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完)
番外(完)
抓捕黑老三没有想象中的顺利,趁着这些日子,弦月也没闲着,帮着附近城镇恢复民生经济,鹤龄则仍在处理贪官污吏的事情。 随着调查越来越深入,牵扯的官员越来越多,有几个甚至已经是内阁元老了。 鹤龄不敢擅自处置,将罪证,口供快马送回京城,且听皇帝决断。 这一等便是好几天,结果处置的圣旨没有到,反倒等来了杀人灭口的杀手,若不是发现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鹤龄秘密将所有罪臣转移离开,又多增加了一倍守卫,一天十二个时辰,全方位,不错眼防守。如此才算断绝被人灭口的可能。 远在椿岱县的弦月也听说了此事,匆匆从椿岱县衙门赶回,还不知自己已经被杀手盯上,刚离开椿岱县范围,就被一群蒙面杀手围堵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弦月大声问道,她直觉这些人是冲她来的,大可能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想要利用她来威胁鹤龄,阻止他继续查办贪官污吏。 如果只有她一人,弦月倒是还没有这么害怕,毕竟她可以躲进西漠岭,可现下还有这么多侍卫,动起手来,免不得会有伤亡。 “我知道你们是冲我来的,我跟你们走,放过这些不相干的人。”弦月主动说道。 其他人似乎没想到弦月能够如此英勇大义,赶紧表示他们会誓死保护她。 “你们不用担心我,回去禀报给鹤龄,他知道去哪儿找我。” 在弦月的强烈要求下,士兵们没再动手,眼看着弦月被他们劫走,赶紧回军营,将此事禀报给了鹤龄。 鹤龄避开人群,立马进了西漠岭。 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弦月,鹤龄连忙迎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没事吧,公主。” “没事,我假装小解,趁他们背过身去,立马就进来,他们只以为是我悄悄逃跑了,想不到我能够凭空消失。”弦月大致说了一下,然后把他拉到一旁,与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弦月打算将计就计,公开自己的身份,以及失踪的情况。官匪勾结的案子在牵扯上了一品大员后,已经涉及到了朝堂内部更深层次的利益输送,那些世家大族,开国元老都会向皇帝施压,他们可不容易对付,这件事情绝大可能会以鹤龄放弃深入调查,皇帝息事宁人而结束,可要是涉及到了绑架公主,威胁朝廷命官和皇帝,这事情可就不同了。弦月希望能用自己再逼迫父皇一把,让他彻底整顿一番官场。 “你放心,大不了我在西漠岭躲个一年半载。”弦月看出鹤龄的担心,赶紧宽慰说道。 鹤龄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然后向弦月问了下她进西漠岭的位置,再用最开始躲避官兵搜查的办法,让弦月钻进一个大箱子里,从箱子里进去西漠岭,然后便能通过箱子在现实世界中移动出来的位置,还不会被人发现端倪。 弦月失踪的消息很快在朝堂中惊起千层浪,皇帝对于他们如此大胆作为震怒不已,也不再和他们客气,不管是一品大员还是皇亲国戚,只要与此事有所关联,一律下入大牢,若有反抗者,全部按谋反的乱臣贼子处置。 朝堂一片混乱,鹤龄远在太明山也装作暴跳如雷的模样,一面派兵在太明山附近搜索弦月的踪迹,一面让人在民间宣扬弦月为剿匪所做的努力,太明山剿匪能有如此力度,如此速度,都是弦月在背后出谋划策,全力支持。 一时间弦月在坊间的口碑可谓是直线上升,太明山附近的百姓无一不对她感恩戴德,自发地在附近寻找弦月的踪迹。 所有人都不知晓,他们所搜寻的弦月,其实就躲在鹤龄帐中的一个空箱子里,每次夜深无人之际,鹤龄都会进西漠岭将她接出来睡觉。 “进展如何?”弦月一出来便迫不及待问道。 “一切都如公主所料。”鹤龄一边说一边摸黑拧了一块热帕子递给弦月,帮着她擦洗了一下身上,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那就好。”弦月钻进被窝里,鹤龄随后跟上,将她搂抱在怀里,与她仔细说了说京城那边的消息。 弦月闭眼听着,迷迷糊糊便要睡去,突然,她抬手按住了鹤龄摸至她胸口的手掌。 “不行。”弦月没有睁开眼睛,拒绝的话语也没有多少力度,以致鹤龄嘴里应着,手上却还在继续动作,抓捏着弦月饱满的乳儿,揉着不放。 软嫩的奶儿在他手中变化着形状,丝丝酥麻让奶尖尖也硬凸了起来,一个顶在鹤龄的手心里,一个被鹤龄用两根手指捏着,搓一下,捻一下,再用手指往尖尖上摩挲一下,就弄出了弦月一声呜呜地呻吟。 鹤龄察觉弦月喜欢,更加热切地用指腹摩弄着她小巧的rutou。 “唔……”弦月再次想要拒绝,可难言的酥麻感觉却让她闭上了嘴,这么久没做,她身子也空虚地厉害,平日不显,这会儿被他稍稍一摩弄,就显露了端倪,顿时压制住了她的理智,让她没再能说出拒绝的话语。 发觉弦月的顺从,鹤龄双手便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触碰,从边缘处摸进了她衣服里,粗砺的大掌覆上她娇嫩的乳rou,激起弦月阵阵颤栗。 鹤龄嘴上也没闲着,不停地亲吻着弦月的脖颈,舔舐着她的耳廓,在她无意裸露出来的肩头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松散的衣襟遮挡不住外泄的春光,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滑落到了腰间,被鹤龄蹂躏着的乳儿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在微弱的光亮下,隐隐约约能够看清鹤龄是如何在把玩逗弄,光是看着,都让人不禁喉头发紧,jiba发胀。 鹤龄褪下弦月的裤子,然后又褪下自己的裤子,借着侧躺的姿势,将硬的发疼的rou根挤进了弦月的两腿之间,慢慢磨蹭着她紧闭的rouxue。 “唔……”粗硕的guitou不时擦弄过深埋在rou中的阴蒂,逗弄得弦月哼哼唧唧地呻吟声愈发不受控制。 弦月咬着唇儿,勉强控制着嘴里的声儿,可上头的声音控制住了,下头的声音却怎么也不受控制,性器摩擦弄出唧唧粘粘的水声在寂静地夜里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这么多天不做,公主也是想要了吧?轻轻磨一下就不停往外流汁了。”鹤龄咬着弦月的耳朵,压抑低沉的嗓音此时也格外富有磁性,酥麻了弦月一半边身子。 “嘶~公主那小宝贝已经在往里吸我的roubang了。” 弦月没有否认,默默咬着唇儿,默许了他将roubang挤进她体内。 这么久不做,再一次被撑开,有些不适,但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舒服,舒服得弦月几欲昏死过去,“太……太大了……” “明明是公主太紧了。”鹤龄的气息也有点乱了,能听出他语气中的隐忍,“简直是在要我的命!” 鹤龄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慢慢耸着腰往弦月体内抽送,缓缓加快速度,以好弦月逐渐适应。 “啊……啊……”随着鹤龄身下的碰撞加剧,就算弦月咬着手指,也还是忍耐不住叫出了声儿,“慢,慢点……啊……” 弦月嘴上说着慢点,xue儿里却是缠得更紧了,湿嗒嗒的粘液不停地从两人结合处涌出,糊满了两人紧贴的下身。 “呜呜……要被人听见了……”呻吟声逐渐变大,在安静的夜里显得那么明显又突兀,弦月用着仅存的理智提醒着鹤龄,尽管她这会儿已经都快被鹤龄给干哭了。 粗硕的roubang蛮横地抽送在娇嫩的rouxue里,无情地冲撞,碾压她内里每一处敏感的软糯,可不管鹤龄多用力,都无法破开紧缠着他roubang的软糯xuerou,紧致地绞缠,已经完全让他失了理智,也不管会不会让人听见,都要先和她这宝贝爽上一爽再说。 “都怪公主太久没让我碰了。”鹤龄咬着弦月的耳朵,舌尖细舔着她的耳垂。 耳垂被舔着,奶儿被揉着,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近乎疯狂地进出着,弦月实在招架不住,呜呜叫着“要死了”就痉挛着xiele身子。 突然地高潮让xuerou猛缩,让本来紧致的rou道里更加寸步难行,鹤龄也经受不住她这样夹,咬着牙将满存的浓精噗噗地射入了她体内深处。 两人忘我的交欢引来了巡逻的士兵,好在他们并不敢直接闯入主帅帐中,只在帐外问了一句。 鹤龄捂住弦月还在喘息的小嘴,冷静开口:“没事,你们继续巡逻你们的。” 等士兵走后,弦月才恼怒地锤了下鹤龄的胸口,“让你胡来!” 鹤龄抓着弦月的手往嘴边亲了一下,笑道:“怕什么,反正你能往西漠岭藏。公主明明也是极喜欢的。” “大坏蛋!”他的大物还紧塞在体内,弦月想要将他推开,岂料刚退到xue儿口,他又扣住她的腰,猛地又顶了进来。 “好公主,都说久别胜新婚,咱们这么久没做,也算是久别了,一次哪里够。” 借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水做润滑,鹤龄又不紧不慢地干了起来,好在这次他没有了刚刚地疯狂,轻轻地,慢慢地,尽量不让弦月发出过大的呻吟。 他这样弄着,像是羽毛搔痒,越搔越痒,结果反倒是弦月耐不住了,主动抓着他的大掌放到了乳儿之上,求着他快快加快速度,狠狠往xue儿里捣一捣。 夫妻俩胡闹地耍了一夜,此后每天晚上,弦月从西漠岭出来睡觉,都会被他搂在怀里欺负一遭。 朝堂里的关系盘根错节,十分复杂,要想完全肃清十分不易,弦月作为此次的关键人物,一直暗地观察,并没有出现在人前,本以为最少要藏个一年半载,没想到弦月这时候却有了身孕。 弦月扶着额头,心想天天晚上被鹤龄那么干,不怀上才有鬼了。 没办法,如果拖的久了,大家只以为她失踪在外,被人给玷污了,孩子生下来肯定会遭受所有人的议论,为了孩子,弦月不得不提前现身。 “罢了,水清则无鱼,人性使然,且留点遗憾吧。” 弦月被找回来,她帮助鹤龄剿匪的事情已经在民间传遍,皇帝顺应民意封她做了护国公主,更放了权,特许她能参论国事,此后百年,明月高悬,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