,她的手紧紧的握住我的阴 茎,丝毫不在意那上面还沾着我和刘姐的混合液体。 “你没睡了。”我问。 “你们的声音那么大,整个单位都快听着了,我还怎么睡的着。”她说着转 过身去将我的yinjing含在口中,用舌头舔着我我guitou上的液体。 “不是吧,我才搞完啊。”我说。 “不行,你不能偏向,也得和我做,不然要再过两天才轮到我呢。” 她说完继续吮吸起我的yinjing来。 我是胡宁,在……在殡仪馆工作,之所以在这种地方上班是没有办法中的办 法,我从小就不喜欢上学,高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了,后来家里人帮我找了一所 民政学校,读了几年后顺理成章的分到了殡仪馆,也就是火葬场工作,一年后, 因为我工作努力,再加上家里人的四处活动,我就成了副馆长,平时事情不多, 拿着一分还可以的工资混日子。 这个殡仪馆是我们这小镇上唯一的一个殡仪馆,离城区远的很,每个月政府 都会送一些东西过来,洗衣粉啊,牙膏之类的。这个殡仪馆不大,现在只有几个 人在,且每个人都身兼数职,有一点是我最喜欢的,这里只有我一个男员工。所 以到这里工作才几个月的时候就和几个女员工搞在了一起,而且还是那几个女的 主动找我的,所以说人长的帅就是没办法。 刘姐,全名刘艺美,今年35岁,是这里的主负责人。身材略微偏胖。 小张,全名张莉莉,26岁,负责殡葬用品销售以及采购,有时候也客串主 持一些葬礼,正规大学毕业,人长的很漂亮,活泼。 欧阳丹,夏琳,两人都是30岁,是化妆师,她们可以把死人的脸画的和活 人一般,两个人都没结婚,听刘姐说她们是同性恋,但是没亲眼见过。 李诚芯,35岁,火化工人,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文静的外表让我一度认为她 就是主要负责人,后来才知道她是负责火化的,搞不明白,一个女人居然能做这 个工作。她的身材绝对的好,尤其胸部。 我平时和刘姐一起管理一些正常事物,然后就是到各个部门去看看,能不能 帮上什么忙,住在这里我们从来不担心有贼,仔细想想也是,哪个贼有胆到火葬 场来偷东西,这里值钱的就是骨灰盒,让他偷都不敢。所以这里没有保全人员, 我平时会到外面的收发室拿报纸顺便做几分钟的保安。 记得刚来这里上班的时候我被吓坏了,后来刘姐,小张,诚芯轮流来安慰我, 一来二去就和她们三人在一起了,那两个同性恋对我的态度虽然十分友善,但是 我无论如何想办法去加入她们就是不行。同时应付三个女人也是很麻烦,于是我 规定了日期,一个星期每人陪我两天,剩下的一天我要休息。 今天应付完刘姐和小张后,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刚走出房间就看见外面有很 多车,都是高档的轿车。不用说,肯定是有大人物挂了,我正琢磨事情,忽然有 人从后面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我回头一看是李诚芯。我平时都叫她芯姐。 “起来了小胡,等下你有事吗?”芯姐问。 “没事,要帮忙吗?”我问。 “当然了,上午要化三个,那边追悼会都要结束了,我这里机器出问题了, 快帮我去看看。”芯姐说。 我点了点头,然后跟着芯姐走进了火化间,一进火化间我就闻到了一阵阵香 水的味道,芯姐走到火化炉边,用手按着上面的按纽。 “哪里出问题了?”我问。 “门打不开了,我找了半天也不真知道是哪的毛病,都快急死了。”她说着 抬手看了看时间,“估计那面人还有几分钟就送过来了。” “既然找不到毛病,估计没什么毛病吧。”我说着来到炉门边,抬腿用力的 踹了几下,那门居然开了。 “啊,你这么牛。”芯姐立刻兴奋的跑了过来,然后把门固定住,她看了看 里面。 火化炉的门前是一个类似铁轨的东西,上面有一个可以放尸体的小车,车体 中间是几根钢筋,上面站着一些黑黑的东西,这都是那些烧过的尸体的rou,血还 有尘土组成的东西。刘姐拿了一根棍子,用棍子在那里拨着什么东西。 “你在做什么?”我问。 “有骨灰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把这个门给卡住了,我把它弄一下。”刘姐 说,这时候外面有声音,两个女的推着一个小车走了进来,车上放车一具用黑色 绸子盖着的尸体。 我一看,两个女人正是那两个化妆师,她们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这么快啊。”芯姐立刻放下棍子,然后帮忙一起把尸体放在了轨道上的小 车上。 “走了,等一下还有一个呢。”夏琳说着把一个骨灰盒放在一边。 “两位jiejie这么走,多呆一会啊,交流交流啊。”我嬉皮笑脸的说。 “贫嘴,有芯姐就可以了" 我们走了。”一旁的欧阳丹说完和夏琳一起推车 运尸体的车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