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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剑魔谢X小李/双性)

    又一个。

    谢云流抖了抖刀上的血,看着地上倒着的面容模糊的昔年友人,轻嗤一声这幻境实在太没水准,连张像样的脸都捏不出来。

    说来他误入这幻境已有两日,周遭终日雾气弥漫,难辨东西,只人形幻象出现前露出些简陋得像临时搭起的戏台的苍白背景,无甚诚意地请剑魔来合唱一出戏。

    无趣。谢云流握进了手中刀,再不想探究这幻境到底有何古怪,总归挡不住他可劈峰斩浪的一刀。

    雾气像是知晓他内心不虞,突然躁动起来,半晌又如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终于显出周围鲜明颜色来。

    谢云流皱起眉,锋利眉眼便越发冷肃,他明明于海滨闯入幻境,如何被无知无觉拖来这千里之外山林中?

    刀鞘在他手中发出悲鸣。

    如何…被拖来他梦中都不愿也不敢相见的纯阳后山?

    他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远处却隐隐绰绰现出一道细挑人影来。

    来人穿道袍,负剑,浓黑乌发束得一丝不苟,面容白皙端丽,唯眉间一点朱砂添了几分颜色,像是在赶路。

    是李忘生。

    谢云流银牙咬碎,怒极反笑。

    好好好,我当如何,原是有小人作祟,竟入幻境也要欺我!

    幻境捏造出来的这个李忘生看着约莫十五岁?或是十六岁?分不清。他早记不清了那时的李忘生该长什么样子了,只觉得身手实在不俊俏,轻易被他敲了颈子掳去了山洞。

    学艺不精的小人,果然说什么还要把刚才的剑法研习几次都是搪塞我的借口。

    出了鞘的横刀刀刃雪亮,隔着衣服抵住一颗有力跳动的心脏,手上使了三分力,便看见少年人在昏迷中也蹙起眉头。

    李忘生向来是不耐痛的,他冷笑,倒是从来很舍得让我痛。

    刺下去!有嘈杂的,听不出男女老少的声音在他耳畔作响。

    你不是恨他吗?杀了他,你就能出这幻境,然后再上华山杀他一遍!杀了他!不付出些代价,凭什么出幻境!

    蠢物,闭嘴。

    谢云流在识海中叱道。

    他冷着一张脸,刀尖从胸口提到颈侧,将交叠的领子挑开些许,露出个浅淡的快要消散的牙印。

    原来是这个时候的李忘生。

    原来是十五岁的李忘生。

    李忘生自昏迷中醒来,后颈钝痛,记忆停在他终于等不及想提前赴一个约,背上非雾打算下山将师兄找回来,亲口给他答复时,再睁眼便身处一处山窟。

    他好像被人偷袭了。

    这地方师兄带他来过,他并未被带离纯阳,情形便更可怖了——有个对纯阳极其熟悉的高手在纯阳宫的地界上袭击了纯阳宫二弟子,并且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洞窟一览无余,掳他的人背对着他站在洞口,并未隐藏身形。

    身材高大,穿黑氅,束马尾,背影隐约有几分熟悉,却无法在记忆里翻出这么个人来。

    黑衣人逆着光转过身来,整张脸被一张狰狞面具覆盖,露出的眼珠颜色浅淡,像师兄。

    可师兄万不会露出这般淬了火和毒的恼恨神色来,教人看一眼就心惊rou跳。

    李忘生下意识低头躲他视线,才看见非雾被他拎在手里端详,半晌那人叹了口气,对着剑刃伸出修长两指。

    一个念头自李忘生脑海闪过,他想断剑!

    “前辈且慢!”他不得思索便叫出声来,这黑衣人固然危险,但他无法眼睁睁看他折了师兄的剑。

    黑衣人倒真的停下手来,眼珠一转,彻骨凉意便像毒蛇信子锁定了他。

    他顶着那目光把话说下去,“此剑乃恩师所赐,是我师兄爱物,万请前辈手下留情。”

    黑衣人凉丝丝看他,声音喑哑似厉鬼,“我来这一趟,总得毁些东西回去。”

    “忘生愿以他物相换!”

    隔着狰狞鬼面,李忘生听到黑衣人笑了,却莫名觉得不是因为喜悦,而是滔天的妒和恨。

    可既然这么痛,为什么要笑呢?

    他很快无暇思考于此了。

    李忘生个子长得晚,到了十五六岁尚且骨架纤巧,裹在纯阳道袍里背影瞧着像个坤道,偶尔同谢云流一同下山去,被他那帮狐朋狗友明里暗里调笑到底是他的师弟还是他的小媳妇。

    这样的李忘生被按在地上时毫无反抗之力,黑衣人脱他衣服不比剥一只笋子费力。

    那人当真对纯阳极为熟稔,连道袍怎么穿脱都比一些弟子更熟练,很快剥出雪白皮rou。

    黑衣人撤力时李忘生上身尚且还挂着件里衣,遮住两弯柔软的弧,下身已然赤裸,想要合腿又被用横刀拦了。

    “挡什么?”黑衣人冷哼,“不就是多了个东西。”说罢刀鞘顶端拨开垂着的性器,抵着青涩阴户遮掩下的嫩缝碾了过去。

    “就用这个来换吧。”

    谢云流半跪下来,拽着那截纤细脚踝轻易把人拖了回来。

    李忘生当真是口蜜腹剑的小人,说得那般好听,好像有多在乎他那师兄,以至于身处险境时连一柄师兄用过的剑都割舍不下,果然也只是说说而已。

    “怎么,后悔了?”他拾起放在一边的非雾,剑尖点在因惊惧而苍白的唇瓣上。

    十八岁的谢云流若是在场定要破口大骂,破铜烂铁你拿去折了便是,我自向师父请罪,休得欺我师弟!

    那十五岁的李忘生会说些什么?

    李忘生面色稍稍平静些许,他从小是有主意的人,过了最初的惊吓,便再度尝试为自己脱困,“前——”

    他被谢云流点了哑xue。

    不想听。

    若说是后悔,便是再次教自己重温当年温柔小意的哄骗;若是连这都不后悔…

    你要站在这的几十年后的谢云流如何自处?

    “后悔也晚了。”

    谢云流挽了个剑花,改为用剑柄对着李忘生,然后看着他茫然睁大的眼,一字一顿道,“既然这么喜欢,第一次便予了它怎样?”

    他按住拼命挣扎的少年,将剑柄抵住那处窄缝用力送了进去。

    李忘生头猛地向后一仰,细白颈子浮起青筋来,嘴张着却呼不出声,半晌才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像出了水的鱼,挣扎渐渐弱了。

    谢云流顺势将剑柄缓缓推入一半,不用抬眼也知道李忘生是疼的。

    他当年第一次与李忘生欢好时,柔情蜜意提前将那处哄出水来,真枪上阵时背上还挨了几下。如今被这冰凉坚硬的死物强行破身,怕是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

    谢云流继续cao着剑柄cao他,剑柄退出时湿湿粘粘粘着血丝,又连着被带出的xuerou插回去。

    他近乎残忍快意地想,痛吗?委屈吗?比不得你背叛我十分之一。

    弄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李忘生半晌没有声息了,撩起眼皮去瞧,就见水浸过似的一张脸簌簌流着泪。

    哭什么?左右一身皮rou而已,为了师父道统拿去哄你好骗的蠢师兄可以,拿来换命却要哭哭啼啼?

    似乎是察觉他的目光,李忘生半睁开眼,嘴唇微微发抖。

    谢云流解了他的xue道。

    “疼,好疼…为什么…”李忘生发得出声音后,眼泪落得更凶,他哭成这样居然也是好看的,睫毛长而浓,缀住了泪珠。

    为什么这么疼?因为你在被开苞。

    谢云流还是没忍住抬起手,左手拇指将那泪珠揾了,掌下的脸颊下意识贴着他蹭了蹭。

    他手掌一僵,下一瞬便抽出非雾扔了出去。

    他有二十年未同李忘生交欢了,身体却还记得这个尤物,只用剑柄cao他时就勃发得生疼,此刻更是硬得烫人。

    那处远比剑柄粗壮,捅进去时李忘生却也只是挣动了一下,苍白着俏脸把唇抿得死紧。

    谢云流就当真不管。

    他只是想cao他,又不是想伺候他。

    谢云流低头恶狠狠咬住他颈项,像要咬死一只羊羔,又没轻没重揉他胸前软rou。

    只有你那大师兄才会捧着你,哄着你,那般喜欢你也只敢玩闹似的偷偷在你颈上留个轻易便被遮掩的印子。可他被你亲手杀了。

    至于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死便受着吧。

    双性人实在过于敏感,便是被这么弄,居然也渐渐cao出水来。

    单纯的痛好忍,那种酸麻却让少年人无法招架,抓着他手臂轻轻哼出声来。

    他见不得李忘生好过,便cao得更深更重,cao得他哀哀求饶,cao得无意中撞开了深处rou环。

    他cao进李忘生的胞宫了。

    谢云流从前想过,李忘生怎么就不是个姑娘呢?

    他身下明明多出了个屄,胸部会发育,也有胞宫,却不乖,吃了那么多精水肚子也毫无动静。若是个姑娘,怕是早就怀了师兄的孩子,也舍不得逼走孩子的父亲了。

    这想法很快又教他自己在心里否决了。李忘生那般心性算计,如何做不出去父留子?怕是要连这因不伦诞下的子也一齐除去。

    谢云流心里是痛的,身体却是太久没发泄过的诚实,射了一次后还觉不够,掐着李忘生后颈把他按在地上,又从后面搞他。

    这回已经和jian尸无异了,李忘生连哭声都息了。谢云流咬他,掐他微隆的乳rou和性器,也不能再教他出声,就懒得再作弄他。

    他无声地cao了好一会,终于做贼似的偷偷弯下腰,在被他咬得狼藉的颈子上吻了下。

    “师兄…”李忘生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

    谢云流心神一凛,一把掐住尖尖下颌将身下少年拎起。

    一张雪白小脸被他哭得湿漉漉的,唇上有血,蓄着泪的眼眶里瞳孔是散的,已经不清明了。

    他不是认出了谢云流,他只是疼得厉害又怕得厉害,以为自己快死了,忍不住小声唤起师兄来。

    谢云流松开手,他便又像半截死物一样摔回地上。

    怒火和yuhuo悄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谢云流没了兴致,草草抽插了数十次便射了进去,抽身而出。

    没了巨物阻塞,红红白白的浊液从那合不拢的小口里涌出一滩。

    混在精里的不止是处子血,十五岁的李忘生太小了,那处稚嫩甬道撕裂了。

    谢云流看了半晌,指尖勾起混着血丝和不明清液的精水抹在那半张的红唇上。

    在山下乱晃了两天,到底惴惴不安偷偷早回的纯阳大弟子甫一推开剑气厅的大门,便见到他的宝贝师弟鬓发凌乱的裹着一领黑色大氅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裸在外面的颈子上青紫的痕迹一路蔓延进衣物遮蔽里。

    “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