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郭]明公别动,我来就好(骑乘战损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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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然对于官渡的曹军文武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战事紧急,曹cao召众人商议军务直至深夜方散,郭嘉恐他头痛,好容易哄得他躺下阖了眼,刚刚松了口气,忽闻外头传来吵闹声。 她吓了一跳,军中谁敢在深夜喧哗?曹cao也坐了起来,郭嘉道了句“明公宽心”才出帐去看:“何事吵闹?” 侍卫押着一个人,见她来松了一口气:“啊,是郭祭酒,此人自称是曹公故交,非要现在见曹公,这……” 那人抬起头:“是郭祭酒啊?许攸来此,莫非曹公不见?” “是南阳许子远?你主在北,何故来我军中?”郭嘉听闻是许攸,有些疑惑。 “祭酒误会了,此来乃有破袁之策面呈丞相。”许攸朗声道。 此时她想起荀彧那句“许攸贪而不智”,不禁喜出望外,想来兄长说的“待情势有变”就在此时了。 “我主向来虚心纳士,先生仓促来我军中,有不周之处嘉先在此赔罪了,”郭嘉长揖道,“我主刚刚睡下,容我通禀,先生勿怪。” 许攸见郭嘉对他敬重有加,这才满意了些。 郭嘉进帐向曹cao说了方才的事,曹cao眸中突然闪过浓烈的猜忌,轻飘飘地扫了外头一眼,随即又换了一副面孔,不及穿鞋便跑了出去。 “诶,明公,明公!外头凉……”郭嘉拿了一件披风,跟着他跑出去。 曹cao见了许攸,立刻下拜:“孤待先生久矣!” 郭嘉也跟着他下拜,随即才为他披上了披风。 郭嘉笑意盈盈,“许先生远道而来,明公也不请先生进帐?” 曹cao笑着告了罪,将许攸请入帐内。 郭嘉行礼:“明公,嘉就先告退了。” “奉孝辛苦了,快去歇息吧。”曹cao本想留她一起听听许攸说什么,想到她熬到现在,便点头让她回去休息。 决战迫在眉睫,郭嘉哪里睡得着,故而许攸后脚刚走,她前脚就来了,曹cao和郭嘉说了许攸的提议,郭嘉听罢又皱了眉:“明公,我军与袁军兵力相差甚远,不知……” 曹cao握了握腰间的佩剑:“孤当亲往。” “明公不可!”郭嘉脱口而出,想了想眸光又暗了下来,道,“如今之计,唯有明公亲往。” “奉孝最得我心。”曹cao摸了摸她的头发,想的却是这一战他没有退路,如再拖下去,恐怕他自身都难以保全,更别提他远在许都的家小。 还有眼前这个不顾一切陪他上战场的人。 他拿出七星刀,交到了她手上。 郭嘉双手接过,也没再说别的话,只是点点头,环住了他的腰,声音带了几分眷恋和不舍:“明日决战,明公,早些睡吧。” 次日,众人分派已定,曹cao道:“子修,你留在营中,袁绍得知我军偷袭乌巢,必来劫营,你替孤守住营寨。” 他顿了顿又道:“若孤有不测,愿诸君通力辅佐子修,收拢残部。” 郭嘉听出了他的意思,眸中已有了泪光:“明公!” 众人也都纷纷下拜:“明公。” 曹昂领着众人送曹cao到营门外,他双手奉上杯盏:“父亲,军中不得饮酒,孩儿以水代酒,敬您一杯。” 曹cao在马上看着他笑,随即接过杯盏一饮而尽:“好孩子。” 郭嘉担心得不行,一直在营门口徘徊,曹昂上前道:“郭祭酒,父亲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归来,冬寒十月,父亲知道你这样会担心的。” 郭嘉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多谢子修将军。” 曹昂虽这么说,到底也放心不下自己父亲,怔怔地望着飘动的旌旗发呆。 天色不知不觉地擦了黑,留在营中的一干文臣谋士谁也睡不着,曹昂索性邀众人到了中军帐外,一边安抚人心,一边也是防备着袁绍偷袭。 大家围着篝火坐了一圈,都默然不语,郭嘉注意到,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束了袖。 郭嘉实在心神不宁,就把七宝刀拿在手上,忧心忡忡地划着土块,刘晔被宝光晃了一下,问道:“祭酒jiejie,手中可是七宝刀?” “正是。”郭嘉点点头。 众人也都纷纷看过来,刘晔又道:“莫非是昔日明公执以行刺董卓者?” 郭嘉道:“是,是昨日明公赏的,倘若袁军来犯,嘉当执此利刃杀敌以报明公。” “好!奉孝说得好!” 袁军到底还是来了,曹昂率军死守营寨,也没给郭嘉用短刀的机会,火光中她捡起一把弓,跟着曹昂放箭的号令搭箭便射,一边的荀攸有些震惊,她笑着对他眨眨眼:“骑射好歹也是君子六艺,跟着兄长学的。” 双方力战至天明,总算杀退了袁军,曹昂清点兵马,发现众人都在,这才松了口气。此时远方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大家又都提心吊胆起来,待看清来人是曹cao后,不由心头一喜。 曹cao征袍尽染,眉间是说不出的疲惫,却笑意盈盈地告诉大家:“乌巢粮草已然烧尽,当速速整军,以备决战!” 郭嘉见他手臂上向外渗着血,担忧地望着他:“明公,这伤……” 曹cao由她扶着下了马,笑着说:“小伤,不碍事。” 接着便是曹昂便将其间情形一一回禀明白。 郭嘉进帐,看着侍医为他包扎,他一件里衣松松地披了一半,身上新旧交织的伤痕倒让她有些心动。 真想贴上去。 “奉孝,怎么了?”曹cao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啧,眼睛都看直了?” “我主神明英发,嘉倾心仰慕。”郭嘉毫不掩饰,依旧直直地盯着他。 曹cao笑道:“这么喜欢孤?想要?” “想,但是明公受伤了,还是静养的好。”郭嘉想到他的伤,又想起刚刚侍医“不能乱动”的嘱咐,低下头。 “想去找别人?”曹cao板着脸说道,“孤的将军们都年轻力壮的,想来一定弄得奉孝舒服。” “今天陪明公,哪有明公受了伤,我一个人去快活的道理,”郭嘉忙道,“明公躺着,我来服侍就好。” 曹cao点点头,躺到榻上 ,郭嘉坐在他身上为他宽衣解带,他闭着眼任由她乱摸。 郭嘉刚刚褪去他的裤子,那昂扬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郭嘉轻轻戳了戳那饱满的精囊,笑着问他:“明公硬了,我直接坐上来?” “靠上来,给孤亲一亲。”曹cao并不急于一时,美人儿无论哪一步都技巧娴熟,自然要好好享受。 郭嘉一边贴上他吻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轻轻吮吸,一边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蹭着自己敏感的腿心,直到湿淋淋地流了他一小腹水儿。 曹cao看了一眼她贴在他身上的两团软rou,抚着她的脸颊调戏道:“宝贝好软。” “明公只喜欢这里吗?”郭嘉微微红了脸,扭着腰轻轻地蹭着他的性器,有时甚至让他进去一个头部,却又很快离开。 曹cao忍得额上全是汗珠,想要把她按住,无奈手臂上还有伤,只好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腰:“好奉孝,你动作快些,坐上来。” “嗯……明公……好深……”郭嘉沉腰坐了下去,紧致的花xue包裹住曹cao的欲望,上下taonong着,她自然知道自己的敏感处在哪里,只不过怕顶到那里腰肢发软,只敢偶尔碰几下,这样弄得曹cao舒服了,她自己倒是yuhuo焚身,曹cao见她这样,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给她些支撑。 郭嘉松了口气,终于敢动了,或许是因为这样实在太刺激,她才几下就高潮了,曹cao笑着骂:“不争气的狐狸精,平日骑马腰都不软,这时候倒不行了。” “主人太厉害了……”郭嘉带着歉意趴在他胸膛上歇息,顺嘴在他脖颈上留下了一个暧昧的吻痕,休息够了就又动了起来,娇媚而克制的声音不绝于耳,“嗯,主人……” “你让主人明日怎么见人?”曹cao惩罚性地捏住了她的乳尖儿。 郭嘉酥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紧贴在他强健的身上摩擦,每一次碰撞都引来一连串的喘息声:“嗯……反正……全军谁不知道……是我咬的?” “让他们知道了不得说孤一个人吃独食?还是你想要他们一起来?”曹cao捏了捏她的腰,“嘶,别夹。” “就咬一口主人都不让,比我兄长还小气……下次还是去找文远哥哥他们好了……”郭嘉不知死活地和他顶嘴。 “哟,还想着你兄长一起来呢?”曹cao打趣,“你兄长cao没cao过你这张嘴?下次叫你兄长好好管教一下。” 她眼前浮现出荀彧那张冰清玉洁的脸来,身子哆嗦了一下,曹cao看她还想反驳,猛然一挺腰,把郭嘉顶得尖叫一声。 “啊!明公别动,您还伤着,”郭嘉吓了一跳,“我来就好。” 她深吸一口气,用自己早已泛滥的腿心吞吐着他的性器,水儿弄了两人一身,曹cao看着在他身上为了他强行撑着软绵绵的腰的郭嘉,怜惜地说:“辛苦你了,奉孝。” 郭嘉俯下身去吻他的唇,缠绵的情意却让她更加敏感,曹cao心满愿足地射在了她体内。 到最后郭嘉累得趴在他胸前喘气儿,告诉他今日可千万不能再来了。 曹cao看她羞恼的样子,笑了:“奉孝累成这样,没学过房中之术?” “嗯?”郭嘉瞪了他一眼,也不管自己腿间是个什么情形,起身穿了衣裳就要走,曹cao笑着说:“不怕哪位将军看到你这幅样子再把你抱回去cao?” “那也不用我自己动。”说着她就要起身。 郭嘉走了一会儿突然反悔,折返回来,又扑进他怀里。 “明公……” 曹cao搂着她,在她耳边呵气:“舍不得走了?” 郭嘉抱着他的脖子:“嗯。” 曹cao笑了笑,亲吻着她的脸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