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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腾进了小宴鸣风的怀里。身体里的宴鸣风眼睛都红了。尤其是刚刚看见小宴鸣风装模作样,其实心里开心的的“表演”。咬紧牙关才没出现。却在第二次钧钧落进他怀里,小宴鸣风得寸进尺双手拥抱着人背上的手,改为了双手搂着温庭钧的腰后。宴鸣风脑子里的某根名为理智的弦“咔嚓”一声断了!就算是“自己”你也不能这样占我的钧钧的便宜!瞬间从身体里出来,然后宴鸣风脸色僵住了,怀里的人温香软玉,乖巧的很,但是发现了他不是小宴鸣风,恐怕又是个模样了……心里有些刺痛,却还是坚定地抱紧了人,坚决不能让除他本人以外的“人“占了便宜!一秒被换了人,小宴鸣风眼里一片黑暗,未来的他似乎跟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了,以前身体换人的时候还会有点预兆,眼前发黑,会晕倒一会儿。可如今未来的他想换人就换人!眉头皱紧,他才不会把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轻易的让给未来的自己!他想要的人,也绝不会让未来的他抢走!渣渣宴,吃什么回头草!要脸吗!不要脸!想着想着小宴鸣风直接说出口了:“不要脸的,渣渣宴。”宴鸣风似乎自从重生后,脸皮越来越厚,直接当作没听见。低头满眼里都是自己的宝贝,看着脸埋在自己胸口,碎发间露出的一小片白皙的脖颈,差点没忍住低头亲一口。心脏激动的跳动的很快,“噗通,噗通…”的。震动的趴在宴鸣风身上,耳朵贴近胸口处的温庭钧有些发愣,他的心跳怎么那么快?还没察觉身旁人换人了……“又怎么回事?”压低的嗓音下,声音低沉,却依然很好听的男音。却一下子惊的温庭钧瞬间从怀里挣脱出来,这个语调,是宴鸣风的!果然,看着陡然空掉的怀抱,宴鸣风心里一阵失落,即使知道钧钧现在不想看见他不想被他触碰,但,还是觉得很难过……“宴鸣风。”温庭钧没想到会这么猝不及防的碰到他。“嗯。”宴鸣风颔首。“你一直呆在宴三的身体里?”他忽然问道,其实他一开始跟小宴鸣风说他呆在他身体里只是他的猜测,现在他想验证一下是不是和他想的一样。“不,”宴鸣风不想再欺骗他,说出了一个让温庭钧震惊的话语,“从你在“迷醉”出现的那一刻前,我在你小的时候先一步来到了八年前,那时一直以灵魂的模样跟在你身边。”“直到最近我才会到了自己身体里,无法再随时跟着你。”“什么?原来你一开始就跟在了钧钧身边?那你现在说出来做什么?不怕人在跑了?!”小宴鸣风在心底说着。呵呵,就你现在喜欢钧钧的样子,你会让他走?宴鸣风冷哼。温庭钧心情复杂,甚至有些惶恐,难怪他总是能抓到他在哪儿,原来他那时一直跟在他身边,那他岂不是知道他小时候所有的事?!温庭钧咬紧下唇,当两个陌生人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知道了他的过往,明明他不爱听他小时候的事,现在倒好,只是一切回了头,他想让他知道的有关自己的事,那时候他不感兴趣,如今现在的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事了,宴鸣风倒是自己看的一清二楚。手不小心碰到了裤兜里的硬物,是玉佩。“既然你现在一直在宴三的身体里,那他知道的事,你应该也知道。”想了一下将玉佩掏了出来,“给,你替我还给你祖母吧。”宴鸣风看着他掌心朝上,手心里静静躺着一块玉佩的手,嘴角扬起的笑意慢慢落了下来。手抬了起来,将他的掌心合上,态度强硬的握紧了想要挣脱开他手心里的手。“你做什么?松开。”温庭钧有些愠怒,心里却有些慌乱。“我不做什么,别怕。”宴鸣风低下头。“你知道我祖母给你的这块玉佩,究竟是块什么玉佩吗?”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把温庭钧说愣住了。“什么?”“这块龙形玉佩,是我们宴家的家传玉佩,是宴家每一代长子留给大儿子娶媳妇儿的聘礼,一代传一代,轮到了我时,由祖母替我收管,所以,有人收下了就等于答应婚约。”“你说什么?!”温庭钧没想到宴家的老夫人竟然在坑他。宴鸣风在心里默默说自家祖母给力。“可我没答应不是吗?我并不知道你们宴家有这个规矩”。温庭钧很快反应过来。“我不收也不要!你拿走。”“我知道了,你不想收,就扔掉吧,我只是想告诉你,玉佩到了我这里从来没给过任何人,你是第一个从祖母那里拿到玉佩的人。”“而我们,天生注定是一对儿。”厚颜无耻,已经放弃了脸皮和节cao的宴鸣风,此时像极了市井无赖......被握住的手仿佛好像被火灼烧一样,烫的手用力挣扎,宴鸣风顺从的松开了手。温庭钧将玉佩一把塞进他的掌心,却很快被宴鸣风塞回手心里。来来回回几次,温庭钧觉得一切都像一场梦,荒唐极了。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就为了让他乖一点,当个听话的替身?那这场戏演的也太好了。好的让他想流眼泪,他一直渴望着宴鸣风带他回家见家长。可他那八年里,从来没有一次带他回去过。……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碰在他的脸颊上,温庭钧脸往一旁偏了偏。“你哭了?”小宴鸣风好不容易挤开了宴鸣风,重新回到身体里就看见人哭了。“你做了什么?!”在心里质问他。“我什么都没做。”宴鸣风皱紧眉头,“你不是都看见了。”只是听到说了几句话,就委屈到想哭的地步了吗?宴鸣风脸色暗淡下来。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第二十八章消失的小宴第二十八章消失的小宴“我知道了,你不想收,就扔掉吧,我只是想告诉你,玉佩到了我这里从来没给过任何人,你是第一个从祖母那里拿到玉佩的人。”男人的语气依旧那么熟悉又好听。好听到温庭钧泪从紧闭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他知道他这是又在做梦了。总在不断重复着,自那一晚和宴鸣风分开后的场景。“而我们,天生注定是一对儿。”这样脸皮厚,自顾自的说着话的男人是他从来没见过。可他这话说得太晚了,晚到在他心里起了一丝波澜,却很快恢复平静。如果是在他车祸前,他跟他说出这样的话,他也许,不,不是也许,是一定,一定会乐疯了