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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蜷缩着身体像个垃圾一样躺在地上的肖天海,女人站在一旁看着被人从麻袋里拉出来的男人语气极其嘲讽。“算了,看你这样,也不脏了我这几位哥哥jiejie的手了。”“咱回去,我给大家做好吃的。”女人笑着对着她喊来的朋友笑着说道。“行!那我们回吧,晴姐。”“走吧。”拿着麻袋的小伙儿又麻溜的把麻袋给肖天海扣在了脑袋上。“你,你们!”已经大半夜了,喊了大半天才来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肖天海给气的昏倒在了地上。宴鸣风挂断电话看着界面暗调的手机,嘴角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反正肖天海恶心的很,趁火打劫他一点也不心虚。肖白这辈子还没做什么大的错事他暂时没办法动他,但动一动他身边的依靠还是可以的。他最爱的不就是钱吗,他釜底抽薪,抽了他现在的凭仗,不要他的命算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楼外是万家灯火,想着快要整理好送给温庭钧的文件,暗地里给温庭钧出了口气的宴鸣风,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灿烂。真好,他的珍宝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吱呀”…一声,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响起。因为司机的一个紧急刹车,整个人惯性的扑向前方的宴鸣风撞向了挡风玻璃,随后又被安全带因为惯性狠狠的拉向后方,整个后背重重的撞在了车子的座椅上。“怎么回事?!”他皱紧眉头,语气不悦。司机有些惊慌地说:“宴少,是前面突然窜出来个人拦在车前。”心里也只骂娘,不长眼睛啊!就那么直接冲着他们的车来。“是他!?”刚刚一直埋头思考着事情的宴鸣风,看向外面,车前竟然是肖白。不对啊,王叔他们刚收拾了肖天海,肖白就找上门来了?宴鸣风眼里闪过暗芒。肖白双手张开拦下了车前,眼里也满是后怕,还好他们刹车了。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燕华他根本进不去,只能在宴鸣风的必经之路将他拦下。“有事吗?”宴鸣风神色平淡的下了车,语气没什么大的情绪说道,“你竟然要堵在我车前?”“有。”肖白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瓣,嗫嚅的说着,“鸣风。”“你还是叫我宴少吧。”听见他依旧直呼他名字的宴鸣风打了个冷颤,他现在才发现从他嘴里吐出他的名字,真的是让他浑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他的名字还是要他爱的人喊,听了才顺耳。“宴少。”肖白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了从前那么重要的影响力。但他不想回到没钱被曾经的“朋友”满眼鄙夷的生活里。为此他必须要讨好宴鸣风,只有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身上,他才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才能回到从前他要什么有什么的日子里。脸上流露出被宴鸣风伤到的神情,说不出的难过模样,他语气悲伤,“宴少,就算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们从前在一起的情分,作为朋友的情分,你是一点儿也不给我留了吗。”企图打感情牌的肖白眼睛紧紧盯着宴鸣风的脸上,想要看出些什么。宴鸣风嗤笑一声,完全无视了他脸上卖力的表情,直接的说:“对不起,我们之间没有情分可讲。”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句话,准备好了一堆话的肖白卡咳。“很晚了,我还要回家,你能让一让吗。”宴鸣风挑眉说道。“鸣风!”肖白急了又喊回原来的称呼。“闭嘴,我说了别再喊我的名字。”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宴鸣风整张脸不满了寒霜,冷漠的说,“你有什么事儿,直接说事儿。”宴鸣风没想到那一夜撕破了脸皮的肖白竟然会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竟然又找来了。尴尬的笑了笑,肖白看着眼前这个一直绅士有礼的男人,对着他没有了以往的温柔,连对陌生人保持的起码的礼貌温柔都没有了。他终于彻底认清现实,他真的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了。“请你把肖氏还给我行吗。”他低下头,抿了抿唇,从前让宴鸣风一见钟情的那双水眸里满是哀求,那是宴鸣风从前最抗拒不了的模样,然而肖白失策了,他半晌都没听见宴鸣风吭一声。抬头一看,他的目光像是洞察一切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脸那么大,我花钱买来的公司,你说送你就送你。”似乎被小宴鸣风感染了,宴鸣风的嘴真的要嘲讽一个人,真的嘴毒的很。脸涨得通红的肖白,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一刻他忽然知道他失去了什么。失去了金钱和权势。自以为能掌控住宴鸣风的他,玩脱了,再也没办法挽回他。猛地上前抱住了宴鸣风,宴鸣风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冲过来,一瞬间的发愣后将他用力一把推开。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可不能让钧钧再误会。“滚开。”他沉着声音对着肖白呵斥道。随后坐回车里,气的火冒三丈:“开车。”“是!”司机一个激灵,轻车熟路向着温庭钧所住的老房子开去。蛟塘獨家。肖白看着远去的车子,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笑,没关系,这里行不通,那他去找另一个来说,他那个“替身”,会承受的住打击吗,他脸上的笑容加深,想到温庭钧痛苦奔溃的模样他就开心的很,反正他不好过,大家都别好过了!肖白身后拿着相机的男人将相机放到了他的手上。车上宴鸣风一想起肖白刚刚的那个拥抱就恶心,感觉自己身上爬了虫子,难受得很,用力扯开了纽扣,将西服脱了丢在了一旁,这才感觉舒服了点。他刚刚也确定了肖白还不知道肖天海的事儿,看来肖天海这个父亲对肖白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而他在他眼里足够的有价值,所以以往“高傲”在他面前“矜贵”的肖白才会一次次放下脸面来找他。早已经清楚他是什么人的宴鸣风此时觉得这样表面一个模样,背地里又是一个模样的肖白,真的是他曾经太眼瞎,把他当成了心里重要的存在。“恶心。”一想起他对温庭钧和对他做的事,他忍不住的嘴里说了出来。“您说什么?宴少?”开车的司机没听清问道。“没什么,开快点。”“是。”……一想到待会儿回去看见自己喜欢的人,他的嘴角就管不住的上弯。宴鸣风想着他的钧钧此时在家做什么呢?第六十九章撒娇的错误演绎第六十九章撒娇的错误演绎钥匙插进门锁,开门声响起。“钧钧…。”人还没进门,宴鸣风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师哥,那我先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