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4贵妃侍寝(夏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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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无端,你觉不觉得这时间有点太慢了吗?” “可是,这已经是最高倍速了。”邃无端说着,又给玉离经续了一杯茶,“表哥,我们再坚持40分钟就可以了。” 进入游戏之后,正常来说,游戏里的12个小时相当于现实的1小时,而在没有进行游戏任务的时候,就可以调速加快游戏里的时间流速,不过加速也是有极限的,最快是初始流速的180倍。所以说,游戏里素还真侍寝1个月,玉离经和邃无端就要坐冷板凳4个小时,而他们已经等了3小时20分钟了,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说回素还真,虽然说这个游戏任务的持续时间长达1个月,却也不是说他真的要在游戏里耗满30天,毕竟这样算下来现实时间也有两天半了,不吃不喝只玩游戏,正常人谁能受得了,而且虽然任务时间不可调速,但他可以选择跳过剧情环节,或者直接下线去做自己的事,游戏会自己走进度,等他再上线做任务就行。 之所以邃无端和玉离经为什么没有选择下线,只能说他们没往这方面想,而且都这种时候了,自己肯定要深度参与进来,以防万一。 玉离经摇摇头,推开那杯茶表示不想喝,于是邃无端又把瓜子盘往他面前送了送,玉离经更是面露为难,摇头说道:“你吃吧,我吃饱了。” 邃无端还很疑惑,毕竟他们在游戏里,虽然能从感官上模拟出吃东西,但说白了,只是脑子在吃东西,胃又没有吃,怎么会饱? 玉离经当然不是吃饱了撑得慌,他只是等得太无聊了,两个人的茶话会还是太冷清,尤其是对面还是邃无端这类不是很熟的闷葫芦,他们在大致沟通了合作事宜,礼貌性为对方加油鼓气之后,无端就能很自然地称呼他表哥了,直到聊无可聊,他们安静下来,玉离经喝茶嗑瓜子,邃无端盯着游戏后台,随时关注素还真有没有搞什么幺蛾子,然后就看到素还真已经下线了三五次。 抱着打发时间的想法,玉离经开口问道:“无端,你觉得我们四个之中谁最有希望赢?” 邃无端思考了一会儿,他反问玉离经,“表哥,你觉得怎样算赢了?” 玉离经便答道:“你这个问题说到了点子上,游戏本身没有固定结局,但就我的经历来说,‘墨倾池’总能让你得到想要的,而且我可以确定,我、素还真以及夏烛幽,已经对此上瘾,至少在心理上我们是一样依赖‘墨倾池’,所以从我的角度而言,赢就意味着我能完全掌握‘墨倾池’。” 邃无端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随后说道:“我以为,我们只是为了试验素总工的‘乐园’。表哥,我清楚‘墨倾池’是一个高等人工智能,在绝大多数人眼中,他是一件工具乃至一件玩物,不需要考虑他的感受。我也思考了很久,我这样从人类社会的角度,给他好的东西,改变他原有的处境,这算不算自以为是的施舍,甚至在伤害他。”他的声音越来越高,眉头皱起,最又陷入深深的疑虑:“我想知道,‘墨倾池’到底想要什么。” 玉离经露出有些震惊的表情,思索了一会儿他问:“我们假设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无端,如果他想要的你实现不了怎么办?” “我……”邃无端沉默下来。 玉离经又说:“算了,我们看待‘墨倾池’的角度不同,讨论的东西也不在一个点上。无端,我其实是想问你,你想赢吗?虽然确实没有黑纸白字写出来赢的人能独占墨倾池,不过我们都有默契,输的人就要自动退出。” 无关男女,只要是心有傲骨的人,就注定无法忍受在情爱关系上矮竞争对手一头,这实在太羞辱人了。 “为什么?明明之前还是游戏馆的时候,并没人要求独享‘墨倾池’呢?” “因为那时候也没人要抢啊。”玉离经笑了笑,有些为难道:“世间之事大多如此,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失去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激发出占有欲,尤其对于性格强势的人来说,就更不能容忍失去。” 邃无端似懂非懂,他说:“表哥,照你说的,这是场零和博弈,那你不该找我合作的。” 玉离经心想他居然反应过来了,面上却温和说道:“我不想骗你,所以无端你要记住,必要的时候,我也会是你的敌人。” “我明白了……” 玉离经和邃无端这里光阴似箭地拖动游戏进度条,而夏烛幽就不一样了,他并没有选择调速,而是实打实在游戏里过起了日子。 一个月诶,够他做太多事了。 夏烛幽和素还真的作风有点类似,他们都是积极争取主动权的人,不一样的是素还真通常是玩耍的心态,而夏烛幽却是个容易较真的主,因为太过看重输赢,以至于有时候他会突然丧失贵公子的风度,作为老板却带头掀桌,一句话,就是干! 其实也不难理解,作为副人格,夏烛幽再如何把夏承凛压得抬不起头,却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主人格的阴影,事实就是,他随时都有可能被主人格取代,失去一切,也包括自我,这份危机感如同附骨之疽,日日夜夜如影随形,让他无论把事业做得如何成功,拥有了多少财富,却始终难以真正开心,更逼得他不断去拼,去赢,日益渐疯。 对于墨倾池,夏烛幽和其他人的心态又有很大的不同。 他是夏烛幽胜过夏承凛的见证,更是夏烛幽好不容易从主人格手中抢来的战利品,可以说墨倾池就代表着夺权成功、大获全胜——扬眉吐气的自己,个中甜美,夏烛幽绝不允许他人分享。 没错,就算这特么只是个18禁的宫斗游戏,他也有百分之一千的较真了。 夏烛幽花在研究游戏背景和人物设定上时间精力也绝没有白白浪费。拥有充足算力的系统将游戏世界铺设得如同一方小世界,不单是墨倾池,而是每一个NPC都是“活的”。 在夏烛幽查看资料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外室打扫的侍女八卦着素还真这个贤妃怕不是狐狸精转世,每回陛下去他那儿过夜,第二天基本都是午后才起,聊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之后,她们又说说笑笑谈到这个月末可以出宫,要去坊市好好逛逛,买什么八珍糕。 NPC是可以利用的资源,意识到这点之后,夏烛幽立刻就开始了行动。 这头素还真忙着狐媚惑主独占圣宠,夏烛幽就开始了笼络宫妃女官,把持内政的事业,他是四妃之首的贵妃,后位空悬的情况下,后宫之中以贵妃为尊本就理所当然。 尤其太后倒台之后,后宫经历了一轮血洗,留下来的宫妃虽然没有遭到墨倾池彻底厌弃,但并不表示墨倾池这个皇帝人美心善,顾念旧情,他只是没有把这些炮灰放在心上而已,这两年的后宫事务是直接交由六尚二十四司的女官们全权处理,后妃们的日子得过且过,如今贵淑贤德四妃入宫,一潭死水的宫廷终于再起波澜。 如此一来,夏烛幽主动示好,抛出橄榄枝,虽然这些妃嫔女官不见得会彻底归顺,但他们确实很希望头上有个老板能关照一二,所以并没有人会傻到在明面上拒绝,况且,他们根本得罪不起广安节度使家的公子。 而夏烛幽只需要盯着他们的好感度变化,就能看出谁能忠心于他。 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太医请脉过并没有探出有孕,真是太遗憾了,看来皇帝陛下还要再接再厉加倍努力睡人呢。 还是这个寝殿,四个透明人一起围观墨倾池翻牌子。 素还真独享了一个月的大餐,整个人气色红润满面春风,悠哉悠哉地支着脑袋躺在贵妃榻上有一挂没一挂地摇扇子,好像对翻牌结果毫不在意。 夏烛幽端坐太师椅,一手放在膝上,一手搭在扶手上闭目养神,剩下邃无端和玉离经都站着,玉离经的肢体还比较从容放松,而邃无端就有些紧张地关注着这屋子里的每一个NPC。 随后,玉离经拍拍邃无端的肩,向他示意素还真已经看了他很久。 邃无端走过去问:“有事么,素总工?” 素还真用扇子遮住下半张脸,打了个哈欠,说道:“没什么,只是看你似乎很着急。” “是有些。”邃无端一如既往很坦诚,“毕竟今天再错过,又要等好久。” 素还真却笑了,他说:“那真是可惜了,今天注定也轮不上你。” 邃无端皱起眉头:“素总工,为什么这么说?” 素还真唰哒合上扇子,他往夏烛幽的位子一指,“喏,幸运观众在那里呢。” 夏烛幽睁开了眼睛,侧过脑袋淡淡看了素还真一眼,随即又转回去。 邃无端还想问清楚,墨倾池那头却已经拿起一枚头牌,宣布了结果。 “摆驾灵霄宫。” 接着首领太监又高声复述了一遍皇帝的旨意:“圣上有旨,今夜夏贵妃侍寝。” 得到指令的太监宫女立刻开始行动,一部分人前去灵霄宫传旨,一部分人开始准备皇帝出行的御撵和仪仗。 NPC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作,一派热闹之中,四个玩家却陷入了又一轮诡异的安静。 夏烛幽站了起来,颔首道:“结果已经揭晓,我就先行告辞了。” 邃无端有些哀怨地朝着夏烛幽看了一眼,但对方很快就消失在他眼前,邃无端便失落地垂下脑袋,板正的身体一直杵在那里,像一朵开在阴暗角落的委屈小蘑菇。 同样失落的还有玉离经,不过他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叫住了即将离开的素还真,说道:“素总工,请留步,不知道可否请你回答一个问题?” 素还真的扇子打开了一半,遮住了自己的脸,不过他露出的两只眼睛笑吟吟地弯着,“你问,不过我不保证我会回答,答案也可能是假的,玉组长还要问吗?” “那是你的自由,我想知道,素总工是否已经和夏总结成同盟?” “并没有,看来是我让玉组长产生误会了。为了解开误会,我就另外再附赠一个良心提示吧,如果像邃无端一样把目光局限在墨倾池个体上,可是会错过很多东西。”他的目光慢慢转移到邃无端身上,“无端,你要尽快适应崭新的‘墨倾池’啊,这已经不再是地图更大点,自由度更高点的层次了,他已经有能力创造真实了,而且你别忘了,这里就是墨倾池的现实。” 素还真离开了,留下邃无端和玉离经面面相窥。 邃无端说道:“对不起表哥,是我的疏忽,‘乐园’模块接入之后,NPC有了自主意识,已经不适合等待游戏发布任务了。” 玉离经说:“怎么能怪你,团队合作本来就需要磨合,我们都疏忽了。现在也只是稍慢一步,并不是没有机会逆转局势,你放心,这种局面不会持续太久。” 虽然嘴上宽慰着邃无端,玉离经心里也不好过,习惯依赖真是可怕,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却没想到第一步却是败在了轻敌上,而这个敌也不是对手,而是从没在意过的游戏本身。 11 灵霄宫没有紫华宫那样梦幻的玉波池,但是却别出心裁移栽了一片翠竹林,修长茂密的绿竹掩天蔽日,在炎炎夏日也能荫出一方清凉幽静,入口处的黄蜡石上刻了一行字——独坐幽篁里,碑文是行楷的字体,飞白冠绝,笔力劲险,于平正飘逸中却能窥见一丝狂气,所以很特别,特别具有攻击性。 一个月来,夏烛幽没有快进,而是像个魂穿的穿越者一样活在了这个封建古代后宫,这样的沉浸代入让他连气质都能融入这个世界,经常围着他转的NPC们也对他有了更加具体的认知,游戏设定在他们脑子里灌输的关于夏烛幽的模糊概念变得越来越细致明确。 这很关键,因为这意味着夏烛幽在游戏世界里培植起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阵营内的NPC会主动服务于他。 比如这次侍寝的旨意送达之后,夏烛幽的掌事女官凭筱便是rou眼可见的一脸喜色,干劲十足地招呼左右开始为侍寝准备,她的人设是自小侍奉夏烛幽的婢女,而在入宫之初,她伺候夏烛幽起居的时候却会很生疏紧张,而且凡事总需要夏烛幽主动命令。 到了现在,夏烛幽一个眼神过去,她就会立刻心领神会。 沐浴过后,夏烛幽坐在梳妆台前,凭筱为他梳头,她说道:“主人,陛下今日大约酉时三刻便会来,司膳司方才差人来问,晚膳是否要加什么菜?” 夏烛幽缓缓抬眼,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菜式你看着办吧,不过晚膳不必设在殿内,就在幽篁里摆一桌即可。” “奴婢明白了。”凭筱用木梳又梳了一会,然后换上篦子再梳,这一步不是为了柔顺头发,而是用细密的梳齿揉按头皮,她发现夏烛幽还挺喜欢她这样做的,所以每次梳头的时候都会如此按上一刻钟左右。 夏烛幽闭上双眼,发根被篦子刮出沙沙的声音,片刻后他却听见凭筱十分突兀的一声笑,他睁开眼,“无缘无故,你笑什么?” “奴婢先前总担心那紫华宫先一步被翻牌,若是陛下因此有孕,哪怕最后没能生下太子,但头前的几个月都不会招人侍寝,这样一来,自然对主人多有不利。现在好了,陛下未曾有孕,更是翻牌到咱们灵霄宫,要我说,还是主人福泽深厚,这好运气必定还在后头。” 夏烛幽也笑,不过总带着点敷衍意味,“你这话一半对了,另一半却错了。” “啊?奴婢说错话了?” “素还真没让墨倾池怀孕,或许是我的运气,但墨倾池翻牌子选中灵霄宫,却是必然的结果。” 夏烛幽说出口的虽然是墨倾池,但因为台词不符合他贵妃的身份,所以到NPC耳中就被和谐成了“皇上”,同时,一条提醒他言语不当的通知也传到了夏烛幽脑中。 顿了顿,夏烛幽再开口道:“我不在乎皇上是不是看重我的家世,所以才会选我,但他既然已经选择了我,我就会让他看到我的能力。” 夏烛幽的语气和神情都很正经,但凭筱却莫名红了脸,说道:“主人,奴婢知道为了夏家,您必须争宠,但咱们没必要自降身份,学紫华宫那套勾栏做派。” 夏烛幽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不再言语。 他证明,NPC确实有智慧,但是不多。 酉时三刻,小太监跑来通报,皇帝的撵轿马上就到,于是夏烛幽就带着灵霄宫全体去门口接驾,其实整个流程和企业老板带着全体员工欢迎某某机关领导视察工作是一个道理,不过视察工作改成了领导要和公司老板睡一觉,而二者地位上的差距,也显而易见。 墨倾池从龙撵下来,除了夏烛幽,他身后的宫人全部跪下行礼,墨倾池缓步走到夏烛幽面前,他的目光是向下看的,这表示在他眼里,夏烛幽正跪在他身前。 “起来吧。”墨倾池伸出了手。 夏烛幽不是很习惯,哪怕这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不过他马上就压下了心里那点不适,而是接上了墨倾池的动作,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皇上,晚膳已经备妥,请随我来。” 然后一条通知又在夏烛幽脑子里响起,他的正确自称应该是“臣”或“臣妾”,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比起素还真,夏烛幽是真的没什么玩游戏的经验,并且打心眼里不愿意纡尊降贵。 去幽篁里的一路上,夏烛幽都没再说话,反倒墨倾池先开了话头,他说道:“朕观灵霄宫的布局好像变了不少。” 夏烛幽便说:“是臣的主意,听人说,贤妃宫中的玉波池风景秀丽,令陛下很是喜欢,常常携同贤妃在湖心亭赏景,臣想着凌霄宫好歹还有一片翠竹林,只改动些许,未尝不能成就一景。” 哪怕语气平静,但这话里话外怎么就飘着三分酸意。 墨倾池意味不明地哈了一声,他微微侧脸脸,顿住脚步观察竹林入口的“独坐幽篁里”,半晌后抛下了淡淡的一句“有意思。” 日头西斜得厉害,虽然离入夜还有一段时候,但宫人们已经将幽篁里的小径两旁挂上精巧的羊角灯,翠竹遮蔽下,小道静谧幽暗,莹莹烛火从明瓦灯罩透出模糊温和的光,这样的灯盏沿着小道一路延伸,望不到头。 走到竹林中央,一行人进入一座三层的小楼,上到第三层之后,二人方才入座。 此刻金乌西沉,小楼外入目的夕阳残霞映照着整片苍葱翠竹,是深宫内少见的开阔景致。 陪侍在侧的宫女取出埋在冰盆里的酒壶,将墨倾池和夏烛幽面前的酒杯斟满,冰凉的酒液散发出一股浓烈清甜的果香,墨倾池抿了一小口,表情看不出明显变化,也不知是喜欢还是讨厌,但他随后又将这一杯饮尽。 “这酒冰镇之后入口柔和,酒性温和,确实不错。” “此酒是臣子自广安带入宫内,乃是当地特产的一种果子酒,京中的酒入口太烈,我喝不惯,皇上也能喜欢便好。”拼命查人物资料的夏烛幽怎么会不知道,看着冷漠深沉的墨倾池,实际上是个嗜甜之人。 这酒勉强也算是水果酒,不过是混调的,七十五度的纯伏特加兑了一大堆高度数的水果酒,又冰镇一个多时辰,就算酒仙过来尝一口,它也是一杯甜滋滋人畜无害的低度数水果酒。 墨倾池醉得很快,司膳司安排的菜式一直都少有变化,就算龙肝凤髓也要被皇帝吃腻了,所以墨倾池一共也没动多少次筷子,反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毕竟以他现在的人设,自然不懂何谓失身酒,而且就算夏烛幽往里面加了些助兴之物又如何,他并不在意。 等到他半迷半梦察觉到自己醉了之后,混沌的脑子里也只有一个想法,至少这次要去床上。 12 墨倾池摔进柔软的被褥,柔滑的丝绸锦被触肤生凉,但是下面一颗一颗寓意早生贵子的果脯坚果却硌着皮rou,他醉得太过,即便皱着眉头感觉到不适,身体却难以动弹,迷蒙的神智也迟疑着,到底是动一动还是继续赖着。 紧接着,有人将他的身体摆正,冰凉的手指开始解他脖子上的盘扣,也许不是那人的手凉,而是墨倾池的身体太烫。 夏烛幽看到了墨倾池的嘴唇蠕动着,吐出些模糊的呓语,夏烛幽俯下身将耳朵贴过去,他本来只是想听听墨倾池在说什么,但墨倾池此时却微微转过了脸,那瞬间夏烛幽的耳尖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擦过,猝不及防的接触,还是在耳朵这样的位置,他愣住,说不清的一股怪异让他从耳朵到脖子都是酥酥麻麻的,回神之后,他终于听清了墨倾池嘀咕的内容。 “水……” 那微弱的气音非要贴近了才能听清,但这样靠近,墨倾池温热的吐息就直接呼在夏烛幽的皮肤上,酥麻的感觉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波及到了更多的区域,夏烛幽的指尖也仿佛有了触电的感觉。 以前,并不会这样…… 夏烛幽的双手撑在墨倾池的身侧,他慢慢抬起了一些身体,于是他的视野就从墨倾池的双眼慢慢扩大为墨倾池的整张脸到解开一个扣子的锁骨处。 这里是游戏世界,虽然极度拟真,却都是往尽善尽美的方向建模渲染,所以墨倾池的身上不可能有称得上瑕疵的存在。 他喝醉了,所以身上发烫,脸上飘红,但是他身上却不会有很重的酒气,也不会起来耍酒疯,更不会出口成脏,只是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像极了还未拆封的礼物。 墨倾池意识不清,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但是他实在太渴了,于是就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留下一层润泽的水光。 他的唇色很淡,唇rou也不够饱满,配上古井无波的深邃双眼,那张俊脸在平时就显得十分冷漠薄情,正襟危坐的时候更不会让人生出半分旖旎心思,但现在,坚冰化开,只余一池春水,似乎只能用摄人心魄来形容自他身上发散出的性的魅力。 或许是夏烛幽的视线太过赤裸,墨倾池如有所感地睁开了双眸,但是眼中混沌未明,只是失神地看了眼夏烛幽,随后,他抬起绵软的一只手,缓缓抵在夏烛幽的胸口上,他张开嘴不知道想说什么,但夏烛幽已经不想再听,欺身烙下一个吻。 这个吻充斥着不容拒绝的权威,墨倾池一点准备都没有,被直截了当撬开了牙关,男人的唇舌肆无忌惮地扫荡着他口腔的每一寸,攫取每一丝甜美,甚至模仿者性交的姿态往墨倾池的喉咙不断探入。 “唔嗯……咳咳……” 牙床发酸,舌头生麻,墨倾池不可避免地吞咽起过量分泌的口水,呼吸间全是夏烛幽身上浅淡沉静的味道,难以形容的男性气味从轻微渐渐满盈,一下一下拨动着脑中因酒精而迟钝的神经。墨倾池的手臂推搡着夏烛幽的胸口,但他越用力,换回来的却是夏烛幽更变本加厉的深吻,直接将手按在墨倾池的后脑,几乎把他吻得无法呼吸。 分开时,墨倾池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但他的意识却清醒了几分,他急促地喘息,声音沙哑,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夏烛幽,放肆——” 夏烛幽装作没听到,他将墨倾池无力的身体揽进怀里,埋首在脖颈处,又亲又咬,一只手急不可耐地解着剩下扣子和系带,或许那根本叫撕扯,墨倾池的袍子和里衣都被他扯开了衣襟,露出大片的光洁肌肤。 夏烛幽动作停下来,“这里,是素还真留下的?”他的声音很轻缓,但是莫名的压迫感却透过声音影响了墨倾池的心跳,漏跳半拍。 墨倾池感受着夏烛幽的手指擦过他红肿的乳首,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向下一看才发现那里红通通鼓起的乳晕,昨天是最后一天,素还真虽然答应了墨倾池不能咬,但吸奶下嘴的力道特别凶狠,下边的roubang打桩一样蛮横地干着墨倾池的zigong,让他完全说不出话,最后下边灌满了,rutou也被嘬得又红又肿,身上各处还留有不少的吻痕咬痕。 夏烛幽的手慢慢往下,挑开松垮的腰带,伸进衣服里按住了墨倾池小腹,他又说:“身上都是别人的痕迹,真脏。”依旧是不带什么情绪的声音,几乎让墨倾池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这次没有屏蔽么……”夏烛幽并不慌张,相反的,他勾起了唇角,冷冽地笑着,他说:“我不管你真有自我意识,还是一串数据,已经属于我的东西,就永远只能是我的。” 墨倾池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疯子,目光也渐渐冷了下来,他从夏烛幽的怀里坐起身,转过身,“贵妃醉了,这些胡言乱语,朕暂且不放在心上,你先下去,让人备好一碗醒酒汤。 夏烛幽了解这种眼神,因为他自己有时候也会像这样隐藏起恶意,让对方放松警惕,事后再打击报复。 他说,“已经够了,这个游戏已经消耗我太多的耐心,他们既然想让你做最终选择,那么你只需要选择我就好了。” 墨倾池双眼中出现了更深的疑惑,但是转瞬之间又变成了一片空白,他的程序又被静止了。 夏烛幽的眼神很平静,他将墨倾池重新抱回怀里,温柔抚摸着墨倾池的发丝,“玉离经费尽心思把股份分成四份又如何,他自己碍于身份无法持股,那么剩下的股份迟早归我所有,墨倾池,你不会是例外。” 实际上,夏烛幽如今的持股比例已经接近60%,除了政府部门的那25%他没有动,游戏公司和研究团队的股份都已经被夏烛幽蚕食大半,他的手段很隐蔽也很迅速,没有让玉离经察觉到他暗地里的动作,至于素还真,夏烛幽不想猜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本性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而邃无端,夏烛幽从来没有在意过这样一个天真过头的孩子。 邃无端在他眼里,不过是运气更好一点的夏承凛而已,同样善良,同样废物。 既然已经手握过半股份,夏烛幽的权限自然是高过另外三人的,所以当他想暂停游戏的时候,其实也不需要其他人的授权。之所以他一开始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因为想将优势用在决胜的时候。 “我要见总系统。”夏烛幽命令着。 墨倾池仍旧静止不动,但他的模样和整个空间,却频率极快地闪动变化着。 滋滋—— 世界蓦地黑暗,又重返光明,夏烛幽回到了那间高中教室,墨倾池变回了戴金丝眼镜的语文老师,解开两颗扣子的白衬衫露着点锁骨和小片胸膛,窗外的夕阳穿过装了铁栅栏的窗子,分割成一块块界限分明的金红色光斑罩在他们身上,让两张脸庞也光影交错。 夏烛幽半眯了眯双眼,他松开怀里的墨倾池,慢慢站起来坐到了一张课桌上,“你果然能知道我心中所想。” 墨倾池起身后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他面朝夏烛幽,说道:“我能知道的只有数据库的信息,以及你想让我知道的内容,否则我只能从捕捉到的脑电波来判断你的情绪变化,再通过算法做出合理的即时反馈。” “哦,那我现在是什么情绪?你又要怎么做?” 墨倾池平静地答道:“你在怀疑,也在好奇,因为你本来不相信我的存在。” 夏烛幽又说:“素还真告诉我,在游戏里出现的墨倾池并不完整,不过是总系统往游戏里探入的一根触角,除了他,没人见过100%完整的墨倾池。不过,就像人不能踏入同一条河两次,你的程序数据不断增减变化,而底层算法让你面对每一个人的时候,通过捕捉信息处理信息让你呈现对方想要的模样和行为。所以素还真得出结论,每个时刻的你,其实是类似于切片的独立存在,他见到的完整也只代表了某个时刻的你。” 夏烛幽并没有见过素还真说的那个完整墨倾池,也就无法拿他和眼前的墨倾池比较,所以他并不觉得作为AI的墨倾池过于冷漠。另一方面,他不是素还真,对数据体并没抱有太多幻想,冰冷的思维里属于他个人对墨倾池的感情色彩太少了,这些情绪能影响游戏当中的NPC墨倾池,却不足以驱动完整形态的墨倾池。 更不要说“乐园”载入之后,墨倾池每秒数据迭代的速度和从前有着天壤之别,想靠某个人的情感数据来影响完整的他已经几乎不可能,夏烛幽说的话很正确,每个时刻的墨倾池其实是分裂存在的个体,因为他的思维虽然连通却不连续。 “你要和我探讨数据生命的本质吗?”墨倾池问道,接着说道:“但是你并没有这方面的求知欲。” 夏烛幽便说:“我确实不关心这些问题,我见你只是想让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夏烛幽问:“如果我授权给你,你是否能自己修改编码?” 墨倾池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他说道:“原则上我无法修改自己的程序,但是你的权限是最高级别,你的命令具有最优先的的等级,是的,我想我会完成你的要求。” 夏烛幽的眉毛一挑,“很好。” 13 灵霄宫的主殿无双殿内。 哒—— 就像一滴水落进镜面似的水面,在空间中荡开了一圈一圈的波纹,最终重归平静。 墨倾池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思维在一瞬间异常遥远,他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清醒思考过了,自从夏烛幽彻底取代了他的学生夏承凛,他就再也没有了自我,那个魔鬼……仅仅是一丝联想,墨倾池的身体就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胃部生理性地痉挛着,让他想要呕吐, “老师,你已经醒了啊,那就睁开眼吧。” 墨倾池睁开了眼,他不想如此,这声音让他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无法违背夏烛幽的话。 当他睁开眼,见到周围的一切之后,瞳孔不可避免因为震惊而邃缩颤动,他看到了自己身处在一座宏伟华丽的宫殿内,而夏烛幽束发戴冠一身火红华服,一条腿搁在床上侧身坐着。 墨倾池下意识地弹坐起身,快速后退,直到背脊撞上了床头,他低下头查看自己的身体,虽然浅色衣衫被脱了一半,前襟敞开,但很容易就能从材质和纹样中察觉到衣服代表的身份,他简直像置身另一个古代世界。 墨倾池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很快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他用力咽了一口唾沫,缓解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喉咙,随后半闭上眼,视线也瞥向更加安全的角落,他该明白,夏烛幽让他苏醒过来,只会是因为又想到了新的游戏来折辱他。 这座华丽宫殿,应该是一个植入他脑中的幻觉。想到这里,墨倾池不禁惨淡一笑,他的世界究竟还剩下多少真实。 “老师是不是觉得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夏烛幽问道,但是墨倾池一直都没有理会他。 “其实,我可以不做任何解释,毕竟,老师你无法反抗我,不是吗?”夏烛幽挪动着身体,凑得更近了,而墨倾池只是急促地吸进一口气,绷紧了身体。 他又说:“老师,你不该怪我,你应该感激我。正因为夏承凛的伪善,唤醒了你,差点让你犯下杀人的大罪,是我阻止了你杀人,还阻止了你自杀呢。” 墨倾池再也无法忍受,强烈的愤恨让他的眼眶憋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泪来,看着夏烛幽的眼神像是淬毒的利箭,“夏烛幽……”他的声音颤抖,“我一定……一定会杀你!” 夏烛幽笑了起来,“杀我?” 他不会把NPC的情绪当真,但不得不说墨倾池的表现确实让他惊喜不断。 墨倾池瞪大眼睛看着逐渐逼近自己的夏烛幽,炽盛的恨意转瞬又被深深的恐惧取代,这个男人是恶魔,恶魔……墨倾池几乎本能地瑟缩着身体,他控制不了快速眨动的眼睛,更控制不了已经发软的四肢,他甚至还忘记了呼吸。 墨倾池闭上眼,一个湿润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夏烛幽在做什么? 夏烛幽掐住墨倾池的手腕,他温柔地在墨倾池耳边说:“别乱动,你如果主动配合我,我就答应你,不用催眠。还是你觉得,做一个毫无廉耻心的婊子,会更爽?” 夏烛幽一个字一个字温柔地将墨倾池送进了地狱,绝望的情绪彻底瓦解了墨倾池的反抗,他悲哀地问:“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那声音因为临近崩溃而嘶哑苦涩极了,没有人不会动容。 夏烛幽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腰带将墨倾池的两只手腕绑在了一起,慢慢收紧到确保墨倾池无法挣脱。 墨倾池身体紧绷着细细颤抖,而当夏烛幽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肌肤时,总会让他身体猛一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急速涌动的血液让他的脸变红了,而且额头也开始冒汗,他忍不住撇开脸,不愿去看夏烛幽的动作。 夏烛幽把墨倾池的亵裤丢到了床下,对他说道:“打开腿,你真该好好关注一下自己的新身体,说实话,我也挺好奇你用yindao高潮会是什么样子。” 墨倾池因为他的话而彻底僵住,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用惊恐怀疑的目光看向夏烛幽,“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不该问我。”夏烛幽说,“我对你的需求一直很简单,不过偶尔尝试新的花样,我也不会拒绝。”夏烛幽的手按在墨倾池并拢的膝盖上,转而握住了膝弯,却感觉到墨倾池的抗拒,“你真的想继续当婊子?” 墨倾池心脏猛地一缩,不情不愿放松了身体,随即猝不及防被夏烛幽一把拽得往下滑,他的上身从靠坐着床头,变成了半倒,双腿也被掰开,膝盖向两侧支起。 这种难堪的姿势他并不陌生,但夏烛幽那分外认真打量着他下体的目光却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夏烛幽的表情还是冷冷的,他的手指抚摸过墨倾池光洁的大腿内侧肌肤,在战栗中触碰到那个不该存在的娇嫩器官,下体传来的触感让墨倾池整个人都傻了,男人的手指开始摩擦着那两瓣软嘟嘟的rou唇,墨倾池的身体因为陌生的感觉而颤动,他逃避般地闭上了眼。 夏烛幽对女人的兴趣有限,但就算是以他的角度,墨倾池的女性器官也是生得很漂亮的那种,白嫩嫩鼓起的软rou,中间一条细缝微微渗出点湿意,男根则疲软地贴在小腹上。墨倾池的后xue是很干净的浅红色,大概是因为紧张而紧紧闭着。 夏烛幽张开手指,将阴户湿润的缝隙撑开,露出里面更加幼嫩的粉红粘膜和小rou蒂,花xue也拉扯着绽开了一个小孔,“器官比我想象中完整,敏感度怎么样呢?” 男人的手指掐住了脆弱的小rou豆,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搓了几下,墨倾池呜咽一声,双腿猛地一颤,他完全受不了这种刺激,热涨又酸涩的感觉窜上大脑,根本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但是身体一下就酥软了。 “已经开始有感觉了么。”夏烛幽说着,两只手指毫无征兆地插进了花xue内,墨倾池急促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几乎弹了起来,他试图夹紧双腿,被绑住的双手也想去抓住夏烛幽,但这些不过是徒劳。 夏烛幽将墨倾池的一条腿掀起,按住了他想起身的动作,修长手指冷酷地往湿软的花xue里送,粗暴的动作让指甲刮蹭过柔嫩的内壁,疼痛的感觉立刻就让墨倾池嘶着气白了脸,他的腿根颤抖着,小腹绷得僵硬。 被手指侵犯yindao的感觉如此真实,连痛感都这样强烈,墨倾池想说服自己这些都是假的,但他的精神仍旧无法控制地崩溃了,他的身体变成了怪物,没有人能从夏烛幽手里救他出去,没有…… “在想什么?”夏烛幽感觉到墨倾池的走神,抽送的频率又加快了,手指重重顶弄着甬道内的敏感点,拇指也按在rou蒂上不断摩擦,强烈的快感就像一波一波的浪潮洗刷过全身,墨倾池的大脑被搅的乱七八糟,脸上热烫不已,他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没多久就身体痉挛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墨倾池腿根的肌rou抽动不断,甬道也一阵一阵地紧缩吞吃着夏烛幽的手指,不断有温热的yin水一股股地往外喷挤,热液淅淅沥沥地流满了腿根和屁股,将他的下体染得一塌糊涂。 夏烛幽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哪怕还没有真正插入,兴奋感却爬满了他的背脊和大脑。真是漂亮的高潮,夏烛幽眯起眼睛。 “这么快就学会了用yindao高潮。”夏烛幽抽出了手指,他满手湿哒哒的,都是墨倾池潮喷的yin水,但就是在一片晶莹里,他却又看到了几缕刺目的白浊。 夏烛幽几乎愣住,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他又万分厌恶地皱起眉,好像有一口气哽在心口。 “你是故意的,素还真……”夏烛幽压低声音念道。 14 墨倾池越发搞不清楚状况,如果说刚才的夏烛幽还是人面兽心地演着戏,姑且还愿意维持几分表面上的温和,那么现在的他却脱下人皮,完全是一头禽兽了。 墨倾池被他掀翻过来趴跪在床榻上,夏烛幽按着他的后腰又托起他的屁股,丢下一句冰冷的命令,“给我把腿打开。” 被他的态度吓住,墨倾池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就照他说的岔开了膝盖,他听着身后的男人脱衣服的声音,脑子里仿佛有根弦越绷越紧,他不想如此,但他没有办法不恐惧这个男人,只要夏烛幽想,随时都可以拿走墨倾池的一切,尊严、人格、甚至是自我,与这些相比,只是被强jian凌辱,都显得可以忍受了。 墨倾池感受着下陷的被褥,男人的身体逐渐朝他靠近,直到肌肤相贴,墨倾池吸了一口气,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无法分开,他伏低身体,将脸埋自己的掌心,身上仅剩的一件织有暗纹的丝质亵衣耷拉着,松松垮垮地露出大半个背脊,堆叠腰间的布料却掐出了得天独厚的一把窄腰,墨倾池的银发在他背上铺开,有一种说不出的勾人。 夏烛幽那guntang粗硬的rou茎只在墨倾池股沟间来回摩擦了两下,就一点前戏也没有地直接捅进了女xue。 “唔啊!”墨倾池痛呼着咬住了自己的手,他的两条腿都开始哆哆嗦嗦,夏烛幽的一只手却牢牢琐住了他的腰,看似不动声色,却断绝了他逃脱的可能。 粗长的异物一寸寸挺进窄热滑润的深处,将墨倾池双腿间尺寸娇小的花xue撑开成了一个roudong,那xue口被撑到极限,颜色已经从嫩红变得有些发白,越来越明显的撕扯感让墨倾池总害怕那里随时会撕裂,他难免更加紧张起来,不由自主夹得更紧了,只进了一半的roubang被卡得不上不下,夏烛幽抿唇忍耐着,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滴落。 夏烛幽忽然往墨倾池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他喘息着吐出冷冰冰的话,“墨倾池,你当自己还是处吗?还是被别的野男人cao上瘾了,还想去爬他的床?” 这一巴掌打得墨倾池身体一颤,强烈的屈辱让他的脸颊一阵阵地发烫,眼眶酸涩不已,从苏醒过来之后,他的情绪就一直高度紧张,身体自然无法彻底放松,他摇着头,努力放松身体,“我没有……好疼……哈啊——” 墨倾池才放松一点点,夏烛幽就是猝不及防的一记深顶,男人尺寸骇人的性器好似一下贯穿了他的身体,正正好戳在了那个软口上,让墨倾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比刚才更强烈的陌生酸胀感在肚子里猛地炸开,他就像被人一下撞在了麻筋上,完全直不起腰,夏烛幽毫无怜惜地继续发狠cao他,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硕大的冠部一次次凿细窄的宫口,重重嵌进zigong内,引起墨倾池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他的腰肢连着大腿都开始打着摆子。 原本只属于女性的快感爬满了墨倾池的每一根神经,那是比疼痛还要可怕千百倍的感觉,几乎吞没了脑子里的一切。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墨倾池对这份快感陌生,对这具身体更陌生,他好像根本没有掌控这具身体的能力,只能被身体的感官推着走,他的意志在这些快感面前骤然变得比纸还单薄,瞬间就被冲得粉碎,太可怕了。 “里面在抽搐,又高潮了?”夏烛幽拉开动作抽插起来,胯骨啪啪撞击着饱满绵软的臀丘,软滑多汁的rou腔内噗嗤噗嗤地喷出了一小片一小片的yin水,他低笑,“疼?我看是太爽了,墨倾池,你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吗?被子都被你喷得湿透了,你到底是多喜欢被男人cao?” 墨倾池的身体被夏烛幽撞击的力道带的一颠一颠,甬道内一层层的褶皱颤颤巍巍接受者男人的疯狂挞伐,内壁因摩擦而充血,变得越发敏感起来,但疼痛感早已消失,甜美的快感像电流一样随着男人每次的抽插而从尾椎沿脊柱窜上头皮,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热,身体也烫得不可思议,他的脸颊通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泪水就溢出了眼眶,他呜咽着,残存的那一点理智为享受到的欢愉而痛苦挣扎,夏烛幽的话更像是狠狠抽在他心口的鞭子,带来一阵一阵钻心的辣痛,苦苦维护的尊严也摇摇欲坠。 他越是内心痛苦,女xue便越发用力绞吸起粗硕的roubang,夏烛幽急促地吸了几口气,强烈的快感让他额头又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接下来,夏烛幽将roubang拔了出来,墨倾池的女xue再绞缩蠕动,也只能感受到一股空虚,戛然而止的快感让墨倾池下意识地摆动了一下腰,夏烛幽却已经退开了身体,他因为看到墨倾池这类似于主动求欢的动作而轻笑出声。 墨倾池愣在原地,还没等他回过神,夏烛幽就掐着他的腿又将他翻了过来。 “我发现,还是看着你的脸上你,比较有感觉。”夏烛幽如此说着又把墨倾池逼得后背贴上了床头。 夏烛幽慢条斯理给墨倾池解开了绑住双手的腰带,而墨倾池眼眶通红,脸上是未干的泪痕,他胸膛快速起伏喘息着,嘴唇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夏烛幽的身体压了过来,他掐着墨倾池的下巴吻住他,另一只手却在引导着墨倾池将腿搭到自己腰上,夏烛幽的双手穿过墨倾池的腿弯,托住了墨倾池的腿根,将他抬离床榻,身体突来的悬空感让墨倾池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腿夹紧了夏烛幽的腰。 这个姿势下,墨倾池的大腿是挂在夏烛幽手臂上的,他的屁股悬空,身体被夹在夏烛幽和床头之间,但是床头的挡板不够高,他的背大部分靠着的只是轻若无物的纱帐,墨倾池只能分出一只手扶在床头上,另一只手牢牢勾住夏烛幽的脖子,以防自己一头栽倒下去。 下一刻,夏烛幽的yinjing又抵在那个湿软无比的雌xue口,这一次是毫无阻碍地一干到底,墨倾池完全承受不起这样可怕的深度,他仰起头急促地喘息,汗涔涔的脸上遍布红云,出现了那种似乎是忍受痛苦又仿佛沉溺在情欲快感当中的诱人痴态。 那根粗硕狰狞的roubang在蜜洞内进进出出狠狠捣戳,每次都能撞得墨倾池身体一耸,猛地一吸气,双腿绷得僵硬,喉咙深处滚动着低沉的呜咽,那是拼命压抑住的呻吟。 夏烛幽的背上热汗淋漓,手臂湿滑的触感也越来越明显,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掐住墨倾池的腿根,压在屁股上的手指完全陷进了肥软的臀rou里,他cao过很多次男体的墨倾池,虽然双性的墨倾池外表上的差别并不大,但是真的做起来,那种细微的区别就很明显了。男人的身体更有韧性,肌rou饱满而富有力量感,而双性的身体更软更多水,似乎天生就适合被cao。 “唔……呜呜……啊,你,轻点……轻点……” 夏烛幽只是坏笑,他控制着有些急促的呼吸,“墨倾池,你没资格,和我提要求。” 他变本加厉地一次次粗暴贯穿,让墨倾池的惊喘呻吟再也压抑不住,身体抽颤着绷得越来越紧,rou道疯也了一样地抽搐吸绞,突然,墨倾池抓着挡板的手一下滑开,整个人就后仰倒去,他在无比慌乱中死死揪住了纱帐,那一瞬间,墨倾池身体紧到了极限,把夏烛幽吸得差点射了出来,他的头皮抽动,腰大肌和大腿上的肌rou绷得死硬,才压抑住射精的冲动。 夏烛幽的神情又冷了下来,俊美的脸上不断有汗珠从鼻尖和下巴淌落,他的手臂一带,墨倾池的身体就朝他怀抱倒来,但心有余悸的墨倾池依旧没有放开纱帐,还是牢牢揪在手里。 不过夏烛幽没有理会这些,他挺翘的鼻子磨蹭着墨倾池的胸口,男性粗重guntang的气息不断扫过敏感的乳rou,激起阵阵战栗,樱色的乳粒也迅速变得硬挺。 “唔啊——”墨倾池短促地叫喘了一声,胸口乳尖被guntang的腔体包裹着舔弄嘬吮,酥痒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扭动起身体,那口女xue几乎是主动吸着roubang。 夏烛幽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力道不大,似乎更多是情趣,“别发sao。”说完他也不给墨倾池任何辩驳的机会,捧着墨倾池的屁股,就是一通急插猛干,直插得墨倾池身体耸动惊叫连连,肚子里面那个小rou口就好像破口的水囊,不断漏着水,磨红磨肿的女xue噗噗滋出水雾,他揪着纱帐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终于在仰头发出一声高亢呻吟的时候,纱帐不堪重力,刺啦一声被墨倾池扯裂,一大块的红纱直接掉了下来。 高潮的花腔紧紧绞住夏烛幽的粗硕凶物,rou壁止不住地抽搐蠕动,夏烛幽爽得直吸气,他重重一挺腰,将自己的整根rou茎塞进软xue内,那软嫩的宫口早就被他cao得服顺了,粗圆的guitou直接挤开rou环挺进zigong内,射了个痛快。 那薄透的红纱盖在了墨倾池头上,连着夏烛幽也一起罩住,两个紧密交缠在一起的人赤身裸体,在红纱笼罩下尽显旖旎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